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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金陵事4.0:金陵年少如春柳,不见长安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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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陕西1楼2019-07-29 18:42回复



    IP属地:陕西2楼2019-07-29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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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一个建立于2017年7月的群,这一朝的正式开端大概是在18年的春天,构建基本建制、写人设、搞角色、抽签磨皮,这些事情陆陆续续弄了好几个月,这一次我们要做的是真真正正的成长,因为不论是我还是豆奶和广陵,都戏过很多“嫁接”的角色,有了很大程度的指定。
      从妃嫔角度说,有太多的皮是一张画好的画,我们只需要去点一点颜色就可以。
      从皇帝角度说,有太多的皮是拥有既定的关键词。
      这一次我们想真切的感受一下成长,不论这张皮的生命力有多长,都把她走完。这并不是一件轻易可以完成的事情,但截至目前为止金陵事做的还不错。
      比如朱姐,一开始是只戏傻白甜小宠妃类型,后来决定接朱姐这张皮的时候,就开始很认真地磨皮——面对贿赂,朱瑛这样的出身会怎么样选择?面对从小给洗屁股的皇帝逐渐的成长,朱瑛会有什么变化?面对子嗣问题,朱瑛会有什么想法?甚至于面对空降兵皇后,朱瑛会不会慌乱?从朱姐的戏里,我们都能读出她的用心。
      比如薛姐,这个皮比较命途多舛,先后换了三任,但我觉得现在的宝姐姐一定是她最后一任主人了,在面对贞薛的荣宠、家世、李令仪事件之后皇帝的冷对,薛姐虽然忙乱,但一丝不错的在做。
      比如令仪,这个皮的突然转折是我突然的灵机一动,但戏外我并没有去和她商量,于是在这样一个宠妃标杆突然被太后打发出去做待嫁王妃的情况下,令仪依然给了管理组足够的信任。
      还比如很多人,这个群内测结束后正式运营到现在,我承认,来来去去有不少人,但也有去了又回,有始终坚守在这里,还有家里有急事无法再继续但我们留着她的号作为一个NPC的角色,这个地方大概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其实最开始,我并没有想过金陵事能坚持多久,只想着走一步算一步,但慢慢慢慢,群里留下的人越来越多,虽然我越来越没有排面,虽然仙女们在群里聊的一些话题我并看不懂。。。但这不影响我偶尔的窥屏和权限,年龄大了以后感性多了一分,真感谢你们选择金陵事,留在金陵事,一起创造新的金陵事。
      茫茫人海我们相遇,是缘是分。虽然由一根网线牵起的世界并不真实,但是我们笔下流淌而出那些情绪,那些曾经辗转过的心情,那些讨论角色走向的夜晚,那些分享生活的点滴,都入骨三分。
      我们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人。世界之大,很多东西皆朝生暮死如蜉蝣。希望因宫斗而有缘结识在一起的我们,能在时间的这条长河里相伴岁月,生生不息。
      金陵事敬上


      IP属地:陕西3楼2019-07-29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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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7楼2019-07-29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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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8楼2019-07-29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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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9楼2019-07-29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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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10楼2019-07-2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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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11楼2019-07-2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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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13楼2019-07-29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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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时间过得很快,李令仪的故事似乎已经成为过去,而皇帝也开始逐渐亲政,司寝女官也准备好了绿头牌。很快又迎来一次暑热,掖庭的总管递上了是否要去往行宫的意思,皇帝欣然应允,一切都在忙碌的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但是大家并不知道,自从花灯会后,这一切的一切,再也不同了
                    第一幕:风波
                    前情:五月十一日,楼船靠岸,温氏递上了一条不知名的手帕,次日皇帝出宫召见承德清倌。太后查到此事,于十三日晚间召见温氏
                    第二幕:
                    前情:楼船上的日子随着水波很顺流转地下去,但并不代表很平静。薛朱两人冷眼看着自己的昔日处境一日日如云烟消弭下去,承平的凉风吹的两人清醒,如势成骑虎
                    [5.16 楼船]
                    婕妤。朱瑛
                    【这几日传言纷纷,也只有小宫人回些小事,忍冬不敢说,但我知道她是想说什么。舟船很稳,桌上还放着从宫里带出来的团扇,眼神盯着那颗镶嵌的水晶,慢慢的拂过。眼里有隐忍的愤怒,无措和挫败,轻轻的锤了桌面,一切还没有最坏不是么?捏紧了扇柄,薛来后反而很平静,很平静,不带一分情绪的】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贞淑容·薛宝嵘
                    【明眸在团扇上停留片刻,红宝在烛光的映衬下,灿若鸽血,熠熠夺目。径自提裙落座,一案相隔,竟是两方失意】咱们一起办事也近三年了,朱修容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落井下石之事,我不会做,也不屑于做。
                    婕妤。朱瑛
                    【下意识的挺胸,教背看起来直直的,我向来是不愿意在她面前落下风的。此刻眼风也便落在她的那柄团扇上,就像红宝与粉晶,我与她之间原也不差什么。我很想平静的与她对话,但此刻被她点破失意有些恼怒,低头借捋扇炳流苏来平复,轻轻的抛出一句,也很笃定的】我不过一时不察叫人钻了空子,但也不至于到有人落井下石的地步!【我是绝不肯承认让阮平平算计的事情,但也的确轻易被牵连,眸光绕了双燕戏柳的图样一周,才抬头对她】倒是淑容你,端庄贞淑, 原是后宫之主之选,竟也有人敢强卖强买,倒了好大的威风
                    贞淑容·薛宝嵘
                    【中庭影绰分明,有道智珠不断恒河界,向来诸事皆难全,掌度团扇与内眷,一拍在案,二厢皆肃】朱修容——
                    婕妤。朱瑛
                    【这一声朱修容颇有些掷地有声,眼波一转,慢慢的摇着扇 ,望着窗外水波荡漾一会儿,顾自说到】白日里看到一对鸳鸯,雌雄成双对,但是我娘告诉我雄的在雌鸳鸯产下蛋后就离开追逐另一只雌鸳鸯了。你瞧恩爱夫妻也比不过追逐新鲜刺激的天性
                    【一场讽刺的感慨,也不知道是说谁,扇风抚过流面,月华映下影影绰绰 ,方才强撑的一口气落了下来,对人就很淡】你说不是来“落井下石”,难道是来雪中送炭的么
                    贞淑容·薛宝嵘
                    【我又何尝不知她话中所指,入宫之前,母亲就曾告诫过——今后,人多也好,人少也罢,他从来都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他会有妻子,嫡子,更多的女人,更多的孩子。彼时年少,对这套杞人忧天的说辞更多是不屑一顾,如今失意之时,竟然是抚平伤口最好的苦口良药了。】
                    【可是,他选择的女人竟是烟花女子,为此还做出了让大家...不,或许说,只是让我失望难过的事。再由朱瑛口中听来,是那么的伤心刺耳。慢慢地,慢慢地叹了口气,雅奴替我拉开红木椅,直至坐定之前都很沉默。天阶夜色凉如水,再开口,更像一纸自苦自陈】你失察之责难免,我失职之罪难逃,这都是咱们应得的。【又有一叹】水玲珑、温和阮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很难过,突然就觉得咱们这些争权夺势的打闹很没意思,事到如今,又有谁能劝诫元徽呢?
                    婕妤。朱瑛
                    【皇帝对我来说,是寂寞人生唯一的动力,我爹不疼娘不爱,若是没有在他身边,不知道会被那些伯叔卖到什么地方去。在这个意义上我也感谢我娘将我带进宫,哪怕现在让人吸血呢。现下女人多又怎样,但我不能忍受有人借着一个烟花女子造成的夺权危机。】现下阮是怎么知道水玲珑的事情,甚至努力去劝谏的事情都是多说无益。【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很复杂,话也很复杂。自称其中几多曲折】你说没人劝诫,但是你忘了李令仪要回宫了么?我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惹着太后但是单看皇上对她的爱护,她若是真回宫了,太后又是怎么样想法?【着重咬了那个回字,对她说争权夺势是打闹嗤之以鼻,没人比我更清楚失势尤如去死。甚至有些可怜她多么光风霁月的为人着想。江风撩起纱帘,将扇面抵在胸前,徐徐的看她,笑了一声,似嘲似讽,十分肯定】甚至如今她对我们都不满意,又会提出什么来换李令仪?【转头看这江面无边风景,银光烁烁,很轻的很轻的说】或许淑容之上另有其人…
                    贞淑容·薛宝嵘
                    【静坐着听完一席话,对令仪要回宫的事,心下非常复杂,有年少相伴的情谊在,是希望她回来的,但又觉得她还是不要回来的好。深宫红墙内,纵使位高受宠,也是要仰人鼻息地活着,她能嫁做王妃,是令我羡慕的归宿。对朱的嘲讽置若罔闻,笑着温柔得体,一如二年初入见时的娇弱天真】朱姐姐。咱们看上去风光体面,可到底是仰仗着谁的鼻息呢?
                    【大家都是靠着两宫,日子才能过得滋润,谁都不愿意见得帝后不和,让底下的人难做。令仪已然被作筏子了,可她和元徽的情谊在,事情依然有转圜。正如我现下失了宠信,但仍有薛家可依,因此这次没有什么实质的责罚,而她权柄旁落,又无母族子嗣,这才着急挑起我的疑心。至此,微微颔首,肯定了另有其人的说辞,而后远山轻挑,语气淡了几分】我喊你这声姐姐,是敬你这几年辛苦,也敢坦坦荡荡的说未从算计过你,大家都是体面人,别做什么勾心斗角、绵里藏针的事了,往后日子还长,入宫的女人会更多,咱们的地位也会更不牢固,趁着现在你我说话还有分量,便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日后是怎么打算的?
                    婕妤。朱瑛
                    宝镜啊宝镜【这时候转头来直视她】咱们相处的时间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长。这些年我明面尊你,暗里可有很多动作损你?【捋过鬓边碎发,慢慢的泛起一丝苦笑,眼神也温软的下来】我也明说了吧,就如你所说我没有出身也没有家世,我这辈子最大的指望不过一个三妃!所以要权拿权都是依仗【话语渐缓,眼底有些不豫,摸着扇面的粉晶抬头看她】可你,我原以为你会是名正言顺的皇后,知根知底,大家都好过。但如今所谓“祸国妖姬”的评价,我不得不担心会有另一个人来,利益相关,相互打压,于我于你可都不是好事儿。【轻叹了声气】我是倒霉,你怎么会出这样事儿。算了,这都是久远的事情,现在的情况【对于他说的办法没有言语,只是抬手接过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喝了一口在雾气氤氲中垂了垂眼,很久很久才回了句】事发突然,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日后如何打算了


                    IP属地:陕西14楼2019-07-2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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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15楼2019-07-29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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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16楼2019-07-29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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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淑容。薛宝嵘
                          【皇后像一根玉簪没入血肉,平时不触不碰,尚能维持所谓的体面,如今被她生生拔出,眼眶渐红,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浅浅的呼口出不知名甚的积郁。】元徽是皇帝,他的妻子是皇后,是天下的主人。我们虽然是臣子,是妾室,但也万般不会任人鱼肉的。你放心,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精心修剪的水葱细甲,此时正摩挲着缂丝扇面,只消再用力些,便会留下丑陋的划痕,一如我此时受损的声名,强撑了个笑予她】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最近大家是办错了事,但也不至于失势于此,让后人做了垫脚石。来日方长,且慢慢看吧。
                          婕妤。朱瑛
                          【打算是真的没有打算,谁也都靠不住。慢慢的喝了口茶,见她分明的样子却说出这番光风霁月的话,听着听着没有说话,仿佛是被她刺激到,眼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似讥讽又感慨的笑,吐出几个字】原来你也甘心啊
                          【这时候突然有了叙叙旧的意思,没有一贯的温柔,反倒有些清冷,横竖便很干脆的说】从前你对我可没这么好说话,总是摆着一副架子。我呢也不愿意贴人冷脸。如今你我都落了势,到有些知心姐妹的意思了
                          【说着说话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看来薛的意思,续了杯茶,就朝他点了头】这一番好意我也能心领,所以,你是要与我和解么?
                          贞淑容。薛宝嵘
                          【“原来你也甘心啊”,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又有何不甘心?出身、品貌在目前后宫之中已属出挑,至于从前棱角分明,也是因为顺风顺水,从未受过委屈的生活经历所致。夜里辗转反侧的某一瞬,突然就想明白了,又何必争这一时呢?】和解吧。要是说亲如嫡亲的姐妹,我自己都不信,也不会昧着良心同你讲。今日来也是想同你约定好,日后不论谁受打压落魄,双方都要相互帮衬一把,唇亡齿寒的道理姐姐应该懂,毕竟宫内目前的出头鸟,便是咱们两人了。
                          婕妤。朱瑛
                          【手指轻轻点着杯沿慢慢转着茶杯,然后低头笑了一声,看她】你总算说了一句明白话。【却是没有说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反而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为我还是她还是别的人】温氏被太后狠罚的事情,你知道缘由,但你知道结果么?【对外无非是伤重疗养或者彻底厌弃怎样,这番话是一语惊破人了,很轻很轻的,趁着室内一片寂静】佳颐流产了…我知道你很质疑难以置信,但咱们的好陛下的长子的确没了【一瞬间停止玩弄茶杯的游戏,脸上也没了笑意】宫里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这是我的诚意。但是佳颐是我的亲妹妹,是我的得力帮手,如今差不多也是折了。我不说二话。【看着她很斯文的说】吕颂禾是从我这投你去的,我对她深恶痛绝,我的佳颐废了,你的吕颂禾也不该那么好过对不对?【倒了杯茶做出递给她的样子,嘴角甚至很有笑意】只要你做到皇子绝不从她肚子里出来,我不仅答应你一,还可以答应你更多
                          贞淑容。薛宝嵘
                          【扇面在她说道佳颐流产时就已经放在了小桌上,面色在跳动的烛火映衬下,有些灰败无神,这是永远端庄大方的贞淑容面上从未出现过的神色。此时此刻,听着江水拍打画舫的哗哗声,听着心脏如雷般砰砰的跳动声,我的心神开始被朱瑛的话语左右,甚至已经红了眼眶,死死得盯着她,一字一句】是太后做的,对吧。
                          【我没有接她的茶,而是双手紧紧攥着红木把水,仍然两厢僵持,四目相对】朱瑛,你摸着良心回答我,吕颂禾对你有过实质性的伤害么?她协理至今,也不过是碰触着最皮毛的宫务,更何况又有崇华做你的左膀右臂。【对质的这一瞬,我突然明白了,天真烂漫的日子早已随着元徽与佳颐共度的那一夜起开始流逝,唇角的弧度越来越苦涩,终于垂下了高傲的头颅,泄了气,阖上眼,不欲再看】你明明知道害温佳颐罪魁祸首是谁,却还要因为各人恩怨谋害颂禾。我,我【深吸了口气,直接起身,留下一句“后面的话,我权当没听过”后,拂袖而离】


                          IP属地:陕西17楼2019-07-29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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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19楼2019-07-29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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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20楼2019-07-29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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