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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要上刀子了,应该是上把大刀,重口也会有点点,毕竟是艾札力同学嘛。接受不得的小伙伴们可以下次更新酌情食用哈
预计明天再更,是上午下午晚上我就不知道了,为了流畅,会爆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80楼2020-01-2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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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西结……原来是这样啊。。卡罗尔和星期二里的卡罗尔是颂歌………没想到以西结还有这样的来源!


    IP属地:澳大利亚381楼2020-01-28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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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话说我很爱吃刀子哦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82楼2020-01-28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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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刀什么的尽管来,只要糖多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3楼2020-01-28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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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5楼2020-01-29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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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说好的食蜂同学哪里去了


            386楼2020-01-29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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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在我学习掌握变装魔法和分解魔法时,老神官曾对儿时的我说过一句话。
                “一旦你学会了用刀割下别人的皮囊变成另一个人时,你就已经入侵了人体,也侵犯了神明。”
                当时,我自然不会明白他在说什么,也并不在意,我只是坐在沙滩的沙粒上,用黑曜石沐浴金星的光芒去凿碎石头。
                “艾札力,你要尽量减少变装的次数,你要清楚,你使用魔法一次,就会伤害别人一次。”
              老神官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我想他是想在这个懵懂无知的男孩心里刻上些怜悯善良的印记,让他别因过强的能力而傲慢自负,走上邪路。
                但是,不选择多次变装,仅凭一张脸岂不是容易暴露?自古优秀的易容师,不都是变换自如,来去无踪吗?快速变换容貌,兵不厌诈,不狡猾怎么能骗得人心?
                我暗自嘲笑地朝这个衰老的神官看去,他老迈的眼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哀伤地叹了口气,说出了简直笑掉大牙的庸俗的话,
              “或许,当你懂得爱之后,你便会知道了。”
                我还以为这是说笑的呢。
              后来,等我长大了才发现,世界上,其实真的存在因爱而驱使的行为。即使是我这样冷血的人,也会为一个相遇不久的茶发女孩而背叛魔法结社,
              为了她而向幻想杀手说出那样难为情的心里话,为了她宁可冒险长时间顶着海原这一张脸,就为了不伤害她所在城市的居民。
              原来坠入爱河的人,真的可以变蠢。同样,奋不顾身的爱恋,也会毁灭一切。
                我一直在怀疑,在御坂出事时的那个雨夜,那样大规模的雷电天气是不是就是她造成的?为了挑战龙,甚至说是铲除威胁幻想杀手本体的隐患,她独自去做了那么大胆而冒险的事情。
              会不会,她所做的,都是为了上条当麻???
              我只能如此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无力地挤坐在衣柜边,手边捧着那本送不出去的《上帝的瞳孔》,幻想着戴着阳帽的她走在海边沙滩上的场景……
              书里画着一个百米深的大蓝洞,从空中俯瞰,蔚蓝而深邃,呈现出一个规整的圆形,就像上帝的瞳孔凝视着我。
              还记得跟她的约定呢,她答应了有机会便会去我的故乡看一眼的,好不容易才打探到她的心愿……好不容易有了邀请她的理由……
                恍惚间,我书本里的大蓝洞变得极大,而我变得极小,被一口吞了进去,像被困入了深海里,压抑得喘不过来气。
              巨大的悔恨几乎淹没了我,我用力收拢十指,把指尖抠进了纸页,把有大蓝洞图片的那页用力扯落了下来。
                御坂美琴死了,我留在学园都市的理由也没有了,继续留在这儿没有任何意义,我无法带她去我的故乡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87楼2020-01-29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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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今天第一次刷贴吧。。


                IP属地:澳大利亚389楼2020-01-29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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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脸贴近书上,像个无助的小男孩,不得不将拳头塞进口腔里,狠狠地啃噬,才能堵住几乎无法抑制的嚎啕。
                    我迷茫地看着自己掌心揉破的纸,上面的文字被泪水熏染得模糊。万念俱灰之下,我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以至于现在看来近乎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决定。
                    我决定,要把御坂美琴的遗体偷走。
                    我一定要带她走,把她从寒冷无光的太平间里带出来,翻过学园都市的高墙,躲开被监视的摄像头,穿过无边的海洋,远离这个肮脏黑暗的城市。
                    去外面,带她去我的故乡,去看我们那里的艳红的活火山,月牙湾和漫天闪烁的银河。
                    在故乡的海,会有月神海神来接她,她的躯体会被沉入青蓝色的深海里,与宁静海湾的光与水融为一体,被自然的水、空气、泥土接纳,魂魄也会彻底消融。
                    她不会再遭受痛苦,不会再被这个城市的羁绊伤害,可以无牵挂地完满地离开。待生命化为自由的光芒,成为海水里的分子,她会随着黎明的晨光散去,前去真正的极乐净土。
                  她是我心中的天使,那她的终结也应该同天使离去一样对待,就像曾经大海带走索菲娅一样。她值得一次神圣的告别。
                    于是,在7月闷热的深夜,11时许,我来到医院的最底层,利用自己的变身魔法成功骗过了巡逻的护工,顺利地潜入了太平间。
                    我在冒着寒气的冷藏柜上数着编号,不太费功夫就找到了她的位置,通过棺上的标签确认了是御坂美琴本人后,我把她从制冷棺里轻轻地抱出来,用干净的白布认真从头到脚地包好。
                    我把尸体小心地装进我准备好的黑色睡袋里,扶着她的头别被硬地板磕到,再放了些冰块进去,围着尸体铺了一周冰块,再拉上链子。
                    整个过程从侵入到结束不超过30分钟,我就背着睡袋出了医院。我出来时戴上了黑棒球帽和黑口罩,想着尽力把自己的身影淹没在漆黑的夜晚里。
                    睡袋的重量比我想象的重,背在身后压在肩上很沉,坚硬的冰块硌着后背生疼,我不得不扶着别滑下来。我躲避着行人,快步奔跑在街道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90楼2020-01-29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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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没有车辆行驶,很安静,笔直的行车道空空荡荡,偶尔还会窜出一只野猫横穿马路。周围的橙黄路灯忽闪忽闪,单薄地照着焦急逃窜的我。
                      我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地径直往第十三学区跑,没什么原因,只因为那里最靠近日本海。如果在翻过高墙之后,运气好就可以找到几艘可以离开的船,趁着夜就能逃走。
                    虽然,我把逃跑计划得如此顺畅,也自信自己逃跑时一贯良好的心理素质,但等到真正实施起来时,我竟是这么惊慌失措,我带着她,痛苦难耐,仿佛失去了什么。
                      心真的好痛,痛得都要撕裂了,呼吸都好难受,第一次觉得,自己擅长的背叛逃跑竟是如此困难的事情。
                      我边跑边大口吸气,脚步越来越沉重,躁热发痒的夏风透过口罩吸进我的肺里,热得我很不舒服。
                      我不得不跑几段就停下脚步,拉扯着衣领给自己透透气,眨眼挤掉眼角的汗,让快速奔跑时而充血的脑袋清醒点儿。
                      而肩头的睡袋也不如刚出医院那么寒冷干燥了,袋子朝下的边角有冰块融化的水滴下来,滴落在地上,整个袋子都被夏季的高温捂得湿湿的。
                      冰块也快融化尽了吧,要抓紧了。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过了两个小时,估摸着也该有人发现尸体被盗了。要是在没出围墙前被抓住就不好了。我意识到时间的紧迫,又加快了步伐。
                      “再忍一下吧,御坂同学,等翻过墙之后,我会带你去看我们魔法师那儿最美的海湾,那里的海,不是人工的,而是真正的、属于自然的海……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在她近旁轻轻耳语道。
                    在偌大的月亮升到树枝最高点时,在城市沉睡至深的时刻,我终于来到了一片明亮的湖前。
                      我停下来,环顾这个闪着银色月光的湖泊,湖面上倒映着巨大的明月。宽长的湖水尽头,矗立着一堵绵延的高墙和交错有致的高压电线网。
                      已经快到了,快到了,穿过这片湖,再翻过那堵墙和电线网,就可以自由了,就能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了,和她一起。
                      我情绪莫名变得轻松了起来,看着湖泊周围的固定高杆灯,幽幽的蓝光肃穆地在湖面上晃,一浪一浪拍打着白色的堤岸。
                    我注视着这片湖,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真的看到了故乡的大海,月亮也是在空中那么亮那么大,与雄伟的火山口靠得那么近,清凉的海风吹拂在我的脸上,一切都无限接近着故乡的风景。
                      我轻缓地把黑色睡袋放下,平躺放在干净的地面上,捶捶自己冻僵的肩头,取下闷热的帽子和口罩,喘着气瘫坐在地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91楼2020-01-29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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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疲惫地望着湖那边防护围墙高处闪烁的巡察探照灯,灯阴森地转动着,我准备等到它转到看不到我的时候再走。
                        过了一会儿,我孤单的视线又落在了黑色睡袋上,一瞬间心中沉甸甸的伤痛冲上来,如没顶的浪潮顶在喉咙。
                      也让她透透气吧,一直待在里面,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也很难受吧。
                        我半蹲下身,拉开脚边的睡袋拉链,看到里面的冰块差不多都融化了,冰水积在睡袋底层,袋子内部散发着丝丝凉气。
                      有一层细密的水汽附着在薄薄的白布上,像一层银亮的水晶薄纱盖在上面。湿润的白布料紧紧地贴附在尸体表面,衬出少女模糊的身线。
                        我难过地把尸体取出来平放在地上,让她迎对着月亮。而在我小心揭开白布露出她的头的瞬间,我倒抽一口凉气,因为我看到的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果然,跟报道里说的一样,在有着化学残渣和有毒**的湖水底浸泡了整整一周后,她的遗体已被泡得膨胀腐烂,若不是有DNA鉴定,怕是她的父母、朋友也认不出她了吧。
                      我久久注视她的面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而当我试图从这张泡烂的、陌生的脸去寻找有关御坂美琴的记忆时,去回忆校园里见到的那张明媚的笑容时,我意识到自己失败了。
                        她已经不是她原来的样子了,如果人的形体可以承载他人对她的记忆,那我则无法从这个残破的躯体中找到任何美好,心里,只有对凶手的极度愤怒和无力感。
                        “我该做些什么?我该对你做些什么?我还能帮助你什么吗?我没能保护好你,连保护完整的你都无法实现,只能任由你被恶人毁得体无完肤,不成人样……”
                        我绝望地跪在她面前,捂着自己发烫湿润的脸,像个祈求饶恕的罪人,大脑一片空白。清凉的月影落在她灰暗的脸上,我再没有勇气去直视她。
                      突然,有“叮叮”石头落地的声音,滚在了一边。我寻声低头,看到是我裤包里的黑曜石掉了出来。
                        我愣一会儿神,看着伴了我小半辈子的黑石在地上像陀螺般滚动,闪着黑色的光泽。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也许,我可以借用我变身魔法修复她的容貌,将她破损的躯体恢复如初,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或许,我可以让御坂美琴“复活”,实现形体上的重生。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92楼2020-01-2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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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并不是没有可能。一直以来,我都是通过剥去他人皮肤做成护符,伪装成那个人。利用别人的皮肤部分,我可以改造我的脸,就连体格跟语音也改造成其他人。
                          操作简单易懂,也很有作战价值,唯一困难的就是变身过程中神经、骨骼的扩张收缩会很痛罢了。
                          不过,变身魔法有一个限制条件,就是一般施法的对象是特定的魔法师。也就是说,我的变身魔法之所以需要作用在我身上,是我体内流淌着阿兹特克的血,可以用血做引。但作用于其他非魔法师的话,就不一定成功。
                          但是,不一定成功不代表不行,我没试过,才有试一试的意义啊。
                        我考虑了一段时间,即刻准备着魔法道具和灵装,黑曜石,纱布,蜡烛,火柴盒,小刀,水,布置起简易的变装魔法术式。
                          也许,我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无论生前是美丽,还是丑陋,是完好还是残破,在学园都市的人眼里,人死后的结局,不过是一把火痛痛快快地烧掉了。
                          我费尽心力去恢复了她的容貌,去让她变得好看好接受一点儿,去给尸体做这些多余的事,又有什么意义?我又拯救不了她的生命,她早已逝去。
                          但是,我还是想为她再做些什么。身为一名魔法师,我尊重她的生命,深爱着她的一切。我没能在她生前给她做过什么,唯有希望,在她结束时能让她体面地离开。
                        就让我为她做一次好事吧。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我下定决心,开始念起复杂的咒语。几秒后,我手中的黑曜石变得发烫发光,尖端变得更加锋利。
                        我考虑着以往“用部分皮肤做护符”的方法难以奏效,因为这次的对象不是我,而是科学侧的超能力者。
                        御坂美琴不是魔法师,既没有魔法回路也没有阿兹特克的血,要给她施法,取部分皮肤可能不行,怕是要在她全身皮肤上都接触到我这个魔法师的血才行。
                        只要作用在有我的血的皮肤,就应该具备施展魔法的条件了吧?献祭上我的血,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落寞地笑着,看着手里黑石的变化,在判断它温度达到最高值时,我将石头尖端对准自己的手腕,心一横,使劲扎了下去,鲜艳的血液立即迸溅而出!
                          我看着手腕的血流在滚烫的黑曜石上,一接触立马发出“滋滋”蒸腾的声音。我忍不住轻喊了一声,感觉全身都在燃烧,骨头和血都在热烈地翻涌,脸上的肌肤也因副作用如同脱漆的墙面一片片剥落……
                        血正在一点点地被黑曜石吸收,我也逐渐地褪掉了海原光贵的脸,露出了艾札力那张古铜色的脸。
                        “好热好热……呼呼……呼呼……好了,这样就有了阿兹特克的血……了……”
                          我忍着剧痛,抿紧疼得发白的嘴唇,用绷带缠住手腕止住血,虚弱地握紧被术式加强后的黑石,等到高温的它冷却,就可以作用在尸体的皮肤上了。
                        我郑重地跪坐在御坂美琴的面前,调整她的躺位让她头朝南,脚朝北。随后在她四周放置了四根蜡烛,依次地点燃它们。
                        不一会儿,淡黄色的烛光就照亮这小方天地,宁静的烛焰香气笼罩四周,火焰柔美祥和,让我沸腾的血液冷静下来。
                          我选择从她的右手开始复原。我用锋利的刀尖沿着她的手边缘挑开去,缓缓割开表层的皮肤,露出底下的组织。我像个细致的手膜师,尽可能不伤及皮肤深处的神经。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93楼2020-01-2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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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她不会再感到痛了,但我还是那么不想伤着她。我对自己施法,怎么样粗暴都可以,但对她施法,我不允许自己错一丝一毫。
                          我带着这种想法坚持做着,费力做着,过了15分钟,在我精细地变装魔法后,她的右手变回了原来的光滑冰凉,包括那根无名指的断指也补了回来。
                            看来是有效果的,我真的可以把她变回来。我可以做到的。当看到我的成果后,我很满足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很专注地做着这个繁重的修补作业,用匕首状的黑石从她颈背划到腰部,从膝盖划到脚底,从手臂上青色的淤伤划到胸口上黑洞洞的枪痕。
                          每个步骤,我都极其认真地挤掉皮肤里吸得过饱的湖水,极其耐心地切掉表层的那层烂肉,再结合我的血,用魔法创造出新的皮肤。
                          我一点一点地做,一寸一寸地割,不敢有一丝怠慢。我恍若一个精雕细琢的石匠,一步步把摔得粉碎的精美器物重新拼成原样。
                          我就这么疯狂地投入地干了5个多小时,短衫被汗水打湿了又吹干,吹干了又湿,从湖面送来稍稍凉爽的风,钻到短衫的皮肤里凉丝丝的。
                          偶尔,会有几个夏虫从湖旁的树丛中慢悠悠地飞过来,在尸体边上转圈,干扰我的作业,这时我就烦躁地把它们赶走。
                          终于只剩脸了。在开始前,我用干净的白布盖住她恢复好的身体,拉撑四角,只把脸露出来。
                          我不得不先坐下来喘几口气,让跪得发酸的双腿放松一些,又给反复扎伤而血迹斑斑的手腕换上新的绷带。
                          但在我支起身,用手捂紧她灰暗发胀的脸施法时,我竟开始有些呼吸困难,头重脚轻,手也变得发冷发抖。
                          这是太紧张了?还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眩晕?还是太过悲伤了呢?
                          我不得不强行睁大发昏发黑的眼皮,眨巴着挤掉流进眼睛的汗水,不断克制着困意,调整自己的力度和混乱的呼吸,紧盯着自己的手指刮过她的鼻梁。
                          还差一点儿了,还差一点儿了……我心头默念,在期盼中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地变瘦变白,变软变亮,像看着重新生长出来的树苗,新嫩的筋络都连接起来,慢慢覆盖住整个脸部……
                          最后,当那张恬美熟悉的茶发少女睡颜重新完整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松开手,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太好了,我真的做到了,你回来了,御坂同学……
                          我张开我的手掌,温柔地托着她的头,她就像小猫依偎在我掌心里,优美的睫毛微微地翘起,头稍稍一偏,静静地无声地睡去。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
                          那一刻,我脑海里闪过太多御坂美琴的记忆,也记得,去年也是这样的夏日,我藏在树后,偷偷看着她躺在草地里午睡。
                          当时,她也是这么宁静地枕着,阳光洒满她的额头,夏风把她的书吹得哗哗响,她就那么无防备地、自在地躺在那里,没有人去打扰她。
                          我心动地看着她,又看看手里的笔记本,当发现记下的情报已经变成一个个画有她的笑脸的图案后,我知道,我喜欢上了她。
                          「虽然我无法成为这个世界的居民,但我依然深深喜欢上这个御坂同学所居住的世界。」
                          这是我说过的话,我本应该牢牢遵守的,但是我失信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94楼2020-01-29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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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上前,只是胆小地站在树下,直到听到学园都市例行的上课铃声,看到御坂美琴从睡梦中惊醒,慌忙地拾起丢在一旁的书包和书,准备去上课。
                            我看到有什么东西粘在她后脑勺的茶发上,是碎草,但她只是胡乱地挠挠头,又没拍下那根倔强的草。
                            我笑了笑,欲上前借着给她拍草的契机给她打招呼,但这时,一串不悦的自行车铃传来,自行车摇摇晃晃驶过来,载来一个刺猬头的男生。
                            我的脸立马黑了下来,又隐在树后,就盯着上条当麻。他身体一斜,停下自行车,朝慌张的御坂美琴挥手。而她一看到他,短发一下子如小猫般炸开,脸红到语塞。
                            这个场景看得让我心生嫉妒。
                            “哟!御坂!你这是要迟到了吗?呀呀,大小姐迟到可不好哦。”上条手背敲敲吊在车龙头的书包硬皮,调皮地问她。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看着他,语无伦次地说道。
                            “怎么??你是不想看到我吗?”上条傻愣愣地瞪大眼,又笑着晃了晃响亮的车铃铛,“我们不是上学一条路吗?遇见不是很正常?”
                            “不是……啦……”她低下头,脑袋都要埋进衣领里了,“只是……只是……”她小声吸着气,小脸轻轻鼓起来,随后目光不时朝自行车的后椅扫。
                            “御坂小姐,你是不是想乘上条先生的坐骑啊。”上条似乎看出她的小心思,放低身子,往害羞的她近前探头问道,她见状小声惊呼,脸更加红了。
                            随后,上条发现了她后脑勺的碎草,偷笑了一声,便细致地替她拍了下来,捋顺她睡乱的短发,又热情地拍拍她的肩邀请她,
                            “如果不嫌弃,我载你去上学吧,虽说车技不算高超,但安全还是可以担保的。”
                            上条爽快地挺直腰板,手拍拍后座,示意她坐上去。她迟疑了一会儿,朝前迈了一步,很害羞又很开心地道了谢,才乖乖坐上去。
                            我万般苦涩地看到她身体微微靠在他的后背,红润的脸颊很小心地贴在他后背,手欲抱不抱地环住他的腰,阳光已经照满了她幸福的脸上。
                            “抓紧啦,御坂!”上条精神抖擞,预备出发前,还将手转到身后拍拍她通红的脸,她则气恼地推开了他不老实的手。
                            “别闹了,真的要迟到了!”
                            “好好好,我知道啦!”他听话地把手抽了回去,又快活地握住了车龙头。
                            阳光里,他们坐着晃动的自行车,甩动的车铃声,顺着长长的街道朝着前方行驶着,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那时候的风景,那时的他们,是那么的遥远又幸福,令我向往,令人我想去触摸的同时,又害怕靠近。
                            当时,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走到很深的地步吧?在我初接触御坂美琴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的关系应该还是朋友关系吧,是吧?
                            我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关系变得那么紧密,难以割舍,难舍难分。我不知道,在我选择退出之后,他们之间又发生了多少事情,以至于这些事情促成他们最后走到了一起。
                            我心里,真的很嫉妒上条当麻,嫉妒他能获得她的爱,嫉妒他得到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我更嫉妒的是,是她会如此爱他的事实,爱到会为他付出所有一切,甚至是付出生命。
                            想到这儿,我悲痛欲绝地仰天长叹,看着枕在我掌心的她的面容,安宁的睡颜在烛光的照耀下很平静,轻薄的白布盖在她光洁干净的身上,被细风微微吹起边角。
                            “御坂同学……他,上条当麻,他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付出……值得你可以为他去/死……”我低声抽泣,用力攥紧她冰冷的胳膊,攥得很紧。
                            要是,她不要遇见上条当麻该多好啊,要是她,不要爱上上条当麻该多好啊……
                            我无济于事地呻吟着,突然,一阵狂风从我身后吹来,如一把刀,很迅速很强劲地扫过来,我急忙地按住她身上的白布不要被风吹走。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95楼2020-01-29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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