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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17楼2019-12-14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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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18楼2019-12-21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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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he结局呜呜呜,好想让美琴回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319楼2019-12-21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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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求反转!!!!求HE!!!!比如最后美琴酱来个精彩亮相什么的都可以qaq


        来自iPhone客户端320楼2019-12-21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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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碧酱更新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21楼2019-12-24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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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22楼2019-12-25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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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脏痛!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323楼2020-01-03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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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转未来,未来是可以逆转的!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324楼2020-01-03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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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等待奇迹发生


                  325楼2020-01-05 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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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27楼2020-01-06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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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广东328楼2020-01-11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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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29楼2020-01-13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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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载着风声,无情地划过冰蓝的雪天,从街道另一头飞速射来,击穿了我的右肩头!我清楚感受到子弹没入骨肉钻心的痛感,我倒抽一口冷气,捂着流血的肩瘫软在地上。
                            子弹是由一个大学生打出的,在我恍惚倒地的瞬间,我看清了远处射击者凌厉的眼神。
                          这个射击者瘦瘦高高的,带着酷酷的墨镜,一头金发沾上了湿漉漉的汗水,喘着粗气,似乎刚从老远的地方火速地赶来,
                          他把发烫冒烟的手枪熟练地插回腰间,手摆一摆,招呼跟在他后面的风纪委员赶过来把我制服在地上。
                          他指了指我,“你们好好看住他!!我去救阿上!”随后便焦急地朝着冒着白烟的汽车那边跑去。
                          阿上?这个称呼真亲近……你和上条当麻是认识吗?
                          我一边琢磨这个金发墨镜男的真实身份,一边奋力地吹开贴在我脸边的冰冷雪沫,我想动弹,却被几个风纪委员紧紧地用力按着雪地里。
                          “AI炸弹马上要爆炸了,你去救,也跟着没命。”我嘶哑地念叨着,看着冲向汽车后座的墨镜男,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紧闭双眼。
                          在爆炸发生之前,我便因为手臂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30楼2020-01-14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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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七学区医院的拘捕病房中。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在病床上了,左手、双脚被手铐固定在金属床架上,右肩被厚厚的绷带紧密缠绕,火辣辣流血般的疼痛弥漫在全身。
                            “我这是……被抓住了吗?还送进了医院……”我忍着痛,纳闷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哟,你醒了啊,立花守先生,看来我射击的准度还行,恢复的不错。”
                            这时,我旁边站着的金发墨镜男朝我问话了,他边神秘地笑着,手里边正在擦拭锃亮的手枪管。
                            在我目光与他对视时,我为他游刃有余地站在我跟前感到震惊,不由地打个了寒颤。心想:他怎么毫发无损啊?他是及时在爆炸之前救出上条当麻逃出来了吗?
                            “看你这副惊讶的表情,是在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吗?看来让你失望了,那个AI,并没有爆炸喵。你要知道,我土御门,从来不会做白白送死的事情。”
                            这个名为土御门的墨镜男泰然自若地继续擦着枪管,把弹匣抽出来又狠劲儿拍回去,
                            “看来,你对AI太不了解了。哔哩哔哩,可是个不一般的AI,它在任何什么时候都不会伤害阿上的,更不可能设置自爆模式。它最后之所以会闪烁红光倒计时,不过是虚张声势想保护它主人而已。”
                            保护主人??我微微皱眉,难道,那个AI在我准备杀死上条时闪烁红光倒计时,只是想把我吓走?它有这么聪明吗??
                            我很吃惊地瞪大眼,回忆着那个圆嘟嘟的喵型人工智能,回想它抢走我的手枪,与上条当麻的默契配合,撞碎车玻璃解救上条……原来它不仅仅是个普通家政AI,它竟也会保护人类。
                            “好在,我之前和某个头上长满花的风纪委员给哔哩哔哩的记忆数据留了备份,让它的大部分人格得以保存在电脑里,它以后还有机会重造一次。不然被你砸成了废铁,阿上又会很难过了。”
                            土御门很放松地吐了口气,沉思片刻,又眨眨干涩的眼睛。
                            “当然,也多亏哔哩哔哩在阿上的危机时刻,给我发了定位位置,我才能如此迅速地抓住你。真想不到,阿上竟会为了救你这个混/账坐上你的车,还会原谅你,劝你改过自新。”
                            我一听,心里有些苦涩,无关痛痒地笑了笑,懒散无力地偏过头去,不去看他。而土御门的语气有了怒气,语调变得很冰冷,
                            “但是,尽管阿上选择原谅你,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掉你。我会查明清楚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骗阿上买你们的精神药物。等着吧,等你的伤口恢复到可以出院了,我们会很严厉地审问你,你就准备接受惩罚吧,连带着御坂美琴的份儿一并算上。”
                            土御门说完便干练地收起手枪,准备从拘捕病房出去,我在他背身关门的一瞬间随口回了一句,“我可没有骗他,是他自己想订购那些药物的。是上条当麻,他自己受不了思念之痛,想找解脱罢了。”
                            此话一出,我能感觉土御门的背影动摇地晃了一下,他应该为自己的好友会沾染违/禁/药物的事情而震惊吧,但他并未表露于色,而是缓慢地把门带上,锁上了门锁。
                            土御门走后,拘捕病房便留有我一人了。我苦闷地躺在硬硬的病床上,双眼怔怔地看着悬挂的钟,看着秒针一点点旋转,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拘捕病房是专门给受伤的嫌疑人提供医疗服务的,但不同其他普通舒适的病房,这里的门是坚硬的防爆门,上了智能锁,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而且,这里的环境狭小封闭,没有窗户没有厕所,没有供休息的座椅,惨白的墙壁上只有白炽灯和摄像头冷冷地监视着,像个囚笼,沉寂得令人后怕。
                            我处在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吸着消毒液气味的氧气,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呼吸都感到刺痛、窒息,摄像头的镜头像个枪口对准我,让我越发感觉,有人一直在看着我,有人想杀我。
                            我开始担忧起我被审判的未来,我很害怕会有同哥哥一样的命运,被关进监狱,被人仇恨,最后还被不明人物盯上,落个四分五裂、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不行,我不能步他的后尘,我说过了,我会努力地活下去,我可不想死。于是,我开始计划着逃跑。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31楼2020-01-14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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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过一段时间对护工送饭换药时间段、摄像头运作转头位置、卫生间方位的观察后,我很快寻到了一个逃生的办法——
                              那便是在巡逻警务员带我去楼层尽头的卫生间的时候,击昏警务员并翻过卫生间的窗户逃走。
                              好在,我不是什么重犯,不过是普通的药物中介和杀人未遂的嫌犯而已,而且那个中毒的上条当麻也伤得不重,只是脑部有些缺氧受了点儿轻伤,所以我的危险等级并不高。
                              再加上我的日常表现也很良好,很配合治疗,所以警务员放心地只派一两个人看住我。
                              当我很着急要求去卫生间的时候,假如看守的警务员人手不够,他们派一个人捎带我过去的情况也不少。一旦对方落单,我下手成功的机会就多多了。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我病房楼层的卫生间在5楼,5楼高度不上不下,跳的位置不对容易受伤,而不调查清楚楼下巡逻人员和路人走动的情况,轻易翻身逃走也可能被发现。
                              要是外面有人接应就好了,我琢磨着怎么联系外面的人。
                              于是,在夜里,在卫生间里角落最靠窗的那个隔间,我把贩药组织特定的荧光暗号抹在窗户外墙上,希望夜晚有人会看见发光的符号。
                              我能做到的便是这种程度了,至于能不能被我的同伴看见,就看我的福分了。
                              就这样,我每夜试着发送几次暗号,每次都换不同的暗号,有学鸟鸣狗叫,有敲击墙壁敲出节奏,还有用手电打开关闭灯光打出暗号来。
                              直到我出院前一天,我终于在那一间靠窗的隔间厕纸中发现了用荧光涂上暗号:明天夜间8点,有人接应。
                              我喜出望外,按住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脏,兴奋地把荧光厕纸揉碎冲进马桶,即刻准备出逃。
                              第二天中午,我特地吃了有些变质的肉类,到了夜晚便胃疼发作,头冒虚汗,浑身湿冷,三番五次地申请去卫生间。
                              “你这是怎么了?吃坏什么东西了?又要去卫生间?好吧,你别耍什么花招。”警务员见我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脸嫌恶地带着系着镣铐的我往5楼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我边装作头昏乏力的病态模样,迈着摇晃的步子跟在他的后面,边悄悄地顺走停在楼道间手推车里的几针吗啡药剂,藏进袖口。
                              进入卫生间,在确认只剩下我们两人后,我将吗啡针剂从袖口取出,猛地扎向毫无防备的警务员的后颈,再将因突然摄入过度吗啡而急性中毒昏厥的他拖进一个隔间里。
                              随后,我按捺不住激动去开闭卫生间的灯,打出“长—短—短—长”一系列闪光暗号,期待外面人来接应我。在估摸三分钟后,我听到了窗外有了动静,似乎有人攀上了墙壁。
                              “看守我的警务员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走近窗边,朝窗外的“救星”小声喊道,“你瞧瞧外面,外面有没有行人?我好逃走。”
                              意外地,“救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低沉地冷淡地问,“你说周围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是吗?”
                              “对……就我一个人??”我疑窦丛生,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奇怪,为什么传来的声音有点儿……像个少女?还有点儿像国中生年纪??
                              突然,我听到了窗户被切割的刺耳声音,随即一声大响,一整块窗玻璃倒了下来摔碎在地上!几粒玻璃碎片还落在了我脚边!
                              我大惊失色,吃了变质的肉而残留在胃里的疼痛再次袭来,我捂着胃,勉强站稳在原地。之后,窗外的人翻了个跟头轻盈地跳进了卫生间,黑色的马丁靴稳健地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微小嘎吱吱的响声。
                              这人身材娇小,有一头茶色的头发,穿着黑色牛仔,冬季卡其色的大衣,衣服上还蹭有窗台边上的雪花。
                              “既然,你都好好地把周围的人给支开了,那我现在,可以带走你吗?”清澈透亮的少女声迎着雪风吹进来,离着我很近,近得我头皮发麻,
                              我微微抬头,去看来者的面貌,而当我直视这人的眼睛时,我吓得险些昏厥。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双眼睛,在两年半前的夏夜,那个死去的女孩无声地倒在地上,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凝视着我,茶色的眼底一动不动,如同静止的湖面,成为了永远印刻在我灵魂里的光景。
                              我也不会忘记,是我被哥哥命令,顶着倾盆大雨走在泥泞的洼地和第二十一学区的人工湖畔边,拖着用精美大垂帘包裹着的尸体,将其顺着浅草的斜坡,一路滑进了湖里。
                              在溅动着密集雨点的湖面上,我迷茫地看着那垂帘包裹的漂浮物一沉一浮,看着它被水浪拍打回旋,最后一个翻滚,便隐没在了漫漫湖水之中……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32楼2020-01-14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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