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西岳华山,城池厚壮,形势监牢,无计可施。内有九纹龙史进,神机军师朱武,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四名侠义好汉。
有一黑衣人,是武功高者也,其招式迅冥冥,数人之中,莫与之匹,惟九纹龙史进,险胜与之。若夫固若金汤,然宋江能以其名瑾瑜之妹而不上少华。
今世道险,农民纷纷起,山东之水泊梁山聚义之二十五人,拥百姓之爱戴,官府惧之,小山寨安能与大山寨已哉!?遂四人甚觉有理,放火烧山,一行人等,军马粮草,都望梁山泊来,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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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琉璃厂中锻造了不少器皿杯具,瑾瑜想起这十分受富户的欢迎,便去向吴用提议一番。
却说吴用、瑾瑜两人穿衙过县,行过京东西路后,便到了沧州柴家庄,在十余米之处停住少歇。
只因要赴宴,瑾瑜便以男装示人,穿的正是上次济州琪元庄吴用给她选定的样式和布料所制而成。
柴进一身贵气,坐于宴席之上,望着瑾瑜道:“既是宋押司的妹妹,我柴进定要好好招待。只是令兄数月前便已离开府上,若是来寻,恐要让小娘子失望了。”
自从火并王伦之后,梁山和柴进的关系就很僵硬,不冷不热,也无任何往来。
“妹子不是来寻兄长的,而是来找柴大官人做生意的。”瑾瑜保持着商业性的微笑。
“哦?”柴进好奇地瞧了瞧瑾瑜,又看向她身边的吴用,他摇晃着羽扇向自己点头问好,随后让人从礼品内取来一套玻璃高脚杯,一面透明玻璃镜和几瓶透瓶香的美酒。
柴进的反应和梁山众人的反应一同,惊讶之色皆露在脸上,赞叹道:“此等好物若是贩售在此地亦或是更远的辽国,只会卖得一本万利。”
瑾瑜点头道:“梁山打算在各大商路销售贩卖,若柴大官人愿意,这永舆军路和京西南路的贩售权就全权交由柴大官人庄上,但得利时,两家五五分账如何?”
柴进大喜道:“岂敢五五分账,便是四六分亦可。”吴用推却说:“大官人不必多言,这五五分成是我梁山与各路山寨结盟所得的分红,也不要坏了规矩。”柴进更是喜不自胜,宴席过后,吩咐准备好汤泉,上好的厢房供二人歇下。
瑾瑜匆匆暖了身子,就漫过温热的水,独自前去着衣。殊不知隔着一道素雅围屏,吴用也置身于汤池之中。
他慵懒地半倚在池壁上,池水刚好没过胸膛,轻闭双目。半晌,他才起身更衣,移步至庖厨,瑾瑜也在里面。
原来两人在宴席里吃不惯沧州的菜,故而没吃多少,现下便是要来觅食了。木桌上放置着几盘热腾腾五颜六色的糕点,是瑾瑜亲手做的。
“柴大官人请我们明日一同去狩猎。”吴用面对着她坐下,玉葱般的手指捻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瑾瑜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惊喜地看向吴用:“我们可以去吗?”他宠溺地笑着,“你若喜欢,我们便去。”身体向前倾,伸手抹去她嘴角边的残渣,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又迅速离开,“味道很不错。”
不知道是在说她的糕点,还是……瑾瑜的脸色涨红,仿若初春的桃花,朦胧在夜色里,烛光之下,显得愈发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