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台再一次沸腾起来，人们狂卝热的欢呼几乎掀翻高处的天花板。
那两个角斗卝士受到莫大的鼓舞一般，愈发卖力地操干起来。他们快速摆卝动着胯部，像是在煽卝动一场火山的喷薄。
声波又一次被卝逼到下线的边缘，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软卝软地趴在前面*他的那个tf身上颠簸，浑身滚卝烫不已。
有了双管齐下就有三管齐下的试验可能，前面那张嘴亦然。
直到那几个角斗卝士也都筋疲力尽了，声波才从摇摇晃晃的半空中解卝放到地面上。即使没人动他，他也会因为难受而无意识地轻轻扭卝动。
他挨了一下电击。
有人替声波用卝力揩掉光学镜里糊满的交卝合液，扣住他的后脑，抬起，让他面对观众。
声波沉暗地亮着光学镜，观众台在他看来只是模糊一片，却如同随时可能袭来的海啸巨浪，翻涌着，咆哮着；他恐惧着，却居然因为这份恐惧而不敢干脆关闭视觉。
他明明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面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万束的目光。每一束目光，都如同拉满弓的箭支，箭尖瞄准了他。
他连光学镜后半球上的神卝经线都在颤栗。
他看上去显得有些呆滞和迟钝。
人们掰弄着他的四肢，把他摆成一个M字开腿蹲在地上的样子，握着他毫无知觉的手，捏住他两根手指，让他好像是在自己扒卝开自己的保护叶片，把糜烂残破的接口展示给众人。
有人贴在声波音频接收器旁边，试图教他说一些词句。
——说你是个婊卝子。
——说今卝晚你是免卝费的。
——说你渴望我们的大输出管。
……
但声波只是颤然地轻轻望着面前的观众台。不动。也不说。
有人威胁他，惩罚他，逼卝迫他。
有人拧住那个破碎的外置节点狠狠地扭了一整圈。
有人轻卝松地把手指深入到他的次级油箱里，勾住垫片的固定环向外抠卝挖。
有人精确地按卝压着一个个饱受磨难的节点凸起，看他输出管弹动着喷卝涌废液。
于是声波摇头哭泣却依旧缄默。
表演环节的过渡有一点小遗憾，但还要继续。他们气急败坏地在声波面甲上深深刻下肮卝脏的字样，然后宣布下半场的开始：
——观众互动。
贵宾席上的所有人和中奖的幸卝运观众都可以走上台，把声波当做免卝费试用的硅胶娃娃。
老实说，即便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喘口气，声波一个人暂时被弃置在地面上，他也感到一种下卝体被不断进进出出的幻觉。
进进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摩擦着他的器官。像是一种强调和培育，用“充实”“绞合”“摇撼”填塞和定义着他的感官。
他在噩梦里察觉到荒谬和厌烦。
有时候他恍然觉得他的繁育协议被激活了。但只有迷茫中的痛芯淡淡覆上他仿若塌陷的火种。
……
凌晨，观众陆陆续续地退场了。
最后一个在他光学镜前晃悠的涂装明艳的脚尖也离去了。
雇请的黑医还在半夜充电。几个清洁工在远处打扫。没人觉得那个瘫在角斗场中心的“前议员”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但是，如果此时能有人愿意把目光再稍稍转向这个不幸的tf，或许就能发现这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
声波再一次在角斗场上惊悸地上线。
四下寂静。
机械运转声窸窣响起，掺着不和谐的杂音。
他试图站起来。
他试图站起来。
简直是不可能地，他撑起明明早已脱臼的胳膊，他抬起轴承冒着电弧的开裂的双卝腿，在液卝体干涸冰冷的地面上，拖动机体，一寸又一寸颤卝抖着挣扎着上升。
他强卝硬地告诉这副躯壳要站起来。
没有人看到，但是依旧刺目的灯光下，他的双膝咯吱咯吱地伸展，他的脊背一节一节地挺卝直，腹部鼓涨的液卝体沿着两卝腿卝间汩卝汩流淌——他站起来——只有半塞秒。
然后狼狈倒地，摔出一片空旷的回响。
没有观众，一个也没有。观众台的座椅终于显现出整齐的排列。
他望着偌大的角斗场四周，所有呐喊都已停息，狂卝热的暴风归于沉寂，黑色的锈海在冬季冻结……
声波再一次扭曲起他的手臂。指节一根一根合拢，握拳，撑起半副机体。
他扬起头雕：
他仰面望着高处钢架粗犷的角斗场巨型穹顶，冷白色的人造灯光直泻而下。
——锈海的巨浪在翻滚，暴风再一次席卷，狂卝热温度在沸腾……
呐喊，呐喊在高声回荡，在寂静的空旷的宽阔的角斗场内回荡……
他仰着面甲，年轻的破损的刻满耻辱字眼的面甲，沐浴在刺目的白光里。
他感受到令他眩晕的炽卝热漩涡，他听见排山倒海的呐喊，在他的脑膜块中震荡回响、在火种中重击着节奏呐喊。
呐喊着。
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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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