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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俗话说身前欠鬼一口肉,生生世世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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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可算来了。”杨哥一见我跟见着救星似得,中间也不给一点反应时间,一把就将我拉进屋里。
我还没回过神,杨哥又趴在门框上往外看了看,长舒一口气后,便迅速将防盗门给关上。
“杨哥你这防谁呢,小偷还是杀手?”出于好奇,我随口问了句。
杨哥摇摇头,说他也不清楚自己在防什么,只是每天天黑过后,他就总觉得有人在屋外盯着他看。
我嗯了一声,没有继续搭话,觉得杨哥可能是被噩梦的事吓出心理疾病来了,所以才这么神经质。
“你还找过别的大师?”路过玄关的时候,我的注意力被墙壁上贴着的黄纸片吸引过去,靠近一瞧,无一例外都是驱邪避鬼的符箓。
“朋友推荐的道长,光是出场费就收了18888。”杨哥苦笑一声,随即目光也落在了那些黄色符箓上。
征求过杨哥的意见后,我撕了一张符箓拿在手里,用鼻子闻闻,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黑狗血或者公鸡血和朱砂当的颜料。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9-05-26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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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19-05-26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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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5 19: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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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了这么多有喜欢的朋友么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19-05-26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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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19-05-26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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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符是假的?”杨哥或许是看我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符没问题,都是真的。”我把符捏在手里,心里有些犯嘀咕。
          而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我又问杨哥上次那位道长是多久前请的,以及觉得这些符有没有用。
          杨哥想了一会儿,回答说那位道长是上周六过来的,就给画了这些符,因为收费是666一张,所以记得比较清楚。至于效果嘛,就不怎么样了,晚上照样做噩梦。
          尼玛,那道长可真黑。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墙上至少有上十来张符吧,得多少毛爷爷换。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细思极恐。
          你想嘛,杨哥今天又来找我,那就说明道长没把问题解决。
          棘手!非常棘手!出场费快小两万的道长都没解决的麻烦,我这半路出家的野狐禅真的能搞定?
          不怕被大家笑话,我是真的有些怂,怕引火上身。
          而且行里也有规矩,帮人看事,能一眼看出问题所在,又觉得自己道行浅,鞋底抹油没什么,也没同行笑话。
          可他妈现在的情况,是我连问题都瞧不出来,这丫的就跟瞎子开车一样,完全是拿自己人身安全开玩笑。
          当然,也不是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我在杨哥身上以及家里都没发现明显的阴气,所以遇鬼的可能性很低,更多的怕是杨哥心理方面出了问题。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19-05-26 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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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再三考虑,我认为还是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就打算象征性做场法事,权当给杨哥一个心理安慰 ,吃粒定心丸。
            至于钱,我没那么心黑,就不要2万了,随便收个1888当来回车费就行,求问心无愧而已。
            打定主意,我让杨哥去找碗米来,说马上给他做场法事。而自己则把挎包打开,把待会可能用得上的法器都拿了出来。
            杨哥大概是受香港鬼片的影响,往厨房走到一半,突然转过身,表情显得很难办:“大师,一定要糯米么?我这里没有啊!”
            当时我正准备画符,头也不抬,告诉他就是普通的米就行,又不是拔尸毒,用不着糯米。
            很快杨哥就端着一碗米回到客厅,刻意离我站的很近,问接下来他该怎么做。
            这时我符刚画到一半,也不能中断,就让他先茶几上。可由于分心,拿笔的手抖了一下,导致最后的收尾有点小瑕疵。
            不过我不是处女座,没那么讲究,又不是书法比赛,只要实用就行,反正鬼也不一定能看懂。
            随后我又在地板上画了一个八卦,边上则是用朱砂写的各类符箓,远远看过去,就和影视作品的法阵差不多。
            “杨哥,你先坐进去,没我的同意,千万别乱动。”我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想笑。
            我不是笑别的,只是单纯觉得杨哥有趣,我话还刚说完,他就盘腿坐进了法阵中央,双手合十,脸上的表情特别虔诚。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6楼2019-05-26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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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值得一提的是,我要做的法事原本是不需要法阵的,这么做完全是我的即兴创作,基本上没什么实际作用,主要目的还是看着唬人,能塑造我在杨哥心中的大师形象。
              看杨哥坐好,我把米碗放在他前面大概一米远的地方,随即抽出三根香拿在左手,右手的手指则夹着刚刚这好的符箓。
              “众生多结冤,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 三世报不歇。”随着法咒念完,我右手的符纸毫无征兆的燃了起来,顿时火光跳跃。
              借着符火我把香给点燃,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拜了三下,最后才插到饭碗里。
              其实,刚刚点香也不一定非得用符火,效果更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以前练这招没少费心思,不拿出来显摆**,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大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杨哥看着冒着烟雾的贡香,缓缓开口问道。
              “你问。”我把桃木剑从背后取下拿在手中,到底是某宝淘来的,质感不是很好,做工也不怎么精良,但好歹原料是桃木没错。
              “既然这世上连鬼都有,那也有阴间吧?”
              杨哥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对劲,这个问题也很有内涵,让我不得不把注意力从桃木剑转移到他身上。
              杨哥看上去还是老样子,坐在法阵中一动不动,只是给人的感觉,老是有一种违和感。
              “杨哥你还OK吧?”我虽然讨厌杨哥的渣男属性,可他现在是我的客户,就得对他负责。
              杨哥摇摇头,说自己没事,就是随便问问,毕竟在这之前,他也算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说实话,杨哥的这个问题真的挺难回答,按理说我既然干这行,那肯定得认为阴间是存在的,不然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江湖骗子。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19-05-26 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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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首循黑道,冥冥超至灵。暗明期朔望,阳德晦阴精。”我把法咒大声念出,同时咬破自己右手的食指,只接就把血当作颜料在桃木剑的剑身上涂画起来。
                虽说只是带有象征性意义的法事,可我也没有偷工减料,都是按照所学步骤来的,可谓十分敬业。
                紧接着,我又拿着桃木剑舞了起来,动作有点像武术套路,观赏性大于实用性。
                最后,我将桃木剑直接刺向杨哥,一场法事就算完美收场。当然不是真刺,只是在他身上轻松点一下,更多的是那种仪式感。
                “好了,今晚你应该可以安心睡一觉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场法师比想象中累人,不是体力上的,是那种心累。
                得到我的命令,杨哥这才从法阵中站起来,掏出烟盒给我递了一支烟:“大师,这就算完了?”
                “完了。不过你要是觉得还不放心,可以再给你多留几张符。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有时间得去医院看看,有些问题不一定就是灵异方面的原因引起的。”我接过烟点上,开始吞吐起来。
                杨哥微微点点头,说有时间会去医院检查的,可眼睛却突然直勾勾的朝窗外望去,那种眼神***跟看见了鬼一样。
                我下意识跟着看过去,发现窗帘拉着,外面的夜色基本都看不见。转而用望气的方法,阴气浓度也仍在正常水平线以下,不像是有脏东西作祟。
                “杨哥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我忍不住问道,小心谨慎点总没错。
                杨哥又突然转过身,随即掏出钱包:“大师,现金没那么多,vx支付行么。”
                我有点跟不上节奏,更加怀疑杨哥是真的精神出了问题,这不是答非所问么。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9-05-26 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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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5 19: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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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的事不急,我也不要2万,你看着给个1888就行,要发发发!听着吉利。”其实我后面还有一句心里话没说出来。
                  ‘你还是自己留点钱看心理医生吧。’
                  俗话说,鬼吓人还能接受,人吓人才吓死人,他要老是这样疑神疑鬼,不光吓自己,更让别人瘆得慌。
                  杨哥没和我客气,但把钱包里的现金全给我了,说他懒得数,也让我别数,但我目测绝对不止1888。
                  这或多或少让我有些过意不去,又赶紧给他画了几张符,转运安宅的都有。
                  等把杂七杂八的事忙活完,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闪人回家,可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杨哥,你家里这味道,是养着什么宠物么?”杨哥家虽然只有他一个单身男人住,可收拾的挺干净,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杨哥嗅了嗅,随后指着茶几上的一个熏香炉,说是前女友送的熏香。
                  熏香么?看来是我多疑了。“你前女友对你还挺好。”我感叹了一句,随后头也不回的扎进夜色中。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本来还想出去吃个夜宵,可扛不住瞌睡上头,简单洗漱过后,直接就趴床上会周公。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外面的大门就被人敲的山响,大有我不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
                  “谁呀?大清早的,叫丧呢?”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肚子里是一窝火,寻思着外面是那个**。
                  可一开门,我的火气顿时就散了,是两位警察站在我家门前。
                  “你就是陈破晓?”其中一个警察开口了,中气十足。
                  我点点头,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警察不去抓小偷,来找我一个三好公民干嘛。
                  “杨羽死了,你知道么?”
                  我顿时如五雷轰顶,杨羽是杨哥的大名。
                  “跟我们走一趟呗?”还是那个中气十足的警察,接着指了指停靠在路边上的警车。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19-05-26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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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就艾特我。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19-05-26 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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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名字?” 负责审讯的中年警察敲了敲桌子。
                      我眯着眼,有些不适应对面打过来的强光,心里有股邪火,这他妈不是明知故问么。
                      “陈破晓。”我的语气不太友好。
                      “知道为什么抓你嘛?”
                      我被气乐了,笑着说不知道,也是真不知道他们为啥抓我。
                      而且仔细想想,除了偶尔偷偷浏览少儿不宜网站,我好想还真没干过其他坏事,标准的社会主义三好公民。
                      可能是看见我笑,负责审讯的警察明显有些冒火,猛的一拍桌子,嗓音提高了好几个八度,估计审讯室外面都能听见:“杨羽你认识吧,他昨晚死了!”
                      这是第二次有人告诉我杨哥死了,比起第一次,那种冲击感已经淡了很多。
                      “死因是什么?”我冷冷问了句,完全不在乎对面坐着的是警察。
                      被嫌疑犯反客为主,让负责审讯的警察愣了一会儿,但很快回过神来,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游走:“这不是该问你自己么?”
                      “问***。”我骂了一句。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9-05-26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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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用应该,是因为我也不敢十分肯定,首先是看不见脸,其次是身材体型不太像。
                        “死因是什么?”我再次问道这个问题,同时脑海中绘制出杨哥半夜噩梦惊醒后奋力爬进法阵的动态画面。
                        负责审讯的警察这次倒是没和我玩套话游戏,说具体死因他们也还在调查当中,不过杨羽的尸体和普通的尸体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脑子里的弦似乎被波动了一下。
                        负责审讯的警察还刚想说什么,审讯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走进来一个稍年轻些的警察,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负责审讯的警察边听边点头,不时还往我这边望一眼,搞得神神秘秘的。
                        最后俩人一起把我带出审讯室,继而告诉我,他们已经调查清楚,说杨哥的死与我无关,我可以走了。
                        可杨哥的死真就与我无关么?我不那么认为。
                        我干的这行,性质和医生类似,目的都是救人,只是手段方法不同。
                        现在杨哥死了,那我就有责任,至少都得调查出他的真正死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不然一辈子难以心安。
                        “能让我去看看杨哥的尸体么?”我用着近乎请求的语气,眼睛则看着刚刚负责审讯我的那位警察。
                        “你想干嘛?”后面来的那个年轻警察警惕的问了一句。
                        那个年轻警察鼻梁起节,按照相书上所说,就是属倔驴脾气的。
                        我不想和他多扯,就说不干嘛,就想确认点东西,杨羽的死因可能没那么简单。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从最开始,我的想法思路就错了方向,杨哥的确不是遇鬼撞邪,这点没错,也更不是心理出了问题。
                        问题是出在那本旧书上!!!那个卖书的老头也有嫌疑!!!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19-05-26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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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这样还确定?真把自己当神探夏洛克了?”年轻警察毫不犹豫的开启嘲讽模式。
                          我紧了紧拳头,有种揍他丫的冲动,可打量四周,回想起还是在局子里,如果要真动了手,估计就真得进局子了。
                          而就在我为难之际,之前负责审讯我的警察开口了,说他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什么怪事离奇案子没遇见过,但这次是真觉得杨哥死得蹊跷,估计不是非正常死亡。
                          “我可以破例让你去看杨羽的尸体,但你得保证,出去后可别……”
                          我见有转机,赶紧接话道:“规矩我懂,我要出去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你们继续拘我。”
                          后面负责审的讯警察又告诉我,杨哥的尸体并不在警局,而是停放在一家附属医院的太平间,不是相关人员,基本不让进去。
                          说完,他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聊了好半天。挂断后冲我点点头:“我没空送你医院,但我已经给他们打了招呼,等你待会儿过去,说是老梁介绍来的就行。”
                          不过他似乎还不太放心,给我叭叭交代好半天后,又留了一串电话号码,让我有什么情况就联系。
                          等最后出了警局大门,我才发现外面居然下着小雨,淅淅沥沥让人心情低落,明明早上还有太阳来着。
                          下雨天是显鬼的天气,更容易看见脏东西!可能是职业病,我不自觉想起我们这行的说法来。
                          这样想着,我拦下一辆出租。出租车司机是位大叔,一上车就能听见车载广播里放着灵异有声小说,碰巧就是在讲下雨天的怪事,十分应景。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9-05-26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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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到医院,大概就十来分钟的路程,而按照我的要求,司机把我送到了医院的后门。
                            医院后门的位置相对较偏,又是下雨天,四周不见一个人影,无形之中就给我一种阴森的感觉。
                            又用望气的方法试着看了一下,附近的阴气浓度的确是挺高的,但还在正常线内。
                            而按照老梁的说法,太平间得从医院的后门进去,然后还得穿过一条长廊。
                            后门的大铁门是开着的,也没有门卫值班,继续往里走就有些类似小区花园,种着不少绿植。
                            还才刚拐一个弯,我果真就看见老梁口中的长廊,长廊的另一头链接着一栋有些老旧的建筑,也不高,就三层,和远处的现代化大楼有些格格不入。
                            就在我快走到头的时候,打那栋楼里走出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衣。
                            起先我以为她是医院的护士,可和她快碰头的时候,她故意把头埋了下去,似乎不想让我看见她的脸。
                            虽然当时觉得有点反常,可我也没往深处想,只当她是比较害羞。
                            等进了楼,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气温似乎比外面低了好几度。
                            四处环视一圈,发现在大厅的墙上贴着该楼平面布置图,一二三层都是放杂物的,太平间在地下室。
                            不知道为什么,走道里都没开灯,只有靠墙角的位置挂着安全出口指示灯。
                            又由于是老楼,没有安装电梯,只有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封闭的环境中,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回声,估计要是胆小的人,都能被吓出毛病来。
                            等真正下到地下室,又是一道铁门,照样没锁,不过上面却贴着闲人免进的警示标语。
                            看着醒目的四字标语,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一方面是里面的阴气太重,我手里没家伙事,担心遇见情况搞不定。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7楼2019-05-26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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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5 19: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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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是,虽然老梁已经给医院打过电话,可我要是这样不打招呼就冒然进去,估计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当然,最主要还是后面一个原因,没人带路,我怕连杨哥的尸体都找不到。
                              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给老梁给我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位女士,声音还挺好听。
                              我怕对方以为是骚扰电话,先做了自我介绍,又给说明打电话的原因。
                              可解释半天,对方就回答了一个嗯,说老梁已经交代过,而她现在还在医院值班室,赶过来要几分钟,让我先在外面等等。
                              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楼道里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一个人影出现在我眼前。
                              她用手机当着手电,灯光打在我脸上,问道:“你就是老梁说的那个人?”
                              我眯着眼,有些搞不懂,怎么都喜欢拿灯光扫人。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回答道:“我就是。不过说话前,你能不能先把灯给关了。”
                              她也挺客气,一边道歉一边把灯光关掉,大大咧咧的。
                              “还没问你怎么称呼?”她问道。
                              我跟着她往铁门里走,嘴里随意回道:“陈破晓。”
                              “我叫李倩!”她笑了笑,但很快停下脚步,咦了一声,随后一双眼睛在我脸上乱扫。
                              “是你?”
                              进了铁门后,里面的墙都刷的雪白,一点灯光就能显得很明亮,但同时也让人觉得莫名压抑。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8楼2019-05-26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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