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觉得嘴巴有点淡,总是睡不着。白天听说那帮铲屎的今天有鸡吃,那香味儿到现在了还在我鼻子尖儿上飘着。我于是就发挥我天生长得黑的优势,趁着熄灯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循着气味摸进了厨房。铲屎的都在睡觉,谁都不会注意到我这个小黑球刚刚才从他们门口溜过去。我轻松地跳上了灶台,正准备掀锅盖瞅瞅还有没有剩下的,这时候一阵响动让我立刻屏住呼吸,猫在一堆瓶瓶罐罐中间隐藏起来。 “fu fu , fu fu ” 从这种吸气闻味道的声音来听,来者是只狗。我有点郁闷,但愿它别发现我,不然我这鸡肉大餐(也可能没肉了)可就要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