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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文楼】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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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杂了(最后一张星罗班乱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楼2019-07-11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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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诈个尸证明我还活着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0楼2019-07-17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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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好想去眼宗避暑……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4楼2019-07-21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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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
        码这么多字,本宝宝要猝死了
        ——————————————
        四、信鹤
        一只冰蝶如同这冰天雪地里的精灵,泛着点点蓝光漫无目的地遨游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它或许是飞累了,便静悄悄地点在瞳瞳的鼻尖上稍作休息。这一下不要紧,直接把瞳瞳给弄醒了。
        “阿……阿嚏!我……怎么睡着了?
        “凌黑呢?……”
        瞳瞳揉一揉被冰蝶弄痒的鼻子,稍微动了一下就抖掉了披风,披风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聆音燕婉转的歌声一般动听。
        “这个盒子……是什么?”
        瞳瞳刚醒过来就感觉到手中的分量,很轻,但是又沉甸甸的。
        这是一个桃木匣子,匣子上有桃纹雕花,华丽而不浮夸。黄铜锁扣闪烁着金属冷冰冰的光芒,给这个不一般的小匣子蒙上一层神秘又神圣的色彩。
        瞳瞳将目光转移到匣子上的纸条上,刚瞟了一眼,就觉得心如撕裂般的痛。
        那是西门的字迹,他不会认错的。
        眼宗宗主书法的清秀别致,早就在猫土大战之前就闻名遐迩,被猫民们称为“墨之桃夭”,以至于上门求字的猫民还真不在少数。西门的行楷更是一绝,纤细但不瘦弱,缭绕连结却不乱如团麻,给人感觉就如在寒风凛冽中傲然盛开的一树桃花。由于求字的人实在太多,西门甚至有点后悔当初决定要练字了。
        瞳瞳在眼宗的时候经常看西门写字。他有时就想不通,为什么西门可以熟练地把握墨水的比例、按笔的力度、逆锋顿提、调锋运笔,那一支黑漆漆的毛笔在西门手中就如此听话。他瞳瞳写的字说好不好,说差也不是特别难看,就像是暴风雪肆虐过后的竹林,歪歪斜斜,参差不齐。
        因为这件事,瞳瞳甚至有点崇拜西门。
        “西门西门,你教我写字好不好呀?”
        “……你这字,还是算了吧。”
        “哼,不想教就直接说,免得到时候我把你揍得凌黑都不认识你!”
        西门轻声一笑,宠溺地望着鼓着腮帮子,无所事事地翘着毛笔的瞳瞳。
        瞳瞳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呢。
        罢了,谁叫你是瞳瞳呢。
        瞳瞳突然觉得自己的右手被另一只手整个地包裹了起来,手中的毛笔也变得驯服起来,在雪白的宣纸上不轻不重地顿了一下,行云流水,龙腾虎跃,游云惊龙。笔锋回转之间两句工整的诗句赫然浮现在宣纸上:
        桃花流水杳然去,朗月清风到处游。
        “怎么样,满意了吧。”西门把着瞳瞳的手,微微弓着腰,对着瞳瞳的耳朵喃喃细语。细碎的长发从他的肩头滑落,寻缝觅隙地蹭着瞳瞳的颈窝,痒痒的,却异常的舒服。
        “额……很……很好啊,西门。”瞳瞳结结巴巴地搪塞着,不知为何脸红得比双节棍中间的红铁还红了。
        这一张普普通通的纸条,勾起了瞳瞳太多太多的回忆,和西门有关的回忆。
        他就是在这样的回忆中,颤抖着打开了小匣子。
        “嘣哒”一声,锁扣灵巧地弹开,盒盖在空中优美地划出一道弧线。两只纸鹤,一块鱼形的蓝色小玉就像蛰伏于深洞中的小兽被发现了一般,赫然展现于瞳瞳面前。
        瞳瞳疑惑地掂起一只纸鹤,正准备仔细看个究竟。疑云就像云烟一般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不明白西门给他两只纸鹤有什么用。
        突然,纸鹤扑棱了一下翅膀,着实把瞳瞳吓了一跳。另一只纸鹤也遥相呼应地扑腾起来,两只纸鹤比翼双飞,同时散发出淡紫色的微光。
        瞳瞳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因为瞳术使用过于频繁而产生了幻觉。
        等等,这光的颜色……西门!
        纸鹤盘旋了一阵之后,款款落在瞳瞳的膝盖上,接着它们的身体开始肢解、舒展,最后,瞳瞳的腿上留下了两张布满折痕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点缀着行楷。而瞳瞳的名字,就写在一张纸的开头。
        瞳瞳触电般地抄起写着他名字的纸,字迹却在他的眼中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正当他纳罕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时,才发觉是自己流下的泪水扭曲了光线。
        瞳瞳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狠狠地抹去眼角的泪水,仿佛要和从前的自己一刀两断一般。多年来,他一直熟悉又陌生的字迹再次映入他的眼帘,沉入心底,浸入骨髓,叩击着他的灵魂。
        瞳瞳:
        这是你和我分别的第十四年,我们好久没有见过面了。我一直想给你写一封信,但是又怕你练功太忙,以至于打扰到你的生活。
        所以,这封信还是一直留在我身边。当你看到它时,我已经长眠不醒了。因为德云医师说过,想我这么玩命,最多再活个十年半载。我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我过的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的家人们还等着我呢。
        你一直想要知道我的过去,但是每次总是失望而返。原谅我,每次想起那些悲惨的往事,我的心痛病肯定又会发作的,这样你就不得不留在眼宗了陪着我了。
        我的故事,要从不知村的一个冬天讲起。
        那时我才七岁,我的妹妹西诗两岁。依稀记得父母带着我们逃避魔物的追杀,却遇上了雪崩,把我和家人们冲散了,魔物也被掩盖在了厚厚的白雪之下。
        我当时被埋在雪里,周围寒气逼人,求生的意志顿时灰飞烟灭。问题是我如果死了,西诗肯定活不了。
        瞳瞳,你知道吗,当一个人有了需要他守护的东西时,就会变得异常勇敢。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19-07-22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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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终还是钻出了雪堆。看着一望无际的黑夜、积满白雪的黑松,听着雪原冰狼的嚎叫,小时候各种关于妖魔鬼怪的传说立刻涌进了脑海。我当时当然特别怕,但是当我想到我还要保护西诗时,我就有了勇气。
          我在看上去空无一人的黑松林里大喊:“爹——娘——西诗——你们在哪——”
          回应我的只有寒风的呼啸和雪原冰狼的咆哮。
          当我喊完第三遍的时候,听到了西诗的回应:
          “哥哥——我怕——”
          我立马回应西诗:“别怕!我马上过来!”
          在这么广袤的黑松林里,找到西诗谈何容易。西诗不停地朝我喊话,好让我循着声音找到她。可幸的是我们俩相隔的距离并不远,所以没费多少功夫我就发现了躲在树下的西诗。她在树下蜷成小小的一团,不停地发抖,急促地喘息着,看得我好心疼。
          我把西诗一把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着我的胸口。我知道,或许我很单薄很瘦弱,但是在害怕的妹妹面前,只有我是她的靠山,只有我才能保护她,所以我不能害怕。
          我轻轻地为西诗掸去头发上的雪尘,天寒地冻中仿佛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西诗,勇敢点,哥哥在呢。”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刚刚我喊话的时候只有你在回答,却没有听到爹娘的声音,我们现在一定暂时找不到他们。走,运气好的话,遇到一户好心人家暂时在那里安顿一下吧。”
          我把西诗背在身上,深一步浅一步地在雪地里跋涉……
          后来,我就走到了我义父的家门口。义父是一个好人,了解我们的情况之后立刻让我们进了屋子。义父还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孩子,叫阿木,小时候因为混沌失去了一条腿。
          阿木和义父一样,善良,豪放,还有点大大咧咧。可以说,我在义父家里的时光是快乐的。唯一的伤痛就是,不知村的村长,也就是义父,多次带着村民上山寻找我的父母,却一次次无功而返。在经历了一次次失败后,我和西诗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们是孤儿了。
          “打今儿起,你们就做我家的孩子吧。阿木会照看你们,你们就悄悄地住在湖边,等长大了,就离开村子,想去哪去哪,像雪燕一样,自由的飞到其他地方去吧!”阿木爸宽厚的手掌,轻轻拍打在我的头上,抚摩着我凌乱的头发。
          我看着义父的双眼,他的眼睛就像秋日的潭水一般清澈明朗,倒映着慈爱的光辉。
          此后,一直到我十一岁时,我和西诗的日子都还算平静。
          只是,村民对我,还有西诗,越来越嫌恶,偏见也越来越深。
          这还要从我大约八岁时的一件事说起。
          那一天,临近日出时,我还在野湖边的小茅屋里和西诗酣睡着。
          突然有奇怪的东西闯入了我的梦境。
          有些模糊,有些朦胧,我依稀可以看见碧蓝的天空中悬挂着金灿灿的太阳,十几个村民背着箩筐,有说有笑地走进黑松林去捡黑柴和什鼠果。
          黑松林就像巨兽的大嘴一样吞没了他们。
          就在最后一个人消失在了黑松林中时,幽紫的混沌从四面八方涌起,如同海啸般淹没了黑松林。
          然后,然后……
          我再没看到有人从黑松林里出来。
          “混……混沌!”我猛地从床上弹起,听到的却是阿木在外面叫我和西诗去摸鱼的的吆喝。
          只是……一场梦吗……
          可是,为什么有如此真实的感觉……
          “喂,西门,快点走啦!晚点的话今天的午饭就没了!”阿木在门外起劲地拍打着木门,那劲头简直要把房子拆了。
          我急急忙忙地答应着,来不及细想梦里的情景就和西诗匆匆地奔出屋子,然后被阿木热情地拉到了小船上。我心不在焉地拔出竹篙,往岸上一点。船退后了几尺,阿木把桨往水里一摇一划,小船就飞似地往湖心去了。
          “喂,西门,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样子?”一片单调的划水声中,阿木有意无意地向我抛过来一个问题。
          “喏……没什么,没事。”我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神色,但我敢肯定,我的脸色一定复杂极了,有慌乱,有恍惚,有担忧,有胆怯……我不敢抬头,埋下头只顾着撑船。
          阿木见我忙着,也没有多问,丢下一句“我下水了”就扑通一声摸鱼去了。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我们三个也没有遇到混沌魔物什么的。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有点神经过敏,就是啊,一个梦而已,想啥呢。
          接近正午的时候,我们回到了西沟。村口的桃树一树桃花春带雨,花瓣雨下得正灿烂,有些 还调皮地停在船板,落在我们的发间。
          我捻起一朵白里透粉的桃朵,插在西诗的头上,她开心地一笑,温顺地倒在我的怀里。也只有西诗开心的时候,我才能和她一样开心。我替西诗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小小的人儿,可真像诗意的花蕾啊。
          不知不觉,船已经靠岸。
          “早去早回,小心着点魔物……不老峰边上的野黑林不要去,迷路了记得点狼烟……”当我和阿木拴船的时候,耳边隐隐约约地传来义父的声音。
          黑松林,黑松林!
          我触电般地回头,只来得及看见十几个模模糊糊、背着箩筐的背影,消失在村尾那片桃花林的尽头。义父和其他几个村民的目光也和我一样,死死锁在那些背影上。
          “村,村长!村长!”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义父面前。义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无论见到谁都会先和善地微笑,这次也是一样。
          “孩子,有什么事,慢慢说。”
          “不能让他们去黑松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9-07-22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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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胡话?”一旁的一个村民有点不耐烦,“村里有好几户人家家底快空了,倒货郎猫明天就来了,这次不去捡些黑柴,就等于多挨饿一个月!”
            “不,不是!”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我梦见正午的时候,林子里会有紫色的东西,是……是混沌……他们会有危险!”
            “嘁,梦境也能相信?异想天开的小孩。”另一个村民嘲讽地瞥了我一眼。
            其他的村民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他们的眼神分明告诉我,他们压根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也有些空虚的感觉。是啊,梦境,怎么能随意相信呢,你真的以为你可以预知未来?!
            是我想多了吧。
            是我想多了吧……
            当天晚上,那十几个村民再也没回来。
            这就是我,第一次接触到预知瞳。
            此后,我又预知过许多事。但是,我所看见的,没有一次,给自己,或别人,带来过幸福。
            “这小孩儿又在说奇怪的话了,老是看见不干不净的东西。”
            “上次还不是一样,他非要跟着上山,没走几步就说看见了什么,突然发了疯似的,拦着大家不让走,结果魔物就出来了,吞了七个啊!”
            “嘁,真是扫把星!”
            “这孩子别是中魔了吧……”
            “没爹没娘的,妹妹天生还有奇怪的心痛病,兄妹俩长得都那么媚,谁知道是哪儿来的野种。我看他不是中魔,他说不定根本就是……”
            “快说,就是什么?”
            “魔物……他是魔物之子!”
            不,我不是……我不是……
            “孩子,有这么好看的眼睛,不要哭,用它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村里对你们有些误解,你们就悄悄地住在湖边,等长大了,就离开村子,想去哪去哪,像雪燕一样,自由的飞到其他地方去吧!”深夜里,昏黄的灯光中,义父仔细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把我揽在怀里。
            其他的,地方。
            比如眼宗的雪夜,录宗的麦田,手宗的机械城,身宗的海滨。
            猫土,可大了呢。
            或许这就是我想长大后到全猫土吃喝玩乐,过无忧无虑的生活的原因吧。可惜,义父埋下了种子,种子却因为羁绊,一直发不了芽。
            后来的事,凤颜宗主,或者加入了万家军的阿木,亦或是西诗和我都零零碎碎给你讲过,有些事你也经历过。
            凤颜师傅牺牲了,西诗病故了,连阿木和义父都死在了魔物的爪牙下。
            独目拐被我亲手杀害,离山师兄因为反抗被我逐出宗门,凤颜的弟弟少兰,深埋在雪睛城的地下,诅咒着我。
            这就是我的童年,孤寂的童年,心伤的童年,你所不知道的童年。
            失去了太多的我,才会如此看重你的生命。
            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来陪陪我呢?我的心真的好痛。
            有些事情,果然注定只能浅尝辄止。
            陷的深了,心就会痛。
            月圆。
            子时到。
            两张信纸上,开出了晕晕墨花。
            流进瞳瞳嘴里,咸的是泪水,冰的是雪水。
            ——————————
            初春眼宗的午夜,奇迹般的微冷。
            瞳瞳独自一人待在明睛的桃树下,沉默。
            桃树周围飞舞着些许冰蝶,和匣子里的鱼形小玉一样,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着冰蓝色的光芒。
            它们在夜空中飞舞,像月光的碎片一般。
            这些冰蝶应该就是西门的心变成的吧?西门的心脏这么脆弱,在临死的时候,他的心或许就像琉璃一样,脆弱得不堪一击,裂成了碎片。如今,这心的碎片变成的冰蝶,从桃树周围飞下来,飞过明睛,飞到深邃的夜空里,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仿佛,触手可及。
            ————————————
            瞳瞳仿佛看到了西门瘦削颀长的背影。
            不同的是,他穿着斗篷,带着斗笠,完全是一幅自由洒脱的样子。
            回首,启唇,那双因为聚集了深厚的韵力而极为透亮的眼睛,读不出以往忧愁伤感。取而代之的,是释然。
            “再见,瞳瞳。
            “我走了。”
            依稀记得西门那年梦想。
            “我嘛,就是想长大后到全猫土去吃喝玩乐,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每只猫,都有自己的活法。”
            【未完待续~】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9-07-22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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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mm......
              最近发现自己的范围广阔了许多,可能不会再适用于西瞳,所以楼主决定把楼搬运到京剧猫吧里,
              毕竟在西瞳吧里写西宿西钟什么的可能不太好
              顺便来一口毒奶,肝完了我记得,你走在了春天里之后,我会写一篇离西向的文,微西诗向
              没错就是离山西门和西门西诗
              最近入的邪教太多了,灵感也蛮多的
              时间限制我只能一头开工,两头开工我要人格分裂的
              so,
              等我过了审核,就去京剧猫吧看看?
              我相信西瞳吧的吧友们应该喜欢西门中心向的文吧~


              IP属地:上海171楼2019-07-31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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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这就是我的灵感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9-07-31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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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9-07-31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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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柠七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0楼2019-08-16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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