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创作本就是不断撕裂自己，
再重组再重复这个循环的过程。
——来自七万里

文化就在大批的制造，语言的泛滥，
数量的失控中逐渐消亡。
相信我，在你原来的国家的一部禁书，
就远远胜过我们在大学里
随口乱喷的亿万言。
——《生命不可承受之轻》

对她而言，故事始于如鲠在喉，
她有时觉得那难以言说。
真正的领悟就在表面之下。
——《飞越大西洋》

艺术是一种享受。

赠予他无可救药的浪漫。

我们更多地是在沉寂和无人问津里，
做成一些事情的。

任何诱惑都是猫一般的轻盈。
——让·鲍德里亚

可怕的并不是死亡本身，
而是浸润在鲜血的陷阱中的双手，
将如何在沉重的呼吸中，一步步抬起；
可怕的并不是死亡，
而是这个过程中的种种不适与痛苦。
——《风沙星辰》

我这人太讲实际，
一向认为悔恨是一种徒然的，
甚至是没出息的情绪。
人生就是在白纸上写黑字。
若用铅笔写，还可以擦掉，
然而不可能老用铅笔写，
而且那样的人生也太乏味了。
——《八十自省》

若始终保持缄默，
它所姑息的恶果，
就会如照镜子一样，
反映在我们今后的人生中，
反映在我们孩子的人生中。
——伊藤诗织

我一寸一寸地征服了与生俱来的精神领域。
我一点一点地开垦着将我困住的沼泽。
我无穷无尽地裂变自己，
但我不得不用镊子把我从自我中夹出来。
——佩索阿

就像普鲁斯特这位最后一个伟大的
印象主义者和审美享乐主义者
所认为的那样——
生活通过回忆、通过想象、
通过审美体验才能逐渐成为有意义的现实。
我们最强烈的体验并不出现在
与现实中的人和事相遇的时候——
这些体验的“时间”
和当下性总是“流失的”，
而是出现在我们“寻回时间”的时候，
出现在我们不再是生活中的
行动者而是其旁观者的时候，
出现在我们创造和享受艺术作品的时候，
也就是我们沉浸在回忆之中的时候。
——《艺术社会史》

也曾在落日下追赶过夕阳，
像风一样不问归期。
是温柔恬静也好，是支离破碎也罢，
那些岁月下流淌过的各色风景，
在少年时期都被看作是一种成长。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
只希望曾经深觉
只要活着就是恩赐的岁月，
在如今看来也要依旧保持着那股热忱。

时间本身也不是无限的。
所谓永恒，
就是时间消磨一件事物的时间用完了，
这件事物还在。
时间再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