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去大约是三点 醒来大约是八点半 他们要去专升本上课 我被收拾的声音吵醒 翻身等他们走后起来倒了一杯热水 想着早上欲望猛烈看点簧片 翻着翻着打开相册看到了一些稀疏的回忆 回过头来已经九点半 依次看过她们的消息后沉没 欲望也沉没 于是戴上耳机听着今天为我推荐的歌
想着继续写下那些零零散散的回忆
贺还在睡 昨天他大概是累了
我知道开学到现在在忙什么 现在终于轻松了一点
这首歌真不好听 我一连换了四首没有前奏打动我 于是就搜索许嵩 突然想听许嵩 无论是多余的解释 素颜 还是庐州月 抑或有何不可
猛地想起十三岁坐在电脑面前听着许嵩玩着页游 想着哪天才能和隆辉出去玩 望向窗外突然下起雪来 可是父母不在家 我开开心心想找朋友倾诉 翻了一圈终于选择了思思 还好雪仍然很大 好像我倾诉过后这场雪才开始盘旋在我的眼中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还会有感觉~”
从小的家庭教育和成长环境让我成那样子 太多事情都不够巧 十四岁我满嘴的爱 十八岁我满嘴的爱 二十一岁我满嘴的爱 我二十二时不再说 臣不会懂我 贺也不会 辉不会 万不会 仔细想来 还没有男性朋友可以靠我太近
八月的暴雨仍然淋在我的眼前 前赴后继 粉身碎骨 灯光惨白 世界轰鸣 粉碎的雨滴溅到我 我无法动弹 然后逃回去洗澡 本来不想洗澡 然后睡醒收拾行李 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拖着行李箱 打开地图坐着公交车就往漳州站去 父母调侃我还去漳州 我心里泛苦 没有解释
前几天坐着轻轨去长安 长安的风那样的凉 九月早就结束了 这个九月二十五我仍然鬼使神差地坐在桑梓河畔 可是对面没有喧嚣的篮球场 没有晚会 叶子不知枯萎在哪 月光仍然破碎地洒落河心 后来我又去那里坐了两个小时 遇到一只黑猫 我想拍ta 可惜ta是黑猫 打开闪光灯也只剩两只眼睛 ta也不跑 蹲坐着和我一起赏着月光 于是我摘下耳机打开外放 希望ta也喜欢听我喜欢的歌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轻轨里的空气不清不浊 载着我离开长安 我面无表情 嚼着薄荷糖 微微眯眼
昨天刘说见面 我也大张旗鼓喊着见面 可是到了时候我就退缩了 不知道是嫌麻烦还是什么 于是没有见面 我赶完了思政稿子 开始看进击的巨人 从头到尾
我蛮喜欢的 进击的巨人 我蛮喜欢艾伦 你说我喜欢自我代入 是的 喜悦我很难感同身受 痛苦我却一觅即中 他们眼角的苦涩和卑微 我每天见过那样得多。
“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
那天坐校车带来的昏沉仍然断断续续 专家说我这是用脑过度思虑过重 虽然我相信了但是我觉得程度也不是特别严重吧..可是很昏 昨天泡了咖啡本来想提提神但是脑抽一下泡了两条 浓郁到泛苦 现在口腔里还有隐隐约约的咖啡苦涩..
我其实不痛苦 也没有爱过多少人 爱是瞬间的 而痛是永恒的 我也不恨谁了 我很好 所以我对顺眼的人好 体会出存在即合理的真实 我也不能在说什么 光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已经很不容易很足够了
经常感觉自己可以化身专家 高唱着正义的台词 不知是救赎还是陷害这些平凡人
那些暮光断断续续闪烁在我的脑海里 像破旧的灯牌 或是把我的影子拉长 或是笼罩巨大的森林 我不张望吵闹 我不恨你们
剪了头发之后 脑袋也变得轻了 思绪也轻了
二零二二快要尾声
我才可以身心放松地笑 就像在不知名的海滩 风吹来 浪拍散 我就笑 错觉人间如此温柔 我将爱它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