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伞之魂吧 关注:2,435贴子:18,680

回复:【宿伞之魂】原生/黑白向不清楚能写多长,准备弄个长篇的,把他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图片来来回回被吞了三四次…我还是发文段一点一点来。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9-02-04 19:54
回复
    12.
    范无咎在这个时候顿了顿,笑了一下直接上去唇瓣碰了碰谢必安的脸侧,心里面悬着的石头似乎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放下了。
    必安对于弟弟的热情也并没有回避,而是半含笑的上去揉了揉人的头发,接着手腕就被对方的手握紧了一些一直上抬至头顶,弄的谢必安还有些晕晕乎乎。
    直到范无咎把他压上了那铺满草席垫的床上才反应过来准备挣脱开,无奈力气就是没有对方大,加上无咎这家伙整个人都压坐在他的身上,谢必安完全没办法从对方的束缚下出来。
    范无咎把谢必安的衣领口子扯开了大半,里面的皮肉如他日日夜夜所想的一样白净。接着无咎扯开自己的发带散下来把谢必安的两手腕一同缠紧抬高到头顶,他这样只是为了防备身下的人逃走罢了。
    只是谢必安的脸色看上去略显难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9-02-04 19:55
    回复
      “哥。”无咎接着唤了一声对方:“我想,和你做一些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之间做的事情。”那时候的范无咎还不太明白做ai是什么,虽然已经是年仅十七的他,看上去还是有些单纯,对于做ai这方面的普及应该是他常去外面看见的那些chun宫图,他还记忆犹新的记得卖这书的大婶对他说,这是两个相爱的人才会干的事。
      那时候的范无咎只是懵懵懂懂的看了几眼就整的满脸通红,一句话没说就甩头走人。
      如今他看着身下的谢必安,心里面就一阵痒痒,他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只是顺着本能的把身下人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等到只剩下一个裹裤(古代人那种的长nei裤。)的时候谢必安才开始挣扎起来,算是反应过来范无咎这家伙是要干什么事了:“无咎,不可胡闹。”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9-02-04 19:57
      收起回复
        13.
        谢必安的脸上还携带着一丝红晕,这让范无咎那种想法愈来愈强烈。
        范无咎上去真正第一次的吻上谢必安的唇瓣,那时候他对于接吻的技巧不太明白,只是照葫芦画瓢的用自己的唇去碰对方的,末了试探性的伸舌舔了舔谢必安唇上干燥的唇纹。
        他这样做只是想让身下的人能够安分一些,也算是对必安的一种安抚。
        谢必安额上已经出来了一层虚汗,他试着把两个胳膊向外拉开来挣脱这个束缚,无奈的是那个结打的是个死结。
        范无咎俯身下去,舌尖绕到谢必安胸口前面的两个红豆前,他在ru晕的地方试着打了好几个圈再上去重重的压了一下那中心的ru头。那两颗红豆没一会就被撩拨的立起,即使另一个ru头范无咎碰都没有碰过但也有些发硬。
        无咎抬眸扫了一眼那白净的胸口前面,颇为有了那么一些成就感,抬手上去指尖刮蹭了一下冷漠已久的ru头,换来身下人的一阵隐忍的颤栗。
        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对自己哥哥这样,这个想法很可怕,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无咎…”谢必安这时候额上的汗珠就变得明显起来,他喘着粗气,胸口如一阵海潮一般的上起下落。必安只是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接着下身就一凉,连那最后一层遮挡物都去掉了,脸上的红晕如泼墨一般:“适可而止。”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9-02-04 19:59
        回复
          呜呜呜我太不容易了。(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9-02-04 20:08
          收起回复
            18.
            夜深人静,没有被纸糊的窗口外面吹进来的风,倒没有像冬天那样刮的人脸生疼,春夏季的风却格外柔和。范无咎坐在床的外侧,两腿相盘着,背对着身后的人,视线却落在窗台外那随风一摇一摆的树枝桠上。
            小时候的他常常被这些东西吓哭,那外面的树枝丫就像是长着长指甲的手,雷风暴雨之季它们个个像是得以释放似的开始张狂,树枝拍打窗户口边的时候让他很多次误以为是有人来了。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还很小,不太记事,但谢必安就已经开始要撑起一个家的责任。他随着他哥哥在集市叫卖,随着必安头次和人讲价,随着他上山砍柴。他记得很清楚的那次,在山上,谢必安没多少力气去轮着斧头砍柴火,所以他身后的篮筐从来没有满过,范无咎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时不时再用脚踢踢旁边的土堆。
            年幼的范无咎总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的无限的好奇心,成群结队运粮的蚂蚁可以让他蹲下来看上好久。那时候山上跑来一只野兔,范无咎本能的想要去抓,撒开腿就跟着那小兔子跑了,谢必安当时擦着汗,一点一点用麻绳把小截的柴火捆起来,纤细的手还是不太适合干这些。
            等必安回神过来,范无咎已经不去踪影,他背着沉沉的一叠柴火,独自在这山间游荡,他叫喊的声音随着这山一连一连阵阵回荡。
            可是没有一人回应他。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19-02-13 15:53
            回复
              等范无咎抓到了那只小兔子准备回去领赏时发现已经不知道回去的路,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围,一点一点凭着记忆走回去,没过多久就开始下起了暴雨。
              雨水让整个山上的路变得愈发难走,被雨水打湿的泥土变得开始黏脚,范无咎连着摔倒了很多次,直到手里的兔子在一次摔倒中脱入他的怀抱,跑了。
              他没有哭,尽管身上一身泥,尽管手臂多处都被树枝划破,渗着雨水的参合还有些发疼。
              他每走一步就唤着谢必安的名字,等到雨水把他完全弄湿,他才一点一点的觉得体温跟着下降了很多,他很冷。他没有目的性的慢慢在这山间游荡,年幼的他已经开始幻想着自己是不是会在这山上死去。
              一边走一边擦着脸上的水,最后被路边的石头绊倒,摔的连打了几个滚,最后撞到一个石头上才没接着继续往下滚去。
              等他用两个小手撑着自己身体爬起来的时候,似乎听到一个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还伴着那么点哭腔。接着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搂入怀里,他看着谢必安的眼睛有些发红,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让他也有些分辨不出来,只是把手在身上擦干净了再去一点一点擦对方的脸:“别哭了。”
              谢必安只是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把头埋得越深,最后脑袋抵在范无咎的一侧肩头,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最后哭的没什么力气了才开始抽噎。
              那是范无咎头一次看见谢必安哭。
              虽然范无咎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哭,明明是自己调皮走丢了。他的视线落在谢必安的身上,必安身后背着的一叠木柴被雨水冲刷估计很久之后才能用了。谢必安渐渐的不哭了,也许是累了,最后擦干了眼泪,虽然眼睛还红着,他还是朝他笑着:“…回家吧。”
              接着就把范无咎抱起来,外面的雨还没停,甚至越来越大,还伴随着雷声。
              这让范无咎变得有些讨厌雨天。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7楼2019-02-13 16:08
              回复
                叮咚!我是勤劳滴小蜜蜂。更更更!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19-02-15 15:25
                回复
                  19.
                  山路被雨水冲刷的非常难走,黏在脚底的泥土活生生把那双草鞋弄废,谢必安一手托着范无咎的后臀一手垫在人的后背以这种姿势扛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家。
                  家里的里瓦屋有些漏水,外面下着大雨,屋内下着小雨。谢必安给范无咎重新找来一件衣服换上,再把床榻一点一点挪到角落的位置,那里雨水漏不进来。等忙完了他才开始给自己清洗换衣。
                  范无咎躺在被窝里面,一闭上眼睛就能听到旁边人动作起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随后就是那些雷声,雨水冲刷的声音。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直到最后完全陷入一片黑暗,家里唯一的油灯浸水已经很难点起。
                  “快睡吧,别受寒了,用被褥把自己裹严实一点。”谢必安睡在床榻的外侧,他睡姿比范无咎好上许多,以前总有那么几次夜晚会噗通作响,让他误以为家里进贼,结果只是弟弟睡姿不好从床上摔下来,所以后来就是谢必安睡在外侧,刚好把无咎裹在里面。
                  说句实话,范无咎的确没有什么睡意,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珠子一直盯着必安的侧脸,谢必安没有注意到,只是抬手慢慢拍着范无咎的后背哄他入睡。
                  其实也没大多少,就变得这么成熟。
                  自那以后,范无咎就开始一个人想着能不能帮他分担更多的事。
                  因为他做不起温室里的花朵。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9-02-15 15:25
                  回复
                    等他回神过来已经是夜深了,范无咎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谢必安的眼神有些无神盯着房瓦顶看,外面的风还在往屋内吹着,接着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没有什么节奏感,只是拍打在瓦砾上滴答滴答。
                    等范无咎掀开被子一同钻进到里面,只是觉得被窝被人已经暖的热乎乎的。
                    “睡不着吗?”他偏头看了谢必安一眼,没有人回应他,范无咎讪讪笑了一下,他也跟着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睡吧睡吧,梦里你会遇到你想遇到的人,他会告诉你明天的美好,娃伢子睡吧…娃伢子睡吧。狼来了不要怕,因为我一直在。妖怪来了不要怕,你是善良的孩子,我一直在。娃伢子睡吧,娃伢子睡吧。”这是已经早就唱烂调的民谣,大多都是哄孩子入睡时哼的,以前谢必安给他唱过,虽然范无咎唱出来就成了另外一种调调。
                    一边哼的时候范无咎的视线还是落在对方的身上,弄的谢必安浑身都不自在:“我睡了。”
                    范无咎顿了顿朝对方一笑,伸手过去将他整个人搂入怀中:“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19-02-15 15:49
                    回复
                      来辽。∠( ᐛ 」∠)_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9-02-17 23:01
                      回复
                        20.
                        两个人窝在被褥里面取暖,等到夜深半更的时候范无咎从床上爬起来,他只是没什么睡意,余光又落在旁边早已睡熟的人身上。
                        渐渐的再把视线挪开,最后放在了那个掉漆的木箱,里面两沓装满的书谢必安动都没有动一下。范无咎的神色不由得之间变得有些难堪,他咬了咬嘴唇从床上蹑手蹑脚的下来,动作尽量放到最轻。
                        他寻来谢必安平日的笔墨,和那些廉价的草纸翻开那些书一个字一个字的摘抄下来。范无咎写字并不是非常好看,还经常容易写错,他每写错一个字都会把前面写的推开从头到尾再写一次,因为这样耽误了不少时间,但字都是规规矩矩的摆在那里。
                        外面的小雨到现在还未停下,整个山野人家就有这么一家灯火未熄。
                        范无咎头一次安安静静坐下来这么长时间,油灯的灯芯烧下去了大半,那呛人熏眼的烟一阵一阵盘在他的头顶接着和空气稀释在一起。
                        等天色近亮时,范无咎才抄完一本书的一半。那浓重的黑眼圈在脸上看上去已经显而可见了,而床上的人似乎很累,累到还在梦乡中不愿起来。
                        范无咎上去帮人理了理床被,再折身回来继续坐在那板凳上提笔写字,等把那本最薄的书抄完之后范无咎另外找来一张纸写道:“无咎前去还书,兄长不必担心。”他写完之后没有急着塞到谢必安的旁边,而且认认真真的看看自己的字写的好不好看,等上面的墨迹干掉之后再折叠起来轻放在谢必安的枕边。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9-02-17 23:01
                        回复
                          最后范无咎一个人站在床榻边很长的时间,等到外面的光线透过窗户斜斜长的一条打在床上落下一个光束。他又稍停顿了片刻后上去拿一条破布挂在窗户的上面当作窗纸糊着,以免阳光太刺眼打扰到必安休息。再用一个大点的布把那掉漆的木箱裹起来打个结系在胸口前背着。
                          等一切准备完后他才背着沉甸甸的东西从半山腰一路走过那些坑坑洼洼到山脚下面,还要绕一个远路去邻国。
                          到了地方之后,已经是响午的时间,太阳似火的毒辣,范无咎直接提起衣领子擦了擦脖子周围的汗走到之前那个集市上。
                          集市还是和往日一样热闹,歇凉的地方大部分都被人占光了,范无咎从城东徒步走到城西,整整一条街他都没看见昨日卖书的老头。他开始在想会不会因为今天天气太热了,老人家身体受不了,所以干脆不来了?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正当他准备再背着这些书回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书该怎么处理,回去如何交代?若是随意丢在路边倒又太可惜。
                          他想啊想,在路边一直抠着地面砖头的缝隙,这是他的一个老习惯,从小就养成的,算是改不了了。
                          最后范无咎直接在太阳地下盘腿坐着,他看着面前那些公子哥,相爷,达官贵人,身穿贵服踏着马车在这集市中央的路道上穿梭。
                          他,其实挺羡慕的。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9-02-18 21:23
                          回复
                            21.
                            等到太阳逐渐快与地平线齐平的时候,天气似乎也就不太热,到了这个点时很多人都开始各自清着自家的铺子,忙东忙西的收拾准备回家,忽然那么热闹的气氛等到了现在倒显得有点清凉。
                            范无咎看着空下去一半的集市皱了皱眉,他抬手捶了吹有些坐麻了的腿,从地上起来随手拍下身后的灰,自己也该回家了。
                            当他刚迈出脚没几步的时候一股劲把他拉住,范无咎正准备回头看的时候,头就被什么东西一打,弄的他还有些没摸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他缓过神来时才看见身后一个比自己高大不少的年轻壮小伙提着一木棍上来,旁边还站着一个小老头,正是昨天那个卖书的。
                            范无咎只是觉得被打的那个后脑勺出火辣辣的痛感,他抬手碰了碰就吸了一口凉气缩回来。
                            那个年轻小伙子轮着棍子准备再来一下的时候范无咎一个侧身跑开定定的站在远处看着这两人。
                            老头子挥了挥手,示意旁边那个人意思一下就行,接着独自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范无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回来?”老头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就跟着一摇一摆的:“我要是你,偷了东西就跑的远远的,你这倒是自个往我怀里撞。”
                            范无咎轻啧了一声,两个拳头不由得握紧了一些片刻之后再松开,他心道,要不是他知道必安性格如此倔强执意归还原主,他也不会折腾成这样跑回来。
                            这一细节很快就被那个年轻小伙捕捉到,在他眼里就跟挑衅没啥两样,也不顾旁边一老头怎么说,上去对着范无咎一阵乱打。
                            范无咎抱团倒在了地上,两手护着颈部和头部,尽管地上的尘土他吸了好几口呛着,被别人又打又踹。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疼都没有喊,而是一直承受着外人的毒打。
                            等到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透过缝隙看见几个清秀貌美衣着高贵的女子就站在他们的旁边,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嘈杂,他听不清别人说了些什么,只是看见那群人的手朝他指指点点。
                            他就像个垃圾。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9-02-18 21:42
                            回复
                              范无咎心情越来越烦躁,他身上的一切痛感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可能是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了吧?
                              最后那个小伙把范无咎带着的布袋挑来打开,瞅了瞅里面的东西回头冲了那个老头喊了声爹,再抬了抬下巴指着那个木箱:“这是是咱家的吧?东西拿了人也打了,咱们走吧,一会引来捕快啥的不太好收场。”
                              老头似乎也同意他儿子的说法,频频点了两下头,准备撤身回去时衣摆被人扯住。老头看了一眼从地上趴着拽他衣服的范无咎满是嫌弃抬脚对着脑门踹开,再抬手摆了一下衣袖。
                              范无咎就这样又被踹出去,他撑着身子从地上试图站起来,刚刚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稳,最后干脆一气呵成直奔那老头拿着的木箱上一把夺下,开了箱子抄起里面的一本书直接撕成两半,再挨个一点一点撕的再碎一些。
                              纸屑撒满了整个街道,老头看上去有些目瞪口呆,青筋在脑门上若隐若现。
                              那个小伙抡着棍子喷了句脏话就朝范无咎的方向过去,等里面的书撕的差不多了范无咎抬手就把那木箱子朝那男人的头上砸去。
                              范无咎幼时爱拿石子砸山雀,所以这一下去一砸一个准。木箱的分量其实也不小,这么一下去着实是有点疼。
                              男人再原地直跳脚的捂着脑袋,场面顿时一片混乱。范无咎趁着这个时间撒开腿直接跑,他跑的不快,看上去有些一瘸一拐,但没人敢拦下他。最后范无咎只是隐隐约约听到那个老头再后面带着哭腔的一阵嚎叫。
                              “造孽啊。”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19-02-18 21:5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