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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挚爱*良颜【文】留歌行(卷一·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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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在做梦,我现在还记得你的玄机侠侣。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8-12-28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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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细看了一遍,精细考究的文辞之下掩藏着一颗不羁的内心嬴政这是过关斩将来抢媳妇儿了啊,还不快快从了他求日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12-29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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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无夜是姬无夜吧,给个好评,从年轻时武艺出众刀法古拙且晓武德道义写到最后成了大将军时的模样,这个人物也就很丰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12-29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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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新文太不容易了,含泪等更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8-12-30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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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这篇文终于出来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12-31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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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第一更,祝元旦快乐,年中早来。
            ————————————————————
            郑都之名,起于郑。
            郑立国之初,本在周王畿内咸林之地,初代国君郑桓公是周宣王之弟,后为周幽王司徒,死于骊山犬戎之难。其子武公护卫周平王东迁洛邑,亦为司徒。武公雄才大略,兴兵东扩,灭亡虢郐,又下八邑,于是凭依此地另起新城,名为新郑,迁都至此,历时近四百年。到了韩哀侯时期,郑国内乱,分崩离析,哀侯灭郑,据郑为都,仍旧叫做郑都,至今也有一百多年了。如今郑都内外略无战事,正是承平日久,又经郑韩二世数百年的营建,地方百里,城高池阔,布局严整,蔚为壮观。今有东西二城,一墙所隔:西城为宫台馆署之城,王侯公卿一应居此,玉宇琼楼,轩昂迤逦,高门大道,俨俨生威;东城则为里坊市井之城,乃平民所居,百工、商侩杂处其间,熙熙攘攘,昼夜不歇。郑人自古好乐喜酒,曾有郑伯有嗜酒,在地下造了一所“窟室”,夜夜在其中饮酒击钟,欢宴达旦。韩人承继郑风,东城之内酒旗高挑,琴阁箫馆林立,每当入夜,长宁大街总是灯火流转,丝竹入云,衣香鬓影,车水马龙,说是天街海市也不为过。
            长宁大街横贯郑都,是连通东西城的主干道,道中之门,名作长宁门。此时日影西斜,天色尚明,长宁门西侧宽直寂静的街道上,轧轧地驶来了一辆翠幄宫车。
            宫车行至门下,被执戟城卒拦住了去路。车前侍从喝道:“大胆!这是红莲公主的车驾,你们还不退下!”声音尖细,却是女声。
            城卒应声退开,却又有一名高大的背刀武士从中信步踱上前来,沉声道:“奉申将军命守西城,太阳快落了,公主出城不便,还是请回罢。”
            车内传出一个清亮明媚的声音:“申将军今日连本宫也管束起来,真是奇了。”车帘微动,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散开,那说话的人已袅袅亭亭地立在车辕上,玉带飘拂,青丝高束,出水芙蓉般的俏脸艳压晚霞,虽作男装打扮,却分明是个豆蔻少女的模样。众城卒被这风华所慑,早就不知觉地拜倒在地,那背刀武士躬身行礼道:“参见公主。”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韩王最宠爱的的幺女韩荇,封号红莲公主。红莲自幼活泼顽皮,最受不得宫禁约束,韩王便许她常跟几位长兄出宫玩耍,随着年岁渐长,越发娇纵不已,自王城将军申犰以下皆知,因此一向无人敢拦。红莲垂下一双妙目,瞧见那武士背上大刀不是凡物,便问道:“你是谁?我以前从没见过你。”


            IP属地:北京23楼2019-01-02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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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士答道:“末将无夜,申犰将军部下。”
              红莲道:“原来你就是无夜,本宫听说今日你在校场上与秦国的使者大战三百回合,威风得很。你却没听说过本宫一向出入自便,莫不是练武练傻了?”
              随行众女侍皆掩面娇笑,恰似柳浪闻莺,臊得几名城卒埋头缩肩,手足无措。无夜却置若罔闻,仍旧硬生生道:“末将无知,但近日城内人物繁杂,公主还是不要乱跑的好。”
              红莲轻抿娇唇,笑道:“不去也罢,你便来陪本宫玩玩!”话音未落,忽然倩影飘摇,疾掠向无夜背后,随着“当啷啷”一阵兵刃撞击声,无夜只觉背上一轻,随即脑后风声破空而来,他一侧身,便有一道锐气从他耳旁划过,正是他自己的大刀。红莲喝了声彩道:“当心了!”只见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银蛇似的长鞭倏尔晃过,又是“叮”一声脆响,大刀立即凭空打了个圈,忽忽掉头削来。无夜沉肩端臂,双掌一合,那打着旋儿的大刀登时被他牢牢平扣在掌间。
              当是时,身后马声长嘶,红莲巧笑如风:“你的刀太重啦,还是留给你自己玩吧!”玉手轻扬,银鞭一闪切断靷绳,一声娇叱,众人尚不及反应之际,快马已载着她奋蹄越出城门,一路消失在了长宁大街东边的人群中。
              无夜收刀望了片刻,抬手一指,便有两名城卒唱声喏,快步往东城寻去。
              红莲驾马一路横冲直闯,闹得衣袂与汗巾齐飞,行人与鸡犬同叫,本就拥堵不堪的街头更加乱成了一锅粥。好容易挤过一处街角,她勒马停下,轻巧地翻下马背,拍拍马颈笑道:“好马儿,你回家罢,一会儿自有人接我哩。”那马似听懂了她的话般,甩甩马鬃转身跑开了。
              红莲趁乱三步并两步地穿过集市,又七扭八拐地跑过几条窄巷,直到听见有细细的乐声传来。她上下环顾一回,见并无人尾随,于是沿着黑黝黝的墙根疾行至一户不起眼的人家门前,轻叩门环三声,很快里面有人来应,她贴着门悄声道:“青婆婆,是我呀!”门开了条缝,待她闪身进去,便又立即阖上了。


              IP属地:北京24楼2019-01-02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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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门的是个年逾半百的青袍妇人,甫一见她,且惊且喜,就要倒身下拜,红莲连忙上前搀住她急匆匆拉进屋,问道:“紫姑呢?”
                青袍妇人只咿咿呀呀地作了几个手势,看来口不能言。
                红莲急得跺脚:“怎么偏偏也这时候去了!”她紧紧抓住青袍妇人双手道,“方才张相国传话,秦国十万大军封锁了南阳境,李斯从秦国带了许多高手来,明天一早就去孤愤台,他们要害非叔公!”
                那青袍妇人脸色一变,连忙点点头,从袖中摸出一个锦袋打开,拈出三枚白羽握在掌心,走到院中站定,不一会儿,指缝中逸出缕缕青烟,又一扬手,三枚白羽皆已燃尽,但剩一团飞灰撒入空中,即刻飘得无影无踪。
                红莲跟进院中,不久,只见头顶黑压压飞来一大群鸟儿,拥着挤着盘旋片刻,便啾啾地四散飞去。红莲看得好不惊奇,但见青袍妇人一脸郑重,与常时的模样甚为殊异,便也没敢多问。
                青袍妇人直望着鸟儿飞入天边的暮云,才转向红莲,仍然咿咿呀呀打一阵手势,红莲点头道:“好,好!你小心些,他们都在找我,不会有人注意你的!”
                青袍妇人快步回屋,不多时出来,已换了一身轻装,腰间别了革囊,手中握着一张小巧的袖弩。她冲红莲略一颔首,转身绕进院角花丛里不见了。
                红莲舒了口气,当下准备回宫,刚摸上院门却又改了主意,将门一锁,调头轻快地跑进了屋。
                原来这座院落另有通道与外界相连,红莲此前问而不得,今日灵机一动,决定一探究竟。她熄了灯,以夜明珠照路,在黑暗中几进几出,最终推开一扇石门,绕过门前的影壁,豁然被金碧辉煌的光华刺得睁不开眼。过得片刻,才看清原来自己竟身处一座五光十色的庭院中,院内花树成阵,妙石为林,香蘅杜若,不可胜数,庭院对面则耸立着一幢轩敞壮丽的高屋,倒似曾相识,其中隐隐有歌舞欢笑之声。她见院中无人,便猫下腰飞快地穿过,直到站在高屋之下,才看清门额上不算起眼的刻字——芝兰室。
                红莲惊诧不已,她对这名字可熟悉的很,这正是韩国王孙贵胄最爱流连的消遣之地,郑都柳巷的头牌歌楼。


                IP属地:北京25楼2019-01-02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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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魂听见风响,错身来抓,银鞭梢头忽然游走不定,顷刻间缠上星魂一条手臂。三女早已吓得尖叫逃窜,整座歌楼顿时大乱,呼救声、脚步声与跌撞声混同一处,躲在廊柱和围栏后探头偷望的也不少,却无一人敢踏出半步,徒留星魂与红莲在厅内辗转缠斗。星魂一味闪躲,轻飘飘的甚是无从着力,红莲连抖三鞭不能击中,于是转为阴柔缠绵,乱英缤纷地舞起鞭来,招招回环不穷,虚实不辨,一条银鞭竟似舞得千条万条般,将星魂罩在鞭影中。
                  星魂冷笑拂袖,袖中忽然抽空了似的荡开一鞭,喊道:“‘流沙紫金’是你甚么人?”
                  红莲从未听过“流沙紫金”四字,只当他信口胡说,引自己分神,便不假思索道:“我不认识甚么紫金紫银,只认识你这个穿紫衣裳的小细作来我们郑都撒野!”转身再攻,星魂步法变幻,身体倏地从中斜穿出,又喊道:“你师父是谁?”
                  红莲心中暗惊,甩鞭如弯月,绕袭星魂后背,道:“我有没有师父,与你无干!”
                  星魂趁势抢了个隙突至红莲面前,道:“你的爹妈是谁?”
                  红莲吃了一吓,倒踩两步,险些跌倒,收鞭隔开二人,怒道:“你还有完没完了?我爹妈你熟得很,正是那九天玄女娘娘与东皇太一!”
                  星魂闻言一愣,红莲撑地跃起,扬鞭勾向他脖颈。星魂也不闪不避,待银鞭绕颈数圈,便双手握鞭,手腕微扭,那银鞭竟轻易从他掌心处断为三截,当啷啷地落在地上。红莲大惊,只见星魂弯腰拾起一截断鞭瞧了瞧断口,皱眉疑惑道:“难道你不是……”
                  红莲不知所云,也不再理会,扔下手中残鞭,只寻思徒手破敌之策。忽然仿佛听得锐物破空而至,只见星魂陡然飞身撤离数丈,在他原先站立之处散了一地金针,那针细如牛毛,撞在地面上竟发出细碎的金石之声,可见发针人功力匪浅。
                  星魂逡巡喝道:“是谁?”
                  围观众人皆作作索索地躲闪着,多是来买笑寻欢的恩客,也有花容失色的娇娘和茶泼水打的丫鬟小厮。星魂环顾两圈,一无所获,又忌惮飞针而不敢轻易上前。红莲也大为惊奇,心想难道此处还藏了高手,这人出手救我,不知与紫姑和青婆婆是否有交情,或也认得我么?难道是他回来了?想着想着,不觉心中突突乱跳。
                  此时正门外吆声大作,一队披甲城卒闯上厅来。星魂见状便走,红莲岂肯放过,只见星魂脸上又挂起诡异微笑,脚底贴地飞快地退行,身体竟渐渐如云似雾般地从她眼前化开了。红莲发足疾追,正巧撞上一人,抬头却见是无夜。


                  IP属地:北京27楼2019-01-02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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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莲跃开三步,指着门外对无夜叫道:“你们快去追那个奸细!”
                    无夜不动如山,漠然道:“末将的职责是护卫,不是捉奸。请贵人回宫。”
                    红莲大怒道:“你们这群……这群……罢了,我自己去!”登时被众城卒围过来,却那里还走得通?骂人的话又叫不出口,只好怒目而视。
                    无夜不为所动,仍旧只道:“末将送您回宫。”
                    红莲懊恼不已,哼了一声,摔袖而去。无夜率众卒紧随其后。红莲踏出门槛时又思及方才飞针之事,脚步便稍有迟疑,但碍于无夜在场,不愿平添是非,只得按下心中疑团,姑且去了。
                    夜幕中的柳巷沉浸在莺歌燕舞之中,仿佛刚才的风波只是一场幻梦。街上人来人往,各有去处,也无人特地留心红莲和她身后的城卒。忽然道旁发出一阵欢呼鼓噪,原来是高楼轩窗之内有女凭栏独歌,唱的虽是极普通的郑风,在这满巷融融的乐声中却犹如云燕高鸣,声动十里: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
                    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红莲轻叹一声,过而不顾,将那曼声长歌与路人的喝彩都抛在身后。此时秋风初起,明月低悬,群星被满街灿烂的灯光映得黯然失色。红莲望着一城繁华,心想即使灯再美,月再明,无人共赏又有什么意思?郑都一向秋声最迟,今年的秋天却来得真早啊。


                    IP属地:北京28楼2019-01-02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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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李斯一行启程去棠溪,仍由张平、韩琦陪同。申犰早已在头一天照张平吩咐,带了拜帖先行前往,在棠溪城布置好一干事宜。棠溪位于郑都西去的一脉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这里有韩国最大的铁山。传说上古颛顼帝曾在此处采撷铁英,铸成画影、腾空二剑,若四方有战事,此剑飞赴,指其方向,战无不克,不用的时候收在匣中,也常发出龙虎啸吟之声。时至今日,颛顼二剑已失传无考,但整个棠溪城皆以冶炼锻铸为业,铸出的神兵利器冠绝天下,才成就“劲韩”之名。李斯、张平等到达此处,与迎候在这里的申犰会合,稍作休整,便沿着穿城而过的棠溪溯流出城。
                      原来韩非的居处并不在棠溪城中,而是在棠溪源流的深山里。出城又行一二十里,已似渐入世外之境。山愈行愈幽,水愈行愈疾,竹柏荫蔽,燕雀嘤嘤,远闻悬泉轰鸣,近沾芷兰留香,众人行至此处,都大感身心通泰,想那韩非端居于这片清净山水中,整日吸风饮露,披薜带萝,也未尝不令人羡慕。转过一处山垭,眼前竟豁然闯入一潭深碧澄澈的湖水,湖中白雾氤氲,那棠溪如银带一般从高耸的山岩上飞漱而下,震耳欲聋的击水声响彻山谷。众人望着这奇景,不由齐齐叫了声好。此时水声中却忽然夹进一个清脆娇嫩的童声:“喂,远来的山外人,你们就是公子非要等的客人吗?”
                      众人连忙循声望去,只见湖中一块圆形巨石上正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一身湖水绿纱衫似与幽谷清潭融为一处,隔着薄雾宛如碧波童子。张平下车走到湖边,对那女童执了个客礼,道:“原来是娥姁小姑娘,我等陪同李斯大人前来谒见公子非,劳烦相告。”
                      娥姁道:“张相国,请你让坐车的下车,骑马的下马,前面山路难行,怕车马摔着贵客,还是走路的好。”星魂笑道:“可见去别人家做客,总要客随主便。”李斯道:“本该步行拜见。”当即吩咐手下安顿车马,莫踏坏了好山好水,张平便也让申犰安排其部属一并在此等候。
                      娥姁轻盈地一跃,如同飞燕掠水般上了岸,道:“你们跟我来罢!”星魂点头称赞:“小姑娘好身手,公子非的流沙果然名不虚传。”娥姁也不理他,径自当先走去。众人跟了一段,已颇有些气喘,见这女童小小年纪,奔转甚疾,却仍然气定神闲、如履平地,都不由暗暗称许,进而揣度那韩非的武功境界,该是如何深不可测。
                      山间,竹柏林静静地掩映着一角茅屋低檐,茅屋前是一小片开阔的平地,屋角旁生有一棵亭亭如盖的青松。


                      IP属地:北京29楼2019-01-02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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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下,一方石台,二人对弈。
                        其中一个是名身着葛布灰袍的中年人,支颐歪坐着,指尖拈一枚白棋子,似心不在焉地随意把玩,浓眉大眼间流露出一股与其年龄颇不相称的天真神情。坐在他对面的却是个粉白清秀的垂髫幼童,正双手托腮全神贯注地盯着棋局苦思。这棋盘十分特别,非金非木,纵横十七道尽数精巧地镌刻在平镜般的石台上,上面黑白子交错密布,在棋盘中腹斗成一团。少时,那幼童展笑颜开,将攥在手中的黑棋子投了出去,一双机伶伶的吊梢凤眼中精光忽闪。那棋子飞了道弧线,随着一声脆响,正巧干净准确地落在棋盘中一个点位上。
                        灰袍人眼睛一亮,笑道:“这招‘捉鬼伸头’是我师门顶厉害的神功,你倒学得形似。”话音未落,出手如风,落下白棋。
                        那幼童毫不示弱,立即又接落黑子,口中却“噗嗤”笑道:“甚么怪功,我才不信哩!你从前说你师父不练武功,你又从哪里学来了这个顶厉害的神功?”
                        灰袍人笑吟吟道:“我师父虽然不练,但我师伯却是绝顶高手,尤其是这‘捉鬼伸头’使得出神入化。”
                        幼童吐吐舌头,道:“那我也不信,爹爹早教我念了《论语》,你们孔祖师说‘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又怎么会把一个顶厉害的神功叫作捉鬼?”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滔滔不绝,手上敲棋也接续不断,“嗒嗒”的落子声如同珠落玉坠,在清幽的山谷中甚是动听。


                        IP属地:北京30楼2019-01-02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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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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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31楼2019-01-02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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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4:郑都城内布局,参考河南新郑市郑韩故城遗址平面图。
                            注5:关于韩非的辈分与年龄,参考历史设定,而非天行九歌设定。据考,韩非约生于韩厘王十五年(公元前280年),韩国诸公子之一。由于战国后期对“ 公子”的称呼混乱(本意是指诸候之子),韩非不一定是韩国王族正支,可能是韩厘王庶子,也可能是韩厘王庶兄弟之后,即韩桓惠王的庶弟或堂弟、韩王安的王叔或堂叔。本文为称呼简便,因此选取韩厘王庶子说。红莲是韩王安之女,按辈分称韩非为叔公。
                            注6:隋唐以前围棋棋盘为纵横十七道,隋唐以来逐渐演变为十九道。中国古代没有明确执黑先行或执白先行的规定。本文取长辈与晚辈下棋,让子给晚辈、晚辈执黑先行的历史䅁例,设定韩非执白,而张良执黑。(没错,灰袍中年人就是韩非,粉白清秀的幼童就是张良,不用猜了哈哈哈)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9-01-02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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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9-01-02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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