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在胡海泉家住了两天,便被爷爷奶奶接回去了。公司不是很忙,他也趁着这个机会回了趟沈阳,陪父母呆了两天。胡父身子不爽利,见儿子回来了,也没多说什么,而胡母却张罗着带他相亲的事,惹得他都不敢在家待,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
从家里逃出来,又买了些陈羽凡爱吃的辣白菜,便匆忙往回赶。恰巧飞机晚点,到北京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陈羽凡站在接机口,戴着帽子口罩,倚着扶杆站着等着。
见到他,他直起身子来,伸手将他肩上包接过,问道“怎么也不在家多住几天?这么快就回来了,叔叔阿姨最近怎么样?”
“都挺好的。主要是我**我相亲,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不然也就多呆几天了。”
陈羽凡沉默了稍许,而后问道“吃了么?”
“在机场垫了个面包,不饿,就是累。”他转了转脖子“我这颈椎病又要犯了,果然是年纪大了,浑身都是病。”
陈羽凡伸出手替他揉着后脖颈“你说你没事就天天在屋里一呆,也不出来活动活动。本来你身体就虚,这么一整更虚,天天生病,连元宝都赶不上了。”越说心里越气,手劲也随之大了起来。
“哎哎哎……疼疼疼疼,涛贝儿你要掐死我啊!”
陈羽凡瞥了他一眼“掐死你也不解气。”
回去路上,胡海泉一直在揉自己的脖子。陈羽凡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疼啊?”
“废话,你这不捏还好,你一捏完彻底废了。”他僵硬的倚在靠椅上,拿着靠枕垫着脖颈“亏着你不是干推拿的,不然就你这手艺连饭都吃不起。”
“呦呵,得,胡大炮,你记住了啊,以后你甭想让我给你捶肩。好心好意还凭白遭一顿嫌弃。”
胡海泉也不搭理他,他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件薄外套,车停在24小时药店门口,而陈羽凡正拿着盒膏药往车这走。
见他醒了,他将膏药扔到他的怀里“快到你家了,回去再贴。这几天征用你的床,就当我接你一趟的报酬。”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死我了,回去赶紧睡觉,争取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那你跟猪就没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