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吧 关注:5,021贴子:266,039

回复:【原创】月落乌啼霜满天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想问一下各位看官,这篇文少了哪几段呀?我在这里为大家补上吧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63楼2021-02-06 22:59
回复
    第20章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的心不可抑止地沉了下去。
    正想躺在床上静静,却发现自己的手和椅子绑在了一起……
    吴用……算你狠……
    低低地咒骂着他,我意识到挣扎无果后,索性将头一仰,闭起眼睛,试图睡去。
    极不舒适的睡姿让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头痛欲裂,心下正哀求着快些有人来替我松绑,但透过窗子,我断断续续地看到天从黑变白,又从白变紫,阳光刺得眼睛胀痛,仍没有人来过,甚至连靠近这个帐子的脚步声都没有。
    此时大概已到了次日晚上了,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头痛得眼泪直流,脸上眼泪鼻涕混作一团,好不狼狈。我觉得我大概要交代在这儿了,我早应想到吴用原是个心狠手辣的……
    正当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欲自我催眠,用睡眠治愈痛苦时,帐门忽地被拉开了,模糊之中,我瞧见一个清瘦的人走了进来——这不是吴用又是谁?
    吴用取火折子点了灯,不知是不是他故意为之,灯恰好照着我的眼睛,头部昏昏沉沉的痛和心中的恐惧与委屈加在一起,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瞥了我一眼,坐下来悠悠地喝了口茶,用锐利的眼神从上到下地审视着我。
    他或许想听我的道歉与求饶吧,但此时的我头痛得已难以集中精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在我认为自己没错的前提下让我求饶更是痴心妄想;我用涣散的目光看着他,不能、也不想开口说一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又想闭上眼睛昏睡,他缓缓起身,踱步到我身旁,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偏着头问我:“怎地成哑巴了?还是这样被绑着很舒服?”他又长长叹出一口气,阴阳怪气道:“嗳呦,好一对儿情人,你真是为他受了不少的罪呀,你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我眼冒金星,又气又急,嘴巴仿佛不会说话了,只会本能地嗫嚅着:“头疼……放开我……”一边嘴里还细细碎碎地吐着脏话。
    他冷冷地剜了我一眼,想是于心不忍,弯腰为我解开了绳索。
    失去了椅子的支撑,我身子一歪,“啪”地摔在地上。
    身子向动却动不了,我索性躺倒在那里,换了一个姿势的我竟感觉舒服了些。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吴用便毫不怜惜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轻轻地把我放倒在他的床上,扳过我的脸,问道:“你可认错?”
    这吴用真是恼人,合着做错事的人永远是我?
    我脾气上来了,装作听不见他的话。
    他忽然冷笑起来,执起床边的羽扇轻摇:“你若真想跟了那侍卫,我倒可以成全你,想来杭州风景秀美,就算一同服侍伤将也是快乐的……”说着便看向了我。
    “我说过我跟那小子没有事儿!”火气上来了,我用仅存的力气吼道:“你什么时候可以好好听听我说的话。”好久没有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过话了,我只觉心下舒坦,胆子愈发壮了。
    或许是太过激动,我感到我的大脑极度缺氧,还没等吴用说什么,我便迷迷糊糊地晕过去了……


    IP属地:广东164楼2021-02-07 01:22
    回复
      未完待续……这章后面还有一部分,但我实在熬不住了……请各位看官谅解


      IP属地:广东165楼2021-02-07 01:24
      回复
        (接上文)
        感觉自己睡了好长好长的一觉,只觉得自己躺在一张柔软且宽容的大床上,盖着软和的被子,炉里的柴火噼啪地燃着,这种温暖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过年的快乐回忆,情至深处,不禁潸然泪下。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此时的我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甫一听见他的声音,那些美好回忆便云消雾散了。
        我昏睡前的记忆被唤醒了,满脑子都是吴用粗暴待我的场景,心下愈发恼恨他起来,明知他不喜,可叛逆心理让我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转过来!”他冷冷地命令我道。我偏不依,我倒要看看这吴大军师会拿我如何。
        我听得吴用起身,坐在我身旁,伸手来拉我的被子,“你起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把头缩进被子里,脑子里满是他的冷眼,便赌气地不理他,嘴里嘟囔着:“我头疼得厉害,先生还是走远些罢。”
        没有想象中他的暴怒,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吴用有动静,我以为吴用也恼了,便惴惴不安地转过身去,恰恰对上他的眼,他炽热的眼神让我的脸莫名滚烫了起来。
        吴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头可还疼得厉害?”他很是温和地问道。
        “不……不疼了……”听着吴用温和的声音,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地低语,脑子里他对我的好有一点点地涌现。
        “你留下来罢,”迷糊中我听得他幽幽地说,“别离开我。”
        “嗯?”我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脑子里突然像放烟花一样绽放着喜悦,我兴奋得有些喘息,忙问道:“先生……先生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他冷着脸,整了整衣裳,“你听岔了,别多想,我不过是缺个服侍的人罢了。”他瞥了瞥我——我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今日权当放你一天假,明日记着不许偷懒,”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戒尺,“你知道后果。”说完他便起身逃也似地出帐去了。
        我撇了撇嘴,心里并不惧怕他这一招——我早看出着不过是他吓唬我的惯用招数,最终只会以他恨铁不成钢地等我一眼作结。但被他这话一说,我心中的热情便突然被浇灭了。看着窗户前被风吹起的帘子,心下又是羞涩又是苦恼……


        IP属地:广东166楼2021-02-07 19:05
        回复
          第20章更完啦~手里的存货又没了……看官们下次更文有缘再见!
          ps:走过路过的看官可否为本文提点宝贵的意见呐~


          IP属地:广东167楼2021-02-07 19:08
          回复
            祝各位新年快乐!牛年大吉!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69楼2021-02-12 00:40
            回复
              我裂开了差不多整篇文都没了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77楼2021-04-11 22:05
              收起回复
                毫无意义的激情小短打
                情话圣手吴加亮x憨憨小侍女
                “先生早点歇息吧。”
                不应。
                “先生……身子要紧。”
                他向你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但你晓得他不会听你的话的。
                你忍住把书从他手中抽去的冲动,毕竟,你可没什么约束他的权利。
                你不过是一个侍女罢了。
                当日你为了投奔家人,大晚上赶路昏了头,迷了路,要不是恰巧遇上下山来打家劫舍的鲁大师等人,你怕是要喂了那林中野虎了。待你被带上一个议事的堂前,被一众浑身杀气的男人围住,你战战兢兢,吓得冷汗直流,主位上那黑面大汉和蔼的微笑下带着不耐烦,欲将你打发下山。或是你泪水涟涟,主位旁那白面书生于心不忍,便将你要了去作侍女。
                你本勉强算得上出身书香门第,略通些诗书,只是时运不济才落得孤身投亲的地步,自然不曾做过伏低做小的事,一开始你实在愚笨得很,他回屋了不知道给他更衣,坐下看书了不知道给他倒茶,似乎为了贴合这种蠢笨,你索性作出一副不识字的样子来,每当他念诗给你听的时候你便微微张着嘴,不住地夸赞“军师说话极好听”,却与他从没有共同话题。
                可是他从不气恼你,他一遍遍地教你如何做,一遍遍地包容你的错,他问你的话,诸如“听了这诗之后有什么想和我说的”、“我的冠帽放在何处”此类问题你一概不答,像“喜欢吃什么糖”这类问题倒是回答得爽快。尽管你记性实在不好,总是丢三落四,有时候出言不逊,明明已经将他气得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已经闭紧了双眼等着那一巴掌落下,却只得了一个叹息,叹息过后便能看见几颗你爱吃的糖躺在吴大军师那宽大而修长的手上。如此事情便又过去了,仿佛你才是被服侍的那位。
                你奇怪得紧,却又不想这样的好日子到了头,索性也不问他缘由。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80楼2021-10-03 17:55
                回复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终究是到头了。
                  便是那日你服侍他用晚宴,梁山大王提起那招安之事,装了许久痴傻呆笨的你终究未曾忘记“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望着满座好汉,想到他,突然向台上三位头领跪了下来,不住地说着不可招安。
                  梁山大王似是吃醉了酒,对你怒目而视,梁山其他好汉也不住地说着不招安的花,梁山大王似是碍着面子不好当众驳了众兄弟的面子,直喝道“妇道人家省得甚么”。
                  你偏偏犯了倔,大剌剌地道“头领们说话便是道理,我说话便是胡言,好不公平。”
                  梁山大王指着你,好像在想该如何发落,吴用却已经站了起来向他的哥哥拱手道歉,直说自己管教不严。
                  你确也没想到他会帮你,心下只有疑惑和感动。
                  晚宴不欢而散,你与他是最后才离开的。
                  众人散去后,他便变了脸色,像是气极了,薅着你的领子便往屋里走,你吃了一吓愈发不敢说话,内心却愤愤不平。
                  到了住处,他把你往地上一带,毫无防备的你被摔到了地上又听得他喘着粗气说“跪好”,你便愈发来了气,直挺挺地跪着不肯吭声。
                  那次之后,他便与你疏离了许多,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其实你何曾不懂梁山的死局,不过是没有勇气面对他的结局罢了。
                  今天晚上,你躲在角落,听他语重心长地与兄弟们讲招安的事,突然觉得他悲哀得很。
                  好汉们走后,你走上前去替他脱去外衣,又替他端茶倒水,他突然扣住你的手腕,看了你许久,冒出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来。
                  你装作听不懂,摇了摇头,“奴婢不懂的,但军师说得好听极了。”
                  他像是习惯了你的呆笨,叫你为他捶腿。
                  你跪了下来,替他轻轻地按摩着腿部的肌肉。
                  他好瘦,腿上的肉却结实,难以想象这是叱咤风云、号令三军的梁山军师。
                  你瞧着今晚气氛不错,便开口又提招安的事。
                  他却冷了脸,直叫你跪好,他却兀自看起了书。
                  天寒地冻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实在难受得很,你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吴用却冷着脸不说话。
                  渐渐地,你犯起了困,许是痴傻装多了真的会变傻,你也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只知道头枕着什么软软的玩意便睡了。
                  直到你眯了一小会,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趴在吴用的腿上,他的腿上还有一滩可疑的水迹。
                  你吓得正要起身,却被他按住了,听得他笑道“若喜欢跪着那便不必起了。”你绝望地吐了口气,身子却已不住地打颤。
                  又跪了一会,你又累又困,不住地滚下泪来。许是他究竟良心未泯,他放下书,轻轻地踢了你一下,冷声道:“滚上床去,给我暖床。”
                  “要脱衣服么?”你憨憨地问了一句。
                  他笑出了声,恐怕在想自己的侍女怎这般蠢笨。
                  你晓得了,可解开衣带的手抖得厉害。
                  好不容易脱去了外衣,你穿着里衣冷得发抖,一瘸一拐地走上床,躲进他的被子里。
                  他望了你一眼,抛下一句“要是敢睡着了看我怎么罚你。”
                  你呜咽着应下了,可惜他的床实在太温暖,渐渐地,你昏睡在他的床上。
                  醒来时,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睡着了,心急便从床上滚下去,低着头不住地认错。
                  他放下书,缓缓向你走来,笑着说“肯醒了”。
                  你低着头,嘴里说着“请先生责罚”,却见他抬起你的下颔,笑着道“那便罚你永远不离开我。”
                  你的大脑停住了,没想到心底里最深处的念想被人轻飘飘地说了出来。
                  看着你呆呆的样子,他一把把你抱入怀中,“我不奢求你能懂,即使梁山前途未卜,我也想你陪着我,这是我的一点私心,你不懂也没关系,你只要做你那不喑世事的小侍女便是了。”
                  他很少将话说得这么明白,但你懂了他的意思。
                  你扯过他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说对了吗先生?时机到了,便放手去做吧。”
                  他扳回你的脸,笑道:“好呀,原来却是装傻。”
                  你轻轻一笑,刚想起身却被他紧紧压住了。
                  “骗了我许久,该罚。”
                  “先生……”你气息不稳地叫道。
                  “娘子,叫相公”他喘息着。
                  终究是止乎于礼。
                  他握着你的手,“吴用明日便去问那黄道吉日,风风光光把你娶进来。”
                  “然后再寻时机抽身而退,与你……相守一生。”
                  你懒懒地笑了,“明白了。”
                  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End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81楼2021-10-03 17:56
                  回复
                    没更文但是随手摸了一篇充满黄色废料的小作文btw如果有小伙伴上老福特的话,老福特那篇《有花堪折直须折》便是这篇小短文,作者就是我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82楼2021-10-03 17:59
                    收起回复
                      第21章
                      自那天吴用轻飘飘地撂下那句极易让人误会的话后,我心下有了几分猜想,看向他的眼神也常常多了几分挪揄。
                      他倒是常常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碰上我大剌剌的眼神,最多不过以羽扇掩面,以眼刀威胁之。他身边的宋先锋却有了几分媒人的意思,不知他“嘿嘿”一笑中有多少撮合的味道。
                      宋军打了胜仗,尽管死伤惨烈,也该班师回朝了,我们留在这烟雨杭州的日子不多了。因着穿越前对江南的无限幻想和喜爱,我便央着人陪我去江南的集市逛逛。本一心想邀吴用前去,见他日日为逝去的兄弟悲伤,心想让他去散散心也好;又恐繁华闹市反而让人更心生凄凉。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已在他的帐前站了许久了。
                      我抬头松了松脖子,附近柳树摇曳,红霞染遍了天空,心想良辰美景不应辜负,这家不成了有的是下家,赖于我那亲爱的竹马易念安,我和他真真假假的事可谓满军皆知。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大约是我之后去河边浣衣的时候,身边的“窃窃私语”不绝于耳,说我是水性杨花之人的言论更是随处可见。当下我摇摇头,沉默便是最好的利器。
                      我信步至河岸边坐下,托着下颔偷懒地欣赏起这难得的风光,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一块石头发呆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拽回了现实。我抬眼,见一小孩掉入了水中,河边的水当然不深,但足以淹没一个三四岁的孩儿。远处传来了稍有耳熟的呼喊,这声音我在各人碎嘴中听到过不少,应当是某位将军的女眷。女眷隔得远,又少有锻炼,自然气喘了也赶不上自己的小孩。
                      我掂量了一下水的深度,即使走入水中也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便麻利脱掉外套和鞋袜,卷起裙子走入水中,先把在水中扑腾的小孩的头举出水中,拍了拍他的背让他把水吐出来,一边艰难地朝岸上走去。在我走到岸边时,他的母亲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我喘着粗气把孩子交给她,叉着腰看着她安抚着受惊的孩儿。
                      确认她的孩子除了受惊外并无大碍后,挣扎着把湿透的鞋袜穿上了。
                      看来今天的江南夜彻底泡汤喽,我暗暗叹气,收拾收拾就准备回帐。
                      “妹子留步。”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我撇了撇嘴,尽管我救了她的孩子,但不过是出于人道,孩子终究是无辜的,至于成人之间的纠纷,我可一点都不想再跟这些人有半点瓜葛。
                      我转过身朝她点了点头,便算是应了,接着转身便走,不成想她竟快我几步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朝我深深一福,“奴家谢过恩人,还请恩人到屋里稍坐。”
                      “大姐客气,应该的。”我不想多废话,抬脚便走。
                      “奴家系花荣将军之妻崔氏,恳请恩人收下奴家的谢礼。”
                      好嘛,再推脱就不礼貌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事,跟去喝杯茶润润喉也好。
                      崔氏引我到帐中坐下,安顿好孩子后亲手给我沏了一壶茶,在我对面坐下了。
                      见我纹丝不动,她安慰地笑笑,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不徐不疾地啜了一口,“妹子请。”
                      我礼貌地举起杯,嘴唇碰了碰杯沿便放下了。她也不勉强,第三次郑重道谢。我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来也来了,道歉也听了三回了,该放过我了吧。
                      我满怀希冀地瞥了一眼崔氏,她的眼里却闪过一丝不自然。
                      “姐姐有话便说,妹妹还等着回帐替吴军师更衣。”对不起了吴用,我承认有时候你也是个挺好用的挡箭牌。
                      “之前捕风捉影,在妹妹背后乱嚼口舌,如今却慢慢发现妹妹不是水性杨花的人,更是不计前嫌救我孩儿,还请妹妹原谅奴家一时愚蠢。”眼看崔氏又要拜。
                      我忙扶住她,“嘛……话确实难听,一码归一码,姐姐的道歉我接受了。”
                      看着她亮起来的眼神,我恐她内心还有愧疚,便坐下与她拉起了家常。渐渐发现崔氏也是个性子直爽的人,每提起自家夫君便笑弯了眼睛,我在一旁吃着狗粮,突然内心一痛,花荣啊……他最后不也……
                      许是见我突然低落,崔氏关切地问道:“妹妹怎么了?”
                      我摇摇头,“妹妹有点累了,下次再来找姐姐。”
                      崔氏忙携其子将我送出帐外,我裹着外套慢慢走回吴用帐中,虽然一直想逃避现实,但那些时刻最终还是会来临吗?
                      一路低头想着,竟就这么回到了帐中,帐中果然没人,我取来火折子把帐子点亮。看着摇曳的烛光歪着头沉思。
                      “事情都做好了?就这么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披着绣着莲花的外套,摇着羽扇走来。
                      我忙起身,替他换上藏青色的外袍,不做声。
                      “听说你今天做了件大好事。”
                      消息传得真快,我不置可否道:“小事,力所能及罢了。”
                      他突然清了清嗓子,“陪我出去逛逛?”
                      “诶?吴大军师什么时候这么有空了?军师还是好好休息吧,恕不奉陪了。”我一边想逗逗他,一边想看他的反应。
                      “咳咳,军师散心要人陪着,带上我的外衣,我着凉了怎么办?你担待得起?”仿佛刻意掩盖什么似的,他提高了声调。
                      我偷笑,表现得相当明显啊,军师。


                      IP属地:广东189楼2022-08-07 00:00
                      回复
                        又更了一章流水账,虽然不敢担保,但起码今晚我已经想好了下一章的基本内容了,或许大概下一章不会拖很久了,但还是咳咳……随缘随缘随缘更文,各位下次有缘再见


                        IP属地:广东190楼2022-08-07 00:0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