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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邪瓶】《深海漂流瓶》人类邪×人鱼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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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不可能那么老实地承认,也不能立刻否定,否则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假话要和真话掺杂着说,才不容易露卝出破绽。
我装作无奈,回答道:“小哥确实有一部分这种能力,就像有的人可以轻易地驯狮子、有的人可以和鸟亲近,而他在吸引鱼群的方面有天赋。”
“人一旦本事大了,很多麻烦的人、麻烦的事就接踵而来。你知道他有这个能力意味着什么,一些干渔业和捕捞的,都千方百计地在找他,找到他就等于找到了海里漂着的钞票。”我特别同情和理解地搭着闷油瓶的肩膀,“而他虽有这种能力,但却不愿干大规模屠卝杀买卖这种事情,给再多的钱都不干。所以,任何暴卝露行踪的事情都很危险。他自己只知道海里的事,对偷卝拍什么的没有太多意识,身为他的朋友就得替他注意着点。”
自己的猜想对了一大半,刘丧觉得闷油瓶简直不可思议,看着他的眼神更加崇拜了。
“那……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为了钱说出去吗?”刘丧对我的说法半信半疑,他大概还是更愿意相信闷油瓶有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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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韩国764楼2019-08-31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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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除了我们,没人知道小哥在哪。要是有人找过来,那肯定是你小子走漏的风声,到时候有你好看,让你这丧门星变成丧卝命星,别以为胖爷是吃素的。”胖子瞪了刘丧一眼,黑卝社卝会的气势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闷油瓶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和胖子一唱一和,又对刘丧凝视了一阵,眼神仿佛在说“别乱说话,好自为之”。
    刘丧对胖子横道:“少瞧不起人,不说就不说。不是因为怕了你……”他对上了闷油瓶的目光,又脸红了,后半句的气势顿失。
    其实此刻,我对刘丧并没有太过担心,唯一拍到闷油瓶的视卝频被卝删卝除了,刘丧关于闷油瓶的任何猜想都没有证卝据,何况我说的有一大半是谎卝话,他也找不到人去对峙。无凭无据的,刘丧出去乱说别人会以为他是神卝经卝病,而且网络里有很多杠卝精,就等着主卝播出卝丑,没有真凭实据,他们分分钟能给你来个杠上开卝花。
    不知道是不是卝逛卝够了,闷油瓶卝对卝我卝说卝要卝回去,我卝招卝呼卝了卝一声胖子,和卝刘丧卝结卝了坐卝船卝观卝光卝的卝钱。回去卝途卝中,刘丧卝一直卝恋卝恋卝不卝舍卝地卝盯卝着闷油瓶让卝我卝很卝烦,我卝全程卝黏卝在卝闷油瓶身卝旁卝陪卝他卝吹卝海风,最后他卝坐卝在卝船卝上卝的卝矮卝凳,靠卝着卝我又卝睡卝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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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765楼2019-08-31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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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岸边,我把闷油瓶叫醒,他迷迷糊糊地跟着我们下船,无视甲板上还在蹦跶的鱼,仿佛刚才召唤鱼群的事根本不是他干的。
      “……你……带一些回去吧,剩下的放我店里也方便,想吃哪条鱼,就给我打个电卝话,给加工费就可以了。”刘丧拎着两条鱼递到闷油瓶手上,又掏出手卝机,满心期待地要扫他的微信。
      我们三人之中,目前只有胖子有手卝机。没等我和闷油瓶说话,胖子抢先把刘丧拉到面前,强行加了微信,还故作暧昧地恶心刘丧道:“等着胖爷下单哦,小丧丧。”
      刘丧气得咬牙切齿,当着闷油瓶的面又不好发作。
      下了船,我才想起要给自己重新买个手卝机,顺便在去市场买个菜。
      “回去可以先做一顿,”我指了指闷油瓶手上的鱼,“我之前看过,屋里油盐酱醋都是全的,再买点生姜配料啥的就行了。”
      “不能便宜了刘丧那小子,光是那条金枪鱼就值不少钱呢!得给他寄卖。”胖子对刚才那堆鱼念念不忘。
      “金枪鱼也分很多种,刚才那条个头大了点,不知道是不是最值钱的。”突然欠下了十个亿,现在极度缺卝钱,不由得对那条巨大的金枪鱼有所期待。
      刚说完这句,又觉得有点对不起闷油瓶,人家出于好意送鱼,我们两个大俗人却对鱼的商业价值品头论足,实在说不过去。我去观察闷油瓶,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对什么买卖、价卝格都不关心。要说他唯一关心的,大概就是肚子饿了,什么时候开饭。他迁就人类的进食习惯,已经忍了一次,我怕他再忍下去就会愤而跳海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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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_(:з」∠)_……啥时候开饭?)


      IP属地:韩国766楼2019-08-31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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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з」∠)_今天真的是周六吗?人好少啊……
        贴吧屏蔽真的很烦,每次分段测试也很麻烦,
        我还要继续更吗?


        IP属地:韩国769楼2019-08-3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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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鱼和猫咪,猫:我要鱼要鱼要鱼鱼鱼鱼鱼鱼~)
          没有手卝机真的很不方便,胖子和闷油瓶陪我顺路去了在街边的手卝机店,匆匆忙忙地挑了个千元机对付一下,胖子还吐槽卝我太奢侈,就我现在这一身的负资产,用什么千元机,该选个免卝费的老人机才对。我说哪用得着选,你往店里一站,卖手卝机的就会主动往你兜里塞一只,尊老爱卝幼嘛。
          和胖子一直瞎扯,不一会就走到菜市场,闷油瓶却在路口处停了下来。
          “小哥是咋了?不会是身为人鱼,对菜市场有什么心理阴影吧?”胖子说道。
          我俩回头去看,发现闷油瓶被一只橘猫拦住了去路。
          那只橘猫先围着闷油瓶转了一圈,仔细在他身上闻了闻。我和胖子都莫名有些紧张,不知道这只猫看上的是闷油瓶手里的鱼,还是闷油瓶本身这只人鱼。
          “你说,人鱼算鱼类还是哺乳类动物?”胖子突然关心起科学问题来。
          我也傻傻地跟着推理:“应该算哺乳动物吧……”
          “那他是人鱼的时候尾巴上还有鳞片呢,哺乳动物会长鳞片吗?”胖子搜肠刮肚回忆着自己平生所见。
          “有啊,比如穿山甲。再说,小哥的鳞片是可以收起来的,可以控卝制,收放自如,岂不是更高级?”我想起前几天见到闷油瓶收鳞片时的场景。
          “啥?鳞片居然还能收起来?”胖子表示不可思议。
          “小哥跳海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在吗?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我回想之前闷油瓶转身跳海离去的时刻,胖子确实在场。
          “我哪像你对公人鱼那么上心,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又被吵醒迷迷糊糊,怎么会注意到他下卝半卝身是不是有鳞片?”本来是胖子自己观察力不足,却被他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全推到我身上来了。
          “那你说,鳞片都没了,鱼尾巴不是滑滑溜溜吗?是不是方便办事啊?”不愧是胖子,马上就想到不可描述的事情上了。
          “瞎子说,收鳞片是为了全速前进。”为了堵上胖子的嘴,我搬出了自己的师父。
          “你听他哄你吧。”胖子似乎对自己睿智的猜想很有信心。
          在我们说话的当口,那只橘猫在闷油瓶面前坐了下来,每次闷油瓶想过去,橘猫就起身,绕到他前面,继续坐着,嘴里还喵喵地叫。闷油瓶有些困惑地站在那。
          “小可怜儿,丢车保帅吧。”胖子走到闷油瓶身边,从袋子里掏出一条鱼,递给那只橘猫。那只猫又喵了一声,不知道在说啥,随后立刻叼着鱼跑了。
          闷油瓶看了看胖子,望着橘猫跑掉的身影,又看了一眼袋子里仅剩的一条鱼,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可能是不计较了。
          “看开点,你这条大鱼别被叼走就行了。”胖子拍着闷油瓶的后背安慰道。
          “小哥是人形,猫冲他叫,怎么可能和人鱼的身份有关系?那猫只是看小哥容易心软好欺负吧。”我说道。
          猫喜欢吃鱼是常识,但我认为人鱼和我们一样是哺乳动物,就算闷油瓶拖着鱼尾巴,也不至于把猫给招来。但我仍然对自己的猜测没有把握,毕竟之前谁都没见过人鱼,更别说给他们分门别类了。
          “虽说人鱼的口粮是鱼,但小哥也能吃点别的,还剩一条鱼呢,可以凑合一顿。”我说道,摆脱了拦路猫,我们终于进了菜市场。
          等我们买好菜,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走出来的时候,居然又在路口看见了猫!
          还是那只橘猫,领着几只小奶猫蹲在那,对着拎着鱼的闷油瓶喵喵叫,旁边居然还有几只猫在看热闹。
          “你们过分了啊!欺负老实人吗?”胖子指着橘猫怒道。
          橘猫一激灵,但是为了口吃的,还是选择原地卖萌,继续喵喵喵地叫唤,还回头让它的孩子们也一起叫。一时间,大猫小猫都在围着闷油瓶撒娇,不一会,凑热闹的几只猫也跟风叫起来。
          “不是刚给你们一条鱼吗?装什么可怜?”看着这群猫死皮赖脸地要抢闷油瓶的午饭,我也怒了。
          闷油瓶叹了口气,手缓缓地伸进袋子,把剩下的一条鱼也递给了那群猫,目送着猫咪们叼着鱼渐渐远去。
          “有个说法,是不提倡主动喂猫,下次你不用理。”我对闷油瓶说,要是每次他拎着鱼在路上走都有猫来要,那他的食谱可得被卝迫改一改了。
          “买路钱。”闷油瓶突然说了一句,给我的感觉好像突然置身一百年卝前土卝匪横行的山林里。
          “胖爷居然被一群猫打劫了!”胖子和我都哭笑不得。
          见鱼都被喂了猫,胖子果断打了电卝话:“喂,小丧丧,限你二十分钟,赶紧做一份水煮鱼送来。”
          刘丧在那边不满道:“我和伙计还在收拾船呢,上岸之后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再说,不是给了你两条鱼了吗?”
          “小哥说,想再尝尝你家的手艺。”胖子轻描淡写。
          “好嘞,马上做!”刘丧欢快地挂了电卝话。
          闷油瓶看了看胖子,胖子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人类可是善于撒谎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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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来看的话记得留言哦~


          IP属地:韩国775楼2019-09-01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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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刚进门不一会,刘丧就拎着外卖来了,除了胖子点的水煮鱼,还送了一盘干煎的鱼。刘丧说胖子这位京片子就知道重口味,把鲜鱼的味道都给盖住了,所以看在小哥的面子上又送了一条原味的鱼。
            我心里吐槽,闷油瓶在海里逮住活鱼张口就咬,岂不是更加原汁原味?
            总之,我和刘丧看彼此各种不顺眼,索性懒得搭理对方。刘丧恋恋不舍地在门口徘徊,被胖子频繁打发,最后他终于撇到闷油瓶一眼,美滋滋地回去了。
            摆好桌子,可怜的人鱼终于吃上了午饭。
            午后的天空漂浮着大片大片的积云,白花花的浮岛堆得像空中城堡。
            闷油瓶坐在院子里,淡淡地望着天空。
            咋不看海了?不想游泳了?想上天?我心里吐槽,觉得有点好笑。
            “在岸上是什么感觉?”我走近闷油瓶的身边,尝试着和他聊天。
            他的目光从远处收回,看着我,想了一会儿,才说:“变得很平。”
            很久之后我才理解闷油瓶说的是什么意思,当时只觉得摸不着头脑,再问他,他也不懂怎么细说,我怕把天聊进死胡同,就放弃了。
            “你不是第一次到陆地上来吧?”我和他并排坐着,也对着天空遥望。
            “好像不是。”闷油瓶说。
            我诧异,道:“来过就是来过,没来过就是没来过,为什么说好像?”
            “我记不清了。”闷油瓶说得依旧那么淡然。
            我心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纯属谣传,记性不好这毛病应该不是种卝族遗传吧?
            我对闷油瓶更加好奇了,又问了他为什么不记得,他只闷声回答不知道,其它关于过往的事情也是一问三卝不知。莫非他之前得过脑震荡,失忆了?
            “那黑瞎子你还记得吗?他说你从前救过他。”我问,心里不知该期待他是记得还是忘了。
            只见闷油瓶点点头,道:“那件事发生的比较近,所以记得。”
            黑瞎子对闷油瓶既了解又熟络,见他确实记得黑瞎子,我不禁又泛起酸来。
            我问了那次出海,闷油瓶只知道他们遇卝难之后的事情,而且他说的很简略,大体和黑瞎子讲的差不多。至于黑瞎子到底有没有找到海心石,是什么人雇的他,闷油瓶也一概不知。
            我心说算了,比起黑瞎子,还是那个母人鱼霍玲更有侵略性和危险性,就问闷油瓶还记得她不?万一找上卝门来又是件难缠的事,总得防范一下。
            “她好像是之前认识的人。”闷油瓶的语调依旧没有特别的起伏,霍玲对他有非分之想这件事似乎根本不值得在意。
            “你之前像是失忆过,确定不是从前欠下的情债吗?也许你和她好过,但是把人家忘了呢?”我略带调侃道。
            闷油瓶不回答,只是沉默了一阵,又摇摇头,像是否定着我的说法,我也不知道他一条失忆的雄性人鱼,怎么能确信自己从来没招惹过如此美艳的雌性人鱼。
            “你确定吗?人家可是追着你要种子呢!”我不知不觉捉弄起他来。
            谁知闷油瓶反问:“什么种子?”他突然开始装傻,演技逼真得我差点就信了。我转头认真看他的眼神,端详了一会儿,发现他似乎是真的不懂。
            闷油瓶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解释,这回是我要尴尬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就是那个呀……在地卝下仓库霍玲管你要的那个。”
            闷油瓶终于知道了我指的是什么,但他还是有什么东西想不通,沉默了片刻,带着一点想了解人间历卝史文化的态度问:“为什么叫种子?”
            这家伙真是纯洁得和学前班儿童有的一拼,我窘迫蹩脚地解释,这是把人类的生卝殖细胞和植物的生卝殖细胞进行类比,精卝子就好比植物的种子。
            闷油瓶还是觉得奇怪,道:“类比的话,不是应该更像花粉吗?”
            我一个正儿八经接受了十六年文化教育的大学毕业生被一条人鱼反问得哑口无言,立刻回忆了一下久远的初中生物常识:种子是受卝精卵,对应的该是人类的受卝精卵和胚胎;植物的卵细胞在胚珠里,那就像人的卵细胞在卵卝巢;植物的精卝子在花药里,花粉是它们的精卝子,漫天飞舞,恨不得撒遍天下,就像男人的……
            想到自己储存的DNA一下子从种子被降格成了花粉,就觉得有些不爽。本来种子已经很不值钱了,但起码还有生根发芽的希望,这下成了花粉,更加不值钱了。
            我看着闷油瓶,他完全没有我这种懊恼,甚至带着一种“难道不是这样吗”的眼神。
            不过也是,雄性的那玩意本来就不值钱,直到临死之前还可以产出,是男人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硬把自己的东西当成种子,把女人当成土壤,好像功德无量潜力无限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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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783楼2019-09-15 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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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在聊啥呢?”胖子从屋里走出来,“就顾着卿卿我我,也不帮忙收拾。”
              我总不好意思说我们在聊动植物的生卝殖问题,就打个马虎,说晚上的活儿我包了。
              “你们听没听见奇怪的动静?”胖子道,四周扫了一圈,像是有什么不对劲。
              闷油瓶也发现了胖子说的,他对别人的目光很敏卝感,此时他感到有东西在暗地里注视着他。
              闷油瓶走到院子的角落,蹲下查看,发现栅栏下有个比拳头略大的小卝洞。
              “喵。”一声猫叫从栅栏的另一侧传来,紧接着,一只从洞卝口探出头,看了看闷油瓶,灵巧地钻进了院子。
              “咋又是这只猫?”我一看这身毛色花纹,不就是在市场的那只橘猫吗,再一看,果然,它的身后还是跟着那三只小奶猫,拖家带口的又来了。
              “你当我们家是生鲜市场吗?没有鱼了!都吃光了!”我吼这句话的时候比较没有底气。
              “喵!”橘猫冲我大叫,像是完全不信我的话,在闷油瓶的腿边嗅来嗅去。
              闷油瓶被几只猫围着,他走到哪,猫就跟他到哪,他跑到另一边躲开,猫也同样敏捷地跟上来,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坐回到长椅上发呆,任凭猫跳到他的膝盖上。
              我怕这几只野猫真的闻出闷油瓶身上什么味道,把他当成鱼生抓咬,便不停地驱赶。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几只猫绕过我的攻击,继续围在闷油瓶身边又吸又舔,倒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举动。
              “会不会是之前拎鱼的时候沾到鱼腥味了?回屋里冲个澡吧。”我提议道。
              “这些猫肯定知道小哥是条鱼。”胖子在旁边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
              胖子的笑声还没落,又有几只猫从院子的正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带头的猫警惕地看了看我和胖子,认为是两个没有什么威胁的菜鸡,紧接着就奔着闷油瓶去了,后面一群小弟紧随其后。
              “卧卝槽,还有点瞧不起人的样子!”我和胖子都被这些拽样的猫气到了。
              “喵——”几声略带细软的猫叫从房顶传来,我和胖子向上一看,又有一批猫从房顶爬过来。它们轻卝盈矫捷地顺着屋檐跳到地上,也直直地奔着闷油瓶去了。
              如果是几只猫来院子里逛,还算属于比较普通的现象,但是猫咪一波又一波地来,情况就有些诡异了。我和胖子面面相觑。
              这些猫什么花色的都有,平常碰面难免争地盘打架之类的,现在在闷油瓶的身边倒很安分。有的猫比较活泼,跳上闷油瓶的肩膀,对着他的脸颊又吸又舔;有的猫盘在闷油瓶的腿上,窝在他怀里睡午觉;有的猫冲他撒娇地喵喵叫,求摸卝摸求抱抱;还有许多另外的占不到有利位置,只能在闷油瓶的脚边来回游荡。总之,这些猫对闷油瓶都异常陶醉。
              “难道小哥身上有猫薄荷的味道?”我对眼前的景象感到不可思议。
              “我就说这些猫是来吸人鱼的!”胖子认为自己的想法比较靠谱。
              “人鱼都很会隐藏自己,照这么被猫吸,早就暴卝露了。”我不以为然。
              “那咱们就来验证一下,你把厨房剩的那点鱼拿来,沾点气味抹自己身上,看看猫吸你还是吸小哥。”胖子竟然讲究起科学方法来。
              本来我坚持自己的想法,认为猫围着闷油瓶和他人鱼的身份没有关系,但看闷油瓶这样被一大群猫围着显然不正常。我不信邪,特地去刘丧的店里拎了几条活鱼回来。我把两条活着放一边,又宰了一条鱼放另一边,鱼血的腥味在院子里飘荡,另外还有吃剩的一点鱼渣,都摆在地上。
              这些平时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猫见到吃的并没有想象中狂卝热,而是有吃的就来一口的态度,十分无所谓,稀稀落落地吃了几口又跑过去吸人鱼了。
              猫咪们的表现让我很惊讶,难道它们真的能知道闷油瓶是特殊物种?
              我回来的时候顺便在杂货店里弄了点猫薄荷,把袋子打开撒在地上。猫的态度还是差不多,随便吸一吸,依旧回到闷油瓶身边翻滚。
              实验结果在胖子的意料之中,他大夸自己聪明绝顶料事如神。
              闷油瓶想起身回屋里躲着,周围一圈的猫让他没地方下脚,站起来挪不动步子,只能再次坐下,他无奈地望了我一眼。
              我和胖子试图驱赶这群猫,但它们对我们佯装的武力威胁不为所动。面对这群无辜的流浪宠物,我们也不能真的野蛮地使用暴卝力。
              猫们在院子里游荡得十分愉快,有两只趁着气氛当众淫卝乱,互相舔shì,而且骑跨起来,仔细一看,还是两只带铃铛的公猫。
              奇怪的现象,加上对闷油瓶心虚的暗恋,让我对这对基情的猫大为光火,便上前驱赶,搅合它们的好事。
              两只猫用“干卝你屁事”的目光看着我,跑到角落继续战斗。
              还没等我表达对它们的不爽,转身一看,又有几只狗跑到院子里。
              “猫就算了,你们来干什么?”我对着狗诧异道。
              狗冲着我“汪汪”地回了两声,可惜我听不懂。
              “看样子可能是来吸猫的。”胖子道。
              狗们和沉迷闷油瓶的猫不一样,它们只是在院子里兴卝奋地到处转,一会儿看看闷油瓶,一会儿围着我,一会儿跟着胖子,一会儿去追猫,显然是把这当成游乐场了。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让人哭笑不得的场景,再这样下去,方圆百里的小动物是不是都会被吸引过来?很快闷油瓶就要上电视,或者在网络曝光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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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789楼2019-09-21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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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被人类称为“主卝子”,它们都有自己的脾气,特别是野猫,不会轻易靠近人,即使是撸家猫,碰到某些敏卝感卝部卝位它们也会立马翻卝脸。但是眼前的这群猫,在闷油瓶面前相当没有原则,闷油瓶顺手撸了两下手边的猫,并没注意是不是摸卝到了肚子和尾巴,不管怎么摸,这帮家伙都是一脸陶醉。
                胖子在旁边调侃闷油瓶真的是迪士尼公主,他说起网络上盘点公主通性的段子——什么有魔法的双手啦,被绑卝架过啦,能和小动物对话啦之类的。
                “就差唱歌跳舞了,小哥,来一段吧!”胖子怂卝恿道,闷油瓶没理会胖子,他也压根就不懂胖子在叨叨什么。
                “你少烦人家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这一大帮吧,再过一会儿也许就会被别人发现的,要是小哥被曝光了,就不是钱不钱的事了。”我拉着胖子让他打住。
                “你丫在真爱面前果然视金钱如粪土。”胖子调侃着,他并没有我这么担心,而是转头对闷油瓶道,“公主殿下赶紧下令让它们都解散不就结了。”
                我心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听了胖子的话,闷油瓶思索了片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怀里的猫捧到面前,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对猫说:“你们都回去吧。”
                “喵。”眼前的猫竟像听懂了闷油瓶的话似的答应了一声,然后,满院子的猫接二连三地喵喵叫着,像是招呼同伴宴会散场结伴回家。
                闷油瓶身上的猫都从他身上跳下来,其它的猫陆陆续续地散开,各自离去,临走还叼走了院子里做实验的鱼。那几只狗见没了热闹,也无精打采地走了。转眼间,院子里的小动物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的猫毛。
                “卧卝槽!”我轻叹了一声,胖子也没想到自己的戏言被应验,就连闷油瓶也是一脸懵逼,看来这位公主殿下也不知道为什么猫会听他的话。
                闷油瓶不仅能控卝制鱼群,他的话居然还能操控猫咪?
                人鱼的能力这么强的吗?可以操控小动物,那么大型动物呢?人类呢?之前闷油瓶被抓的时候,被金属环穿喉锁颈会不会是这个原因?我想起在地卝下仓库那个叫霍玲的人鱼,她的声音极其魅惑,听了之后混混沌沌,身卝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卝制,回忆起来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身为人鱼的闷油瓶有太多的未解之谜了。
                我和胖子七嘴八舌地感叹闷油瓶的超能力。我出于好奇,以及人类本能的危卝机感,旁敲侧击地问他,人鱼是不是可以控卝制任何生物,比如人类。
                闷油瓶还是懵懵懂懂的,对我的问题摇了摇头,只道:“猫不是我叫走的。”
                我心说,不是你叫走的,怎么你让它们回去它们就全都走了呢?还能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忆,还是在海洋里逍遥自在从来没深究过控卝制能力,闷油瓶似乎对这些问题并不清楚,甚至没有兴趣去试验和探寻,依旧看天发呆。面对这种bug级别恐怖的超能力,这条鱼表现得也太淡然了吧。要是我知道自己也许可以控卝制别人,恨不得全世界都试一圈。
                我对闷油瓶的表达能力没太大信心,不知道他说猫不是自己控卝制的是真话,还是在不知晓的情况下无意识地运用了能力。
                越来越多的谜团笼罩下来,整个下午我都在被无法抑制的好奇心折磨,无奈闷油瓶并不能回答我更多的问题,这也阻碍了我更进一步了解他。
                不知胖子是不是在我的问题里听出了弦外之音,相比沉浸在暗恋泡泡里的我,他则清卝醒得多。胖子趁某个空闲,把我拉到里屋的角落,说道:“这人鱼小哥有点牛X啊,你确定这位公主殿下需要你拯救吗?说不定他连人类都可以控卝制,也许我们都在他的操控之下呢。”
                思考的过程中,我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主要是,闷油瓶从汪家人手里逃脱,已经自卝由了,还控卝制我们干什么?让大伙儿给他烤鱼吃吗?何况我回想了某些细节和线索,人鱼就算要控卝制别人卝大概也是需要说话发指令的,就像霍玲那样。闷油瓶半天憋不出一个屁,连句话都不曾多说,更没有对我们有任何要求,又谈何控卝制?
                我对胖子说了我的看法。
                胖子还笑我被爱情冲昏头脑,他道:“小哥有没有这个能力是一个问题,要不要用是另外一个问题。反正哪个我们都没搞清楚,只能先供起来了。”
                说到供起来,我们都想起,闷油瓶的口粮又被打劫了,下午拿的三卝条鱼已经被猫群叼走了,晚餐里没有鱼,我不得不再次给刘丧打电卝话让他送。
                刘丧在电卝话那头诧异:“不是我不爱做你们生意,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上午拎了两条,中午给你们做了两条,下午又拿走三卝条,都是大个的鱼,咋吃的这么快?家里养鲨鱼了?”
                我心说养的不是鲨鱼,是美卝人鱼,但是人家没吃上,多数都被猫叼跑了。我懒得和他说那么多,只道:“我们这几天就爱吃鱼不行吗?”
                “行行行,深海鱼油可以预防老年痴卝呆,挺好的。”刘丧急匆匆地让伙计接单,对我没好气地挂了电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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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800楼2019-10-0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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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降临,闷油瓶洗漱完,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卝室里走出来,简单地擦了几下就要上卝床睡觉。头发湿卝乎卝乎地睡着肯定不舒服,我把他拉起来,按在沙发上要给他吹头发。我拿起吹风机,刚打开开关,耳边嘈杂的声响和热风让他一惊,他疑惑地看着我和我手里的东西,但马上就搞清楚了这东西是干什么的,要接过来自己吹。我坚持给他吹,他倒也乖乖坐在那,任由我抚卝弄他柔卝软的发卝丝。他的头发非常顺滑,很难想象成天泡在海里的人鱼,发质也能这么好。热风让他脖子和胸前的一部分纹身显现出来,我盯着他睡衣领口露卝出的一小块肌肤浮想联翩,真的很想尽情地抚卝摸,狠狠地亲下去。
                  胖子进到客厅,被这一幕喂了狗粮。
                  “不知道你这像在给宠物吹毛,还是在给女朋友吹头发。”胖子嘿嘿地笑道。
                  “别瞎说,什么宠物女朋友的。”我顶着巨大的噪音反驳。
                  “那就是男朋友。”胖子接道。
                  闷油瓶不懂我们在吵什么,头发被轻柔地吹拂很舒服,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我也要吹,天真你可别偏心。”胖子贱兮兮地坐在旁边,东施效颦地学闷油瓶的坐卝姿,等待着我给他服卝务。
                  闷油瓶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我转向胖子,道:“我倒也不介意给宠物吹毛。”说着就吹向胖子的脸,胖子被吹得紧闭双眼,我又使坏地朝他裤裆吹去,热风让他瞬间跳起来,大骂我残卝害他子孙后代。
                  “小哥你睡觉的时候把门锁好,昨天他在你脖子上啃出那么多印子,说不定今卝晚就要啃出卝血了。”胖子在嬉闹间没讨到便宜,便出馊主意给闷油瓶。
                  闷油瓶回想了我之前的种种劣卝迹,似乎觉得胖子说的有道理,回到里屋就把门给关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我站在紧闭的门前,不免有些悻悻之感。
                  胖子搭着我的肩膀,故意做出恶心的笑容,安慰道:“主卧空着,要不咱俩……”
                  我让他一边去。
                  “死鬼!今卝晚睡沙发吧!”胖子用怨妇的口气调卝戏我。
                  “睡沙发就睡沙发。”我抱着被子故作大方地在沙发躺下,眼神仍流连于闷油瓶那间的房门。
                  里屋很安静,大概他躺下闭上眼就睡了。
                  胖子也困了,没精神再戏卝弄我,霸占了主卧的大床,打着呼噜,很快进入了梦乡。
                  客厅的灯一关,深夜的困倦很快笼罩过来。我叹了口气,让自己也尽快入睡。
                  一觉睡得昏天暗地,朦胧之中,被刺眼的阳光叫醒,我裹了裹柔卝软的被子,仍贪恋被窝的温暖。
                  突然,我碰到了一个更加温暖的事物,我惊讶地定睛一看,竟然是闷油瓶躺在旁边。
                  怎么回事?这沙发有这么大吗?闷油瓶怎么会在我旁边呢?
                  完全清卝醒之后才发现,自己躺的地方是里屋。
                  我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难道是闷油瓶把我抱过来的吗?我不禁想入非非。
                  不一会儿,闷油瓶也醒了,他很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又马上扭过头不理我了,蜷缩在被子里,也没有起床的意思。
                  我和他打招呼说早安,他没反应,整个人虽然没有表情,却好像在生闷气。
                  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又在梦里对他做了什么?
                  我观察着闷油瓶的状态以及周围的痕迹,想推断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闷油瓶身上暧昧的印记似乎多了一点,但我并不确定;地上扔着几张用过的纸巾,都是白花花的,早就干了,也看不出什么来,但在男人的房间里,这些纸团显得有些邪卝恶。
                  “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你倒是说句话啊。”我轻轻推了推闷油瓶。
                  劝了好几次,闷油瓶终于翻过身,用一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吗”的眼神看着我,还是一言不发。
                  闷油瓶的反应,还有用过的纸巾,让我陷入了沉思,昨晚的种种情景像涌卝泉似的渐渐灌入脑海:
                  我在沙发上睡着了,但不知怎么,睡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而我当时并没有清卝醒的意识,我怀疑自己大概又是在梦游。
                  睡梦里的我没有白天的腼腆和顾忌,顺着内心的想法,径直朝闷油瓶的房间走去。
                  刚打开门,闷油瓶就醒了,他看着我,有些无奈地问:“你又睡不着了吗?”
                  而当时的我迷迷糊糊地站在门口,像没听到他的话,并没有回答。
                  闷油瓶仔细地观察着我,确定了我又在梦游,便牵着我的手到他床卝上,把我安顿好才躺下。
                  原来是我主动去闯闷油瓶的房间,爬他的床,睡着的我真是意外得坦诚。那么后来呢?
                  梦游中的我躺在床卝上并不安分,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闷油瓶都十分吸引我,我情不自禁向他靠过去。后来大概是靠得太近,闷油瓶不胜其扰,又在我的脖子后按了一下,我终于安静了下来,梦里的情景也中断了。
                  原来是这样,我了然而遗憾地吁了一口气。
                  等等,如果昨晚就到此为止,那地上的纸团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是闷油瓶自己扔的?还有他现在郁闷的样子,显然和我有关,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我继续用卝力回想,看能不能再想起一些来,果然在我的努力下,不仅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前天晚上梦游的过程也浮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被按晕的状态中恢复,挣扎着翻起身,滑稽的是,我仍然在梦游中,自然对身边的闷油瓶不肯放手,执着地去扑他。
                  闷油瓶再次被我弄醒,他看着压在身上的我,眼神里略带惊讶。我想起第一次梦游的时候,他同样按晕了我,我再爬起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个反应。大概是没想到弄晕我之后,我还是会梦游,只要我意识不清在做梦,就会在梦游的世界里为卝所卝欲卝为。头一次闷油瓶有点纳闷想不通,昨晚他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对付梦中发卝情的我,按晕我并没有什么卵用。
                  闷油瓶抬了抬手,似乎想再给我来一下,但还是放下了,没有再次弄晕我,大概是在顾忌短时间内频繁让大脑瞬间缺血会让我变痴卝呆之类的。他也没有大喊大叫或者给我两巴掌弄醒我,可能觉得同样没有用,毕竟我即使醒过来规规矩矩,过一会儿还是会睡着做梦,接着对他做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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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


                  IP属地:韩国805楼2019-10-20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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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tieba.baidu.com/p/6321473441
                    注意楼顶的说明哦~~~
                    PS:最近很冷清,大家多留言鸭~~
                    贴吧大量的和谐已经不是个发表文章的良好平台了,再不多点互动,楼主都要忘了更新了。


                    IP属地:韩国811楼2019-11-02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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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彻底回想起了昨晚和前晚的事,现在闷油瓶不理人的表现就可以理解了,好心看着梦游的人,却莫名其妙地被撸了,该是一件挺让人郁闷的事。
                      “我好像……又在梦里做了失礼的事?”我上前跟他道歉,“你别跟做梦的人生气,下回你就把我绑起来好了。”
                      闷油瓶回过头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继续靠近凑到闷油瓶跟前,想提议为了赔礼道歉要陪他去哪玩或者吃大餐什么的,靠近的时候不知碰到了他什么地方,他很敏卝感地颤卝抖,好像是被碰疼了。
                      我急忙问:“你怎么了?我伤到你了吗?”
                      闷油瓶冷着脸并不回答。
                      这肯定和我卝干的好事有关,我耐心地围着他反复问,变着法换着角度在他身边骚扰。看得出来他本来压根不想说,但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刚开始好几次他欲言又止,微微张嘴却什么都不说,纠结了十多分钟,最后终于禁不住,闷声回答:“有点肿了。”说完就呆呆地躺着,也不给我看看是哪肿了。
                      我反应了半天,终于理解他说的是娇卝嫩的下卝身被我给撸肿了,怪不得两天晚上发生了差不多的事情,昨天他跟没这回事似的,今天却如此生气。
                      我觉得自己昨晚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没想到还是把他弄疼了。充卝血的时候有快卝感,过后却很疼,看来新生的器官还不太适合正式上岗。
                      我把医药箱找过来,告诉他哪个是消炎镇静的药水,然后,两个人有些尴尬地对视,沉默了一阵,我识趣地退出了房间,留他一个人自处一会儿。
                      “你把人家人鱼小哥给撸肿了?”我刚带上卝门,就听见胖子劈头盖脸地嚷嚷。
                      “你偷看还是偷听了?”我谴责胖子不道卝德的行为。
                      “胖爷我怎么会干那么龌龊的事!是你们俩办事不关好门,一直敞着门到天亮。”胖子反倒谴责我们俩扰民了。
                      “你没偷看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咋知道我撸了人家?”我还是觉得胖子知道的太多不合情理。
                      “卧卝槽,还真猜对了。”胖子感叹一句,接着不屑地解释道,“床脚晃动嘛,没听见,那就说明不是在嘿嘿嘿,也没啥其它的动静,八成是手活了。叫卝床声嘛,也没听见,说明是个不爱吱声的。只有满屋子的娇卝喘,听着不是你在牛喘,那肯定是你单方面地把他给撸了。”
                      不得不说胖子分析的还挺有道理,即使不用偷看也能猜到我俩在干啥。
                      “白天装的这么正经,没想到晚上挺狂野的嘛。”胖子嘿嘿调侃道。
                      对于自己这种心口不一的禽卝兽表现,我也很头疼,扶额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是在梦游,当时只觉得是个梦,而且非常混沌。其中的一些细节我也是过后才想起来。包括前天晚上的情况,也是一样。”
                      胖子和我认识时间不短了,其实他之前也隐约觉得我晚上的表现有点古怪,如果我打定主意要做点越礼出格的事,起码会有个铺垫,要做就做,做了之后既不会后悔,也不会否认,更不会这样人前人后的自相矛盾。
                      胖子思索了一阵,道:“我也觉得奇怪。说不定,你真的被人鱼控卝制了。”
                      “可是……他控卝制我卝干嘛?让我撸他,把他给撸肿吗?不是自己找罪受?”我想不通,也不想承认自己被控卝制。
                      “也许,是他玩控卝制玩过火了呢。”胖子猜得越来越不靠谱。
                      还没等我驳斥胖子满口胡说,闷油瓶房间的门就开了,他已经给自己上好药,可以下地走动了。
                      “有饭吗?”闷油瓶问。
                      我和胖子的讨论被打断,两个人都呆住了。
                      我不想刚才的怀疑论被闷油瓶知道,胖子倒是很坦然,半调侃半试探道:“看吧,人鱼要控卝制咱们俩给他做饭吃!”
                      闷油瓶听了很无语,但他根本不想辩解什么,或者说,他压根对我们无聊的怀疑没有兴趣。见我和胖子只顾着发呆,闷油瓶转身走到大门口,说:“那我出去弄点吃的回来。”
                      闷油瓶身上又没钱,他怎么弄吃的回来?我想他大概说的是想去海边召唤出几条鱼的意思。我和胖子立刻警觉,怕他又惹起外界的注意,把他拉回沙发好好哄着,连连忏悔说控卝制我们做饭是应该的,人是铁饭是钢,哪能不做呢。
                      想起了两天晚上梦游的经历,我和闷油瓶独处的时候就很尴尬。梦里的情景让我心醉,回味起来不禁心跳加速,但清卝醒的时候自己装正人君子却怂得不行。
                      我昨晚把他给撸了,他真的不介意吗?我用余光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
                      和我的窘迫相反,吃饱喝足的闷油瓶像平常一样淡然,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就跟昨晚的事没有发生似的,好像我撸了他这件事根本不值得在意。我稍微放下心的同时,也有一丝失落。
                      我鼓卝起很大的勇气,决定试探他一下。
                      “小哥,我好像……记起了一点两次梦游的事了……”我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地说。
                      闷油瓶表现出些许意外,他看了我一阵,但依旧没说什么。
                      “我觉得很抱歉,不知道怎么才能弥补……”我观察着他的反应。
                      闷油瓶顿了顿,过了片刻,才说道:“你是在做梦而已,没关系。”
                      看着他的淡然,又听见“做梦”两个字,好像在说我想亲近他是在做梦,虽然身为单纯的人鱼很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一个容易乱猜弦外之音的俗人听了就更加泄气了。
                      我偏偏好死不死地盯着他的下卝半卝身问了一句有没有事,问完之后气氛非常尴尬,我也立刻就后悔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站起身,离开了客厅,跑到阳台去望天了。
                      下午的时候,我把人鱼撸肿了的消息就在微信好友群里传开了。我怪胖子嘴不牢,胖子却说这么欢乐的事情怎么能不和大家分享呢,再说你也没说要保密啊。我知道也许胖子是对人鱼控卝制的事情仍然有怀疑,告诉大伙以便参谋,他这人虽然不靠谱,但也不至于碎嘴到什么都说。
                      小花打了几个省略号,最后说了句“你开心就好”。小花是我从小的青梅竹马,他是什么脾气我是知道的,对于和人鱼在一起突然开始梦游这件事,他肯定有些想法,但我对闷油瓶十分沉迷,他怕说多了我会不开心,索性就把话留在心里。
                      黑瞎子倒是哈哈哈哈地没完,甚至没头没尾地说“自作自受哈哈哈哈”。我摸不着头脑,他看似是在指我梦游,但我怎么感觉他更像是在说闷油瓶被撸肿了是“自作自受”,闷油瓶到底做了什么会让瞎子这么说呢?
                      小花说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我,他说裘德考不肯放弃人鱼小哥,甚至还开出了加码的条件——只要肯回到他身边,他就能帮助小哥恢复记忆。
                      小花并不知道闷油瓶失忆的事,问我裘德考开出的条件是不是真的。
                      我的脑子一时之间混乱不堪,我有权力替闷油瓶决定吗?他会不会为了恢复记忆回到裘德考那?我做的这一切都是白费心机吗?
                      我望着阳台看天的闷油瓶,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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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823楼2019-11-23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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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还在热心给我提解决梦游问题的建议,他说梦是愿望的达成或者现实的反映,只要我把梦里做过的事在清卝醒的时候再做一遍,心满意足之后也许就不会再梦游了。
                        胖子跟着起哄,说医生都开处方了,你还不赶紧试试?
                        看他们俩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差拿着手卝机给我和闷油瓶录小视卝频了。
                        我正为裘德考的条件烦恼,没空理会他们俩,脚步沉重地走到阳台,犹犹豫豫地和闷油瓶说了这件事。
                        闷油瓶一听到裘德考有让自己恢复记忆的办法,表情很意外,他很急切地要联卝系裘德考,几乎完全把曾经被囚卝禁的事抛到了脑后。
                        “帮我联卝系他。”闷油瓶双手抓着我的胳膊,这些天我第一次见到他着急的样子。
                        为了恢复记忆,闷油瓶竟然要回到曾经虐卝待他的人身边去吗?
                        我劝他先冷静下,裘德考为了找回人鱼抛洒十个亿,再编出句谎卝话骗他也是有可能的。
                        我说的话还是有些用处的,闷油瓶很快冷静下来,但要联卝系裘德考的意愿仍然很坚决。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冒着被骗的风险去验证这个条件,闷油瓶对我说道:“自从失去记忆,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这件事,除了你。”
                        “那……裘德考是怎么……”话虽提了半截,我们两个都已经很明白了,那就是,裘德考的身边有认识闷油瓶的人或者人鱼,他们之前认识,但现在闷油瓶却不记得对方了,对方就会知道闷油瓶失忆了。
                        “就算裘德考那边有知道你失忆的人,但也不代卝表他知道恢复记忆的方法,你不该冒这个险。”我劝道。
                        “即使他不知道怎么恢复我的记忆,但他身边肯定有认识我的人,也许会让我想起来。”闷油瓶把我同样想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记忆是重要,但自卝由不是更重要吗?裘德考之前怎么对你,你应该还没忘吧?”见他这样我不觉有气,语气带了一丝讽刺,对于一个失忆症患者来说应该十分刺耳。
                        闷油瓶却根本不在意我怎么说,我酸楚苦涩的讽刺仿佛扎在了一块石头上。闷油瓶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他自己的理由:“我有一件事要去做,但我忘了是什么。这件事很重要,我必须想起来。”
                        “我不是问你了吗?比自卝由更重要?”我大声地问他,实在不能理解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只觉得一团闷气顶在胸口上。
                        闷油瓶看着我,没说话。他转过身对着海边,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微凉的海风一阵阵吹过来,闷油瓶黑亮的短发随风而动,他的背影衬在碧海蓝天的画面里,一下子变得很遥远。
                        “是的。”过了半响,闷油瓶突然说道。
                        “什么?”我的失落的思绪飘得有点远,没反应过来。
                        闷油瓶回头看着我,他的眼神已经替他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件事很重要,比自卝由更重要,看他一脸的坚定,也许,这件事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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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829楼2019-11-30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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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有种心痛和泄气的感觉,不知所措地替这件事狡辩着:“既然你失忆了,为什么还会记得自己有件重要的事要做呢?不是应该无所事事,到处找回忆才对吗?”
                          闷油瓶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还带着一丝苦笑,他道:“刚开始确实是那样。”
                          “但是这个提醒了我。”他微微撩卝开领口,指了指胸前,他说的是麒麟纹身,这副纹身在平常状态下仍然在躲着睡大觉。
                          “身为人鱼族都知道,带有麒麟纹身的人鱼要去做一件事情。但只有身负纹身的本人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什么,怎样去做。”闷油瓶解释道。他从来没说过人鱼族的事情,今天终于透露了一点。
                          既然这件事很重要,为什么闷油瓶会失忆呢?是意外吗?重要的事被忘了,人鱼族就没有个预案计划什么的吗?这些问题我都无从去吐槽。
                          闷油瓶认为这件事比他的自卝由更重要,找回记忆是必要的,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尽力去成全他呢?起码,先看看裘德考所说的是真是假?
                          我觉得和裘德考说一个字都是在向邪卝恶势力妥协,是在推闷油瓶重新进火坑,非常得不情愿。
                          在小花的搭线下,我接通了裘德考那方的电卝话,当然用的是一次性的手卝机。为了保险起见,我们特地开车到镇子中心一家饭馆里通话。
                          电卝话里响起的并不是个老头的声音,而是悦耳的女声。她说她叫阿宁,是裘德考的代卝理人。
                          阿宁刚开始用威胁试探底线,什么悬赏十亿,什么道上人人追杀之类的,这些我正经历着,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个屁。阿宁见我无卝动卝于卝衷,便说人鱼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她知道怎么样恢复记忆,只要人鱼肯回去,一切都好说。
                          说穿了还是想一切照旧,把闷油瓶关起来,对他为卝所卝欲卝为,这让我绝对无法接受。如果闷油瓶被困在一个很难挣脱的环境,即使他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也没用。我想这一点他自己也明白。
                          “我看你们纯粹是在瞎扯,要是用恢复记忆的条件来捆绑他,你们怎么不早对他说,让他死心塌地待在那?非得等他跑了之后才来谈条件,不觉得有点晚了吗?”我语气不善。
                          “之前是觉得没必要节外生枝,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嘛。”阿宁声音里带了些俏皮,让人气恼不起来。
                          “要像之前那样关着他是不可能的,就算可以恢复什么记忆,他也不会答应的。你们还是死心吧。”想起他们之前怎么对闷油瓶,我继续冷冷道。
                          “我知道吴大少爷不关心钱,只关心手里的宝贝人鱼。放心,前任负责人已经被我炒了,他的手段实在太野蛮。我说了,只要人鱼回来,一切都好说,我们甚至可以包下整个海湾给他。”阿宁觉得自己的条件已经不错了。
                          “不过是从单间牢卝房换成了宽间牢卝房,区区一个海湾不够他游十分钟的,他属于整片大海。”我道。
                          阿宁被我气笑了,她道:“那我们也不能白白地把方法告诉你们呀,你们答应和我联卝系,不就是想帮他恢复记忆吗?”
                          电卝话的声音公放着,闷油瓶也可以听到,从进了包间就开始沉默的他突然接话:“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阿宁愣住了片刻,反问道:“你不想恢复记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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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830楼2019-11-30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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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楼上亲们的回复~
                            又被屏了,60要分成几段来发~


                            IP属地:韩国838楼2019-12-08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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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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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一直在旁边比比划划,不停用手卝机打字,悄声给我们当参谋。听见闷油瓶突然这么说,马上在屏幕上打了一连串的大拇指,表示真是明智的选择。
                              闷油瓶很沉着地对着手卝机:“我之前了解过,记忆的恢复是个不确定的过程,就算你们有办法,也不是唯一的选择,我也有可能自己慢慢想起来。”
                              我心说,老兄你可以啊,直接把对方的诱饵给砍成白菜价了,下次去市场和肉摊儿大妈砍价应该拉上他才对。
                              然而这个阿宁却是个难缠的主,面对条件贬值丝毫不乱。
                              阿宁:“呵呵,你是不着急咯?这么长时间以来,你终于肯跟我们说话了,我看你不是不着急,而是非常急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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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韩国839楼2019-12-08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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