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只发抖的手。在恐惧着什么!!杀了我一次的你,真令人害怕呢!”
我因此察觉到了。
从刚才男人浮在嘴边痉挛的笑容都是在勉强自己。
“我想起来了,莉昂。不可能忘记呢,没理由能忘记呢!”
“……”
“不论是被袭击的家中,还是从眼皮底下离开,血海中横冲直撞的姿势!直到如今也能每天梦到,直到如今也在试着怎么才能安然入梦。你相信吗!?这五年一直如此!!”
“……!?”
“我在那时,翻开同伴的尸体中,朦胧着拼命地屏住呼吸!一边听到前方像妖怪一样的吼叫,一边连同家一起被吹飞,到那时为止……我对自己还活着感到不可思议。”
面对倾泻感情的男子,琉小姐沉默不语。
我惊慌失措。
我从男子睁大跌入谷底的眼球中窥视到了病态般的感情。
不用说失去的右臂,连左臂都因“疾风”的存在而过激反应,痉挛着。
我总算明白了。
用“自导自演”“破坏工作”欺骗我和波尔斯先生们,男人害怕的样子不是演技的话。我怀疑那个人的恐惧,那就是他“真正”害怕的东西。
对于他来说,琉小姐象征着他心上的伤疤。
“疾风”把自己的手弄断了,耳朵削了,临到死前一直把自己逼到绝境,他比谁都恐惧着琉小姐。
“我和你对峙,那么一来,我就成了小鬼,话都说不了呢——但是!怪物会代替我正面作战哦!毫不意外会比我更加强,超可爱的仆人呐!”
还没克服恐惧的调教师发抖着拍打鞭子。
“拉姆同”再次向我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