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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尾巴,我是完全忠于你主人的,我也不会容忍你让他怀疑这一点。”我冷冷地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虫尾巴连忙说。
最后我默许了他把这件事当没发生过,这也是我想要的不是吗?我也不想给虫尾巴的压力太大,接下来的寻找中,就也稍稍放松了一下气氛……好歹别像伏地魔那样的高压政策。几天之后,终于我在一路的打听中,遇到了一条远远见过喀迈拉的小青蛇。
我们顺着小蛇指出的方向,辗转来到了奥萨山的最东面。这片丛林的越发诡异的安静了,最后我挥手示意虫尾巴停止向前。
在前方茂密的树丛中,不时传来骚动,我凝神看去,发现有不只四条腿在挪动。
那不是一只喀迈拉,而是一窝。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生物,正如同书上所说的一般,这种长相怪异的动物的身子的大部分像一只山羊,却长了一张狮子的脸,和一条蟒蛇的尾巴。
为什么不是蛇的头和狮子的尾巴呢,我哀怨地想,那样没准儿我还能和它聊聊天。
三只幼年喀迈拉正在草丛里嬉戏打闹,互相用火来喷对方,所到之处树叶枝杈一片焦黑。一只成年的喀迈拉,应该是母兽,叼了一只半死不活的鹿过来,鹿颈上淋下来的血极大的刺激了这三只暴敛的小东西,它们吼叫着(很可能是欢呼着)一拥而上,很快在一片血肉横飞中鹿只剩下了残余尸体和皑皑白骨。
我和虫尾巴站在大约十尺开外,在我的屏蔽咒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很快,一个主意浮上心头——如果这样还得不到泪水的话,那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刺激到这种野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1楼2018-09-22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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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着扭过头,看着脸色煞白的虫尾巴。
    “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对付的了那三只小的吗?”我小声问。
    虫尾巴拼命摇了摇头。我满意地说,“好的,那你去对付那只大的。”
    虫尾巴的表情像是我要他去死一样——可能他真这么想。我坏笑了一下,用魔杖一指,头顶上不巧路过的一只松鼠就跌落在了我怀里,我用魔咒割开了它的喉咙,将喷涌而出的鲜血淋在了虫尾巴身上。
    “虫尾巴,我记得你很擅长逃命的对吧?”我莞尔一笑。
    “少主,我,我……”
    “把那只成年的引得越远越好。”我没给虫尾巴拒绝的机会,一把将他推到了屏障之外。
    果然那一窝喀迈拉立刻嗅到了血的味道,扭过头来看见虫尾巴正颤抖地站在那里。那只成年喀迈拉马上就向这送上门的猎物冲了过来,而虫尾巴也以惊人的速度掉头就跑。
    看来人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来的潜力还真是有趣呢,我看着一人一兽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不由得感叹到。
    然后我撤掉了屏障向那三只小兽走了过去。
    三个毛茸茸的小狮子头一齐望向了我。虽然还没到独自捕猎的年龄,但是生性嗜血的它们很快就兴奋起来,露出獠牙和利爪跃跃欲试地向我扑过来。我赞许地看着它们,直到第一只冲到面前的小喀迈拉被一道白光剖开了肚子,哀嚎着掉落在了地上。
    另两个同伴被溅了一身血,顿时呆愣住了,一时有些退缩不前。倒下的那只小喀迈拉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腹腔里的内脏在伤口边缘若隐若现。
    终究还是孩子啊……我狞笑着提起魔杖走上前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2楼2018-09-22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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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两分钟后,被折磨的小喀迈拉的惨叫声穿透了树林。我没有马上杀死它们,那样就太痛快也太无趣了不是吗?我一边将手中这只小兽的皮活活剥下,一边忍受着那粗哑难听的叫声……母喀迈拉听到这个声音大概就会放过虫尾巴赶回来了吧?
      我倒是不怎么关心虫尾巴的死活,但要是母喀迈拉也不怎么关心她的孩子的话,那我的计策就要泡汤了。但就这我开始隐隐担心是,树林那边传来了响动,一个庞大身影靠近了过来。
      我迅速割断了三只小兽的颈部,把它们丢在地上,飞身上了旁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静静地观察着。
      果然那只母喀迈拉急切地冲了过来,却只看见了自己的三个孩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垂死挣扎。
      然后它发出了一声又悲怆又震耳欲聋的咆哮,我都能感受到承载自己的树枝都在微微振动着。
      母喀迈拉叫完之后就俯下身子,伸出舌头急切地舔舐着那三只小兽。但这显然无济于事——小喀迈拉本来就已经受了致死级别的创伤,再加上颈动脉喷涌而出的血液,很快它们就一个接一个的在母亲面前死去。母兽舔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三只小喀迈拉都不动了。
      母喀迈拉退后了两步,呆呆地趴在地上,望着自己孩子的尸体。
      快哭啊,快哭啊……我紧紧地盯着母兽的眼睛,心里急切地催促道。
      母喀迈拉凝望了一会儿之后,又走上前去。它再次伸出舌头,开始缓慢而悲戚地舔起了那三团血肉模糊的小东西,动作无比温柔细致。然后——
      它终于哭了!那只黄色浑圆的眼睛里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那张狮脸流下去。
      我松了一口气,开心地简直要跳起来了。我赶紧凭空变幻出一个小空玻璃瓶,然后魔杖对准了母喀迈拉。
      那是一个控制的极其精确的漂浮咒:母喀迈拉周围像是失重了一般,细小的物体开始缓缓浮到空中,它的头部周围的毛发也像在水中一样悬浮起来,当然了,那些珍贵的眼泪也变成一个个圆形的小水珠升到了半空中……但除此之外,断掉的木桩,小喀迈拉的尸体和母兽自己仍稳稳地呆在地上。
      母喀迈拉还在悲伤地舔舐着孩子的尸体,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常。它的眼泪就像关不住闸门了一样,继续奔涌而出着——可把我高兴坏了。这真是个神奇的生物,平时那么凶猛残暴一滴泪也不会流,一旦哭起来哭的比谁都汹涌。
      最后空中悬浮的小水珠越积越多,眼看着差不多能装满玻璃瓶了,我便控制着魔力把那些眼泪召集了过来,收集起来。至于其它物品——哗啦一下全落回了地面。
      这一下可惊动了母兽,它抬起头来,正好和我对视上了。
      那双悲戚的眼睛瞬间瞳孔一竖,充满了杀意。我冲它甜美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谢了。”
      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我得意地说到,然后在它扑过来的一瞬间幻影移形离开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3楼2018-09-22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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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了和虫尾巴约定见面的地点时,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虫尾巴虽然看上去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但也没受什么伤。我抿嘴一笑,果然这家伙逃生技能一流。
        “到手了。”我举了举手中的瓶子,愉悦地说,“把你身上的血清理一下,清洁咒也要我教你吗?”
        返程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几小时后,我们就重新踏上了大不列颠的土地。
        与地中海气候不同,我们一显形在小汉林顿的小路上,就发现这里白雪皑皑,路边的积雪堆到了膝盖那么高——看样子这两天刚刚又下了一场大雪。
        穿过村庄时,我察觉到了今天小汉林顿的气氛有些不同——似乎,更热闹了一点。路上的人比以往要多,甚至还有两个麻瓜微笑着朝我们打了个招呼。直到经过一家餐馆的橱窗,看到上面拼出“New Year’s Eve Special”(除夕夜特供),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1993年的最后一天了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8楼2018-09-23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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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和虫尾巴也走了将近十天呢。新年意味着什么呢?什么意味都没有。这种麻瓜——好吧,巫师也过的节日其实很没有道理,新年又不代表着他们的生活会变好。事实上,我能以黑魔王的名誉起誓,1994年他们的日子会更糟糕。
          这种想法让我感到莫名的愉悦。
          我们离开了村庄,走向了里德尔宅所在小山丘——那里有黑魔王亲手布下的防御体系来保护宅邸内部不受打扰。可是等我快走到界线边缘时,忽然察觉到了异常。
          我挥手让虫尾巴停下来。
          “少主,怎么了?”看到我突然变得警惕,虫尾巴紧张的问。
          我扭头看了一圈,两人正站在一小片空地上,四下无人。但是……刚才我绝对感受到了那种被不怀好意的目光跟随的感觉,而且,这附近有轻微的魔力波动,那肯定不属于我和虫尾巴。
          “少主——?”
          “嘘!”
          我低声命令道,凝神感受着对方的方位。魔杖缓缓从衣服里抽了出来,然后突然甩手向左方打出一道人形立现咒。
          “诶呦,看来还是被发现了啊……”一个褐色头发身体健硕的陌生男子凭空出现在那里,即使被发现了也没有任何惊慌的表示,“这可真是惊喜,我差一点儿就要向主人报告这是一幢空宅了。”
          我转过身面对这个不速之客,平静地说,“很遗憾,那你恐怕没机会回去报告了。”
          男人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个威胁,他悠然自在地说,“我可不这么想。你看,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不是独居的蛇,而是野狼——而狼都是成群结队捕猎的。”
          他话刚说完,空地四周纷纷响起幻影显形的声音,一时间十几个巫师凭空出现,把我和虫尾巴团团围在了中间。
          我得承认,那一瞬间我还是觉得压力剧增。但我一贯擅长表演镇定自若,没让心头的一惊显露出来——要知道,在敌人面前的万分之一秒的脆弱都可能导致毁灭。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9楼2018-09-23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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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卡尔,看样子我们终于取得了一些进展是不是?”出现在男人左侧的一名女巫摘下了兜帽,露出长长的金发,用德国口音轻快地说,“主人会很高兴的。”
            “看样子我猜的没错,”我环顾了这一圈巫师,“是格林德沃派你们来的。”
            “哦?看来你认识我们的主人,”金发女巫愉悦地说,手里灵巧地翻转把玩着她的魔杖,“真不错,我相信我们一定有办法从这张小嘴里听到更多信息的,对吧卡尔?”
            “当然,艾利克斯。”男巫颇为绅士地说,“直觉告诉我这个男孩可不一般。”
            我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那不知道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你快死了呢?
            “我倒是挺好奇,格林德沃被关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是怎么笼络到你们这些人的?”我幽幽地问,我倒真很想知道呢,没准儿我还能学习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被关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被称作卡尔的男巫厉声问道。
            “咦,你们不知道吗?”我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那所谓的主人现在是什么状态?说到底你们究竟有没有见过格林德沃啊?”
            卡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艾利克斯却骄傲地昂起了头。
            “当然,主人只会召见他最信任的部下。”她仍是副得意的口气,“格林德沃先生可自有他的打算,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讲。”
            “那不知道若是他某个最信任的部下失踪了,格林德沃要过多久才能发现呢?”我打趣般问道,没有理会那个小孩子的称呼。
            周围这一圈巫师发出一阵大笑。
            “哦梅林,你是在威胁我吗,小宝贝?”艾利克斯温和地问,“凭你一个人?还是凭你们两个,嗯?”
            她瞥了一眼虫尾巴,后者明显有向我身后缩的趋势。这一伙巫师笑的更厉害了,我也无奈地瞥了一眼虫尾巴,低声嘱咐了一句,“保护好你自己。”
            我可没有功夫顾及你。我转过身,卡尔显然被我的话娱乐到了,“男孩,你真觉得一句’保护好你自己’能起到——”
            “Avada kadavra!”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0楼2018-09-23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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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甩出这道索命咒,卡尔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绿光没入了胸膛。男人倒下的一瞬间,巫师圈里发出了一片惊呼,似乎谁也没料到我的突然出手。
              拜托,看在梅林的份上,你们不会真以为我会先陪你们聊完天,再礼貌地询问我们可以开打了吗,才开始决斗吧?要不要我再和你们每个互相鞠个躬?
              你们到底有没有点黑巫师的职业素养!?
              可能有一点儿吧,很快反应过味来的剩余巫师一齐举起魔杖,五花八门的恶咒从各个角度向我发射过来,我赶紧一跃而起,飞到空中几英尺的高度。落空的魔咒在我身下相互撞击后纷纷偏折开来,地上没料到我会飞的巫师们不得不躲避着自己对面同伙发来的咒语,一时间爆裂声和混杂着英语和德语的咒骂声交叠响起。
              我听到混乱中传来虫尾巴的一声尖叫,低头看去他已经不见了踪影。地面上的巫师迅速把更多的魔咒抛向了空中,光线纷乱刺眼,我挡掉了大部分,但还是感觉到有几个魔咒贴着我的身子擦了过去。
              “抓活的!”一个响亮的女声命令道。
              这可是你的失误了。
              “Fiendfyre!”我向下狠狠一甩魔杖,熊熊厉火在地面上盘卷而起,汇聚成一条巨蛇的形状,张开血盆大口向地面上的巫师扑去。几个倒霉的家伙立刻就被吞噬了,那几声惨叫在其他人吼叫出的咒语中特别明显,有三道紫光接连从火焰的缝隙中穿出向我奔来,我赶紧闪身避开。然后立刻又一条发着亮蓝色光的铁链甩上了空中,正缠住我的脚腕。
              F*ck,他们人太多了。下一秒我就被这根强力无比的铁链生生拽回了地面,一片混乱中我根本看不清是谁控制着这个咒语,看到我坠落下来后还站着的巫师们立刻把咒语招呼了过来。我一边丢了个强化版的盔甲护身一边侧身翻滚躲避着,我还是感受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肩膀传来——这很狼狈,我承认,但保命要比优雅重要。
              我控制着厉火幻化出的巨蛇腾向空中,分化出七八个头颅来甩出长长的火舌攻击那些巫师,趁着他们逃窜的时候我一把攥住了脚腕上的铁链,念了一个反噬咒后猛地一扯,另一端的施咒者反而被拖到了我跟前——是那个叫艾利克斯的女巫,我不知为何竟感到一丝惊喜,但手上毫不犹豫地劈了一道咒语过去,鲜血立刻在她胸前晕开。艾利克斯腿一软跌落在地上,那根背叛了主人的铁链将她死死缠住。
              突然一道滚烫的咒语从身后袭来,贴着我的右臂飞过,剧烈的麻木和疼痛让我手一松魔杖掉到了地上——该死!背后扑涌而来的杀意告诉我现在不能去捡魔杖,我再次凌空飞起,正看到一名男巫将魔杖化为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刺到我半秒前站的位置。我想也没想就借助着飞行的姿态来了一个后空翻,一脚踹到了男巫的背部。他向前扑倒在地的同时我落回了地面,捡起那把剑从背部刺穿了男巫。
              啊,梅林见证,我本不想用这么麻瓜的方式打斗的,只是一时情急而已。
              “杀了他!”
              我扭头一看,艾利克斯竟然挣脱了束缚站了起来,身上的重伤没让这个女巫退却,反而彻底激发出了她的狂暴杀意——她终于给出了一个正确的命令,可惜已经错过了最佳机会。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1楼2018-09-23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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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没能维持这个姿态太久,艾利克斯离开后我也不用再装了,身上的伤毕竟还很难受。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右臂,环顾四周——虫尾巴呢?我没看见他的人,也没看见他的尸体,估计他早就趁乱逃走了吧……我懒得管他,在这块尸体横陈的地方打了几道麻瓜驱逐咒,一会儿欺负那两个仆人来收拾这片狼籍吧。
                我有些费力的走进了里德尔宅的院子,身上的伤口扯的有些疼,心里却兴奋的很——很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地杀人了。
                走到门口时,我顿住了,里面传来了一声愤怒的斥责——
                “所以你就丢下你少主一个人跑回来?!”
                接连便是虫尾巴声嘶力竭的惨叫。
                “立马***回去——!还有你!一起去看情况怎么样,快去!”
                “是,主人。”巴蒂急促的声音传来。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心里升起一种太久没有体验过,以至于有些陌生的感觉,像小猫轻柔地抓挠着,暖洋洋的……
                这是……开心的感觉?
                对,开心。我不怎么擅长这个,这和杀戮带来的快意很不一样。刚刚战斗的兴奋劲还没褪去,现在加上这种猛然到来的开心让我直想傻笑,我费了好大劲才保持了表情的平和。
                我缓缓推开了门,差点儿一头撞上了正要夺门而出的小巴蒂,后者看见我的样子立马僵住了,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形象可能不怎么好看。
                “没必要出去了,我回来了。”我淡淡的说,走进了客厅。伏地魔见到我也错愕了一下,一旁的虫尾巴明显松了一口气。
                “少主,您身上的血……”巴蒂跟了过来,担忧地说道。
                我望着伏地魔,后者沉默地回视着,一脸阴沉。不知为什么,这让我更开心了。
                “这个啊……”我随意低头看了一眼被鲜血浸透的衣料,又抬头朝伏地魔解释道,“不是——不全是我的。”
                我掏出衣服兜里的完整的小瓶子,喀迈拉的眼泪还好端端的在里面。我感到脸颊上粘稠的血液惹得我痒痒的,便擦了一下嘴角边的血,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
                “你要的东西。”我开心地说,把瓶子摆到伏地魔面前,换成了蛇语,“生日快乐。”
                伏地魔甚至都没看瓶子一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3楼2018-09-23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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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尾巴,你去清理外面的尸体。”伏地魔阴沉地说,虫尾巴逃也似的消失了,“至于你——”他望向了我,“先去清理你自己。”
                  然而他并不打算让我安心洗个澡,我刚把沾满血污的上衣脱掉扔在地上,浴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少主?是主人。”门外小巴蒂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啊?”我低头扫了一眼身上的伤口,不情愿地去开了门。小巴蒂正抱着伏地魔站在浴室门口,两人的目光一齐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一个垂下了眼,另一个仍然盯着。
                  “我和你一起洗。”伏地魔相当无赖地说,然后像小孩子让大人抱一样向我伸出两只胳膊。
                  我怔了一下,万般无奈地接过了伏地魔然后把小巴蒂关在了外面。
                  “什么事等我洗完出来再说不行吗?”我把伏地魔放在了椅子上,这家伙显然不是真要进来洗澡的。
                  “你受伤了。”伏地魔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
                  “嗯是啊,”我随意靠坐在浴盆的边缘,“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伏地魔默不作声地举起了魔杖,我惊讶地看着他让我身上的伤口缓缓愈合了。
                  “这点小伤我自己会治。”嘴上倔强,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但是你的疗法会留下疤痕,我知道你打算用什么咒语,Mnogetretman还不够完善。”伏地魔毫不客气地指出这点。好吧,我是打算用那个的,一个通用的黑魔法创伤治疗咒,一般在不知道特定解咒的时候选它效果也不错。“不许你再把自己搞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挑起了眉,“你是来关心我的吗?”
                  伏地魔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看的我直发毛。
                  “那帮巫师是格林德沃的手下?”在我忍不住要问他看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转移了话题。
                  “显然易见。”我回答道,“看样子他们已经在这附近守了几天,由于防御体系的存在一直靠近不得这个房子,也没看见有人出入。但很不巧刚才我回来的时候撞见了一个。看样子格林德沃并不确定我们在这里,那个被我发现的人是从别的地方召唤来的同伴,也许他们同时在监视着其他地方……”
                  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出于麻瓜父亲的缘由里德尔宅被怀疑我可以理解,那么还有什么其它地方可怀疑的呢?
                  “你是不是——?”
                  “对,我当然还有其它的住所,”没等我问完伏地魔就回答道,“事实上,有很多个,相比这里那些地方更值得怀疑。那些地方也布满了防御体系,但现在都是空的。”
                  难怪那个叫卡尔的男巫说他差点就去报告这是座空宅了,我点点头。
                  “他们有多少人?”
                  “十七八个吧,我没仔细数。”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狡兔三窟的道理我懂,如果能把这里伪装的像其它可疑地点一样,那么格林德沃就找不到我们头上。“都是些小喽啰,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手下,我发现他们对事态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就都解决掉了。”
                  “哦是吗?你没留下个看上去知道的多一点的审问一下?”
                  伏地魔的表情相当平静,话里也听不出来其它意思。
                  “没有。”我直视着那双红眼睛,笃定地说,“我都杀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4楼2018-09-2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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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wQ很抱歉,这几天又是生病打针又是去戴牙套,好久没搬文了....这几天我多搬些,靴靴亲们支持↖(^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3楼2018-10-0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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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如果那些负责监视的手下一起消失了,格林德沃也只能干生气。”伏地魔似乎也没多想,开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对我们造不成威胁。”
                      我呆愣着看伏地魔脱衣服的动作。
                      “愣着干嘛,把你的裤子脱了吧,上面都是血。”他随意地说。
                      “你真要和我一起洗啊?!”
                      “我以为我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给伏地魔洗澡是一回事,脱光了和他一起洗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
                      “可是我打算冲淋浴,我抱着你还怎么洗?”我试图挣扎了一下。
                      伏地魔给了我一个’这还不简单’的表情,然后一挥魔杖,我身后的浴盆里水龙头就开始自动流出热水。
                      “你先把自己身上的血冲掉再进来。”
                      我没了辙,只好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感觉旁边伏地魔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身上——你别看了好不好!这是你自己年轻时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我一边维持若无其事面无表情,一边在心里哀怨地想。
                      梅林保佑我还算擅长表演镇定。我走进了淋浴间,打开了花洒。
                      “说起来,你是怎么弄到喀迈拉的眼泪的?”伏地魔突然问道,“你走了之后我才想起来,你可能不会Süze Kalopruge那个咒语。”
                      “那是什么咒语?”
                      “十六世纪希腊的一位名叫克里索马利斯的巫师发明的,专门用来对付喀迈拉,可以强迫它们哭泣。我一直很好奇这咒语能不能用在凤凰身上。”
                      难怪邓布利多不喜欢你,我抿嘴一笑。
                      “唉,我要是知道这个咒语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然后我边冲洗掉身上的血迹,边给他讲述了怎么虐杀掉三只幼崽来惹哭母兽的故事。
                      “这也不错。”伏地魔看上去对这个做法很满意,“你太年轻,有时候我会忘了这些东西是我什么时候学来的了……”
                      我把身上冲的差不多了,就从淋浴间里走出来,把伏地魔抱进了浴缸,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伏地魔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那我这具身体,”我不确定地问,“还会像正常人一样有年龄增长吗?”
                      伏地魔思考着打量了我一会,似乎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我忽然注意到由于自己的进入浴盆里的水位已经快没到伏地魔的下巴了……这个人不觉得呼吸困难么,我一面默默想着,一面把他抱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伏地魔默许了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他开口答道,“这个问题吧,涉及到帕拉塞尔苏斯魔力变换作用结果的不确定性,你本身的状态和你吞噬的生命体都会影响到它的作用域,另外,你的灵魂状态可能会受到最初我施放的梅莉莎高阶叠合魔咒的影响,那对魂片同时有稳定作用和制约作用,而且还没有其它资料记录过魂器独立后的表现,所以……”
                      我呆滞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明白了哈利和罗恩在听赫敏讲话时候的感觉……这个人高端学术起来我也招架不住啊,我反应了好一会,才勉强理解他的理论的含义。
                      “所以……你也不知道?”
                      “我已经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了。”伏地魔瞪了我一眼,“而且我想你暂时还不用操心这个问题。”
                      哦对,他不说我都忘了,这具身体已经在格林德沃的诅咒之下,探究它还能不能长大还有什么意义呢。伏地魔不知道这个,他大概还以为我有很多时间呢吧……
                      “是啊,”我低下头喃喃道,“我不用操心这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4楼2018-10-02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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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出一个平静的微笑,然后开始为伏地魔擦洗身体。
                        等我和伏地魔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天色已尽黄昏。体贴尽职的小巴蒂已经充分履行了他仆人的义务准备好了晚餐,至于另一位……好像还在外面处理那堆尸体山。
                        我透过窗户向外瞄了一眼,山丘下到处覆盖着皑皑白雪,在夕阳中泛着淡淡的金光,只有一小块麻瓜看不见的地方,是一片焦黑与腥红的残迹,一个矮小的男子在上面忙活着,不断把尸体碎块变形成随便什么东西然后埋入地下。
                        真是笨拙的处理方式。
                        到我们用完餐虫尾巴也没回来,我怀疑那家伙简直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在外面独自呆会儿。天色黑了下来,小汉林顿村庄欢度除夕夜的的麻瓜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放起了烟花,窗外时不时的传来礼花的响声——不出意外的话,这响声将一直持续到午夜过后,而且越来越热闹。
                        最后被烦的受不了的伏地魔举起魔杖给整栋房子施了一个超强隔音咒,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
                        很好,我可以专心致志地处理我的波多黎各苦泪桑。喀迈拉的眼泪不能直接喝,需要加点波多黎各苦泪桑的新芽粉末,再稀释一下就好了。不然的话……据说辣舌头。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是个简单的魔药,我做就是了。这段时间以来,没少给伏地魔熬制各式疗养安定强化类的魔药,我觉得我要是有幸回到霍格沃茨念书的话,最擅长的科目很可能会从黑魔法防御术变成魔药学。
                        不过即便经过处理和稀释,喀迈拉的眼泪还是有些副作用的——轻微的兴奋。在伏地魔把那杯看上去和清水一样的魔药喝掉后,就精神的很,临近午夜也没有半分困倦的意思。
                        “虫尾巴呢?怎么还没回来?”伏地魔按耐着魔杖问,“我要给他几个钻心咒。”
                        我笑出了声,一旁的小巴蒂有些打怵。没准儿虫尾巴已经把自己和尸体一起埋了,那也是个聪明的选择。我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向外看去——夜色下的地面不断被天上的烟花发出的光芒照亮,尸体已经都不见了,那个劳作的身影正在把土填平,运来旁边的积雪掩盖最后一丝痕迹。
                        “他处理尸体的手法比麻瓜还要逊色。”我啧啧评判到,“你应该训练一下你的仆人这些基本功。”
                        “说的对,双倍钻心咒。”伏地魔随口应道,他刚刚把茶几变成了一头狮子,然后又把狮子变成了鹰头马身有翼兽,结果它飞起来把吊灯撞碎了,弄的满地都是羽毛,然后伏地魔就把那只满屋乱撞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杀掉了,又把它的尸体变回了茶几。
                        我看了一眼那个巴洛克风格的黑色大理石茶几,心里哀叹着,我原来的现代简约风的白瓷茶几哪里去了?……现在伏地魔放过了茶几,用厉火点燃了壁炉,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木头爆燃的声音。
                        可能是我的魔药出错了,这绝对不是轻微兴奋。我默默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捏着一根灰色的羽毛自我检讨着。现在小汉林顿上空已经四处绽放着绚丽的烟花,由于隔音咒的作用,我只能看见景象,却没有一丝声息。
                        除夕夜,一年中的最后一天啊……12月31日马上就要结束了,随着午夜的逼近,礼花绽放的愈加疯狂热烈,这些人在庆祝一个他们根本不懂的日子。
                        “生日快乐。”
                        我忽然用蛇佬腔小声说了一句。
                        那边烧得正旺的魔法烈焰突然没了声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5楼2018-10-02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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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6楼2018-10-02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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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海格,我不是食死徒。”我真切地说,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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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一阵好笑,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我不是食死徒就要把你放开?”我又同样真切地问。
                            “哎呀,里德尔,你不明白!”海格急迫的说,扭动着试图摆脱那些绳子。“这地方很可能已经被食死徒控制了。”
                            “不,我十分确定没有一个食死徒来过这里。”我无动于衷的说道,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眼熟。
                            “你怎么会知道——如果你没有加入食死徒的话?!”海格瞪着我,“还有你到底为什么在这里,你怎么会看上去比你毕业那时候还年轻?!”
                            对于又疑又恼的海格爆发出的一连串问题,我微笑了一下。
                            “你见过格洛普了吗?”我突然问道。
                            “什么——你说谁?”海格又迷茫了。
                            看样子他还没发现自己有这么个弟弟,我了然地点点头。
                            “格洛普,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我温和地说,“你会把他带回霍格沃茨,因为他在这里一直受欺负。然后你将安排他住在禁林里,我会在他身上烙上一个魔法符文,这样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控制他跳出来肆意攻击学生,没人会察觉到这个隐患,因为你把他藏的很好。”
                            海格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震怒,他张开了大嘴想吼叫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
                            “除此之外,你还会回去带着胜利的消息交差。”我满意地笑了笑,没有理会海格,继续若无其事地说着,“你会帮我欺骗邓布利多说你已经赢得了巨人的支持,但是巨人们开出的条件是除非战争打响否则不要来打扰他们,这样到时候,你们就会敞开防御体系让属于我的巨人大军直接进去……不过当然了,你将忘记我说的一切,甚至忘记见过我,只剩下我需要你记住的东西,我会让巨人们放你回去,你自然就会照我说的做的。”
                            我微笑地举起了魔杖,海格绝望地挣扎起来——
                            “Obliviate.”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7楼2018-10-02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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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所有人都像这个混血巨人这么好对付就好了……我处理完巨人和海格的这些大小事务之后,傍晚时分便回到了里德尔宅。
                              对于邓布利多派遣的使者海格这个人,伏地魔的反应是——
                              “谁?”
                              我突然一时有些心疼那个傻大个。
                              “鲁伯·海格,给利维坦顶罪的那个二年级小孩。”
                              “哦。”伏地魔淡漠的说,“他还活着呐。”
                              他还活着是你的错,我一直以为你会找机会把他干掉呢,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根本不在意他啊。我在心里压下了一长串话。
                              “他活得可相当好……邓布利多一直罩着他,他从没离开过霍格沃茨,现在还当上了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师。”
                              “教师——他?”伏地魔情绪复杂地重复了一遍,我隐隐感觉到一阵酸溜溜的杀意……呃?
                              那情绪只存在了一瞬间就消散了。
                              “无所谓了,反正邓布利多也坑害不了霍格沃茨的学生多久了……”伏地魔随意地笑笑。
                              哎呦我的黑魔王大人您是在关心霍格沃茨的教育事业吗?
                              不过海格确确实实是个不值得注意的小角色,我把脑海中关于这个人的记忆想了一遍,发现他除了对邓布利多忠心耿耿以外,向来只是捅娄子被利用被套话,从没发挥过什么真正的价值——看吧,连格兰芬多金三角都从他那套来了不少信息,我也就再利用一小下而已。
                              就连笼络巨人的整个族群,也不过是这场浩大的战役中的一小步棋而已。真正需要操心的,可不是这个啊……
                              几天之后,我又出了几趟门,通过妖精纳格鲁搞定了送给巨人的龙鳞软甲——这点小恩惠黑魔王还是慷慨的。但很快,我就遇上了那真正需要**心的问题,凤凰社的敌人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
                              那天我回到里德尔宅自己的卧室时,发现之前被我藏在箱底的冠冕正明目张胆地摆在床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9楼2018-10-02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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