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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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以后,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个演员。而托尼·斯塔克,如同初生的伊卡洛斯,在波士顿闻名遐迩,渐渐让整个东海岸知道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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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深夜醒来,喝白开水,看上个世纪的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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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约每周通一次话,有时托尼忙起来接不到电话,有时史蒂夫忙于拍戏,连续三四周失去联系。通话都保持着愉快的状态。史蒂夫给托尼讲他在演的电影,他新认识的人,托尼给他讲一些听不懂的术语和商业扩张的版图。
后来有一天,托尼说,他觉得他的新助理人还不错。史蒂夫笑着说那你可以约她去看电影。再后来,托尼说助理还挺漂亮的,说他在尝试和她交往。一天夜里,史蒂夫就要睡觉的时候,托尼打电话来。史蒂夫试着开玩笑,托尼反常地没有太大反应,说,我可能要结婚了。他的声音带着电流嘶嘶的杂音传过几千英里以外,无声地溢进轻柔的夜色里。线路上寂然无声了一会,出于未知的原因没有人说话,过了一会史蒂夫笑着说,好啊,在波士顿?托尼说不,我们就准备在纽约结婚。史蒂夫说好啊,恭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