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试试
这样癫狂的生活持续了三天,终于有了稍微收敛一点的倾向。
第四天我们到了北京,当天安排很少,除了下午三点的新书签售几乎没有其它活动,直到早上九点多被门铃声吵醒之前我都觉得简直是大赦天下,所以当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披散着头发去开门的时候内心充满了想要和叫门的人同归于尽的焦虑感。我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然后就在整个大脑处于一团浆糊的状态下,看见了站在门口衣冠楚楚的某谦。
我穿着一条松垮的白色睡裙,趿着宾馆里的一次性拖鞋,长发未经打理披在肩上,眼里还漫着揉不开的水雾,面对面跟他僵持在门口。
而且最要命的是,那天他戴了眼镜。
我在谦惊异的迅速睁大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半分钟左右的死寂之后我重新锁上了门。
然而十五分钟过去,当我换好衣服坐在隔壁某谦的房间,他已经换了一副表情,笑得贼贼的跟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陈冠霖转述“对当红美女作家的惊艳一瞥”,我在他们对面沙发坐着,用尽平生意志力克制自己没有把沙发靠垫朝他们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