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二人言语,好像琢磨出了意思,又好像没明白,虽说于许严的出现并不能说十分畅快,但好歹这会儿他是帮了忙的,切块西瓜算慰劳,也就先着递到他手里,风过夹着热,丝毫未遮掩燥意,反吹干手上沁着的水珠】奇了,你的意思莫不是有人想栽赃我?倒是哪个儿费这般大的功夫,我怎不记着我得罪了人?
【半年前的事儿,我很生气,但因着不打算同许严往来,又时过并不好抓把柄,本想着上门亲自质问的,却被豆萁拦下,若非厌烦她的长篇大论,必是要上门理论的,那件事也就算不了了之了,往后也再无瓜葛,今儿的事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人有甚么理由再行这般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