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些进退维谷的乱梦,没什么值得一写。或许真的是近些日子我过于坦率,让你不知所措了,多想与你好好讲一讲啊,但是又从何说起呢?
大概等我没有那么喜欢你的时候我就可以说了,又大概等我拥有可以抛弃的一切的时候我才能直直的看你,或许等到我不再从你那里渴求零星的温暖的时候我就敢告诉你了,但是多难啊。
猜不出来,也不敢去猜。我什么答案都不想要,其实只不过是想做一个与你很近的挚友罢了,只是彼此顾虑都很多。
下午的时候听《默读》,又听到“向着烈日而生的花”。
这句话是可以用咏叹的口吻说出来的,我试过很多次,但不敢录下来再听。不过如果能被滚烫的馨香烧灼而死,和向阳而生又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