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后,他将手掌放在桌面上,指尖在玻璃上轻敲:“阮初久,你知道我的规矩——我不会平白无故帮人。” 是的。 他是利益为先的商人,不是扶贫救困的慈善家。 他愿意帮我是情分,不愿意帮我是本分,就算他现在拒绝了我,我也没资格说他错。 是。 他是利益为先的商人,不是扶贫救困的慈善家。 他愿意帮我是情分,不愿意帮我是本分,就算他现在拒绝了我,我也没资格说他错。 ……但是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他…… 想起上次我是怎么求他的,我暗暗咬紧后牙槽,做了半天心里建设后,慢慢伸手拉开了后背的拉链。 ——我现在能拿来当交易的,也就只有这个身体。 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个身体。 今天要给我爸送葬,我穿的是最简单款的纯黑色连衣裙,拉链拉下来后,裙子便从肩膀上滑落,落在了地上。 初秋的港城没那么冷,我穿得不多,脱了裙子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程祁阳还是刚才那个表情,淡淡漠漠的,可他的瞳仁很黑,里头好像还燃烧着一撮火,这样望着我,我只感到一股火热从尾椎一路爬上背脊,烫得我不禁战栗起来。 他不动神色,可我却感觉自己已经被他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这个男人是很危险的。 冷静,冷静。 怕什么?又不是没有做过…… 我在心里这样催眠自己,一咬牙把内衣的扣子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