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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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尊,起来了。”玉刚坐在床头,轻轻玩弄霍尊的长发。
“嗯?”霍尊揉揉眼睛,半眯着,好似懵懂的孩子“我不,我要睡觉~”霍尊嘟囔着。
玉刚宠溺的笑笑,抚摸着霍尊的额头:“乖,尊尊,起来,要走了。”他靠近霍尊,说道:“京城的梨花糕可是出了名的好吃。你不去,可惜了。”
等等,梨花糕?
霍尊一下子就爬了起来,想想小时候妈妈买的梨花糕,他就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玉刚看着霍尊舔唇的样子,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呀,可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玉刚凑上前,吻住了霍尊的唇。
霍尊呆住了,连忙挣脱“李!玉!刚!,你又占我便宜!”
玉刚抬头:“嗯?夫人刚刚叫我什么?”
霍尊尊这才想起不对劲,急忙改口,撒娇道:“夫君~我们去找亦曲他们好不好”
玉刚点点头,为霍尊更衣,牵起他的手,踏出房门。
才推开方亦曲的房门,便看见千引坐在镜前轻描黛眉和卧在床上衣冠不整的方亦曲。
玉刚下意识用手蒙住了霍尊的眼睛……
霍尊想拿开玉刚的手,却被他制止。
“不许看!”玉刚好像生气了。
片刻后,方亦曲已整理好仪容,招呼千引上了马车。
“你说,古时的西安是什么样的?”霍尊看着千引,问道。
“嗯……虽无高楼大厦,但那些茶楼,小贩也别有一番韵味。”千引答到。
殊不知,一旁的方亦曲和玉刚已经满脸黑线……
“尊尊~”玉刚搂紧了霍尊,上了另外一辆车。
“尊尊,陪我说会儿话吧。”玉刚松开手,只听见细细的鼾声。
那个小笨蛋又睡着了?
玉刚叹息……
凉州本离京城不远,只是去的路上,看见了许多拖儿带女的百姓,正南下。
“京城可否发生了什么?”千引拉开帘,问道一个妇女。
“公子有所不知啊,朝廷内乱,安禄山和史思明对峙,民不得生啊。”
安史之乱?有意思。
霍尊儿时曾对着历史书幻想,如果自己参加了安史之乱,事情会不会扭转?
这一天,终于实现了……
“诶,尊尊你醒了?”玉刚笑笑。
“对呀,玉公子,我想听你唱京剧~”
“那,你想听什么?”
“梨花颂!”
等等,京剧是清朝才有的,现在是唐朝,怎么会?还有方亦曲的元曲,也不符逻辑啊。
霍尊想到了什么,拿出了他的骨笛,端详着。
此笛虽做工精细,但远不及唐朝的工艺,安手艺来看的话……应该是魏晋时期的。
鹤千引是诗者,到是唐朝的人。但一个魏晋,一个满清,一个蒙元,一个汉唐,是如何聚集在一起的?
霍尊越理越乱……
忽然,他听见剑刺入人骨的声音。
两位马夫,倒在了地上。
“尊尊,吹笛!”玉刚拔出了他的剑,跳出马车。
不过……在这之前,千引已经把刺客解决了。
方亦曲走来,闻到了怪异的气息……
几枚毒针飞来,刺进了四人的脖颈。
玉刚和亦曲的皮肤正寸寸裂开,猩红的血丝,在他们的身上四处蔓延……
可千引与霍尊却安然无恙。
“玉刚!”霍尊惊恐万状,泪,已不住漫出。
他哭喊着,抱住玉刚还有一丝余温的身体。
“尊尊,我”他变的更虚弱了“是我负你,对……”
话还未说完,玉刚便闭上了双眸。
千引看着亦曲倒下的地方,无动于衷。不是她冷血,而是……亦曲的身体,已经化作缕缕尘烟,散了。
玉刚也难逃此劫。
霍尊抬头,看着千引:“为什么……”
千引也抬起满是泪水的眸,说:“放弃吧,你我还是无法改写历史,终究不属于着,”她声音沙哑着“也该回去了。”
回去,什么意思?他可以回到玉刚老师身边了?可为何他的心有些不舍?
霍尊站起,霎时间,周围的场景似镜子一般碎裂,霍尊掉入了无尽深渊……
“玉刚!”霍尊醒了,看着久违的现代房间,心中一暖。
“你醒了。”霍尊望着眼前熟悉的女子,点了点头。
她胸前的牌子写着——心理科主任:鹤璟
鹤璟,好熟悉的名字……
“这个梦,做的愉快吗?师傅?”鹤璟问道。
霍尊摇摇头,有点点头,心中泛起了丝丝苦涩。
原来只是梦。
还好只是梦。
霍尊望向窗外的桃花,欣慰的笑笑。
可他不知,窗外的桃花依旧是白色的,鹤璟的脸上,仍浮着淡淡的笑意……
——————第一曲 END—————
(作者兼楼主)鹤渊:哇咔咔咔,《花非花,梦非梦》第一曲完结,热烈撒花!鼓掌!
(楼上的弟弟)鹤乔:就这样完结了?
尊尊:为毛我又穿回来了(作者,你良心不痛吗)
玉刚老师:哎呀,我终于要出场了
玉刚:(默默的去领盒饭)
鹤璟:感觉我是个反派……
方亦曲:(搂紧我家小鹤鹤)
鹤渊/鹤乔:无语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