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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Days北极路线翻译(之前手残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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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2-13 15:17回复
    Part1 To Smeerenburg &The Alexandrian Solution
    “我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交通路线。”福格先生泰定自若地说道。
    “先生,我们去哪里呢?”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放下自己的报纸,“我们要去北边,”喝了口茶,“很北的北边。”
    我识趣地闭上了嘴,等待着。奇怪的情绪正缠绕着我的主人。我发觉自己机警了起来。
    “Smeerenburg,”他说着,向我展示了它在日历上的位置。它的确是,很北的北边。也许可以说是,很北…很北的北边。
    “但我们不是应该去东边吗?”
    福格先生抬头注视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路路通,”他缓缓说道,“有时解开一结的最好办法完全不是将它解开,而是直接割穿它。”
    “亚历山大的作风。”我喃喃道。我想他那冷淡的蓝眼睛温和了点。“不过,先生,如果您就是亚历山大大帝,我不就是他的赫菲斯提翁将军了吗?”
    说出口之后,我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放肆,便将目光落在地上。赫菲斯提翁不只是亚历山大大帝的将军,他也是亚历山大的朋友,甚至或许,还不仅仅是“朋友”。我是不是过于诚实地暴露了自己呢?
    福格先生只是喘了口气,翻过他的报纸,吩咐我整理行李,尽早出发。我发现自己异常感激他那刻板的习惯。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2-13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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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2-13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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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2“It’s whales.”
        Smeerenburg的恶臭到处弥漫。它夹杂着些许煤烟与浓浓蒸汽,形成了一股污浊的瘴气。它漂浮于上方,浓厚、恶心、无法言喻的粘滞。
        我做了深呼吸,尝试着尽快适应这可怕的气味。
        “那是鲸鱼的味道。”在旁的人用芬兰口音的英语插话道。
        “当然,鲸鱼。”我轻蔑地哼道。“为什么不是呢?它可跟其它东西一样有意义!”
        男人指向旁边的几个铜壶:它们被放入砖砌的炉中,从烟囱里飘散出浓黑的烟。“人们将鲸脂放进那里,来制作鲸油与燃料。你会习惯这种气味的。”
        我让凝视漫游着。Smeerenburg不是我所期望的地方,而是一个遍布锻造厂与工作间的工业小镇。更深的内陆中我望见了教堂尖顶、赌窝、酒馆、灯火通明的妓院。在这一切之上,是一座伫立在地平线上的,全副武装的堡垒。
        “我是维提·乔基宁。”男人打断我的遐想,说道。“你们看起来不像是海豹猎人或者是走私犯。那么恕我冒昧,你们来这里要来干什么?”
        “我们要环游世界!”我说道。可能看起来并没有说出来那么充满激情。
        “哦,你们是冒险家?”他发出最后一个词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弃。“我先前还期望,可能,你们是地理学家。”
        (如果拥有Iron Ore)
        我向他展示了之前购买的铁矿石,他哈哈大笑。“如果一块铁矿石就能让你成为地理学家,那么,凭什么,我就不能是个精通世故之人。老子可是这四年来一直生活在Smeerenburg啊!”
        “冒险又怎么了?”我交叉起双臂。“这个地方没有冒险家能维持得下去吗,先生?这个世界如果没有那些你所嘲弄的人,能被发现并勘测下来吗?”
        他发出了爆炸式的笑声。“Smeerenburg的恶臭,对人类是多么大的一种损失啊!”
        我只能微笑。
        他回敬以如狼似虎的大笑。
        “所以你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他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衣领。那里有个铜制百合胸针穿过毛皮发出金属光芒。“我是个技师。”
        “这里有技师前哨吗?”
        “没。那在Virgohamna。目前来看,还挺近的。碰巧的是,我在这里正要前往北极点探险。”他随意地说道。
        福格先生的举止立马改变了。“别说了,”他说,“好伙计。让我请你喝——他们在这里喝的酒吧。”
        我惊愕地盯着我的主人。——他从来没有对当地人抱有如此直接的兴趣。
        是不是我的主人带我们来到北方时,就已经盘算好航行至北极点,来割穿他的赌注之结呢?
        他太过于理智,并不适合如此鲁莽的行动。不是吗?不过,没有鲁莽的行动,这整个环游世界的旅程,又成了什么呢?毕竟,我的主人仍旧是个赌徒。
        “路路通,”他说,“去自娱自乐吧。我稍后回来。”
        说完之后,他几乎要把乔基宁先生拖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2-13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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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2-13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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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3 Walking in Smeerenburg
            我在这寒冷的城市里暂时没有了主人。我漫步在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穿行于Smeerenburg蒸汽供暖的小巷中。我看到一群坚韧的男男女女正将一只鲸鱼的肉从骨头上剥离,与一群码头旁瑟瑟发抖的妓女亲切交谈,险些在酒馆里大打出手。
            我不禁想起北极点:它是一个梦,一个神话,就如一个真实的地方一样。
            那也是我的梦想。——哪个孩子没读过富兰克林1845年失踪探险一事呢?没有想象自己发现了他那完好无损的船,驶向纯白的世界,探寻未知之物呢?
            这都是当我的主人回来,脸颊漫红,洋溢不同寻常的激动时,我的想法。
            “路路通,”他宣布,如此平静地说了这句话。“我们要前往北极点。”
            “好的,先生。”我答道。毕竟,还有什么好说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2-13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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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2-13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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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4 Icewalker
                当乔基宁先生向我们展示可以前往探险的庞大的神奇装置时,我必须承认自己像一个傻瓜一样张大了嘴。“我们叫它Icewalker。”他说着拍了拍其中一个巨大的金属滑雪板。它与机器的底座相连。
                “多么——平常的名字啊。”
                乔基宁先生用一只优雅、带有手套的手掩住自己的笑容。
                这机器大致呈船形,前面是用加固玻璃制成的驾驶舱。一个看起来挺邪恶的鱼叉安装在背后,在我无法认别的巨大舱口的上方。也许是一个机库门?船身本身与Koch,一种普模人(Pomor,Помо́ры,楼主发现中文没有对应说法,感叹游戏编剧见多识广)用于极地狩猎的船只,相似:有着光滑的曲线,额外一层平整的支撑性外表皮,一条保护性的假脊骨。(楼主跪了)
                “Icewalker之前有测试过吗?”我问。
                “有。”乔基宁先生看起来有点不舒服。我的心脏在胸膛里沉了下来。“但,也许,不是在这种实际情况下。”
                “哦,那可真的让人欣慰啊。”
                乔基宁先生无视了我嘲讽的话语,捏了捏我的手肘,让我安心下来。
                “她是上百名技师三年多来投入心血与汗水的成果。”乔基宁先生的语气中无法不显露出自己的骄傲。
                “你设计了什么?”我学着他的模样,问道。
                “我——设计了应急设施。”他的表情迅速变了。“希望你们连看都不要看到它们。”
                “这是技师会第一次举行的探险吗?”
                我可以看出他准备说谎,但他放弃了冲动之举。“不是。”他并没有长篇大论。“甚至这次探险也是一个秘密。”
                “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还不明显吗?”他听起来很粗野,相当不快。“技师会过于自大以至于不愿让公众了解它们的失败。”
                福格先生在我身后清了清嗓子。“让我们上船吧,路路通。”他的眼睛看起来过于明亮了:不,不是着迷,而是渴望。看到他这样子太令人不安了。我太习惯于他那对困扰着我们的胜利与灾祸一律无动于衷的冷漠模样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2-13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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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进入船内。两声汽笛预示着我们的出发。随着锅炉的隆隆作响,以及冰块碎裂,我们开始了未知危险的北极之旅。
                  我不禁猜想我们最终能否找到北极点,也许甚至还能创造历史。我调暗了鲸油灯,爬进了床中,但很久之后我才入睡。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2-13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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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5 Pole-mad
                    我们停靠在Virgohamna附近的港湾边添加一个护送我们的系留气球。它能用来进行气象勘查与短期航行。
                    一个孤独的技师操纵着突出在冰冷海滩外的吊手,并怒视着Icewalker。“多么庸俗的玩意啊!”
                    “我认为它相当了不起。”
                    “是吗?”他打量着我。“我是所罗门·奥古斯都·安德烈。我向技师会提议携带着我的热气球前往北极点,然而他们对此仅仅表示支持,还要求我待在后方。”
                    (此处可以让所罗门偷渡,然而楼主选择拒绝。)
                    “你设计了气球?”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他眯起了眼睛。“你怎么知道?你听说了什么?”
                    “我只是好奇。”
                    “让我满足你的好奇心。”他说,“我在没有技师会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建造了这艘热气球。因为技师会的人都是一群过气的老家伙。”他咬了咬牙。“从那刻起,他们就把它除名了。”
                    我明白这个人被“指派”到这个人烟罕至之地的原因了。我匆忙地离开,不想牵扯进技师内部的政治问题当中。
                    乔基宁先生突然出现在我的一旁,把我拉进Icewalker,沉默不语地瞪着安德烈先生。
                    “他是个挺有趣的家伙。”
                    “我希望他还没把他的垃圾装进你的脑袋里。”乔基宁先生听起来有点懊悔。“他很难让人安心。我甚至可以说他是鬼迷心窍了。一个北极疯子。”
                    “你不是吗?”
                    他直挺挺地站在那,认真审视了我一番,垂下肩膀。“也许吧,”他咯咯地笑着,“也许……”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2-13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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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6 Family&People
                      在早餐之际,乔基宁先生向我们介绍了随行的探险家。我对我们探险的首席研究员,负责分析与实验的雷加·朱诺女士予以特别的关注。
                      她注意到了我的关注,在房间里议论道:“为什么我们要带上这些过客,而不是更多的科学家?”
                      “我们是乘客,付了钱的乘客。”
                      乔基宁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是就是。雷加,快收敛收敛你那咄咄逼人的态度。这两位先生可是支付了梅泽斯凯和普模猎人的雇佣金。”
                      技师们看起来从我的主人那取得足够多的好处了。这个回答足以平息雷加小姐,展开下一步的谈话了。
                      “你是怎么成为一名技师的?”
                      结果是,在北极圈的一个部落里,在长达上百年的运作时间中,只有七名萨米人加入过技师会。而雷加就是其中之一。
                      “那么,你们的族人一定很傲慢。”
                      “我的族人仍信仰巫术。”她耸耸肩,无动于衷地继续说道,“我选择了科学,抛弃了我那所谓的‘文化’。”
                      “你抛弃了你的家人?”我问道,“还是所有族人?”
                      朱诺小姐托着她的下巴。“你的姑姑会找萨满巫师而不是医生来治疗胃痛吗?你们的领袖会去把猪扔进海里来平息愤怒的海神而不去认真研究一下气象学吗?”
                      “不是所有文化都存在价值吗?”
                      “如果有着化学家头脑的你去生活在一堆只有细微差异的驯鹿群中,”她显然被我的提问恼怒了,回答道。“那你就会发现文化是多么懒惰、千篇一律,只不过口头的漂亮话罢了。”
                      “那一定是很沉重的牺牲吧。”
                      “我在很早前就走出了阴霾。现在,技师会便是我的家庭。”她看向一边。“我只是做了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你的专项是什么?”我问道,希望这场交谈不要搅进太多浑水。
                      她那僵硬着的脸色焕发出了光彩。“海洋生物学。”她开始跟我讲述北极燕鸥的繁殖习性,这不过只是慷慨给予的一小部分。
                      乔基宁先生插进来打断了她,让我有机会脱身而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2-13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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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7 Icy Cliff
                        正在下午时,我们到达了冰冻的悬崖处。它过于陡峭,不便滑雪板顺利通过。
                        “我们会打隧道穿过吗?”我凝视驾驶舱外的厚厚玻璃,大声问道。
                        乔基宁先生给了我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拉下了一个木制操纵杆。随着机械的嘶嘶声,我们突然向下深入。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嗡声。
                        我用力抓住乔基宁先生来使自己保持平衡。他紧紧抱住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面前的气动杆和飞快转动的刻度盘。
                        我看见窗外的滑雪板弯折并连接在了一起。——它们一定有隐藏着的关节!——它们将自己变成爪子挖出积雪。
                        我们凿穿了冰面。——没有其它文字可以描述它。Icewalker摇晃几下,喷出团团蒸汽,尖叫声、嘶嘶声相夹杂。最终在五分钟内穿过了悬崖。
                        “下一次,”乔基宁先生得意地插话道。“系好安全带!”
                        “下一次,警告下我们!”我埋怨道。
                        他大笑,露出他那洁白齐平的大牙。“那有什么意思?”
                        我白了白眼,发誓再也不让这**伤害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2-13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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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8 Arctic night
                          Spitsbergen海湾消失在我们的尾迹当中:这里到北极点不存在陆地,或者只是尚存陆地未经发现。可能这段旅途陪伴我们的只有封冻的海洋与无尽的天空。
                          这是北极的夜晚:一个四个月长的漫漫长夜,能聊以慰籍的只有正午时堆积的雪中散射出的微微光芒和短暂极光下的玫瑰色天空。
                          那么宁静悠远。我沉浸于一种漂泊无依的孤独感当中。那是连看到人们面孔,听到交谈声音都无法释怀的孤独。在身后一束束文明的灯光消逝,只有无边无际的白色世界在前方等待着我们。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02-13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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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9 Whale Hunters
                            当我正加热福格先生的刮胡水,调整温度时(原书的梗),我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喇叭声,接着是走廊上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我恳求地看着福格先生。他抓抓下巴,绷紧嘴唇。“哦,好吧,路路通,”他说,“去调查一下吧。”
                            我跟着脚步声来到了船尾处一个光亮的房间里。梅泽斯凯先生正对他的普模猎人下达命令。但他突然转过来瞪着我。“小伙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怎么回事?”我问道。
                            梅泽斯凯先生盯着一个不断闪烁着的仪表盘,叹息道,“太迟了。”
                            他把我推到一旁,咕哝着将我身后的挡板封好。一会儿,我脚下的地板开始震动。
                            “发生了什么?”我迟疑问道,没有太期望得到回答。
                            普模猎人用一种我只能形容为毫无必要的粗暴的方式,把我拖到梅泽斯凯旁的座位上,给我系好安全带。意识到我打扰了他们,我保持沉默。所有猎人都装备精良、全副武装、面无表情。
                            嗡嗡声达到最高点。房间令人反胃地猛烈转动着,从Icewalker中分离出来,被甩进空中!这是一个伪装成预备室的旋翼机!
                            “我们被抛在Icewalker后面了!”我张大了嘴。“我的主人该怎么办?”
                            “我们会很快回去的。”其中一个猎人安慰我。“或者说,运气好的话,我们应该能回去。”
                            “Thar she blows.”(特殊口语,楼主又跪,大致是表示一只鲸鱼出现了)梅泽斯凯先生指向鲸鱼,在一旁用手肘点了点我。“这不是你们英国人发现鲸鱼时说的一句谚语吗?”
                            “我想回去。”我固执地坚持道。梅泽斯凯先生收起了他的笑容。
                            “如果你没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话,闭嘴。”
                            梅泽斯凯先生的一个猎人用俄语喊出一句短语后,接着便混作一团:一个猎人打开了天花板上的舱门,攀爬上去去拿鱼叉。另一个猎人喊出方向,让飞行员移动至鲸鱼附近。
                            我像被要求的那样继续保持沉默。我可以看见飞行员试图在强风之中稳住我们。虽然寒冷,汗水依旧划过她的脸颊。之后是一声鱼叉发射的声音。那是——胜利的声音?我们的旋翼机颤抖着,摇晃着,仪器的指针飞速转动。鱼叉已经击中了要害:一条粗厚的钢缆连接着我们与我们的猎物。它痛苦地扭动挣扎着,猛烈地摇动着我们,与此同时,它的鲜血染透了海水。
                            每一次恸哭式的尖叫仿佛是一波冰冷的海水向我们袭来。我因这狩猎的残忍而战栗着。如果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猎人比之前更为冷酷无情,系紧他们的安全带。另一声鱼叉发射的声音。痛苦绝望的喊叫中,突然,我们不只是简单地晃动着,而是摔出机内,扔到了空中。
                            我用脚勾住椅脚,把头埋进两腿间,准备好紧急降落。梅泽斯凯先生大喊着向他的猎人队下达命令。
                            一声惨叫刺入我头晕眼花时迷糊的意识当中。我恰好抬头看到一个鱼叉手松开了手,掉了下去:他的脸,哦,我真不希望看到。它灼烧着我的记忆,那泠冽之中的恐惧与绝望,与我如此相像。
                            我听到梅泽斯凯先生的咒骂声。他准备松开安全带,看准了天花板处的舱口。我先行爬上了梯子。他是那么吃惊,以至于当他反应过来要拉住我时,已经太迟了。他需要在底下好好组织并指挥。——我是以纯粹的实用主义考虑来做这件事的。我几乎可以在脑海里听到我亲爱的妈妈的声音,像是懊悔着我这戏剧性的举动。
                            北极寒风打过我的脸颊,咸湿的海雾浸透了我的手套。我紧握鱼叉,微微晃动几下,花了一会儿时间使自己在旋翼机的颠簸下稳定下来。
                            鱼叉向前飞出,击中了野兽的命脉。血液大量迸出。它嚎哭,翻滚。鱼叉缆绷紧。机身抽搐着。
                            仿佛是透过蒙雾的玻璃或是照相机镜头,我看到自己的手套从栏杆上滑脱。我感觉没有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嗓子里喊出。我从空中坠入到黑暗寒冷的海水当中。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8-02-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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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02-1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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