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更文的速度真希望可以繼續的保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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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甜的噢~甜甜甜的甜 收著吧
然後還是感謝大家喜歡的看著,店休日的這兩天就好好打文犒賞各位吧
(5)
當看到陳嘉樺一身帥氣的從眼前這台黑色BMW X6駕駛下來時,田馥甄真的直接傻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
一來是因為自己其實就只見過陳嘉樺那一天,所以在她的印象中,陳嘉樺一直都是那個穿著整齊學校制服的模樣,從來沒有見過穿著便服的陳嘉樺,雖然她昨晚也一直在腦袋裡想著陳嘉樺穿著便服會是什麼樣?可是,她也真的沒有想過原來便服的陳嘉樺會是這種英氣逼人又逼神,各種可能會讓人神共憤的俊秀與帥氣啊......
真的是好險自己沒有錯過這個傢伙!
再來,她沒有記錯的話,陳嘉樺應該跟自己都是同歲的吧?如果同歲,她為什麼會這麼大剌剌的開著車還不當一回事的出現?雖然多少知道陳嘉樺的家世,昨晚也就是覺得可能她是讓家裡司機來接她,他們再一起坐大眾運輸到處遊玩...可是,她真的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陳嘉樺自己親自開車來接她!
這可好了,自己的爸爸是警*察*署長欸...這個第一印象還過的去嗎?想到這裡,田馥甄這是苦笑了起來。
不過好的不靈壞的靈是萬應不變的道理,正當田馥甄還在想著要怎麼才好時,自己的爸爸跟媽媽這就是一起出了門,看著正打開後車箱要幫田馥甄把行李放上車的陳嘉樺......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又有些窘迫。
"馥甄,這就是妳說的嘉樺?"田媽媽輕聲在田馥甄耳邊詢問,表情有些複雜,說不上好也不能說是壞。
"未成年開車?"田政崗果然是發難的那個角色,輕輕的也在田馥甄耳邊說著,表情很是凝重。
田馥甄原本還想說要講點什麼幫陳嘉樺圓個場,最起碼第一印象一定死活都要給她做好做足,就見陳嘉樺走向了駕駛座打開車門,像在翻找著什麼,然後理直氣壯的走向了站在門口的他們一家三口。
"是伯父、伯母吧?"陳嘉樺先是禮貌的詢問,就見兩人神色不一的點了點頭,"我是陳嘉樺,初次見面你們好。"禮貌的彎著腰,打了招呼。
"陳嘉樺......"田馥甄用唇語示意著陳嘉樺,手在下方用力的擺著要她不要再多講些什麼。
可陳嘉樺好像就這樣無視掉,逕自的向田家雙親示出用透明卡套包著的兩張紙卡:"我常常會被臨*檢,以為我無照駕駛,所以我去哪一定隨身攜帶這兩個文件好明證我的清白。"田馥甄湊上身看,是駕駛執照跟汽車的行照。
"今年要19了?"田政崗還是有些疑惑。
"嗯,小時候出了個意外,就休養了一年,所以才會跟馥甄讀同年。"陳嘉樺倒也沒有被田政崗的冷峻嚇到,說的這是口條清晰又字句明理。
"什麼時候回來?"田政崗還是那樣冷峻著。
"報告伯父,預計明天晚上六點前會送馥甄安全到家,如有遇上塞車還是什麼車況問題,會再請馥甄打電話告知伯父、伯母。"陳嘉樺依然還是那樣禮貌著,而且還是沒有被田政崗故意刁難的語態顯露退縮。
"小甄啊,妳這個嘉樺啊,了不起噢!"田媽媽對於陳嘉樺面對自己老公那張臉還有故作的刁難依然神色自若與鎮定,心中無不疑的對這個人豎起了大拇指。
"那晚上過夜呢?是要住哪?怎麼睡?"田政崗的刁難仍然沒有結束,雖然前面兩題她已經對於這個陳嘉樺也有著些許讚賞,但是職業因素起然,他不免俗的還是對陳嘉樺進行類似盤查般的詢問。
"伯父,我們家在墾丁有棟別墅,所以我們會到那住,睡的部分也是我一間房,馥甄一間房,我們分開睡。"陳嘉樺還是依然不急不徐的回應著。
"地址,方便嗎?"田政崗挑了挑眉,心想著:倒想看看這個陳嘉樺會怎麼回應?
"當然,而且如果伯父跟伯母願意來賞光,我求之不得。"陳嘉樺燦燦的一笑,在心裏揚起一面大大的屬於勝利的旗幟。
"嘉樺,伯父工作忙著呢~不過如果有機會,肯定過去玩玩,這次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了啊!"田媽媽見田政崗嘴角輕輕牽了一牽,幾年同床還不知道這個人心裡想什麼?出了聲打著圓場,順著將站在與田政崗兩人中間的田馥甄推向陳嘉樺,示意著兩人該是時候出發了。
"爸媽,那我先走了噢!"田馥甄這是笑得開心,邊向父母道別,邊是上著陳嘉樺幫自己打開的副駕車門上車。
"伯父、伯母,因為我不知道原來你們也會在,就沒有帶東西來給兩位個見面禮了。"陳嘉樺關上副駕駛的車門,這又是跑向了田家雙親那彎著腰道歉,"回程路上再帶點伴手禮給兩位替著了,真的真的很抱歉,還請兩位見諒。"陳嘉樺的腰這仍然是彎著的。
"沒事的~沒事的~玩的開心點,開車小心啊,到了也記得要給報平安!"田媽媽這是扶起陳嘉樺,笑盈盈的握著陳嘉樺的手輕拍著說道,也一邊把陳嘉樺送上駕駛座。
目送著兩個人離開,田媽媽這是開了口向著在身邊總算把嘴角揚起的田政崗:"看來,你真的準備要嫁女兒了啊!"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枕邊人很是滿意陳嘉樺,剛剛一連幾個刁難都這麼鎮定著,這可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啊!
"嫁什麼,兩個都女的,怎麼就要我女兒嫁啊?"田政崗自然知道是被自家老婆看細了心裡的讚賞,嘴還是不願鬆著的倔強著。
"女的又怎麼了?馥甄以前那些男的都沒有一個有陳嘉樺三分之一的勇氣呢!況且人家那麼有禮貌又懂禮節的,你不給嫁,我都讓著嫁啊!"田媽媽這是轉身進屋裡,心裡還在細細品味著這個第一次親自見到的陳嘉樺。
"欸欸欸!妳怎麼就那麼捨得唯一的女兒嫁啊!"田政崗聽到自家老婆這麼說,嘴巴就這麼嘟嚷著,什麼警*察*署長威風凜凜的形象都給放辦公桌上吧,在田家沒有這種東西存在的。
"妳看妳女兒那副德性,說是陳嘉樺要嫁來我們家能看嗎?"田媽媽依然不管後面那嘟嚷著人,"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攻*受啊,田署*長?"一句話,田政崗這是被愣在了原地什麼也說不上了。
對啊,自己老歸老,可是警*察機關也多著是年輕人,他們也都常說著年輕人的用語,所以自家老婆那兩個攻*受他不是不知道,當然更不是不知道...自家那個小女兒在這段關係是攻還是受......
田政崗,你可好了,事業上可以攻的陳嘉樺老爸措手不及,可是在情感這一塊,你的女兒卻是被陳嘉樺給攻的意亂情迷啊~真是!
開車的路上,田馥甄一直是靜靜的看著專心開著車的陳嘉樺。
明明昨晚自己還在想著共處一個密閉空間的兩人會尷尬的,可是現在卻沒有她昨晚想的那些,反而在這密閉的空間裡,她聞到了屬於陳嘉樺身上那股淡淡的清新味,還有屬於車上的那股皮革味,這些味道都讓她的大腦記憶不起什麼叫做尷尬,只覺得一種油然而起的幸福。
不知道怎麼的,她覺得自己好像根本很久以前就認識了這個陳嘉樺,更像是在好久以前就跟陳嘉樺在一起了,這根本不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也根本不像是剛在一起的情侶,他們兩個現在讓田馥甄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為什麼呢?到底是為什麼?她對陳嘉樺,就是有種難以抗拒的著迷,更是對這般的著迷感到舒心,一點都沒有所謂的適應期或者是磨合期?每次越靠近陳嘉樺,田馥甄對她的喜歡真的是越來越深刻了,深刻的讓田馥甄越來越難以自拔!
她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以前總是隨著心去,可是現在,她的心...卻是這麼明顯的向著陳嘉樺去,好似在自己左邊胸懷裡那跳動著的不是田馥甄的,是陳嘉樺的。
田馥甄這麼想著,不自覺的就撫上了自己的左心房,眉頭也就這麼緊緊的鎖著了......
"怎麼了?是不是冷氣開強了?要開暖點嗎?"陳嘉樺眼角瞄到了田馥甄的異狀,關心的問著,手這也是向著控制盤要調暖車內的空調。
"加滑,沒事的,不要緊張。"田馥甄拉下陳嘉樺的手,這麼輕輕的牽著,也輕輕的向著陳嘉樺笑一個以示安心。
"沒事就好了。"陳嘉樺也回了一個微笑,"還有段路呢,先睡一下吧,等等到休息站了再叫妳起來,然後吃個午餐我們再繼續出發,嗯?"陳嘉樺撫了撫田馥甄的髮絲,順著再撫上了田馥甄精緻的臉龐,寵溺的說著。
"加滑,妳真的會把我寵壞的!"在陳嘉樺幫自己蓋上了外套,調了汽車的座椅後,田馥甄看著陳嘉樺的側臉,有些責怪的說著。
"這不挺好的?寵壞了,也就沒有人能更寵妳了啊!"陳嘉樺並沒有把田馥甄說的話當作一回事,因為她也只是單純的想對這個人好,僅此。
"還說我就會說歪理拐妳,明明妳的歪理也不遑多讓。"田馥甄閉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鼻腔充斥著這個密閉空間她喜歡的味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陳嘉樺說著,右手輕輕的覆上田馥甄微露在外套外的手,"況且,我這個比較傾向於預*謀*犯*罪,先把妳寵到沒有人可以比我更寵,妳就沒有可以離開的理由了。"陳嘉樺說的很隨意,可是在田馥甄的耳裡聽起來卻是那麼認真的讓人心頭暖呼呼。
"加滑,除了我爸跟我外公,我真的找不到還有誰可以這麼寵我了。"田馥甄反手握住了陳嘉樺覆在自己手上的那隻手,嘴角掛上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笑,將身子更是往陳嘉樺那邊靠近。
陳嘉樺看著這樣的田馥甄,嘴角也是牽起了一抹笑。
她想起了那天田馥甄說的怪,老實說,她確實也覺得怪啊!因為他們真的就見那麼一次,而那麼一次就在一起,田馥甄還說了什麼之後有更多時間可以認識的鬼話......
要是按照陳嘉樺以前的邏輯與做法,她根本就不會管這個人要幹嘛,甚至也不會允許有人這樣利用著自己,就算她一向以好脾氣出了名,可是她的原則是要以不干涉到她個人清白名譽為底線,一旦有人踩著她這條線,她人翻臉絕對比翻書翻桌都還要快。
可是這個田馥甄啊,她不僅是踩著自己的底線不放,更甚是就這樣延著線爬呀爬的爬上她的頭,她不但不為此感到惱羞,更是為此感到愉悅,還覺得有人能這樣何嘗不是件喜事?
所以不怪嗎?怪,當然怪,怪就怪在她覺得自己跟田馥甄一點都不像個剛在一起的情侶,反倒覺得兩人好像認識了好久,在一起了好久好久……
而且在田馥甄面前的陳嘉樺,就好像一個全新的自己,不再是那樣平凡,卻也依然是那麼平凡,無視著其他人,卻無視不了田馥甄,對其他人笑盈盈,可是卻是那股帶著禮貌的笑,對田馥甄笑盈盈,可是卻是帶著真心也帶著寵溺的那股笑。
任家萱常常說,自己肯定是上輩子欠了田馥甄的,所以這輩子怎麼也得要償還給她!也常說他們倆這就是緣分,想擋也擋不住的,與其預防著倒不如就坦著心接受了,況且自己看起來也是滿享受到不要不要的......
於是從那之後陳嘉樺就這麼想了:所以我寵她是應該的,因為我欠了人家一個輩子了,而且這緣分我也滿享受到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