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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L:纳新预备帖] 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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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文会友,岁月悠悠。 ”
-
以岁文学社 二期纳新。


1楼2017-10-24 10:09回复

    / 目 录 /
    [Ⅰ] 目录
    [Ⅱ] 关于我们
    [Ⅲ] 基本制度
    [Ⅳ] 微博/公众号介绍及展示
    [Ⅴ] 本次招募相关
    [Ⅵ] 社员作品展示
    End 感谢贵吧提供的宣传平台


    5楼2017-10-24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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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基 本 制 度 /

      [Ⅰ]] 连续2个季度未参与月练者,予以清退。
      [Ⅱ]] 长时间不参与任何交流的“躺尸”者,予以清退。
      [Ⅲ]] 所有作品严禁任何形式的抄袭,一经发现予以清退。
      [Ⅳ]] 扰乱社内秩序/私下骚扰成员/警告无果的成员予以清退。
      [Ⅴ]] 禁止任何无理由立场或诉求的公屏争吵、辱骂,违者予以清退。
      ——可视社内情况及成员意见随时进行更改、补充。——


      7楼2017-10-24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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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 次 招 募 相 关 /
        - 创作部 -
        [ 写手 ]
        热爱写作
        积极完成月练
        有较好的书面表达能力
        [ 编辑 ]
        耐心 认真 负责
        积极完成月练
        拥有一双挑剔的眼睛
        - 制图部 -
        [ 美工 ]
        积极完成月练
        能熟练运用作图软件
        负责制作封面/宣传图/logo等
        [ 绘画 ]
        热爱画画
        绘画方式不限
        - 内勤部 -
        [ 手写 ]
        有像素清晰的拍照工具
        字体具有个人特色
        每月需为写手组送出一份特殊小奖励
        [ 摄影 ]
        热爱摄影
        积极完成月练
        为社团微博运营提供配图
        摄影工具不限但要求作品清晰
        - 新媒体 -
        [ 宣传 ]
        具备一定的排版能力
        负责征集招募素材及发布宣传
        [ 平台运营 ]
        负责社团微博/公众号等平台的更新运营


        11楼2017-10-24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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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 员 作 品 展 示 /
          美工: 哀浅






          13楼2017-10-24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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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 员 作 品 展 示 /
            美工: 百灵






            14楼2017-10-24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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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 员 作 品 展 示 /
              摄影: 安静儿




              15楼2017-10-24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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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 员 作 品 展 示 /
                摄影: 桑葚




                16楼2017-10-2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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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 员 作 品 展 示 /
                  手写: 沧桑



                  17楼2017-10-24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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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 员 作 品 展 示 /
                    《今夜月色真美》 文|呢矢
                    玻璃橱窗上倒映出一道熟悉的脸颊,灯光下,我看着自己的影子置身在精致简洁的装潢之中,足以让人误以为随身携带了一座咖啡馆。
                    就是这里了。
                    人们三三两两地占据着几排单桌,彼此从间距上显露出下意识互相疏远的距离。为着分布的整体均匀,我端着咖啡选择了角落的一张空桌坐下,注意到周围零星洒落的私语窃窃。不多时,一群襟前别着绿丝带的人,从东南角的侧间不动声色地走了出来。目送他们完全离去之后,我颓然地从口袋拿出一条丝带,静静凝视后,点开手机的社交帐号,退出了那个平台……我并不适合直面任何人。
                    结了账,我掏出烟盒,打火机对着鼻尖近距离点燃的同时,另一条烟头凑了过来。我叼着下吊的卷烟,眼神上翻,视线落入一双女人的眼睛,直至被借火完毕。
                    “今夜月色真美”,女人在对面坐下,顺势肘在桌沿上的手腕系着一圈丝带,“看样子,你也是来参加集会的了。”
                    “嗯,像你一样,说不上参加,只是旁观吧”,我向后靠上椅背,在唇齿间轻轻地呷了一口,短暂地注视她的眼睛后收敛了视线。一个疲惫的女人。
                    “你是色诺芬,还是那个所罗门,或者是临时退出的大卫?”女人翻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我以为现实中的亚斯伯格症患者们至少都不善言辞才对,老实说,你们每一个人都令我感到恐惧,正如我公开表达的那样”,摸了摸鼻子,一个从容的女人。我很少与女性独处同一语境中,何况是这类机敏的女性。
                    “在交际中克服恐惧,就像在婚姻中克服厌恶,这是谁说的来…”,她含着烟蒂的嘴唇抿出笑意,“看来你是大卫了。”
                    “能将同等程度的语言带出虚拟场合,表达到现实中的人,患者之中几乎没有,你就是那位唯一的神经学兼文学研究生了吧。”至少目前并不令人讨厌。
                    “我看过你在平台上的言论,迷人的遣词比例混合着性感的逻辑,看你的文字我觉得就像嗑药。”女人摁熄抽到一半的烟,在胸前交叉双臂注视起我来,就像准备开始认真起来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的话令我稍微有些不适。我隐约感觉到其中包含着的东西。人与人的对话,对我来说,就像撑着伞经过随时可能有高空坠物的高大建筑。人们总是肆意地在语言中埋藏他们赤裸的意志,并妄图施加给别人。
                    “我想说,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你了。”
                    “这是你的自由。”
                    “这好像的确是一种个人自由,但对此,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但这个你似乎用不着非得跟我说”,上帝,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女人沉默了一会,“我是行动的主体,你是行动的对象,这不是一种关系吗……难道你在害怕什么吗?”
                    我收起烟盒与钱包,“抱歉,我要离开了。”她应该没有权利对我进行任何程度的揣测。
                    “如果我在什么地方冒犯了你,我收回,可以吗?”她追着我从咖啡馆跟了出来。
                    “不,你没有冒犯我,但我没什么话题可说的了”,我将双手揣进衣袋,来不及判断回家的方向,随机迈向人迹看似最少的一条路。
                    “…唔…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介入你的交际圈,你在平台上几乎不回应任何人……可以走慢一点吗?”她跑着与我并行。
                    “我并没有什么交际圈,也对任何形式的交流不感兴趣,你也没什么可介入的。”
                    “难道我们现在不正是在试着交际吗?”她停下来朝他的背影大喊。
                    从下一刻开始便不在了。我拦住过往的一辆车,对方的身影很快便消融在这普世的月华中,这强制性地在黑夜里照亮每一个人的光线。
                    脑袋抵住车窗,身影映在玻璃上,我有些疲惫,闭上眼,仿佛随身携带了整个流动的城市。


                    18楼2017-10-24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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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社 员 作 品 展 示 /
                      《他》 文|神山郎
                      我们在午休时间赶到敬老院。
                      敬老院建在市郊农田旁,离开公路后要走两个小时的土道。昨天刚刚下过大雨,路上尽是些淤泥和积水,司机还要额外躲避迎面而来,摇摇摆摆的农用车。能抢在午休时到达已经很不容易。司机如是说。
                      我们一行三人,两男一女。不包括司机。
                      敬老院很小,一幢二层小楼,几百平米的一个院子用作锻炼和休息。一共十个护工和六个老人。
                      司机选择留在车里,院长站在大门口迎接我们。
                      进入敬老院要穿过之前说过的场地,院长在烈日下催促我们快些进来,然后又回头向西边看去,边打了几个手势,手指向楼内。
                      “不好意思啦,你们先等一下。”她笑着说,然后弯腰穿过场地边缘的那排松树,向她刚才看去的地方走过去。我们跟在她身后穿过松树,迎面一个老人慢跑过来,下身是军裤,赤裸上身。他没停下来,经过院长身边时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然后便自顾自的继续绕场跑。
                      院长回头向我们解释,老人只要再跑一圈就回房休息。“其实这院子跑起来没看着那么小啦,况且今天还是个毒日头儿。他就这么倔。昨天死活都要出来,被我们硬给拽回去了,生了一下午闷气,今天好多了……”她眼睛一直跟着他,自己念经一样的说。
                      老人在我们面前停下时依旧是笑眯眯的,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迟迟不掉下。院长佯嗔着推他进楼,回头示意我们跟上。
                      他边笑边挣脱院长的双手,拍了拍裤子,旁若无人的揉搓发红的皮肤,因为愿望得到满足,所以像个小孩,真的是。
                      老人回房睡下,院长让另一个护工带我们去房间吃午饭。馒头,西红柿汤,咸菜,还有镇在井里的半个西瓜。简单的有些简陋。
                      “住在这里的老头儿伙食可比我们好多啦,”饭后,她给我们切瓜时说“其实我们也想吃点好的,上面的钱总批不下来,大家只好自掏腰包垫补垫补。”
                      我们提出要见那位老人,“在大院儿跑步的?哦,这总共就他一个爱出去锻炼的。他中午从来不睡觉,想去现在就跟我来吧,不碍事的。”她端起切完的一盘西瓜,大步流星的拐出房间上楼。
                      “死活都要住二楼,这大把年纪还有几个愿意天天楼上楼下跑的,”她小声说,指了指走廊里半掩的那扇门,“一般二楼都是我们在住的,毕竟这里人也少了,”眉头狠狠揪在一起,叹了口气,护工走过去推开房门。
                      老人侧对房门面向窗户坐着,他已经穿上配套的军服,因为背光只能看出大概。窗户关着,摆在床头柜上的电风扇也没开,他在看一份报纸,并没注意我们。
                      “他耳朵不够用啦。”护工对我们说,后来我们知道那句话的意思是,他早就聋啦。
                      护工示意我们去坐在床上,我们才发现那床被子叠的和电视里看到的军营一模一样。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一屁股坐了上去。护工自己啪嗒啪嗒的去拧开风扇。老人一惊,报纸被死死地抻开,斗圆的眼睛盯着我们,我们吓的一动不敢动。片刻后,老人不再瞪着我们,继续低头看报。
                      我们面面相觑,护工告诉我们别慌,她探过身子拿起柜上放着的纸笔划拉了几个字示意老人看。老人伸长脖子,用手指一个一个戳过去,嘴唇跟着蠕动。良久,他眉头舒展,小心折好报纸搁在桌上,站起来对我们笑眯眯的说,你们好。
                      我们面面相觑,因为他说的是日语。
                      料到会有这种反应,护工连忙靠过来解释,老人是中国人没错,但儿时学习的却是日语。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通过护工的啰啰嗦嗦和老人不流利的中文,我们知道了他的故事。
                      1936年他出生在长白山附近的村子,父亲是当地唯一的教师,家中颇有些钱财。日军占领东三省后偏僻的山村还尚未受到太大冲击,但他的出生让父母决定离开长白山向南。这是个错误的决定。1939年,也就是他出生三年后,一家搬去了海南。
                      他的父母为何出此下策,我们已无从得知。或是投靠亲戚,或是消息闭塞。但他的一家在海南几乎遭受了灭顶之灾。
                      他的父亲在海南继续以教师为业,时值日军开拔南方,并强迫学校教授日语。他父亲不满带头反抗并惨遭杀害,上一辈被日军连坐。本来全家只剩孤儿寡母,但一日本教师执意要强迫他继续在学校学习日语,并被当作同期学生的“榜样”和“带头”,以示警告。
                      老人长大后,几乎已经听不懂中文,作为交换他却可以熟练的使用日语。毕业后没多久母亲便不知去向,他随即无家可归。一口日本话倍遭人嫌弃,走投无路下只能参军抗日。只不到一年后,日本投降。
                      他继续留在军中,接着参与了解放战争,为了掩饰自己的日语和中文选择去做运输,还没来得及立功,解放战争也结束了。老人中文已经不错,但下意识讲出的依然是日语。
                      抗美援朝,他欣然奔赴前线。仍是运输,一次给前线运送物资的任务,车队在途中被炸弹气浪掀翻一辆卡车,他下车抢救军需时被第二颗炸弹掀飞,右耳失聪,三等功,被召回后方。
                      老人郁郁寡欢,不多时抗美援朝结束,老人带着军功章和失聪的右耳回到阔别已久的长白山。
                      那是1954年的事了,他回到从未留下过记忆的故乡。但军功章和军伤无法抹除滑稽中文和流利日语的耻辱。老人居住在据说原本属于他的草屋里,吃穿用度全凭自己打理。
                      1967年文革春风吹进村中,从此村民在扯老人闲话之外又多出另一个业余爱好,批斗他。他的 一口流利日语很轻易被扣上“汉奸”,“走狗”等等罪名,村民无心裁决他,只拿他取乐;但发展到后面,已经开始变相虐待他。
                      村民给他脖子上挂一块刻着“汉奸”两个字的木牌,另一端拴在钉进地里的木桩上,只允许他穿一条短裤,把绳子勒直后逼他绕圈子跑。那时是夏天,村民们喝井水吃西瓜扇扇子,老人一天却只有三个小时用来睡觉和休息,还需要默默承受无知孩童的石子与耻笑。
                      为什么不反抗?开什么玩笑,当然是要反抗的。老人当然反抗过,作为代价,他的左耳也理所当然的聋了,因为被村民们没有轻重的围殴,从此视力也有问题。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1978年,上面派下来平反的人天神降临般出现在山村。老人很快被正名,老人很快也离开了那村子,带着军装和两只废耳朵,带着军功章,和老眼昏花。
                      1988年,老人在路边歇息时被路人发现被送进另一个敬老院。2004年市区扩建时许多养老院合并,老人被送进这里,并得以恢复自己的军人生活,早起、跑步、叠被、读报、识字。
                      “我们找人去过那村子,村里人不想把他接回去。但是把别的事都和我们说了。”护工看着老人,老人正笑眯眯看报,眼睛小到几乎不见。
                      护工口中的“别的事”大概就是老人的家世和文革时期的事了。
                      “刚31岁的人呐,真是作孽,好好儿的一个人,硬给折磨成个半残废,连跑都没想过,”护工起身抻了抻床单,“明明是当过兵的人,就不知道上手。得亏上面抽风派人来,不然指不定作践成什么样。”
                      老人一生未娶妻,自然也无子嗣。香火已经断了。
                      离开时他简单向我们挥手致意,笑容没变。
                      司机回程时依旧不停抱怨。
                      城市里灯火通明,高楼林立下车流拥挤,宽阔街道上人来人往。


                      20楼2017-10-24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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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 岁 期 待 你 的 加 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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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你耐心看完![比心]


                        21楼2017-10-24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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