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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七零》重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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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时间轮转,第三次科技革命之后信息技术飞速发展,除了魔法界依旧保持着那样无药可救的优越感止步不前,麻瓜界早已经改头换面,跑车时髦光鲜亮丽,揣着一部智能手机出行已经不再是梦想。
还是那间精致的红砖小屋,数十年的时光里,不少孩童放学时张望着橱窗,却只能看见纯白的薄纱轻轻漂浮,隐约间看见高挑的身影,始终坐在那个角落。
此时一辆过时的保时捷轿车停在小屋的门口,一个穿着古怪的金发青年弯下腰推开拉门,身影消失在一片薄纱之后。
黑发姑娘用修长的指尖绕着头发,一双眼睛望着面前的木板墙,似乎整个人都在防空。她听见房门外的响动,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金发青年,再次转回头,清清淡淡地说了一句:“坐吧。”
金发青年从善如流地坐在一张对他来说有些矮的椅子上,这使他只有抬头才能看见蜷缩在软沙发里的姑娘白皙的下巴。
他忽然有些恍惚,面前的姑娘还是让他有一种时过境迁的错觉。麻瓜界变了,魔法界的生活却仍旧像战前那样,可是陌生的面孔,还是给那些经历过死亡的人带来莫大的创伤。
“安塔尔出去了。”黑发姑娘恹恹地说,“别来找我了,马尔福少爷。”
德拉科没想到她仍旧这么回答,但还是点点头:“我知道,诺拉。”
“魔法界怎么样了?阿斯托利亚还好吗?”诺拉问,指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叉子,安塔尔用过的画笔安静地被摆放在柜子的一角,显然她这个孪生妹妹一点也不喜欢画画。
诺拉比起她的姐姐,虽说模样是不变的,但是她的性格却和姐姐截然不同。安塔尔内敛圆滑,而诺拉整个人却带着一些不良少女的颓废气息,过长的刘海把她修饰得有些阴沉。
“如果你看见安塔尔……”
“没有。”诺拉皱皱眉头,打断了德拉科的话,“安塔尔去西班牙了,大概这一个月都不会回来。”
几年前的经历磨平了一个马尔福与生俱来的不可一世的棱角,他没有生气,却还是执着:“那几个月后……”
“我就会忘记啊!”诺拉对他挤挤眼睛,动作娇俏,眼中却空无一物。
“她是个没有心的人。”
马尔福忽然想到金斯莱对他说的话,那位鼎鼎有名的魔法部部长和诺拉有过接触。她颓废而有着暴力倾向,说起话来让人想揍她一顿,和她的姐姐完全不同。
“那我先走了。”马尔福站起来,对着诺拉点点头,随后他最后看了她一眼。
“安塔尔是你的姐姐,不是吗?”他在离开之前说。
姑娘望着再次空无一人的书屋,愣愣地眨眼,嘴角漾出弧度,黑眸深处仍是空洞的。
“才不告诉你安塔尔在哪里。”她吐吐舌头,像一个幼稚的小孩。
她站起来,扔掉手中的手机,四处打量书架上的图书,空洞的眼光落在面前的一张小小的照片上。英俊的黑发青年身边站着一个女孩,模样很像诺拉。
她的姐姐。
“这种照片干嘛还要留着,简直像是两个人强行粘连在一起。”诺拉轻笑,手指伸向那个相框,拿起来手指又骤然松开。
相框掉在地上,瞬间摔得粉碎。
她蹲在地上,用手指伸向那张被玻璃碎片覆盖的相片,手指被碎片割裂,流出鲜血,染红了一片灰白,像是一个崇高而又尊贵的仪式。
诺拉没有感觉,拾起相片,手中的照片在她手中被撕成一片片碎屑,尤其是安塔尔的脸的那个地方,更是没有留下完整的五官。
她把手上的纸灰抖掉,刚才的伤口结了个丑陋的痂。她却反而微笑。
“我最讨厌安塔尔了。”
她垂下头,忽然又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笑着笑着,泪水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了。
“安塔尔,你为什么不去死呢?”她又一次笑了,苍白的脸颊在玻璃碎片中,顿时被映成了很多张很多张脸,很多张很多张,安塔尔的脸。
她手中还有一片碎片,她盯着那片碎片。
“我为什么让你轻轻松松地死去?”
她走到小屋的后面,推开门,多年没有用上的空间魔法忽然起了效用,她进入一片广阔的森林,头顶上是熹微的阳光。
她脚底生出粗壮的藤蔓,裹住她纤细的腿,直道她的脖子。
肺部的空气渐渐消失,诺拉的脸庞开始青紫,却拼着力气留下在这个人世间最后的一句话:
“安塔尔,这是你自己给自己的惩罚。”
她死了,死前她的臂膀化为数万条藤蔓盘旋,直到生成一棵树,一棵曾经是一个人的树。
那个人,没有心。
一个月后。
“诺拉失踪了。”马尔福对金斯莱说。”
金斯莱没有说话,喝了一口苏格兰红茶,望着窗外的蓝天。
“邓布利多的预感,全都是真的。”
“安塔尔呢?”
“你不了解安塔尔。她做的事,很多时候,都在违背本心。”
“黑魔王死了。”
“确实是。”
“她给我们的行动创造了时机,梅林的奖励应该给她。”
“对她有什么用呢?”
“是啊。”
“黑魔王死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邓布利多说,安塔尔就是安塔尔,她从来孤身一人。”
“诺拉……”
金斯莱打断了他的话,默而不语。
人间一切妄念死亡,皆因枷锁。
人间一切惩罚酷刑,其实不过是试图忘记。
忘记昨天,忘记今天,最好也断绝未来。
(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17-11-05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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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楼主发的一切番外,都是刀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7-11-05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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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几个可以但不确定的食死徒,有这个必要吗?”
      马歇尔自己将身份暴露,几乎成了食死徒追杀的众矢之的。凭借着这么几个近距离的接触,他得出的名单一定精彩绝伦。
      “结果,他没想到,最后一个杀他的人,居然会是魔王本人。”安塔尔勾唇。
      邓布利多放下手中端着的蜂蜜柚子茶,颇有兴致:“伏地魔复活了,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你别这么轻松。”安塔尔轻轻叩击着桌面,“他可比你的所有学生好看多了,要是成了公众人物……啧,那就有趣了。”
      “所以琦小姐也热爱他的外貌?”
      “你可别瞎说。”安塔尔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我承认他长得还不赖,但是……你觉得我有斯德哥尔摩?欣赏一个想要杀死我的**?”
      “好了好了我要走了。”安塔尔站起来,手揣在口袋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转过头,“你说,他什么没有,非要让整个世界陪葬吗?”
      “琦小姐开始热爱这个世界了?这是个好头……”
      “没有,我不会。”安塔尔低下头,“我只是觉得愚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楼2017-11-05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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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好看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7-11-05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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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可怜的楼主要期中考,恐惧得一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7-11-10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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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
            突如其来的袭击时间很快毁了安塔尔度假的好心情,再说原先指定的地点说不定就有食死徒把守。安塔尔虽说没有关掉小店,却在店铺周围施下了大量的防御咒,并且时不时就找邓布利多唠嗑。
            “没事少吃点糖,小心糖尿病。”安塔尔嗑着瓜子,歪坐在一把躺椅上,面前的老人还在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菠萝蜜饯,空气中全然弥漫着蜂蜜的甜腻气味。
            “麻瓜界有什么消息吗?”邓布利多没理会安塔尔的毒舌,喝了一口加了大半蜂蜜的柚子茶。
            “你说话能别像一个教授在查学生的家庭作业好吗?”安塔尔翻了个白眼,“伏地魔可真是厉害,食死徒分布在大街小巷,装扮得就像麻瓜,怪不得魔法部那群草包什么也没查到。”
            她挤出一个笑容:“你还是劝那些部长司长啊什么的,出门带件防护衣,万一人家在麻瓜界势力足够强大了,双线并进,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了,”安塔尔朝着邓布利多眨眼睛,“魔法部才不会听你这个‘疯老头子’的话。”
            “悠着点吧,”安塔尔最后叹了一口气,站在窗前,将手中的瓜子壳全数扔到城堡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湖中,“麻瓜界不是主战场,只是一个令魔法部不得不付出大代价谈判的筹码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6楼2017-11-11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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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上眼睛,预想着麻瓜界战火纷飞的模样,极度危险的同时,却也让人血液中的带着疯狂因子的鲜血沸腾不息。
              她平复自己的呼吸,转而抬眼看眼前寂静的夜空,深夜月色清明皎洁,云层拂过,倾泻下朦胧的流光,仿佛是大朵大朵盛开的昙花。
              她转头看一眼始终波澜不惊的老巫师,魔法界与食死徒的战役必将腥风血雨,在所难免,他却平静淡然得就像赶赴一场普通的饭局。
              “你知道的,如果不是荷枪实弹地打一场,那些高层们又怎么会反抗?”安塔尔看着老巫师清明的蓝色眼睛,“他们还做着妄图可以和平谈判的美梦。”却不知道邪恶和侵略从来不讲情面。
              “再做一点努力吧。”老人发出一声叹息,像是晚风恰巧经过空无一人的山谷。
              “难道他们还会有戒备?魔法部高层中,又有几个不是食死徒?”
              “不,”邓布利多苍凉的嗓音咬字清晰地吐出一个单词,“霍格沃兹里,有能打败他的人。”
              “大难不死的男孩?”安塔尔忽然发出一声嘲笑,“对于你所说的‘爱’,我只认为那是一种以命换命的咒语。”
              “既然必须有两个人死亡,那还不如留下一个。”她神情柔和地吐出一句残忍至极的话,仿佛能让人全身的血液停止流动,“我就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不代表就不存在。”邓布利多这么回答她,“想必你会有一天,甘愿为一个人施展。”
              “不会,永远不会。”
              “我的生命是很珍贵的,为什么让给别人?”安塔尔捏紧手中的门钥匙,在一阵璀璨的白光中,校长办公室里安静得不像是曾经有过一场内容令人恐惧的对话。
              “你把安塔尔分进了拉文克劳?”邓布利多询问放在碗柜上的一顶灰扑扑的破帽子,“她又怎么像拉文克劳呢?”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的,邓布利多。”分院帽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你不知道她曾经生机勃勃,我甚至想让她进格兰芬多。”
              “……或许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楼2017-11-11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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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1
                “你猜对了,我他 妈还真是讨厌你。”不知道究竟用什么样的嗓音说出,像是从遥远的土地飘来,伴随着阵阵回音在她耳畔敲响。
                安塔尔睁开眼睛,背后被汗水浸透,梦境里始终未曾露出过面容也分不清性别的人始终用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她,像是在凝视一个死物。
                头发还在往下湿答答地滴着水,她居然在冲着头发的时候睡着了。
                甩甩昏昏沉沉的头,她擦干长发,浴室里的热水刚刚关掉不久,浓重的湿气呛得人不能呼吸。
                她边擦头发边看向镜中的女孩——一如很久以前稚嫩的容貌,眼眶通红……她刚刚哭过?
                她上一次哭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安塔尔披着袍子走出浴室,走到床边,便缓缓缩了进去。
                邓布利多关于“爱”的魔法的论述她本不应该放在心上,但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总在她心头盘桓不去。
                毕竟施展这个咒语,在她看来,本就不是什么好决定。
                “爱”从来都是双向的,救了爱自己的人,难道就不是让他永生活在自责痛苦之中?或者只是一厢情愿,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用岁月来遗忘的往事,不带一丝感情。
                其实就算是人性的起源,归结起来也让人发疯,装傻也有好处,说到底安塔尔太固执,这样的话估计是邓布利多也不愿往深处想。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皮不断往下沉去,她极力睁开眼睛,却仍旧跌入黑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2楼2017-11-12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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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
                  “绮罗,我看你八成是没救了。”稚嫩的童声带着细微的讽刺,听得人心里阵阵发毛。
                  周围的丫鬟仆从此时都默默噤声,仿佛喘息声大些就要被牵涉其中。
                  被称作是绮罗的女孩面目倔强,张开双臂,死死护着背后那个男孩,双手却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她面前的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其实不过是一个同龄女孩罢了。
                  面前的女孩子着装处处可见细致,小脸上却无意中透露出残忍之色。她抬头看向背后大气不敢出的仆从,强硬地命令道:“看啊,大小姐带来一个卑贱的乞丐,给我把他丢出去。”
                  得了命令的仆从此时只能面露同情之色,眼前被大小姐护在身后的小乞丐,与他们这些下人的地位又有何不同?只是二小姐并非像她父亲那样宽厚,打骂下人的事,还不少吗?
                  “我不准!琦北,你连大姐的话都不听了吗?”绮罗一改往日温软的性子,尖声反驳。
                  琦北笑着走进,眼中的笑意惹得绮罗心里阵阵发寒:“我为什么听你的?”
                  “你生母不详,凭什么当我大姐?”
                  “本来这句话我不该说出口,但我可没办法容忍你带一个乞丐回来,我们家可不是收容所。”琦北态度轻蔑,看一眼躲在绮罗身后瑟瑟发抖的小乞丐,脏兮兮的脸几乎看不出面容,顿时她一双清泠泠的眸子就划过一抹厌恶之色。
                  她转头看身后止步不前的小厮,似乎为他们泛滥的同情心感到失望:“叫几个婆子把大小姐架走,这个乞丐,给我狠狠打一顿,扔出去。”
                  琦北打了个哈欠,身后跟着一大队哆哆嗦嗦的随从,背后绮罗的哭声,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
                  整个苏城的人都知道琦家二小姐颇有凶恶之名,而碍于琦家的权势,这样的传言至多在市井中流传,各人心目中都有一个凶神恶煞的鬼怪,还偏都生着一张稚嫩精致的孩提面孔,那便是琦家二小姐琦北的模样。
                  但大小姐绮罗的名声却完全不同。知书达礼,待人宽厚,但却始终得不到家中长辈宠爱。
                  她生母不明,究竟是不是琦家的血脉,还不得而知。
                  事实上绮罗的生母是琦家上上下下都知晓的秘密,她家世不显,当初嫁进琦家便受了颇大阻力,整日整日地忧思,最终在绮罗出生那一天撒手人寰。随后,绮罗的生父遵从家族命令,娶了以豪富闻名天下的纪家三小姐,生下了二小姐琦北,也难怪两姐妹不对付。
                  上上下下的长辈们,却从来都喜欢嚣张跋扈生母却出身名门的二小姐。而知书达礼无亲族撑腰的大小姐似乎成了一个透明人,就连当初执意娶她母亲过门的父亲也对这个大女儿不闻不问,似乎从未生过这号人。
                  下人们却有意无意地宽待大小姐,除了向来跟在族老们身边的大管家,亲近二小姐的仆从几乎没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楼2017-11-12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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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你太任性啦!”白面白须的老人望着面前站着的女孩,澄澈的双眸,又有谁知道她颇负凶名?
                    琦北并不将他的话听进去,即便面前的长辈实在是为了她好:“我就是不喜欢绮罗,更不想让那个脏兮兮的乞丐才脏了我的地盘。”
                    “我最讨厌绮罗装成那个模样。”
                    “可毕竟,她的母亲,也是堂堂正正嫁到琦家来的。你不能过分了。”
                    “我这是顺了别人的意,既然他想让我变成这个模样,那我就变成这副模样,不好吗?”
                    老者不再说话了。
                    “谢谢您。”琦北向他点头,往门外走去,还未长开的背影仿佛永远不再回头,恍惚间像是最终坠入光中的尘埃。
                    穿着一身红衣的长发少女眉目间越发带上母亲年少时的风光璀璨,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头上的步摇垂下不断碰撞的流苏。
                    她却毫不在乎别人落在她身上的不解或鄙夷的目光,像是很早以前就习惯了。
                    绮罗出落得越发水灵,端端正正地坐着,就是那种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错处的乖女儿。相比起来琦北越发离经叛道。
                    求亲的人家最希望娶到绮罗那样的大家闺秀,而琦北就像一个添头,坐在角落看着媒婆说得唾沫横飞,绮罗永远保持着假惺惺的得体笑容。
                    苏城大贵族家的长子,极好的婚事。琦北好整以暇地看向坐在前头的男人,他是更看重女儿,还是更看重家族?
                    可笑,虽说绮罗是他心悦女子的女儿,到头来还是成为了联姻的筹码。
                    谁让绮罗资质极差,连家族的秘境都进不去?
                    嫁出去反倒成为她唯一的选择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17-11-12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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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婆讲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丫鬟递来的茶水,用一种让人浑身不适的目光看了一眼琦北,仿佛在看一件商品:“不过,侯爷家的三少爷,想要娶琦二小姐。”她露出一口黄牙,看得琦北一阵阵恶心。
                      琦北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喝了一口茶,幽深的眼眸望着面前的女人,嫌恶地闭上了眼睛,当着一整个大厅的人,随意吩咐道:“把这个女人拖下去,不对,打死了,扔出去。”
                      身后的仆从停顿了一下,却仍旧是往媒婆身旁走去。那贪生怕***人发出尖刻的叫声:“不!二小姐饶命……”
                      “琦北!”坐在主座上的男人一拍手边的桌子,眼带怒意,“不得无礼!”
                      “我无礼,整个苏城的百姓,哪个不知道?”琦北歪头,嘴角带着刻意的笑容,“父亲觉得女儿此举不妥,您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呢?”
                      琦老爷气得发抖,谁不知道自从琦北生下来,他的权力就被架空,现在,连自己的女儿大言不惭,他都无法阻止。如今,更是要和侯府交恶!
                      “你会毁了罗儿的婚事!”他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媒婆被拖下去,随后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嚎哭。
                      “哦。那又如何?”琦北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没什么好脸色,甚至平日里温和的绮罗,也是满脸通红,全身颤抖。
                      “我姐姐可想嫁出去了,所以,以后媒婆来家里说亲,可千万别带上我。”
                      “是吗?”带着些许阴冷的气息,门外走进一个挺拔的身影。面前的少年衣着处处显着华贵,俊朗的眉目,却难掩浑身戾气。
                      琦老爷惊讶地站起来。果真是侯府三少爷,他居然亲自来了!
                      “我心悦琦二小姐,想娶她为妻。”他定定地看着琦北,眼中却一片冷酷。
                      “来人,把侯府三少爷……”琦北望着他的脸,脸上笑容残忍,“不是我当年下令打上一顿鞭子丢出去的乞丐吗?草鸡也成了凤凰?这世道,果然不太平,看来侯爷那个刚去世的夫人,也是你的手笔。”
                      “你……”面前的人脸庞扭曲,握着一把匕首,狠狠刺向她的心口,“我杀死一个暴民,还是我的过错?”
                      琦北脸上笑容不变,琦老爷却青灰了脸色,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匕首刺向琦北。
                      匕首丝毫没有触到琦北半分,反倒断成两截。那三少爷还未反应过来,琦北便将他踹到在地,一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腕,用力碾压。
                      筋骨断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大厅中清晰可闻,躺在地上的少年发出惨叫,琦北却过了好一会才收起脚。
                      躺在她面前的人,仿佛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琦北看向面色惨白,几欲呕吐的绮罗,笑容讽刺:“瞧瞧,绮罗,这就是你的同情心。真是脏了我的鞋。”
                      “把他的脚筋手筋挑断,给我扔到侯府的湖里喂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17-11-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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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了女主好帅,我要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楼2017-11-12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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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整个王朝摇摇欲坠,侯府的名声也不算太好,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琦北仇家不少,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
                          “你杀生了?”
                          “废了他一只手,算是杀了他?”
                          高坐上首的老人摇头叹息:“你何苦自暴自弃,以你的天赋,琦家的掌权人,终究会是你。”
                          “我只是想趁着我还不需要承受那种痛苦前,最后活一次罢了。”
                          琦北手中捧着一瓶珍珠色的药水,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澄澈,在昏黄的光线下,带着一种近乎幻觉的美丽。她垂头:“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那么该由我来终止。”
                          老者变了脸色:“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将瓶子中的药水一饮而尽,耳边开始回荡起剧烈的轰鸣,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一把匕首肆意搅动。
                          她靠着墙壁,却没有倒下,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长生水,是世间至宝,也是冥间毒药。
                          一丝一毫的差错,往往是爆体而亡的下场。那种用奇木酝酿出的长生水,味同美酒,喝下去却使人痛不欲生,饮用者百年内不得进食,不得饮酒水,不得安寝,骨肉俱损。
                          她活下来时,早已决定了这个家族兴衰变化。
                          她最终夺了这个掌权之位,数十年后外地入侵,这个家族,注定不会长久。(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0楼2017-11-13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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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
                            安塔尔头上贴着片退热贴,手中捧着杯黑咖啡,缩进被子里,连起来洗漱的力气都没有。
                            魔杖不知道被她扔到哪去了,她什么时候体质这么差了?
                            废话。
                            安塔尔承认,她真的好久没有运动了。
                            一个混吃等死的有钱人,真是罪过罪过。
                            安塔尔一觉睡到了傍晚,烧已经退了,可是一整天没吃饭,饿得两眼冒金星,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
                            冰箱里空空荡荡的,碗柜里一片吐司火腿都没有。
                            窗外钻进一只米黄色的猫,它是常客了,此时窝在她的脚边,一双褐色的眼睛望着安塔尔苍白的脸,又把头甩开,一副压根不想理她的高冷模样。
                            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连猫都嫌弃吗?
                            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要保持风度的。安塔尔对自己说。
                            她居然开始怀念邓布利多办公室的蜂蜜柚子茶。
                            虽然难喝,但是起码是吃的。
                            最终安塔尔决定去街上看看。开玩笑,再不吃饭,她八成要飞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1楼2017-11-13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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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女主这么惨啊,我是不是亲妈(沉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2楼2017-11-13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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