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限郁郁闷地跟在这么一大票人后面,看着走在最前面的潘志海和叶如花有说有笑,心里那是又气又痛.再看看同桌小忧也正和潘志海的同桌打闹得不亦乐乎,我便得出一个结论:这年头,也态炎凉,背信弃义的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多”!
这时,脚下突然一个打滑,我就顺理成章地摔了个狗吃屎。手掌被擦破的地方,鲜血正顺着粘在手上的污泥蔓延。
“米小卉,你是白痴啊,走路走了那么多年,上个台阶都还能摔着!”然后我便听到同学们的哄笑。
我抬起头,嘲笑我的正是叶如花,而站在她身旁的潘志海看我的眼神里写满了心疼。但很快地,他就冷冷地转过头,不看我了。
小忧把我扶了起来。我努力让自己坚强,不要哭.但别人都说女孩儿是水做的,不哭就太对不起说这句话的人了,于是我把这些天来的闷气全化作泪水发泄出来,哭得像个泪人儿。
经过这一哭二气三伤心的折腾,我终于生病了。
靠在床上,我嘴里含着体温计,左手抓着梨,右手拿着苹果,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这小日子过得跟老佛爷似的。我还特别委托老妈把所有慰问我的电话都挂了。当然,这是特指潘志海的。
大病初愈回到学校,我一直有意地躲着潘志海。虽然听小忧说在我生病的这些日子里,潘志海很担心我,但想起他对我“始乱终弃”,跟叶如花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我就不能原谅他。
今天好不容易又从潘志海的海皮底下溜出教学楼,正在我暗暗得意之时,身后飘来一个声音:“米小卉,你给我站住!”
我停下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板,心里到底还是被抓住了。
潘志海走到我面前,生气地问:“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抬起头,用一种迎接挑战的语气对他说:“我为什么不可以躲着你?”
潘志海听了,立刻换下生气的面孔,着急地我说:“小卉,游戏结束了。惩罚你的任性和坏脾气的游戏结束了,和叶如花在学校出双入对只是为了气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