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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中篇】《瘾是三生途》(转生|含白若|身份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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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10楼2018-04-09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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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为了避人耳目,银专门挑了一个隐蔽的旅馆,上面挂着一闪着暗光的招牌,有“清谈”二字。
    所谓清谈,就是正经聊事,许多黑市生意人常来此谈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此一来,两个男子到访,便不会惹人非议。
    为了掩饰男人的警察身份,银特意将制服外套里包外一卷,夹在怀中,要了最里面的一间房。
    房内陈设简单,格局与普通旅馆类似,只是里面多了张矮榻和酒桌,两张床,淋浴室厕所齐备,木窗朝外撑着,总的感觉就是,少了些色*情味道,多了些江湖气息,让人很容易卸下紧张之感。
    “热水随时都有,去洗吧,我在外面守着。”银说道。
    男人什么都没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响起了水声。
    银知道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好让自己尽可能少的胡思乱想,便按了客房服务的铃,叫来一壶清酒,一碟花生米和一碗冰水。
    将冰水一口饮尽,凛冽之感将媚药的效用洗褪一些,因为土方在这,连用右手都没办法,总不能……总不能把浴室里的人推倒吧……他清晰感觉到股间的物什又胀了一圈,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那人想必也饮了媚药,会不会此刻在解决这事?
    深吸一口气,银稳下情绪。喂喂,冷静冷静,别再想媚*药的事了,想想今晚的事。
    男人在馆子里那么大的反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土方说不许那个女人碰他,是那晚不许,还是一直都如此?既然不许,为何要去青楼,又为何买女人?想不透,就像冲田那个小鬼说的,土方的秘密,真的不少。
    但这种事,土方不说的话,他是不会主动问的,原因就在于那个叫如烟的聪明女人提到的,土方是个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银盘腿坐在榻上桌子的一侧,吹着窗外钻进来的夜风,听着挠人耳膜的哗哗的水声,盯着碟子里的花生米粒发呆。
    半个小时后,男人从浴室出来,披着白色浴袍,踩着木屐,顶着一头湿发,径直过来榻旁,坐在了银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
    从发呆中回过神,银微微抬眼,目光便再也无法移开,凌乱几绺发丝垂在额前颇显颓美,零星几颗水珠顺着鬓旁发梢滴落,浴袍将柔和的肌肉线条裹住,托着修长的脖颈,拢着性感的锁骨。
    男人一定不知自己这副姿态是勾人欲望的毒,一定不知,银想。
    眼眸微垂,目光不聚焦任何地方,男人沉默不语,银亦噤声不言。
    寂静持续了将近十分钟之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眼眶微动了动,银从男人魅惑的漩涡中回过神,认真看着对方的眼睛,安静等待“下文”。
    “是一种叫做‘冷寒症’的病,被人触碰会反感,会恶心,除此之外,我性子冷漠,好杀戮,没有感情,是种心理疾病,也是生理疾病,寻了很多方法,治不好。”
    男人的陈述,银并不是特别明白,“被人碰”是什么意思……在他的记忆里,他与这个人的肢体碰触数不胜数,还是说特指身体的某些部位?
    “所以今晚的事,不是那个女人的错,是我的问题。搞成这个样子,以后还……算了,去了也是徒劳。”
    “那你跟她……”
    “从来没有过。”男人答得干脆。
    “……”这五个字,让长久以来的妒火瞬间变得毫无意义,也就意味着,土方没有被任何人碰过。私心驱使下,银竟忽然有些感谢这个叫“冷寒症”的病,他知道这是种相当差劲的想法,但忍不住。不过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银打算顺势问下去。


    IP属地:山东1027楼2018-04-18 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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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1028楼2018-04-18 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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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下文由于和谐原因发在微博上,不便之处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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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30楼2018-04-18 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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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1040楼2018-04-22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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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让一下!”银抬声道。
            众人都退到了门口,银对管事道:“找副担架来,再拿一大块白布。”
            银和新八神乐三人合力,将女人挪到担架上,新八将白布展开,从脚开始,慢慢盖上。
            即将遮住其容颜之时,银抬手拦道:“等等!”接着又对管事说,“再拿个火盆来。”
            “要火盆做什么呢?”众人在后面窃语。
            “估计是要驱邪吧,鬼不是都怕火么?”
            待火盆端来,银朝一干女人问:“你们谁有白绢?”
            “我有。”银一瞧,是昨夜那个叫如烟的女人,二人对视一眼,银从其手里接过绢帕,放在盆里的火苗上引燃,注视着白色一点点化作灰烬。
            如烟问道:“这么做是为了……”
            “清白之身,当还以清白。”银回答。
            没人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不重要,他只是希望,这女孩来世投个富贵人家,别再遭受身的苦,有个疼她爱她的好男人。
            “盖上罢。”银冲新八点头示意,白布遮住了女人的面庞。
            “土方大人来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银蹲在原地,一动没动。
            众人让开一条窄道,熟悉的脚步声迈入,这时,一连串细碎的步子跟着闯了进来,“如月姐姐!”一个侍女扑通跪在了男人脚边。
            “死丫头,你去哪里疯了,主子出事了都不知道。”管事训斥道。
            侍女抹着眼泪道:“天没亮的时候,如月姐姐让我去给土方大人送东西,谁想……”
            “送什么东西?”管事问。
            那侍女捧起一方折起来的橘色丝帕,举到头顶:“土方大人,姐姐说这是您的东西,要奴婢亲手还给您。”
            男人低头,看到那帕子里微微凸出来一块,便心知那是何物,拿起,来到银的身旁蹲下,掀开帕子,拣出里面的深绿色火机,将帕子投入火盆中。
            掏出烟盒,男人咬出一根衔在嘴里,“啪”的一声燃起,然后将火机一并丢入了火盆。
            没有看身旁之人,银只盯着火苗,静静地看那绢丝和金属在火中灼烧。
            接着,男人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他开始解掌上的绷带,一圈圈往下褪,最后将带子丢入火中,站起身,离去。
            “真是个残酷的男人。”身后有人道,“自己女人死了,别说哭两嗓子,连悲伤的表情没都有,还烧了些有的没的,薄情郎啊。”
            不是这样。银在心里道,那手上之物并非有的没的,而是……算了,别人明不明白已经不重要,或许土方也从未想要别人理解他。
            “银桑?”新八在一旁唤道。
            “抬走吧。”银起身,三个人一起将担架抬了出去。
            用推车将尸体送至北郊集体墓园,这里收纳一切没有亲属的尸体,下葬完毕后,银在坟头烧了些火纸,便跟少年少女分头走了,往真选组屯所的方向去。
            到屯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守卫说他并未回来过,银开始琢磨,究竟土方会去什么地方。
            一个男人,愁闷了会去喝酒,寂寞了会去买夜,痛苦了会去打架,烦躁了会去挥霍。而这些情绪的字眼却没有一个能描绘得出土方此刻的心情,所以这些事,他都不会去做,如此……
            银叹了口气,算了,他自知并未跟土方心有灵犀,还是回歌舞伎町帮人搬菜缸吧,他上个礼拜应的,一直拖到现在。


            IP属地:山东1041楼2018-04-22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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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银从酱菜作坊出来,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一个阿婆捧了个坛子出来,笑着说道:“阿银,辛苦你了,婆婆也没什么钱付给你,这罐就当作报酬吧。”
              银摆手道:“什么报酬不报酬的,我答应过街坊们帮忙一个月,万事屋向来说到做到。”
              “你就拿着吧,这是婆婆我的一点心意,杂果酒,我家的独门配方,很好喝哟!”
              银推辞不过,便接了下来,“那就谢谢婆婆了,时候不早了,我先走咯!”
              “哎,对了,阿银你交女朋友了没,婆婆我知道些好女娃,要不给你牵牵线?”
              “哈?这个不用了!”银忙道。
              “有心仪的?”
              “啊……啊,是啊。”
              “进展怎么样了,啥时候请婆婆喝喜酒?”
              “额……八字还没一撇呢,所以……”
              “阿银你是个好男人,那姑娘早晚会明白的,要是哪天办酒,记得通知婆婆啊!”
              “嗯嗯。”银点头苦笑道。
              天已经黑透,银怀里抱着坛子往回去的方向走,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快饿瘪了,委托费在两个小鬼那里,没办法,去定食屋吃顿欠账饭吧,老爹的话一定会赊给他的。
              来到定食屋门口,正要往里进,突然,一个烟蒂从天而降,落在脚前,银仔细一瞧,这烟嘴的颜色他再熟悉不过,是万宝路,接着,熟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劳烦把那东西丢了。”
              捡起烟蒂,攥在手心,银退后几步,抬头,看到男人坐在定食屋的屋顶,吸着烟,望着远处。
              他想了几百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土方竟然会来这里。
              放弃了进店填饱肚子的打算,银将烟蒂丢入垃圾桶,顺着侧面的梯子爬上去,在男人身边拣了个恰到好处的位置,将坛子搁在一旁。
              如同上次在屯所的屋顶一般,男人递过烟盒,顶起一支,银抽出往嘴里一搁,接着一撮火苗递过来,银凑近引燃,吸了一口,从容吐出,如今他对这味儿太过熟悉,就连吸它也潜移默化跟着适应了,没再咳。
              二人无目的地望着漆黑夜景,安静坐了半晌,男人吐了口烟雾,道:“喜欢,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跟着吐出轻轻一缕,银答道:“见不到,想,见到了,也想,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心情。”
              男人许久未说话。
              “很难理解吧?”
              “为何见到了也会想,想什么?”
              “见不到的时候想见到,见到了便想牵他,想吻他,想跟他……其实这些,都是恋到深处的一种表达方式,总的来说就是想触碰,甚至据为己有。”银解释得毫不避讳。
              又是许久的沉寂,这时,一串警笛声于街道的尽头响起,打破了宁静,声音越来越响亮,近了,是真选组的巡逻车,响音经过的瞬间,一个声音幽幽道:“你想碰我么?”
              “什么!”心脏猛跳了几拍,银睁大了眼睛,侧头看向男人,他没怎么听清,那声音太轻,几乎湮没在了方才的笛音噪声中。
              “没什么。”男人一脸云淡,“我问,你有空么?”
              “啊,有。”
              “走吧。”男人起身,银跟着起身,心里却是有些慌躁,刚才真的是他听错了?或许,应该是吧,那两句话的发音几乎一样,幻听对于单恋的人不稀奇,何况,土方是绝不会对他讲那种暧昧字眼的。
              心跳刚刚平复,半个小时后便又开始怦怦乱撞,因为男人领他去的不是别处,正是昨夜的旅店。
              “二位真不好意思,两张床的没有了,双人床行不行?”
              “可以。”男人道。
              跟在男人身后走,银心道,清谈旅店显然也沦入一夜情之流了,恐怕还是为断袖提供的,不过对他跟土方来说,里面几张床都是一样,土方并不会在此过夜。
              一进屋,银将东西搁在墙角,男人则慵懒地往墙上一靠,一边咂着烟一边道:“继续吧,那个委托。”


              IP属地:山东1043楼2018-04-22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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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44楼2018-04-22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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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银发男人在漆黑的夜里狂奔,周围无边无际,前方远处出现一束亮光,照在一处石台上,一系马尾的黑发少年跪坐在上面,手中端一酒杯。
                  银发男人加快脚步,黑发少年慢慢将酒杯靠近下唇。
                  “不要!”
                  少年没有听到,仰起脖子,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土方!”银发男人撕破喉咙大喊一声,猛地坐起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空无一人,床单上只有身体压过的皱痕。
                  浴室的门被拉开,披着浴袍的男人用毛巾擦着头发道:“怎么了?”
                  “没,没事,以为你走了。”银喘着气道。
                  看了床上之人一眼,男人什么都没说,回浴室继续收拾,大约十分钟后,从浴室出来,制服裤子,白色衬衣,袖子挽着,衣领敞开一个扣,拣起桌上的绷带卷,开始往手上缠。
                  “我帮你系吧。”
                  男人没再继续动作,坐到榻上,将绷带卷搁下,右手搁在桌上。
                  银下床三步来到桌子对面,抽开绷带贴在男人掌心,一圈圈地裹。手指和手掌时有时无的碰触让人心痒,当然这只是银单方面的感觉,他知道土方可能没什么感觉,但两人的关系却是有着明显的进步。
                  前天晚上,土方不辞而别,仅仅过了一个白天,土方就愿意跟他同床而眠,甚至待到天亮,如今还坐在这儿让他帮着系带子,这种亲密从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笑什么?”一个声音忽然道。
                  “哈?”银回过神来,哎呀,刚才想着好事一时没控制住,得说点啥掩饰过去才行,便是随口道,“话说,仔细看的话,这三道痕迹很像‘银’字的前三划,是不是?”
                  微微一愣,男人蓦地抬眼,银见对方当真了,忙道:“开个玩笑,我那啥,不经常干这个,不如你给我缠得好看,别嫌弃!”说着,在对方手腕处系了个结。
                  “不要紧。”男人垂下视线,收回手掌,下榻去衣架旁抽下领巾。
                  “这个我来吧!”银赶紧追过去,接下男人手中之物,绕过其脖子,开始系结,这副如胶似漆、你恩我爱的画面,新婚夫妇也不过如此,银心里高兴,却也不忘问一件最要紧的事,他一边系结一边支吾,“那……那个,咱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休假的时间还不确定,我会联系你的,把你电话号给我。”
                  “号码是有啦,也肯定是要告诉你的,但是这个月我家没钱缴话费所以停机了。”
                  “……”
                  “其实打电话也不安全,我是没什么所谓,你身边的人贼着呢,让他们知道你总跟我在这里见面就不好了。”
                  男人接着想起了总悟那小子,便在心里认可银发家伙说的这个问题,确实,打电话并不安全。
                  “我想个方法,能一下子解决所有的问题。”银说道。
                  “什么。”
                  “你会吵架么?”


                  IP属地:山东1051楼2018-04-25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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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1053楼2018-04-25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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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草草吃了顿饭,银立马赶往旅店,不得不说,那些暗语的确好用,不会有人想到,二人相互谩骂毒言恶语的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当众碰见的时候,由他来发出挑衅,若是土方有空就以“砍死”等暴利词回应他,若是没空就随便敷衍两句,剩下的就是意会了,“洗干净脖子”“在窝里趴着”大概就是让他洗个澡等着,“丧葬费”就是委托金,而土方口中的“棺材”恐怕是,会提前把房间订好的意思。
                      到了地方,银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土方已经预留了押金,他领了钥匙,往预定的房间里走。看到里面的双人床,他有些不淡定,难道今天又恰好只剩下双人床的房间?
                      不管怎样,土方不介意同床而眠是一定的了,想到又可以跟那个人躺在一起,心下一阵激动。这半个月,两个人的关系就像坐火箭一样,从普通朋友一下子到亲密无间,而土方一旦开放起来真的是……就像十年前那个人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除衣一样,做这么一个人的朋友,是需要极强的自控力的。
                      为了打发等待的时间,银依照那人给定的意思,先去洗了个澡,但他不打算换浴袍,那样就太随便了。洗完澡,只着黑色里衣的银坐在榻上,叫了壶酒,闭目等待男人到来。
                      然而此刻,真选组会议室,山崎等人不断搬文件过来,男人跟众番队队长们一页页地翻看。
                      “真麻烦啊,我们为什么要在这找一个已经死掉的家伙,老爹也真是的,没事逛那种三流馆子,被偷袭是肯定的吧。”冲田抱怨道。
                      “那个家伙口口声声说要报仇,这次失手,将来肯定会再生事,跟老爹去不去那种馆子应该没什么必然联系,冲田桑,就耐心一些吧。”永仓说道。
                      “副长!”山崎又搬来一堆,“这是二区域三排架子上的。”
                      “放下吧。”男人道,然后指着中间几摞,“把那些整理一下送回去。”
                      “是。”
                      “对了,现在几点了?”
                      “八点半!”
                      沉了口气,男人说:“知道了,继续做事吧。”
                      众人一直忙活到深夜,终于将嫌疑人的身份查出了些眉目,而十个番队的队长也早已趴了一半。
                      男人扶着脑袋道:“都回去休息吧。”说完站起身来,顿时觉得头脑发昏,晃了几下才站稳身子,离开了会议室。
                      “副长,我去给您放洗澡水吧?”山崎跟在后面道。
                      正要应允的男人忽然想起一个人,便道:“不用了,我出去一趟,外套拿来。”
                      山崎取来外套,道:“副长,现在外面不太平全,我叫车送您去!”
                      男人摆摆手,接过外套搭在肩上,疲惫地一步步离去,直到消失在了山崎目送的视线中。


                      IP属地:山东1054楼2018-04-25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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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馆离屯所相当远,步行过去最快也要一个小时,但是男人不愿派组里的车,便只好徒步,都这个时间了,那个家伙等不到他或许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定,他完全可以不赴这个约,明天找机会解释一下就行了。可刚才在走廊想起那家伙的一瞬间,他忽然很想见到那张颓废得像死鱼一样的脸,尤其是现在身心俱疲,只有跟那个家伙说说话,被那片……那片舌头“治疗”一番,才能解乏。
                        一边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迈步,一边掏出烟盒,抽出一支搁进嘴中,端起火机,燃起,吸了一口,吐出绵长一缕,这一套动作进行下来,脑袋才算真正开始放松。


                        IP属地:山东1057楼2018-04-25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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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死的话,现在就滚,否则,老子让你们死无全尸!”男人厉色。
                          “啧啧,这话怎么这么像调情,把氛围都带动起来了,你是想一个一个来,还是两个人一起来?”两个人在三步外停了下来,脸上露着淫*邪的笑。
                          土方垂下目光,咬着一侧后牙,冷声道:“被逼上绝路的魔鬼,会做出什么事,知道么?”
                          右掌抓住颈旁锋刃,左肘趁势捣向后面之人的小腹,前面二人正要拔刀,男人抬脚踹在其中一人股间,另一人刀锋落下,男人趁势抓住刀柄,寒光一闪,将来人的进攻劈了回去。
                          股间被踹到的家伙歇了菜,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现在要处理的就是一前一后两个家伙,男人侧身朝墙,这位置对他不利,却只能如此。
                          前面的人先冲了过来,后面的没有立即行动,男人恐后面那人又使偷袭招数,便一边与前人对战一边留心身后,再加上地形窄小,拼杀起来束手束脚。
                          这时,前面的家伙使了一个眼色,接着一刃刀风自背后逼近,男人趁空朝后挥刀,挡住偷袭,然而,他却不知这是诱敌,接下来,一闷棍结结实实落在他的右臂上,“啪嚓”一声,刀掉落在地。
                          瞬时,两锋刀刃分别架在他的脖子两侧,将他逼在墙上。
                          “热身运动做完了,该办正事了。”其中一人道。

                          为了方便男人翻身,两柄刀稍稍离开脖子,闪出一些空隙,转到侧面之时,男人目光一凛,脚尖勾起地上刀刃,刃被踢到齐腰半空,男人左手握住,一刀削下前面之人的右臂,任凭身后刀刃划在脖子上,即将切到大动脉时,男人敏捷转身,一刀劈在那人身上。
                          满脑袋污秽的家伙慌了神,立马捡起地上断臂握着的刀,一面哆哆嗦嗦举着,一面往后退。
                          回身,男人往前迈步,慢慢抬头,没有表情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咕嘟嘟冒着血光,溢出眼眶,是魔鬼的颜色,死死盯着前面,像盯着案板上的一块肉,相传,看到这双眼睛的人活不过下一分钟。
                          “救命,救命!啊——”一声惨烈的尖叫,接着,是碎肉切骨的响音,深夜的巷子活生生变成炼狱,血腥气慢慢扩散,方圆几里,一只老鼠都不敢靠近。
                          半个小时后,满身鲜血的男人站起来,双目无神,失了魂一般,丢了左手上的血刀,拾起地上的外套,紧紧攥着,一步步,踉踉跄跄离开了巷子。


                          IP属地:山东1058楼2018-04-25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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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1065楼2018-04-26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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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段不是H,但是违规词比较多,所以上微博,谅解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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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69楼2018-04-26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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