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平时你们都不出来，这一见到肉，一个一个都出来了……

59）
休息了一会儿，银时起身来到浴室，开始放水。
土方躺在被褥上，动了动身体，腰酸背痛屁股疼。啊，真是个糟糕的体验。心却是很满足。
被那家伙填满的感觉不坏。土方想着。
银时回来了，蹲在土方身边，看着土方有些憔悴的脸，问道。
“感觉怎么样？能走动吗？要我抱着你去吗？”
“我自己去。”
土方拒绝了银时，用手撑起自己慢慢站起来，每走一步，都是牵动全身的疼痛。银时跟在旁边，手在人的身旁若即若离。
“让我扶着你吧？”
银时问道。他可以无视土方意愿直接去扶，但他还是选择了去问。
他还没有娇贵到让人扶的地步……土方沉默了一会儿，终是点头。
征得同意后，银时架住了土方的胳膊带着他向浴室走去。进了浴室后，土方不再走动了，看着银时。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啊，是吗？等你进去了我会离开的。”
这一次，银时没有听他的。
银时让土方靠在墙上，然后给他解衣服。土方看着银时，没再说什么，乖乖地靠在墙上。银时把裤子褪到地上，褪到再无可褪之地。土方一直看着银时的动作，知道他这样做是为哪般，单手撑着墙壁，抬起一只脚，银时拉过裤子，土方抬起另一只脚，银时把裤子全拉过，扔进框内。把土方从墙上扶起，脱下上衣，同扔进框里，来到浴缸边，银时抱起土方慢慢地放进了水里。
土方紧咬牙关，碰到水的伤口正叫嚣着疼痛。银时调整土方的位置，见他能够在水里坐稳，这才直起身，抓了抓头发，眼睛瞥向一边。
“啊，还是让阿银来帮你好了。”
“你出去。”
土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放心啦，阿银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啦。”
银时的视线转移到了土方的脸上，那张脸正在慢慢恢复平静。
土方不想再说话，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
看土方不再理自己，银时自觉无趣，弯下腰，在土方跟前说道。
“擅自在你体内射了出来，抱歉。”
说完便转身离开，在即将离开浴室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没关系。”
“嘁。”
银时咋舌，一拳头锤在了墙上。这个笨蛋。
土方听到了锤墙的声音，心里惊了一下，苦笑了起来。没有听他的话，还强迫他和自己做了这样的事。
不能在水里待的时间太长，土方咬住嘴唇，伸出一根手指在体内搅动。原本已结痂闭合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土方闭着眼睛，尽量转移注意力，他听到了银时走动的声音，洗衣机运转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银时走进浴室，看见土方隐忍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
“动作要快点哦，阿银我还等着用呢。”
弯身把土方的衣服捡出来，走了出去。
土方没有回应。他不知该说银时是细心还是无情。
土方从水里出来，忍着疼痛跨出浴缸，站在花洒下冲洗自己。
“银。”
土方轻轻叫了一声。
随即，一道声音响起。
“已经好了吗？我进来了哦。”
银时走了进来，拿过毛巾给土方擦拭身体和头发。擦头发的时候，为了避免和土方的眼神对视，银时将视线始终投在土方的头发之上。土方盯着银时的脸一会儿，便垂下眼帘。
“还是要我扶着你走吗？”
擦完之后，银时问道。
“嗯。”
土方点头应道，主动抬起了手。银时看着土方抬起的手，微怔了一下，便嘴角弯曲将人的手臂架了起来。
“土方，这样被人服侍的感觉怎样？”
土方一怔，脚步顿了一下，身旁之人那结实而有力的臂膀在支撑着自己，他几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他。
“不怎么样。”
土方说出了相反的话。
意料之内的回答，银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依然架着土方向前走。
来到卧房，土方看到屋内的被褥已经全换了新的，旁边还放了个盒子，他认识那个盒子，不禁脸上发烫，又得麻烦银时了。
土方趴在被褥上，把脸埋在枕头内。
“喂喂喂，别捂着脸啊。还有这里抬高。”
银时拍了拍土方的厚实有弹性的屁股，从盒子里拿出药膏。
土方把自己埋得更深了，慢慢挪动着身子抬高臀部。他想说，他自己来，但银时肯定不会同意，还是不说比较好。
银时看了一眼有着细小伤口的后面，把药膏涂抹在手指上，先在外面细致地抹了一圈，然后伸进去，在洞口处抹了一圈。
也不知道是冰凉的刺激麻木了神经，还是药效很快作用，土方觉得没那么疼了。
银时用纸擦了擦手指，把衣服丢到土方的身上。
“给，可以自己穿衣服吧？”
“可以。”
土方翻过身，拿住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啊啊，真是麻烦死了，阿银我为什么要给你做这做那啊？脱衣服，擦身，上药什么的。”
银时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道。
土方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银时，还没换掉的衣服上面还有污渍。
“还有啊，你那句…”
银时看着土方，靠近一步，蹲下身子，双手随意垂在身前。
“‘就这么继续’，这是什么命令口气啊？都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主人了。”
土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嘛，算了，阿银我先去洗澡了。”
银时站起身，拽起身上的衣服看了看，皱了皱眉，转身走了出去。
见银时走远，土方才继续穿衣服。侧身躺在一边，闭上眼睛，土方感觉到，银时对自己的防备心更重了。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一只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土方身子僵硬了，他睁开眼睛，偏过头向银时看去。
“不习惯被人搂吗？”
银时问道。
土方摇了摇头，慢慢地放松了身子，缩在银时的怀里。
“银。”
土方抿紧的嘴唇终是张开。
“什么？”
银时迷迷糊糊地应道。
“你今天是第一次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有我的影子，没有其他人。”
土方的声音有些凄凉。
银时睁开了眼睛，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刺痛刺痛的。
“啊，是吗？”
棱模两可的问句，银时向土方靠近了一些，将呼吸喷在土方的脖颈上。
“土方，你以后会变成抱不了女人的体质哦，就无法结婚生子了。”
土方缩了缩脖子。
“像我这样在刀尖上生活的人，不知何时就会丧命，哪有什么资格谈结婚生子。”
所以选择了阿银我吗？
银时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听着后面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土方轻轻把手覆在银时的手上，闭上眼睛。

60）
土方换好衣服，站在玄关处穿鞋。他听到了银时走过来的脚步声，叫了一声。
“银。”
银时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地走近土方，一手背在身后。
土方觉得奇怪，刚一转身，一道冷冽的寒光闪过。土方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堪堪避过刀锋。土方来不及想什么，那刀锋再次向他袭来，从侧面直击他的腹部，土方伸手格挡住握住刀柄的手腕，正要夺过刀柄，那只手一松，反射光线的刀刃在空中划了一条直线，随即停下，被另一只手接住。
土方抬起腿，踢向那只握住刀柄的手腕，顺势抓住另一只手，用力一拽，双手的主人向土方倒去。那只握住刀柄的手将刀尖朝下，并向内收回手。土方急急调整腿的位置，斜着向人的腹部踢去。
银时结结实实地挨了土方一脚，躬身弯腰的同时，反手抓住土方的手腕，向外一拽，另一手将刀锋直直刺向土方的脖颈间。土方因被拽住手腕，无法后退，只得用另一只手直接去抓那刀锋。
银时见状，降下刺过去的速度，改变刀锋的角度，向土方的胸口袭击。土方眼看刀锋就要刺向胸口，一脚站定，另一脚划了一个弧度，转身，避开刀锋。
银时嘴角牵起了一个小小弧度，正欲将刀锋刺向土方脖子，只觉胯下生风。土方背对着银时向后踢腿，目标是银时的裆间。银时抬腿抵住土方袭来的腿，手上用力一拉。土方因一只腿无法控制平衡，被银时的力气一带，向银时倒去。银时手腕一转，将刀锋架在土方的脖颈间，只要稍一移动，皮肤便会被割裂。
土方睁大眼睛，稳住身形，慢慢直起身，抬起眼看向银时。
银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土方，将刀锋一寸寸逼近土方。土方感到脖子间的冰凉触感，握紧拳头，盯着银时的动作神色，寻找对方一瞬间的可乘之机。
“不求饶吗？”
银时将刀锋压在土方的皮肤上，压下了一道印痕，他控制着力道，多一分就会划破皮肤。看着土方警觉的眼睛，银时问道。
土方从头至尾都没有感到银时的杀气。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他就没有杀气？如果是前者，这人太会忍耐，如果是后者……土方的内心在兴奋。没有杀气的情况下，就能有如此的身手，若是有了杀气，那会强到什么程度？
土方不禁想见识一下，带着杀气的银时是什么样的。
土方直直盯着银时的眼睛，那里有的只是笑意。土方开口说道。
“要杀要剐，随你便。”
银时看着土方由警惕逐渐变为淡漠的表情，咂咂嘴。
“啧，真无趣。你就不会求饶一下吗？”
“求我饶了你还差不多。”
尽管知道银时只是一时兴起，但刀锋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土方不敢轻举妄动。
“喂，我说，你刚才是真的想踢掉阿银的蛋蛋吧？是吧？是真的吧？前几天还在索求阿银的蛋蛋，今天就如此地残忍，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银时捂着自己的裆部，一脸心痛的说道。
土方一怔，微红了脸颊，狠瞪着银时。
“要是刚才真的踢掉就好了呢，就能堵上某个被虫蛀空了脑袋的**的嘴了。”
“哈？你说谁的脑袋被虫蛀空了？想被我宰了吗？”
银时做出一副街头混混威胁人的样子。
土方看着那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银时则是怔了又怔，土方的笑容再一次在他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涟漪。恍惚地看了土方一会儿，才收起匕首，将刀身收进刀柄内。抓了抓头发。
“啧，有什么好笑的？”
土方见银时有些恍神，愣了一下，收起了笑容，垂下眼帘。他又想起了他吗？
银时见土方不说话，微微皱了眉。又在胡思乱想了……
“土方。”
“嗯。”
土方淡淡应道。
“接下来，阿银呢，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了，所以，就拜托你，看家咯。”
银时带着笑容说道。
“嗯？好。”
土方疑惑的抬头，应道。
“虽然，只要你待在咖啡店和万事屋，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最近非常时期，还是要小心为上。”
拉起土方的手，银时把手里一直拿着的匕首放在土方的手心上，然后，蜷住土方的手指。
土方握住那还带着银时温度的匕首，感受到了沉重的分量。土方点头。
“嗯。”
沉默了一会儿，银时问道。
“你刚才没有用出全力吧？”
“没有。”
土方答道。刚才的那一场还不足以让他使出全力。双方都在试探对方的实力。虽然，最后，自己败在了他手上……
“你要去干什么？”
土方问道。
“无非就是走私呗，这次的量比较大而已。”
银时也不避讳什么的说道。
“都走私什么？”
土方继续问。
“你觉得会走私什么？”
银时看着土方反问道。
“毒品。武器。文物。”
土方说出了最常见的走私物品。
“你这不都知道吗？”
银时歪着头挠了挠脖子。
“高杉也参与其中？”
高杉，一个恐怖分子，山崎给的资料中的评价。土方决定问到底。
“是的，每一次他都一定要参一脚的。”
银时嘴里碎碎念，责怪高杉无端给他增加了很多工作。
“那两个叫桂和坂本的，他们……”
土方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对他们的认知只是资料上的一点信息。
“哦，他们跟这个没关系。假发就不说了，辰马他可是跟黑道没一点关系哦，你们可别怀疑错了。上一次就想给你指出来来着……”
银时比划着手势，一副错在你不在我的样子。

土方还想问什么，银时阻止道。
“以后你都会知道了，别问那么多了。这一次很重要，不能有失误。我希望你别妨碍我们，否则，受损的不仅仅是你我两方。”
“……”
土方没再问，而是问了另外的问题。
“就没有想过回头吗？”
“当阿银我决定踏上这一条道路的时候，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只能一直走下去。”
银时看着土方认真的回答。
土方盯着银时的眼睛，心里涌起一丝悲凉的情绪。

番外-论银土日
“早上好啊！土方君！”
银时拉开门便是喊道。
正在处理公文的土方皱了皱眉，没有理会这个不速之客。
银时也不在意，径自走了进去，背对着关上门，来到土方身边，坐下，贴着土方的耳朵再次说道。
“早上好，土方君。”
“早上好。”
土方淡淡地应道，注意力仍集中在公文之上。
银时看了看桌子上堆积成山的公文，又看了看土方认真的神色，没有再说话。大清早过来，就看到他在工作，真是辛苦啊。
银时没有去看公文里的内容。虽然土方没有说过不让他看公文之类的话，也没有在他探头探脑去看公文的时候阻止过他。
银时自觉地远离土方，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闭上眼睛，脚尖晃动。
片刻之后，土方处理完一叠公文，趁着拿下一叠公文时休息的间隙，问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等我忙完后，我去找你吗？”
“当然是等不及想来见你啊！”
听见声音，银时扭头看向土方，从背后看到土方的肩膀在抖动，就知道他还在处理公文。这个工作狂！
土方的脸红了红，文件上的字仿佛有了灵气，开始跳动。土方闭了闭眼，看到字重新规规矩矩地排列起来，才开口道。
“还剩下两天的时间都等不了吗？说出你的真实目的吧。”
“啊啊啊，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银时朝着土方爬了过去，从背后搂住人的腰，脸贴在人的后背上。
“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我就过来了，想和土方君一起庆祝这个日子。”
原本专心处理公文的土方怔住了，难道说这家伙的生日到了？不应该啊，他特别排了工作时间，把那天给空了出来。捏捏眉心，扫去眉宇间的一些疲倦，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
“今天几号？”
“五号。”
银时即刻回答。
“今天不是节日吧？”
土方疑惑问道。
“是节日啊，银土日。”
银时攀着土方的肩膀坐起来，语气平淡地说道，仿佛这个节日很平常。
“银土日是个什么鬼节日？”
土方抽了抽嘴角。
“就是坂田银时X土方十四郎日啊。也就是说今天是一个名为坂田银时的人操一个名为土方十四郎的人的节日。土方君，阿银解释得够清楚吗？”
银时在土方的耳边吹着气息说道。
土方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手里的笔咯嘣咯嘣地响。
“简直不可理喻！是谁规定的？老子去砍了他！”
“哎呀，那阿银我可就等着你把全世界杀个血流成河回来哦。”
银时将胳膊肘抵在桌子上，手掌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土方。
土方已经没法专心去看公文了，他瞪着纸上的字，不让自己去看银时一眼，咬牙问道。
“什么意思？”
“据说银土日是喜欢我们的广大粉丝们发明出来的节日哦。我的生日是十月十日，你的生日是五月五日，十月五日，我在前，你在后，就是银土日喽。”
银时笑眯眯地看着土方，解释道。
“……荒唐！”
土方额角青筋暴起，只差把笔给折断了。
“土方君怎么能这么说呢？那可是饱含了粉丝们对你的深深爱意啊！”
银时凑近土方，贴在人的耳边厮磨道。
“我们来好好实践实践这个银土日吧。”
“要实践你自己实践去，别打扰我。”
土方的脸色一变再变，一把将银时推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公文上。
银时再次扑上来，把土方按倒，压在人上方看着人，道。
“银土，银土，就是要你我两个人一起才能实践啊！看在我亲自来的份上，你就答应了阿银吧，土方君。”
土方看着银时，看到了那隐藏在眼底的欲望，也不挣扎，只问了一句。
“你真的想要？”
“嗯。”
银时点点头，压下身子啃吻土方裸露在外的脖子。
土方闭上眼睛，偏过头，把自己的脖子露出来，扔掉还握在手里的笔，慢慢地搂住银时，一手从背后抚上银时的后脑轻按，双唇微启。
“别留下痕迹。”
银时得到土方的邀请，不再隐藏欲望，撩起土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揉搓那娇嫩的颗粒，满意地听着从土方嘴里泄露出来的轻吟声，在土方的脖子上一连串的水迹。
土方在喘息之余，说道。
“动作快点，我没那么多时间。”
“……”
银时忽的停下，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土方。见银时停下动作，土方睁开眼睛，平复呼吸地问道。
“怎么停下了？”
“我忘了问你，你，想要吗？”
银时看着土方被堆在一起的制服上衣，把它舒展开来。
土方愣了一下，要问他想不想，他自然是想的。但他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如此耽搁，势必不能按时完成。土方太了解银时了，一旦开始做，不翻来覆去几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土方权衡了一下，说道。
“不想。”
得到答案，意料之中的答案。银时什么也没有说，就从土方的身上爬了起来。他何尝不知，这个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或者说把真选组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
土方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着又躺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银时，说道。
“你先回去吧。”
银时摆摆手，侧过身，面对着土方。
“我就在这等你。安静地等你。”
土方略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抱了一床被子过来。银时笑着接过被子，抓住土方的手，把人拉下来，在人唇上轻吻了一下，道。
“谢了，土方君。”

土方撇了撇嘴，抽回手，坐回矮桌前，看着文件，思绪有些飘忽。抬起左手，摸了摸唇，唇上还残留着银时的气息，一点一点地侵入他的体内。土方闭了闭眼，都不知道亲吻多少次了，何必这么在意。深呼吸，再深呼吸，土方投入到工作之中。
银时拿过一本存放在土方这里的『Jump』，就这么一边看着土方的背影，一边看着书。
一连工作了几个小时，土方伸了个懒腰，看了下时间，已是午后一点了，都快过了饭点，低头边看公文边说道。
“万事屋，一起吃饭吗？”
略略看完了一页纸，没有听到声音，再次叫了一遍。
“万事屋。”
仍旧没有回音。
土方皱眉，以尽快的速度看完一份公文，放下笔，转身欲发作，却发现那里除了被子，没有任何人。银时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没有发觉。
土方闭上眼睛，紧捏眉心，缓解眼部的疲劳。因为等得太无聊，所以就离开了吗？胸口有些发闷，轻轻锤了下胸口，看着桌子上还有大半的文件未看，土方再次投入工作之中。
一阵敲门声传来，土方头也没抬地说道。
“进来。”
银时端着大号托盘进来，放在屋内一侧的小桌子上，然后关上门。来到土方身边，抽走土方手里的笔，土方怔了一下怒道。
“***给老子……！”
话没说完，正对上银时带笑的脸，土方的怒气顿时减了一半。
“你没有走？”
“没有，要是走的话，会给你说一声的。”
“……嗯。把***。”
土方伸出手在银时面前。
银时拉住土方的手，把人拉起来，推着人往小桌子那走去。
“亲爱的副长大人，再怎么努力工作也要吃饭啊，还是说，你不想吃饭，想吃我？”
土方一个手肘朝着银时胸口抵去，一个惨叫传来，土方咧咧嘴角，指着桌子对面，道。
“你坐那边去。”
“阿银想坐你身边嘛。”
银时捂着胸口道。
“不坐在那边，就别再想碰我了。”
“……是是是，阿银这就去坐在那边，土方君的命令，阿银哪敢不从。”
银时立马坐在指定的位置上，坐得无比端正，看着土方，等候土方的下一个命令。
土方憋笑地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道。
“吃饭吧。”
“是！”
银时闪亮地回答，这才开始动筷子。
“万事屋，吃完饭你就回去吧。”
“土方君就这么不想见阿银吗？就这么急着想赶阿银走？”
“你也看到了，我桌子上还有那么多没有看，你不必等我的。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了，会补偿你的。”
“哦？请问土方君想补偿我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和土方君在床上做一天一夜。”
土方夹筷子的手顿了一下，银时注意着土方的神色，停顿了两秒钟，土方嗔道。
“说什么傻话呢？怎么可能给你做一天一夜啊？”
看土方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银时沉下了心，道。
“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啊。”
“你要是敢做，我就砍了你！”
土方咬牙说道。
银时却从中听出了甜蜜，笑道。
“你舍得砍的话那就砍吧，阿银我不介意在身上多添一道伤痕。”
土方的手微抖了一下，专心吃饭，不再说什么。
“我想看你工作。”
银时拒绝了土方让他离开的要求。
见银时这么坚持，土方也不再说什么，坐在矮桌前，很快进入工作状态中。
银时静静地看着土方工作的背影。
这一天，就让我陪着你吧。

好不容易赶上最后一刻，居然消字了？？？
原文是
“ 你 他 妈 给 老 子……！”
“……嗯。 把 笔 给 我 。”

看来赶不上银时生贺，先发一篇刚写好的正文吧。

61）
正如银时所说，此时是非常时期。
夜晚，走在回万事屋的路上，土方感到了从各个方向的几拨人的跟踪。他把匕首藏在了袖子里，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夹着香烟，以平常的速度向前走着。
那些人只是跟着，没有一个人上前。土方觉得有点无趣。
店里也比平时多了很多人，神乐还在抱怨快要忙死了阿鲁。土方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用意，仅仅是为了来看他吗？
回到万事屋，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几天了，都是如此。但土方也不能因此而松懈神经。
手机铃声响起，土方拿过放在身边的手机，将听筒放在耳朵边，道。
“银。”
“睡了吗？”
银时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远处的黑色，问道。
“没有。”
土方爬起身，披上外套，来到通向阳台的卧房门口，拉开门，一阵凉风吹来，土方不禁打了个哆嗦，靠着门框坐了下来。
银时透过电话，听到了风声，问道。
“你在干什么？”
“吹吹风，有点闷。”
看着窗外零星亮着几盏灯的街道，土方答道。
“嗯。”
单纯的一个音节，掩盖了所有的关心。银时抬起腿，双脚叠加搭在窗台上。
土方在外套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拿出烟盒和火机，弹一下烟盒底部，一根香烟从开口处冒出，土方叼住烟嘴，用火机点燃，深吸一口气，吐出了几个烟圈，一个环套一个烟圈，在空中逐渐稀薄消散无踪。
银时听到通话那头打火机的声音，抬头望了望天，黑压压的天空，不见一丝明亮。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码头上灯火通明，人潮涌动，各种集装箱被卸下，再装上，如此单调的工作，每日上演。
银时没有说话，土方亦不吭声，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各自涌动着自己的思绪。
“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银时终于开口道。
土方沉吟了片刻，道。
“总共有九拨人，今晚有六拨。其中有一拨每天都在。”
银时在心里大致算了一下，数目对不上，哪里出了问题吗？银时继续问道。
“店里呢？”
“比平时多了两倍人，大部分都是生面孔。”
“你记得他们的样子吗？如果再见到，能不能认出来？”
“能。”
土方应道，这是他很久以前就磨炼出来的一种技能。
银时放下腿，推动椅子转到朝向办公桌的方向，拉开右上第一个抽屉，拿出纸笔，刷刷写了几个字。
“给我说说他们的特征吧，能说多少是多少。”
土方调整了一下坐姿，头向后枕在门框上，深吸一口烟，缓缓说道。
“小平头，眼窝深陷，右手拇指不灵活。眉心和嘴角有颗痣。左眼眼皮至眉毛间有一道伤疤……”
土方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一一向银时报备。银时亦搜寻记忆，将土方说的特征与自己所知道的人物对号，然后记下来。
夜风习习，土方裹紧了衣服，他仍是不紧不慢地说着那些人的特征。
“最后一个，容颜十分俊美，身材壮实却又不失柔软，留着齐腰的黑色长发。”
银时想起了一个人，不禁咋舌，竟然亲自来了。笔尖在纸上轻触了两下，银时问道。
“他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土方回想那天发生的事。
土方刚给一位客人上好咖啡，在视线经过门口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推门而进。
来人一身黑衣，留着齐腰长发，在脑后松松束着。进了门，不急着先找位置坐下，而是睁着一双魅惑的眼睛一个一个人看过去，直到看到了土方才开始向店内走动。
土方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就上前迎客，领着他来到一个空位坐下。
“请问先生需要什么咖啡呢？”
长发男人答非所问。
“你坐下，陪我聊聊。”
男人指着自己里面的位置说道。
“抱歉，先生，我们没有这项服务。”
土方拒绝了他。
男人也不恼，微眯着眼睛看着土方，微笑道。
“你就是坂田大人养的小猫吧？”
小猫？土方在心里哼笑了一声。与其说是猫，还不如说是狗。狗至少对人忠诚。
“先生，您错了，我是他养的家犬。”
“家犬啊……”
男人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握住土方的手腕。
“如果你在乎他的安危，就照我说的做。”
“……”
土方低头看了下那人的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纤细却有力地抓着他的手腕，正在越收越紧，土方开始吃痛。
“先生，您弄痛我了。”
男人松开了手，转身朝向座位外，给土方让出了一条道。土方坐进了里面的位置，把托盘放在腿上。
男人贴近土方，揽过土方的腰，隔着裤子抚摸土方的大腿，将呼出的气喷在土方的耳廓上，道。
“能被坂田大人看上的人，想必一定姿色不错。今日一见，果真是个美人，还是个冰山美人。”
土方坐直身子，眼睛只盯着桌面，尽力忽略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对于男人的话，土方只是淡淡地道。
“他没有看上我。”
“能让他留在身边两个多月的人，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
男人用食指勾住土方的下巴，迫使土方抬起头，脸转向自己这边，手指在土方脸上滑过。
“是你这张脸呢？还是你在床上的技巧很高超，让他离不开你呢？”
男人把手滑到臀部，在股缝处摩擦。
土方垂下眼帘，用力掐住自己的手指，抑制住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道。
“先生，请你自重。”
“为了坂田大人守身吗？那还真是可惜啊，我家大人很想一尝你的味道呢。”

男人没有收敛，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钻进衣服里。在即将触摸到肌肤的时候，土方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让其更进一步，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
男人被土方的眼神震慑住了，嘴唇微张了几下。他神态很快恢复自若，贴近土方的耳朵，道。
“如果让坂田大人知道你的身份，你认为他还会留着你吗？真选组的警察大人？”
土方的瞳孔一瞬间收缩，闭上眼睛再睁开，轻声道。
“先生，您在说笑了。我哪会是什么警察啊，你们能调查到的，坂田大人会调查不到？我只是一个寄住在他家里的打工者而已。”
男人沉默，这也是他们所疑虑的。他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土方就是警察，去武州调查，也没调查出有用的消息。如果土方真是警察，他们想不到银时会有什么理由留下土方，不同道的两个人，有一人必会丧命在另一人的手上，而银时会败。男人再次开口。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
“即使知道有危险，也要留在他的身边？”
“是他收留了走投无路的我。”
“要是我家大人愿意收留你，并且保证你的安全呢？”
土方低低笑了一声，道。
“告诉你家大人，我的命是他的，如果他要收回，我毫无怨言。”
“呵，还真是一条不得了的家犬呢。”
男人说道。低沉的声音，含着一丝怅然。
“先生，可以放开我了吗？”
土方依然抓着男人的手腕，并向外掰折。
男人微眯着眼睛，看了土方片刻，歪头轻笑。
“你真的很抗拒别人碰你啊。坂田大人呢？你会反抗吗？还是只有他是特别的？”
土方沉默不语，男人的话令他意识到，早在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他对他来说就已经是特别的了。
男人不求土方的回答，他从土方的神情上看出了答案，收回手，坐正身子。
“先生，我去给您煮咖啡。”
土方理好衣服，站起身，说道。
“不用了，我不喜欢咖啡。”
男人也站起身，看着土方，道。
“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见。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不是敌对的关系。”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
土方捡了一些重点说着，略去了那人的肢体动作和对自己的挑逗话语。
银时静静地听着，没有只言片语。待到土方说完，只问了一句。
“还有其他人找你谈话吗？”
“没有。”
土方道。
过了片刻，银时看了一下表，边收拾桌上的东西边起身道。
“A级船就要到了，我得亲自去看着。你先休息吧。”
银时说完就挂了电话，没给土方一点说话的时间。
土方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微张着嘴唇，话语到了喉咙口硬生生地吞了回去。A级船？毒品吗？还是其他更无人道的东西？
那急躁的声音里带着悲怆与愤怒和他不知道的情绪。
银，你到底在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干这样的工作的？

番外-绝好的礼物
正在睡梦中的银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抓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睁着惺忪的睡眼，慢慢坐起来。
“谁啊？大早上的！赶着去投胎吗！”
又是急促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更响。
“老板，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把门轰开了哦！”
“别别别，这可是阿银前两天刚换的门诶，别再给我破坏了啊！总一郎君！”
银时急忙地来到玄关，打开门，正对上总悟那双看似天真的眼睛。
“请问这位警察先生，阿银是犯了什么罪吗？要您这样大早上的跑来兴师问罪吗？”
“老板，睁大您的眼睛看清楚，我穿的是便服，便服。哪有穿着便服来办案的警察啊？”
总悟拽了拽自己的衣服，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银时说道。
“那总一郎君大早上的过来是有什么着急的委托要委托阿银我吗？”
银时撩起衣服挠了挠自己的身前，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老板，已经快11点了哦，不是早上了哦。我这次来，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老板。”
总悟微侧了身子，说道。
“大礼？什么大礼？如果是添加了辣椒酱的点心，阿银我可不要哦。”
银时将门完全打开，侧过身子，让总悟进来。
总悟径直走了进去，背转身，指指门外。
“礼物在门口哦。”
银时探出身子看向门外，一个大箱子放在一个推车上，上面写着大字，重拿重放。银时走过去，连带着推车一起抱起来，还挺重的。银时边抱着边走进屋内，单脚将门勾住关上。
“这是什么礼物啊？还得重拿重放？你看阿银这样放对吗？”
银时把推车和箱子放在地上，然后单独抱起箱子，手一松，箱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啊咧？总一郎君，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银时搔着头皮满屋乱看。
“没有哦，老板，你是不是幻听了？”
总悟坐在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银时。
“啊咧？是吗？可能是阿银刚睡醒，脑子还不清楚吧。”
银时也不急着打开箱子，给人端了一杯果汁，坐在沙发上，看着总悟。
“那么，今天是吹了什么风？总一郎君来给阿银送礼物了。”
“老板不记得了吗？今天是老板的生日啊，我来给老板送生日礼物。这次的礼物保管老板满意。”
总悟一边喝着果汁，语气轻松地说道。
“总一郎君还记挂着阿银的生日啊，阿银我都快忘了。土方君不来，阿银我都没心情过生日了啊。不过，总一郎君这么有心，你的礼物，阿银我就心怀感激地收下了。”
银时略微有些失落地说道。
总悟眯了眯眼，笑道。
“老板不打开礼物看看吗？放心啦，不会把你这里炸成废墟的。”
“你这样说，阿银我就更不放心了啊！不是炸弹吧？真的不是炸弹吧！”
银时站起身，来到箱子旁，揭掉上面的胶带，打开箱子。刚开了一条缝，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又合了上去，转身对总悟说道。
“总一郎君啊，阿银还是等你离开了以后再自己打开礼物看吧。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呐。”
“阿拉，原来老板还会害羞的吗？为了不打扰老板享用礼物的好心情，我还是先走一步好了。”
总悟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对着银时说道。
“老板要好好享用哦！还有，我是总悟。”
银时随身送总悟出去，道。
“放心吧，阿银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不能辜负了总一郎君的一片心意呐！”
临出门前，总悟意味深长地看了箱子一眼，便哼着小曲离开了。
银时来到箱子旁，蹲下来，用着一种怪异的调子拉长了音节。
“啊，土方君不来陪我过生日可真是太遗憾了啊！你说，是不是啊？”
银时拍了下箱子顶部，对着箱子说道。
“这么大的礼物，我该怎么享用比较好呢？放置play？捆绑play？手铐play？如果是制服play就更好了啊！你喜欢哪一种play呢？”
银时推着箱子到卧房里，边打开口边道。
“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全都同意了哦！”
银时笑眯眯地看着箱子里的人。里面的人正睁着眼睛狠瞪着银时，一副要砍了人的神情。
“哎呀，别这么看我嘛，我知道你也想做这些play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银时把人从箱子里捞出来，放在被褥上。只见这人穿着真选组的制服，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一动也不能动。嘴上被系了布条，无法张嘴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在狠瞪着眼睛。
银时在土方身上摸索，摸到了一副手铐，翻过土方的身子，顺势给人戴在手腕上。然后，边解布条边道。
“总一郎君真是深知我心啊，这个礼物太合我的心意了。”
布条解开，牵连出一串银丝，伴随着土方愤怒的话语。
“你个魂淡！赶紧给老子解开，老子才没有同意做那些play啊！还有总悟那个臭小子，绝对要杀了他！”
“啊呀呀，没想到一张嘴就是这么不客气的话，早知道就不给你解开了。为了耳朵的清静，我还是给你系上吧。”
银时作势就要把布条重新绑上，土方别开头，闭上嘴，不再吭声。
“这就对了嘛。”
银时把布条丢在一边，边隔着衣服抚摸土方的身体，边道。
“制服play，捆绑play，手铐play，都有了，就差一个放置play了。我想想，就从现在开始好了，一直放置到晚上，就可以享用最美味的土方君了。”

银时放慢了速度，在人耳边轻语。
“因为被捆绑所以更兴奋了吗？比平时可是快了很多哦。”
“啰嗦！”
土方原本红润的脸变得更加红了。看着银时的肩头，土方用牙齿咬住领口向外拽去，露出银时的肩膀，便狠狠地咬了上去。
“啊！疼疼疼疼！松口松口！阿银的肉都快被你咬掉了！”
银时托着土方远离自己，土方松了口，舌尖舔过牙齿，一股铁锈味。土方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了看那带着血迹的两排牙印，勾起嘴角看着银时。
“在这里刻下我的印迹，还不错吧？”
银时捂住肩膀，托着土方的后腰，盯着土方的脸看了几秒钟，道。
“我的身上不是早就遍布了你给我的痕迹吗？”
土方眯了眯眼，声音有些低沉地道。
“那是副长给的，不是我的。……嗯……唔……”
土方话音刚落，银时便托着土方动了起来，亲吻土方的耳垂，道。
“不管哪一个，都是你。我想要的是全部的你。”
土方低头看着银时，向前贴上银时的唇，啃咬了起来。
一吻结束。土方微眯着眼睛舔了舔红肿的嘴唇，道。
“刻下印迹，证明你是我的。”
“阿银我的身心在很早以前就都是你的了，十四郎。”
银时含住了土方胸前的一颗凸起，用舌尖打转，用力吮吸，时不时轻咬拉扯几下，另一个在银时的手里变换着形状。土方仰起头，挺起胸膛，感受着银时在体内的火热巨大。
两人同时释放了出来，银时没有离开土方的体内，抱着土方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便翻转土方的身体，使人趴伏在被褥上。土方侧过脸，向后看向银时，道。
“差不多可以放开我了吧。”
“你不是感觉很好吗？就这样绑着吧。”
银时趴在土方的背上，在人耳边说道。
“……”
土方感到体内的火热在逐渐胀大，握紧双拳，再次开口道。
“至少放开我的腿吧，这样抵在地上很难受。”
银时看了下土方的姿势，因为腿被折叠绑起，基本上只能用膝盖来支撑重量，这样做完，膝盖肯定会受不了的。银时开始动手解开绑缚在腿上的绳子，双腿被释放，土方便可以更好地承受银时的冲击了。
太阳从正空落到西边，万事屋的一间屋内，不着一件衣物的两人在进行着活塞运动。两人身上满汗淋漓。土方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喘着粗气，破碎的呻吟声自嘴中不住地泄出，腰背弓起，双腿缠绕住银时，挂在银时的侧腰上，眼睛透着雾气看向银时，低低喊道。
“银时……银…时……”
银时看着土方满是泪痕和汗水的脸，双手掌握着土方的腰快速撞击着，嘴里说道。
“十四郎，一起……”
两人瘫软在被褥上，各自望着天花板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银时侧过身，单手支撑着头，看着土方，道。
“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老子拒绝！你个魂淡，又做那么长时间……”
土方扭过头，不看银时。
“十四郎不也是很享受吗？”
“享受 个 屁 啊！浑身酸痛的，特别是…是……魂淡！变 态！”
银时笑笑，向土方挪近了一些，搂住土方的腰。
“一起去洗吧，阿银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哦！”
“老子不信！你个家伙，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啊？”
土方看了银时一眼，眼睛瞟过银时结实紧致地胸膛，心下一动，慌忙瞥到一边。
“阿银我接不到委托，每天无所事事啊。储存的精力就都用来和你做爱了啊。”
“……那你就给我出去找活干啊，别老钻在万事屋里，你这个万年穷鬼！”
“有十四郎养着我嘛，阿银我就不用出去干活了嘛。”
“谁会一直养着你啊！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去！”
“十四郎不要这么绝情嘛，阿银我的心都噗簌噗簌地疼了。”
银时揽住土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揽。
“疼死你算了。我去洗澡。”
土方推开银时，自己艰难地站起身，拖动着双腿向浴室走去。银时随即也跟着起身，跟在土方的身后，看到白色液体顺着土方大腿向下流，以及零星地滴在地上。如此诱惑的景象，银时咽了下口水，他想就这么把土方抵在墙上，再做一轮。
“十……”
刚开口说话，一阵敲门声传来。
“老板在吗？您的蛋糕到了。”
蛋糕？银时来不及多想，应道。
“在在在，请等一下，一会儿就好！”
银时转身回去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土方则是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松了一口气，蛋糕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银时打开门，就看见一人拿着蛋糕站在门口。
“您好，您确定蛋糕是阿银我的？”
“确定，万事屋老板嘛。订蛋糕的小哥交代得很清楚的。”
那人笑道，将蛋糕递出去，银时接过蛋糕。
“辛苦老板了，能知道那位小哥是谁吗？”
“一个黑发的警察小哥，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呢。”
银时若有所思地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道。
“我知道是谁了，谢谢老板啊。”
“不用客气。祝你们幸福啊。”
那人看着银时沾有污迹的衣服意有所指地道。
“啊啊，会的，谢谢老板。老板慢走。”
银时把蛋糕放下，便拿了两套睡衣来到浴室门口。转动了下门把手，发现门没有反锁，喊道。
“十四郎，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走了进去。土方半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缩着身子在清理自己，对这个不请自进的人置若罔闻。银时把衣服放在台子上，脱掉自己的衣服，扔进框里，看了土方一会儿，抓抓头发，来到花洒下冲了起来。

土方清理完毕，稍稍休息了片刻，坐起身，看向银时。银时正背对着他搓洗头发。土方再次看了下银时的背后，尽管已经看过不知多少遍了。背上腿上，依然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新的伤疤浮在旧的伤痕之上，翻转着皮肉，鼓出嫩红之色，泛着花白之边，再覆上一层焦肉软皮，如软体爬虫一般吸附在他的身上。土方握了握拳，喊道。
“银时。”
银时闻声转过身，面朝土方。
“十四郎是想让阿银帮你清理吗？”
土方微微皱了眉。
“不是。你就站那儿……别动。”
银时刚迈出的脚又收了回去，站在原地歪着头，大方地任土方看自己。
“每回你都要看一遍，不腻吗？”
银时问道。
土方看着银时的身体入了迷，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收回视线，盯着水面。
“不腻。”
顿了顿，土方补充道。
“无论看多少遍都不腻。”
我想把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刻在自己的记忆里。
银时垂下眼帘，暗暗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的。仅仅只是一秒钟，银时的脸上又堆满笑容。
“原来你这么喜欢看阿银的身体啊，阿银我可要收观赏费哦。”
“一晚上够不够？”
土方直接说道。
银时惊讶地看向土方。今天的土方，给了他太多惊喜。银时冲掉头上的泡沫，来到土方身边蹲下。
“不够。阿银说的可不只是这一次哦。还有以后的很多很多次。”
“……那样的话，我永远都付不起观赏费啊。”
土方抚过银时肩膀上的牙齿印痕道。
银时覆上土方的手，道。
“付的起，只要一句话。”
“……”
似曾相识的情景，土方确认道。
“真的只要一句话？”
“对，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一直看到你放下了，不想看了为止。”
银时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土方的脸。
“啧……”
土方切了一声，他听出了后半句话的意思。可是让自己放下，谈何容易，他不能也不想让自己逃避，否则，他无法原谅自己。土方坐正身子，面对银时，看着那双充满期待又注满温情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
“生日快乐！银时！”
银时很受用地接受了这句话。谁给他的生日祝福都不如土方给他的生日祝福来得暖心。
“谢谢你，十四郎！”
银时倾身拥抱住土方，在人脸颊上印了一吻，在人耳边轻声说道。
“同样谢谢你的礼物，对我来说，那可是个绝好的礼物啊！”
土方意识到银时指的是什么礼物，脸腾地一下红了，出声反驳道。
“那是总悟趁我不注意的时候……”
“你要是没有默认同意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容易得手。更何况还是那么复杂的绑法。”
“嘁，也不知道总悟那臭小子从哪里学来的。”
“啊，这应该是抖S天生就会的一项技能吧，像土方君你这样的抖M是学不会的了。”
银时边说边向后撤，躲过土方即将挥上来的拳头。
“都说了老子不是抖M啊魂淡！”
“土方君就不要不承认了嘛，你今天可是比平时敏感度高了好多哦。我们以后多来几次这样的play吧，还有很多很多的play没有做过呢。”
“才不会和你这个精力笨蛋加变 态的人做那些变 态play啊！”
“土方君明明也是很享受的嘛。让我们来开发开发土方君的潜能吧，一定会有更好的……”
银时继续作死地道。眼看土方就要从水里出来，银时立马闭嘴逃出浴室。土方重新坐回水里，他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没一会儿，银时又走了进来，土方正要发作，银时赶紧摆手赔笑道。
“土方君不要生气嘛，阿银我不会再说了。现在好歹让阿银我洗完澡嘛。”
“……”
土方撇过头不再理会那个人。
土方来到客厅，银时已经摆好饭菜坐在沙发上了。看到土方过来，银时伸手招呼道。
“呦，土方君，身体还好吗？肚子饿吗？阿银我做好了饭哦，虽然简单，但也能填饱肚子哦。快坐下来吃饭吧，吃完了我们就可以继续做这样那样的事了。”
土方皱眉，他不想再多理会这样的发言，来到沙发边坐下。他打开蛋糕盒，插上蜡烛，点燃，抬眼看了银时一眼，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土方不自觉地缩回了手，清了清嗓子，开始唱生日歌。
银时看着这个一脸淡漠地唱着生日歌的黑发男人，他脸上的表情真的很少啊，也只有在做那样的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才会丰富起来……啊，不好，又站起来了……银时闭了闭眼，甩掉脑子里土方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那些表情，专注地看着眼前这个看着烛火低低唱着生日歌的男人。
一曲终了，土方抬眼看向银时，嘴角牵起一丝笑容，道。
“银时，许个愿吧。”
银时盯着土方嘴角那微不可见的笑容，点头。
“嗯。”
银时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里默数了十个数，便睁开眼睛，道。
“好了。”
土方在心里也默数了十个数，他知道，银时没有许愿。生日许愿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形式而已。
银时吹熄了烛火，两人拔下蜡烛，切了两块蛋糕吃了起来。土方吃了很少一部分，蛋糕甜的发腻，他吃不进去。而银时吃得津津有味，很快，便是大半吃进了肚子里。
“土方君。”
“嗯？”
“阿银我有一个想法。”
“说。”
“我怕说了土方君会生气……”
“……你说，我保证不会生气。”
“阿银我想把剩下的蛋糕装饰在土方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