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看见他恢复健康,不再病佩佩的躺在床上,她惊喜的冲向前,一时未注意脚下的裙摆,被自己绊倒。“啊——”
“小心点。”单均昊在千钧一发时刻接住她。
“你好了!你没事了?真的吗?”她双手环抱住他,关心地问,“真的好了?你的伤很严重耶……”
“为了接你离开皇宫,我当然得快点好起来。”他轻笑,大掌轻抚她的脸。“最近听到许多关于你的传言,听说你快把皇宫掀了。”
王妃亲切、没架子的作风从宫中传出,而调皮捣蛋爱闹的一面也不可能成为永远的秘密。
最夸张的行迳是她竟然骚扰护卫!守在寝宫门外值勤的卫兵必须站直身子,不许移动,连眼神都只能直视前方不斜视。
而她竟然去搔人家痒!
他听闻此事时有一丝不悦,但却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
“我哪有?”叶天瑜无辜的瞪眼反驳,“我什么都没做!”
“你这么说一定是什么都做了。”单均昊了解她开朗活泼的性格,那些确实是她会做的事。
她一定看不惯这座皇宫的死气沉沉,不只一次挑战席尔的忍耐力,最让单均昊不解的是席尔竟然对她睁只眼、闭只眼。
“老师,你误会我了,我很乖,不信你问她们。”她指向身后的女官们,但女官们见到了单均昊却恭谨的退开,不若平时的嬉笑玩闹,半声不吭。
她在心里打了个突,她们见到布拉德和席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闷不吭声啊,连安洁都这样,到底是怎么了?
单均昊冷淡地扫了那些宫人一眼,没将她们放在眼底,面对叶天瑜,那双浅色眼眸又有了热情。
“我去见席尔,之后我会接你回行宫。”
“真的?”她眼睛一亮,“我可以跟你回去?”
“我伤势痊愈,席尔没有阻拦我的理由,我今天一定要带你回去。”他费心疗伤,目的就是早日康复,带她离宫,离开席尔的掌控之下。
她在席尔身边令他犹如芒刺在背,不时猜想席尔会如何待她——
思及此他眼神一凛。若席尔敢动她一根寒毛,他会……
“那我要去准备喽?YA!可以跟你回家了。”叶天瑜快乐得像出笼的小鸟,这一个月在皇宫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实在是闷坏她了。
“在你换衣服的时间,我去见席尔。”单均昊笑道:“回程再来接你,嗯?”
“好!快点,帮我把衣服脱不来!”她转身走向宫女们,催促她们脱下这一身累赘的礼服。
单均昊转过身,随即换下面对叶天瑜时的深情温柔,恢复冷峻、不苟言笑,他举步离开。
“殿下。”安洁趁着叶天瑜忙着换下衣服时,拦住贝洛斯。
单均昊停下脚步,冷眼觑她。
安洁压下心中对他的恐惧,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道:“我有关于王妃的事情向您禀告。”
关于瑜瑜?什么事?
听见事关叶天瑜,他多了分认真。“说。”
“方才我向王妃解释传统,提到父女共舞,王妃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的落寞和在意,如果婚宴时没有父执辈陪同王妃开舞,那王妃的地位和声望……”安洁将未告知叶天瑜的隐忧,全数告诉单均昊。
他皱眉,正色思考起这个问题。
叶天瑜的平民身份已受争议,若再加上这一点——
“我知道了。”他拧眉,已想到如何解决,但他必须情商席尔协助,想到要对席尔低头,他就胃部一阵抽搐。“这事我来想办法,安洁,好好照顾王妃。”
“是。”安洁得到他的答复,安心的退下。
单均昊提起步伐,往席尔的宫殿定去,内心五味杂陈。
可为了瑜瑜,被席尔奚落羞辱,他心甘情愿。
“你来迟了。”席尔在书房内,站立于书柜前,未回头看单均昊一眼,迳自挑选着书籍。“伤好得挺快的,看来并不影响你的婚礼。”他转身面向单均昊,慵懒轻笑。“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