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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探监(阿星沉寂三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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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放一张图片那就这个吧,哈哈哈~
阿星工作了整整三年了,大学扒拉的文章已经写不下去了,现在还在慢慢找灵感,但是惯性思维都已经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续下去。
这是我为了纪念工作三周年码的一篇字,也顺便倒到平日里工作中的苦水,大家看看就好,莫往心里去,毕竟人家学了保密法的,很多话也知道不该说。
如果吧亲们能来捧场,这就是阿星最快乐的事情了。


1楼2017-08-31 22:58回复
    “有时候,我们的眼睛能看见宇宙,却看不见社会底层最黑暗的地狱。”
      这是犬夜叉特别喜欢一句话,蜘蛛写在《十宗罪》之前的序言。但是细细咀嚼它的时候,他正站在冰冷的铁窗边发着呆。对,回想起来,他看到、爱上、记住的时候,他正值青春年少,也许是中二病发作了吧。
      他想要去拯救全世界。
      “1103号,犬夜叉!”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一只脚刚踏进病院那擦得透亮的玻璃门。我随着声音看过去,一大堆黑漆漆的脑袋里,赫然一头亮眼的白发。
      ……多大岁数了还犯罪,不去颐养天年,当真以为牢饭好吃啊?我不由得嗤笑起来。然而,当他的身影完完整整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扇了自己两巴掌,不为别的,我喜欢过早下定论的毛病又犯了。
      他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也许只能称作是男生。眉宇里还尽是稚气。以前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少年犯,恶狠狠凶巴巴的,恨不得与全世界为敌的样子。但他却不同,虽然眼神依然流露出的是对周围人的不信任,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落寞,那种夕阳洒不尽余晖的落寞。
      有些犯人在死死的盯着他看,的确,他的长相也算出众,在这个几乎看不到异性的囚牢里,有时候年轻貌美的同性也会成为发泄**的出口。“境域性同性恋”,那是我们对这群可怜虫的称呼。
      那个叫犬夜叉的男人,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丝毫不在意他浑身沾染的玩味眼神,径直走到了血压器的旁边,挽起了自己的衣袖。
      ——这是新入监罪犯的必走流程:体检。
      日薄西山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一项工作,带着一群无病呻吟的家伙回到了他们的牢房。
      “我敬爱的白夜警官,今天是不是有新弟弟们要来啊?”一个剃着大光头,头顶赫然纹着一只蜘蛛的胖子趴在窗口问。
      我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
      “蜘蛛头啊,他今天又在医院碰到熟人了,还跟人家使眼色来着。”毒蛟坐在床边朝我打小报告。
      “你又知道了。”我强忍着堆积了一天的疲惫,心里默念着“公正、严明”N+1遍,深吸一口气说,“以前怎么跟你们强调纪律的,身份意识不明确是吧,甭管你们在外面怎么呼风唤雨,进来这儿了,就是个罪犯,遵规守纪,做好你们该做的。”
      一群口服心不服的家伙们各自转过头去,我板着一张脸四处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其他的情况,余光却注意到毒蛟冲着蜘蛛头的方向牵动了嘴角,大概是一个嘲笑吧。
      我叫白夜,是一个狱警。电视剧、游戏中毒者大概喜欢称我们为狱卒,就是那种一个大招甩翻一大片的炮灰,打死十个都不够攒经验的。
      对,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每天过着单调而重复的生活,我不认为这群人能有几个改邪归正的,但是既然法律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那就有我工作的价值,大概吧。


    2楼2017-08-31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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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值班的时候,我就呆在不远处的生活区,号子里每天的早操和劳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没办法,单身狗一枚,无牵无挂,闲暇的时候就打打游戏,偶尔出去晃荡一圈,25岁好青年,无任何不良嗜好。
        今天在食堂吃大锅饭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一个八卦消息:一个新来的愣头青死活不愿意剪头发,在队上胡闹了很久。
        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我一嘴的油凑了上去:“谁啊,***,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要求的。”
        一个不认识但很面熟的同事告诉我,他叫犬夜叉,是昨天新来的,一头的白发,留到了腰际。
        “哦,那人我见过,昨天带看病的时候看见了,挺帅一小伙子,干嘛,有特殊癖好么?”大家都知道,这里是有硬性规定的,跟部队上一样。再说了,不剪,哪里有时间让他们去收拾那一脑袋的杀马特毛?
        一群人听完我的话都哄笑起来,“没有,就是个不懂规矩的小子,跟他说清楚也就完了,不过以前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就是,现在这个世道,男人留长发的也太少见了。”另一个搭腔。
        我没再继续聊下去,只是突然回想起刚见到他时的场景。天蓝蓝的没有什么云彩,我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和煦的春风吹在脸上有些痒,他就这么一脚踏进监狱的门,脸上满是失落和空洞……


      3楼2017-08-31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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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还记得当年的嫁衣把我吓得不轻😂为太太回归鼓掌啪啪啪!!!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9-01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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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相信,三个月以后,我还能再见到他。但是在这个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缘分”、“再见”什么的,都是不吉利的词汇。
            我默默的站在空地上,看着他蹲在我眼前,从麻布袋子里一样一样把他的东西掏出来,摊开在地上。他的行李很少,只有几件换洗衣服,一些日常用品。
            他沉默的脸庞稚气未脱,但又有着与其年龄不符的深沉。我有一瞬间的庆幸,庆幸自己还有机会深入了解他。比起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社会垃圾,他可以说是这里的一股清流了。
            大概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像这样的孩子教转起来还是比较容易了。青春期、冲动、急于展现自己、叛逆……这一系列的原因很容易导致一个孩子误入歧途,只要适当给予一些心理上的刺激,很容易激发其内心善良和上进的一面。
            我这样盘算着,开始了与他的第一次较量。
            进了班房其实是很忙的,没有电视里看到的那么闲散,一天到晚就呆在监舍里**。他们这一批下队的大多刑期不长,多则三五年、少则几个月。晚上回去了,忙里忙外收拾自己的铺位,打扫卫生、洗衣洗澡,等弄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上床睡觉了。
            我给自己泡了杯便宜得要死的茉莉花茶,站在值班室的屏幕面前看监控视频。有些胖子的呼噜声隔得老远都能听见,邋遢鬼们把几天没洗的臭脚伸出被子,熏得下游的室友直皱眉头。
            犬夜叉已经理成了短发,更像个毛头小子了。他安静入睡,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蜷缩在床的一角。静谧的夜晚有些不识趣的蛐蛐在叫唤着,催得我也开始打瞌睡了。


          5楼2017-09-03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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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天刚刚破晓,监控就传来了急促的报警声,我上一秒钟还昏昏欲睡,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翻下来。
              定睛一瞧,又是哪个神经病一大早按错报警器了?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疲惫:“301的,发生什么事了?”
              “报告,犬夜叉和蜘蛛头打起来了。”那边听起来不温不火,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靠!我揉了揉眼睛,并没有看见画面里有什么剧烈的推搡,但还是交代了一同值班的上司奈落,自己提着警棍冲了进去。
              距离发现报警到到达现场,一共用去了三分钟的时间,就算真有肢体冲撞,也早就被拉开了。进了监舍,十二个人鸦雀无声,犬夜叉一声不吭地收拾着自己的床单,上面一大片湿漉漉的,应该是水。
              我指着那边水迹厉声问道:“谁干的?”
              无人应答,意料之中。
              “毒蛟,你按的报警器,你说吧。”我抱着胳膊堵在监舍门口,一副不说清楚谁也不许走的姿态。
              毒蛟嬉皮笑脸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蜘蛛头想找人家小弟弟的麻烦,被人家一句话怼回去了,心里不舒服,就把自己的洗脸水泼人家床上了。”
              我转过脸去,看着白眼都快要翻上天的蜘蛛头:“是这样的吗?”
              “他说是就是呗。”好一副水油不进的老油条嘴脸。我冷哼一声,“什么叫‘他说是就是’,别忘了,这里装着摄像头,你以为还是你几十年前当劳改犯的时候那样,想承认就承认,不承认拉倒?告诉你们,我马上下去调监控,如果真如毒蛟说的那样,今天晚上,蜘蛛头的床铺和犬夜叉互换,但如果不是,是谁的错,今天就罚谁,明白了吗?”
              几个人闷不作声,我立刻把音调高了几度又问一遍:“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要死不活的样子。


            6楼2017-09-0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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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来这里上班,脾气变得暴躁了起来。要知道,以前我可是属于多说几句话,都会卡克的那种类型。现在教育起人来可以一口气不歇的说上半个小时。
                我拉着老长的脸回到办公室,奈落一脸和风细雨的微笑:“怎么了?”“没事了,就是发现毒蛟那小子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味道,明明那俩没打架,以后还是小心点儿,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我和犬夜叉的第一次正式谈话,就发生在这之后的半个小时。隔着铁栏杆,我来回扫视着他的全身。挺拔的身材估计有185CM以上,浓眉大眼的是老人家都会承认的青年才俊类型。他目光闪躲,总是斜出一个角度看着我身后的其他东西,并不与我对视。
                我从怀里掏出便携的笔记本摊开,先做一个例行情况了解吧,虽然档案里面全部都有,但我更愿意听本人再说一次。
                “多大了?”我一边问,一边用笔简要地在本子上记录。
                “16。”他的回答也很简要。
                “怎么进来的?”
                “故意伤害。”
                “余刑还有多久?”
                “五年。”
                他就这样问一句答一句,仿佛在应付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我顿了几秒钟,问道:“现在家里有人管你吗?”
                他的眉头忽然皱起来了。在他的档案里清楚地记载了家庭关系,父亲过世了,母亲生病卧床,只有他一个独子。从这三个月的情况来看,母亲并没有联系过他,也没有给过生活费,是因为恼于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吗?
                他沉默良久,回了两个字:“没有。”只是一瞬间,我分明在他眼中看出了不甘心。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对我是有一定抵触情绪的,再继续问一下也不会多问出什么情况来,我决定换一个话题。
                “你觉得现在监舍里的人怎么样?好相处吗?”
                他突然回过头来,看着我冷笑了一声;“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就不觉得有几个人好相处。今天他们干了什么,你也是知道了,何苦再问这样的问题呢?”
                “犬夜叉,注意你的措辞。”我严厉地看着他,这个还不够成熟的少年根本不懂得生存的法则,只会这样一味的展露自己浑身的刺,殊不知被扎到的人是会报复他的。“我只是在询问你的基本情况,你照实回答就好。”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似乎憋了一大口气无处发泄。半晌,才勉强答一句“还行。”
                我也算是见多了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明显就是在告诉我,我可以不用问下去了。毕竟只是第一次谈话,我还不想让他对我过于警惕,只好摆摆手让他回到队伍里。
                那天下班之后,我没有着急离开,一个人来到了档案室,从一大摞文件盒里面抽出一个,上面用毛笔在横梁上写了三个大字:犬夜叉。
                下了夜班,我破天荒的去了一趟菜市场,提了一大口袋各种时令蔬菜。走到单位门口,远远来了两个半大的孩子,校服脏兮兮、破破烂烂的,脚上穿着人字拖,指甲缝里面全是泥,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啃着手里的甘蔗。在路过了大门的时候,那个稍小一点的,恶狠狠地往门口吐了一口口水,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目露凶光。
                我又好气又好笑,擦身而过的时候,他们身上的汗臭熏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最终还是决定给犬夜叉的母亲打一个电话,一来了解一下他家里确切的情况,二来也把他最近的情况反映给他母亲,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她可以管一管,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从经济上。
                但是他家里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我一万遍的在思索着,如果他母亲情况太糟糕,我还要不要把那些打算说出口呢?对着电话我发了很久的呆,终于还是拨通了那一串数字。
                对面一直没有接通,我的心里越来越忐忑,直想就这样挂断算了。毕竟犬夜叉本人并没有申请让我们联系其家人,我会不会有点儿太自作多情了?
                正在抓耳挠腮的时候,对面接通了线路。“你好,请问是犬夜叉的母亲十六夜吗?”我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
                那边大概安静了两秒钟,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你是谁?”
                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打错了?!


              7楼2017-09-05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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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9-05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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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至于吧,我把电话薄翻来翻去看了几遍,试着确认到:“请问是犬夜叉的家属吗?”如果不是就道歉挂电话吧,监狱打出来的电话,还是不要轻易让对方知道比较好,我这样琢磨着。
                    对方似乎迟疑了一下,继续用他那迷死人的声音质问:“你到底是谁?”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
                    这算是什么回答,默认了吗?我活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态度这么差的人,心一横,声音冷了几度:“你好,我们这里是人见城监狱,我是犬夜叉的主管民警,我叫白夜。”
                    一口气做完自我介绍,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人冷冰冰的把我的思路全打断了,就这样听听他有什么反应吧。我心里有一丝小小的不爽。
                    “哼~”对面传来了一声微微的冷笑,透过电话听筒冻了一下我的耳朵。“犬夜叉吗?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我还以为他早就被人打死了呢。”
                    我:“???”喂,作为家属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咒他死不可?话说,你到底是谁啊,我找的是犬夜叉的妈妈,你一个大老爷们接了电话算怎么回事啊?
                    出于良好的职业道德,我强压心头的怒火,用我最平静的语气告诉他:“犬夜叉因为故意伤害罪到我监狱服刑改造,昨天刚分到本监区,作为他的亲属可以适当来探望他,或者写信联络。另外,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他的母亲现在的情况呢?”
                    那边沉默了很久,用依旧冷冰冰的口吻回答道:“他母亲现在正在住院治疗,没人有功夫去关心他这个只知道打架的**。”说完,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我敢对天发誓,这是我打过了最憋屈的亲属电话,没有之一。我臭着一张脸只能蹂躏自己的帽子发气,奈落依然嘴角向上十五度,笑得春暖花开:“就说你还太嫩了,多历练历练吧。”


                  9楼2017-09-05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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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衣我在好久之前有看過的樣子,但內容忘光了..樓主加油


                    10楼2017-09-07 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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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机会,你们可以试一试在整天和那群社会最凶猛的人类呆在一起,然后再上街逛逛,你会觉得世界突然变得非常美好,连平日里无法忍受的臭脸你也能坦然面对了。
                        我贪婪的呼吸着大城市的空气,心里盘算着要去什么地方大快朵颐。从那个偏僻小镇出来已经将近有两个小时了,我还没有从愉悦的云端坠下来。
                        周围高楼林立,到处闪烁着霓虹灯,和我工作的地方似乎不在同一个时代。
                        啊,大城市!我不由得发自内心的感叹着,就像每一个刚进城的土包子一样。“我们就是去逛一下超市你至于吗?”耳畔冷不丁一个玩味的声音飘了过来,“该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丢死个人。”
                        我没好气地缩回了头,一脸不快地端坐在副驾驶位。
                        “你知道吗,你刚才伸脑袋出去的样子特别像我以前养过的一只二哈,我在带它出门的时候,它也是这么坐车的。”
                        “奈落,我发现你今天真是嘴特别的欠,顶头上司了比不起啊,你信不信……”我刚做出一个挥拳头的动作,该死的家伙一脚急刹甩得我七荤八素的。
                        “白夜同志,乘客就要有乘客的自觉,不要与驾驶员闲谈,更不能威胁其生命安全。”奈落一脸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甩,我差点儿隔夜饭都吐出来。那种晕车的症状排山倒海而来,起初的兴奋完全被盖了过去。奈落,你***下得去手,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又勉勉强强开了两条街,我已经快要翻白眼了,胡乱用手拍着他的肩膀嘟囔:“停车,我要找厕所吐……”
                        最后也不知道奈落把车停到了什么地方,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下车找厕所。只觉得周围金灿灿的耀眼,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七拐八拐找到了卫生间,低头就开始释放内存。
                        吐完了,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无意识的抬头看着镜子,焦距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突然瞟眼见到身后一条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整背对着我,银发就像瀑布一样涌下来,恍如那天初见一般,犬夜叉……
                        你越狱啦?


                      11楼2017-09-07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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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能碰到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9-09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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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9-22 01:27
                          收起回复
                            越狱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9-22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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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觉得心跳有那么剧烈过,说不上来的感觉,紧张?兴奋?不对,一想到自己的职业,这些词一个都不适合我来用。
                                但是,犬夜叉,那个家伙怎么会……
                                不对不对,怎么样都不应该,仔细想想,他现在应该是短发才对,而且就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市中心酒店……的厕所里,还装作看不见我?
                                但是,除了他以外,不会再有人有那样一头奇怪的头发了吧。我寻思着,怎么样都要确定一下才放心,我慢腾腾地转过身去,好像要干一件特别坏的事情。悄悄地,悄悄地靠近了他的身后,屏住呼吸伸出右手,想打他个措手不及……
                                就在我的指尖离他还有大约二十厘米左右的时候,他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过身来,那速度之快,让我防不胜防,下一秒钟,我感觉自己被人捏住了手腕,他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我感觉到了疼痛。
                                “你想干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霸道的语调,仿佛我就是个小偷,被人逮了正着。
                                “哎?”我愣了,“你不是犬夜叉……”我喃喃着,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比犬夜叉至少高出半个脑袋,一样的银瀑长发,但是轮廓更显成熟和英俊,那狭长的眼睛仿佛能洞穿对手一切的想法。他是一个天生的霸主——我脑海里瞬间闪过这样的中二想法。
                                不好不好,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晕车不说,***认错人了,白夜啊白夜,你也有这么糗的时候,幸好周围没有认识的人,赶快道歉闪人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行动迅速如我,赶快道了歉,想顺便抽回自己的手,这人力气真大,我手都有点儿麻了。
                                谁知道他却不依不挠:“你认识犬夜叉?”向老天爷发誓,我明明白白听到了他的冷笑声,难道是以前的仇家债主?完了,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干笑两声,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准备跑路。
                                他迅速加重了力气,疼得我直想骂街,“我没听到回答!”看来是铁了心不放人了。
                                “就是碰巧认识,打过照面,但不是很熟悉,不然也不会认错了。”我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末了又加了一句,“而且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哼。”靠,他又冷笑。“算了。”他迅速松开手,转手又去了洗手台冲洗了几遍。我是病毒吗?!我火冒三丈,但是鉴于场合问题,我还是溜之大吉了,对,只是场合问题,并不是因为我打不过。


                              15楼2017-09-24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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