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贪恋着朴灿烈的怀抱,用手环住朴灿烈抱在他腰间的双手,轻轻的抚摸。
边伯贤眼角的泪不受控制的拼命滑落,一粒粒豆大的泪珠砸落在他与朴灿烈交叠的手上,更砸在两个人的心上,乃至灵魂深处……
“就算…你…你不会忘了我,你也要…要好好地活下去…替我活着……我曾…跟你说过,我想去…去瑞士滑雪。但是…现在看来…我已经…没有机会了……你…你要替我去一趟…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咳咳…咳咳……如果…可以的话,每年都要来…看我,不要是忌日…要…要生日……即使我不在了…也想每年的生日…都…都和你一起度过……不要惊喜…不要玫瑰…只要你…只要你……不要怪我太坏。你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那我便缠着你不放了。你说…你不会忘记我…那你就要忍受…心里的痛苦来看…看我……嗯?”现在,边伯贤想要说出一段话也要断断续续许多次才能说完。
“不忘…我不会忘记你……绝不!”朴灿烈哭着说道。
“我…我舍不得你…舍不得……我想一直陪着你…陪你到…我们…我们两个都已经变…变成了糟老头子…还能…手…手牵着…手…一起散步回家……原谅我,我已经…已经很努力…的…支…支撑到了现在…我…我真的…很…累了…想好好…好好休息……对不起……”
“不!不!伯贤,不行的!你不能睡,听话啊!我还没听够你讲话呢,再讲多点给我听吧,啊?你到最后说让我不要忘记你,那你就要说出更多的方式来让我不要忘记你!伯贤…伯贤,不要睡好吗?继续讲…继续讲……”朴灿烈已经满脸泪水,拼命说着话想要打扰边伯贤睡眠。
边伯贤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用最后仅剩的一些力气,慢慢的撑死自己的身体,转过身,双手捧住朴灿烈的脸颊,帮他擦干脸上的眼泪,轻轻把嘴唇印在了朴灿烈的眼睛上,然后往下,吻在了朴灿烈的嘴唇上。
两人谁都不愿意先分开,最后还是边伯贤支撑不住了,搂住了朴灿烈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灿烈,我真的…真的好累……你让我睡一觉……我…我保证…一觉醒来后,接着…接着…给你讲……好不好?”
朴灿烈不忍心拆穿边伯贤善意的谎言,他知道边伯贤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