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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all流之荐文】(all流/洋流)一池碎萍by吴长君★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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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木大二时去美国。流川参加送别会。 
  回来后神色如常。他没说什么,我也没问。 
  半夜里醒来,见他在翻以前的日记。 
  心沉了下去。 
  我始终无法填补他心中失去篮球造成的巨大空洞。 
  我太自以为是了。一个仙道彰,并不能使流川枫的世界圆满。 
  曾经,彼此的体温是我们获得幸福的唯一方式,现在,我开始怀疑只凭自己是否还能温暖他。 
  爱他,曾是本能;而今,竭力却不知怎么才够。 
  我知道流川为我放弃了什么。 
  我害怕。 
  我怕他发呆时迷离的眼神我怕他看我时目光中不易察觉的一丝悲哀我怕他后悔我怕他不快乐我怕他不够幸福我怕我不够爱他…… 
  ……我害怕,有一天不再爱他。 
  我们的生活,好像那种礼品装的水晶球,看上去精致和谐,似乎一片光明。但,唯一的缺陷,已足够致命。 
  那就是,没有出路。 
  我不知道里面的氧份够我们呼吸多久。 
  但空气确已日渐稀薄。 
  如果爱注定走向灭亡,我愿是我亲手毁去的。 
  这个忽闪的念头让我打了冷战。 
  日子仍静默着地过着,空气中迷漫的不再是温馨,有什么东西,在静默中断裂。 
  毕业PARTY上,一向不容易醉的我竟然醉了。 
  记忆在到家后中断。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身边的流川,手腕红肿,想起了什么,悄悄掀开被子,解开他的睡衣,到处都是伤痕,锁骨、小腹上有几处还渗着血丝。暴露在空气中的流川可能觉得冷,蜷了下身体。我的手指慢慢抚上了那些伤痕。流川醒了。 
  神奈川那个抱着篮球的孩子是不会那么容易惊醒的。我觉得悲哀。 
  “对不起,枫。” 
  他“哼”了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这才觉得身上也有些痛,看了下肩膀,有清晰的咬痕,哑然失笑。 
  “仙道,醉是什么?” 
  “……?” 
  “我不会喝酒,不知道什么是醉。把眼睛闭上、把耳朵捂上,就是醉吗?” 
  “……我昨晚是这样醉的?” 
  他翻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一直都是这样醉的。” 
  我不明所以,仔细回忆昨晚的情景,只有一些不真切的片段。好像流川对我说了什么,我记住了当时心痛的感觉,却记不起内容。 
  真的,始终都没能记起。 
  那天他病了,感冒。睡了一天。


51楼2009-01-26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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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烧退了,我松了口气。随手翻开桌上他最近在看的一本书。外文的,翻了两页,没了兴趣,正想合上,无意中看到他落在边白的笔迹,应该是勾线那段的翻译: 
      “幸福,是攥在手心的沙。害怕失去,连偷看都不能,只能紧紧攥住,紧到感受时,是带着疼痛的。” 
      再怎么用力沙都是留不住的,傻孩子。 
      我忽然很难受。 
      流川,也许我真的已经失去让你幸福的能力。


    52楼2009-01-26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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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我和藤真成了同事。 
        由于刚参加工作,要学的事情很多,我和流川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常常是我回来时他已经睡了,而我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在睡。休日又常常加班。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散步了。 
        盂兰盆节在藤真的帮助下争取到一个礼拜的休假。 
        “你们好久没过二人世界了吧。”藤真笑。 
        临近的前几天,藤真的状态不对,看上去心神不定。 
        案件尚未讨论完,他已经N次走神了。 
        我没有打扰他,只是端起咖啡,浅啜一口。 
        藤真回过神,冲我歉意地笑笑,拿起卷宗:“对不起,刚才讲到哪儿了?” 
        我拿过他手里的资料,看着他的眼睛:“藤真,发生了什么事?” 
        他垂下眼,侧过脸,忽然又转回来看我:“仙道,陪我回一趟神奈川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 
        他又笑了:“开玩笑的,别当真。你该干吗干吗去吧。” 
        我看着他略显憔悴的脸。 
        “五年都没回去了,我也很想念鱼柱学长,一起去吧。” 
        藤真的母亲在医院,回到神奈川的第一天下午,我去探望了她。 
        藤真母亲趁他出去时对我说:“那孩子要强,一个人在东京不容易。我不想给他添麻烦,他要请假回来,我拦住了。人,总要死的。仙道先生既是健司的朋友,又是同事,以后请在他难过的时候劝导他,拜托了。” 
        那位依然美丽的中年妇人在第二天凌晨过世。 
        藤真没有流泪,咬着唇,脸色苍白。 
        我注意到前来吊唁的人都是街坊邻居,竟没有一个亲戚。


      53楼2009-01-26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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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来了一个男人,藤真看上去有些僵硬。 
          “你没必要来的。”藤真说。 
          “健司,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但我是真心爱你妈妈的。” 
          藤真冷笑一声:“既不是全心全意的爱,也不是给对方幸福的爱,真不知道你的爱是用来做什么的。” 
          男人带着受伤的神色走了。 
          “仙道,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们去了海边。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我想起曾经一个女生说我像午夜的海,而至今我仍未清楚午夜海的定义。 
          走在前面的藤真忽然转身:“你明天就回东京吧,还有两天假。” 
          我看着他,他微笑的很努力。 
          我叹口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能哭出来就不要忍着,有眼泪可掉也是件好事。” 
          他猛地抱住我,肩膀抽动。我轻拍他的背,感到自己衬衣的胸前很快地湿了。他起先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最后还是失败,像个孩子似的哭得一塌胡涂。 
          “我本来想明年就接她去东京一起生活……竟然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这一生很不值……” 
          他已经哽咽难语。 
          曾听说世上最深刻的痛苦莫过于两件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都是无奈而已。 
          而此时,让我心情无法平静的却不是这些。


        54楼2009-01-26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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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回到东京,一如继往地忙碌着。流川依然面无表情,我依然30°的微笑。我们还是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 
            无意中发现,不知何时起,流川开始失眠。 
            他总是在凌晨两点钟醒来,四点钟才会再入睡。 
            有时他看我,有时他看窗户。 
            我装作睡着。 
            流川,怎么办呢? 
            相爱六年,我忽然不知道什么叫拥有了。抱在怀里、捧在手心、压在身下……统统都找不到拥有的感觉了。 
            “既不是全心全意的爱,也不是给对方幸福的爱,真不知道你的爱是用来做什么的。” 藤真的话犹在耳边。 
            爱到极处,失了力气,反而不知道怎么继续了。 
            幸福之于我们,如同传说中的windflower,总在将要触摸到的那一刻又错过,反反复复,欲罢不能。 
            觉得我们像是被钓的鱼,生活用希望,爱情用幸福,而当我们咬住那诱人的饵,接下来的命运,却是一条不归路。 
            流川,我累了。 
            从神奈川回来后,我和藤真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我不想打破什么,也不想改变什么。藤真之于我,也是与其他人不同的。 
            圣诞节前半个月,牧打电话告诉我流川有事,请了一个月的假,并叫他转告我。 
            放下电话,想起似乎是前些天,流川的父亲曾委托律师来找过他。难道是家事吗?他们父子的感情好像不怎么好。 
            有些难受,他的事,我竟是通过外人知道的。仔细想想,这个月我们似乎都没有说过几句话。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许真的无可挽回了。 
            不久,听说藤真请调神奈川分社,圣诞节就离开。我找到他,确认。 
            “这关系你的前途,你慎重一些。” 
            “我可不觉得我在神奈川就会被埋没。”他笑着说,“正好也该休息一下了,我想去箱根泡温泉。” 
            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慢慢收起笑容:“仙道,你被流川传染了呢。” 
            他转过头,不看我,声音很平静:“我只是不想自己会看不起自己。”


          55楼2009-01-2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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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平安夜那天,流川都没有打过电话回来。 
              傍晚去街角的便利店买东西,看到藤真。 
              “对不起,我只是随便走走……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了……哦,我先走了,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就去箱根。”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慌乱地逃避我的眼睛,转身欲走。 
              “藤真!” 
              我叫住他。 
              他站住,没有回头。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他的身体僵住。 
              忽然他转过身,寻找我的唇,狂乱地吻着。 
              我回应了他。 
              旁边有人鼓掌。或者他们以为在拍电影。 
              藤真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久久不动。 
              “走吧!”我拍拍他的背。 
              他站直了身体,勉强冲我笑笑:“是啊,该走了。” 
              我看着他还有泪痕的脸,想起流川,他们真是很不同的人。 
              六年中我很少见过流川有过什么激动的表情。 
              或许……那个酒醉的夜晚……但我认为那是我的幻觉。流川永远不会用那么悲哀以至有些绝望的语气说话。 
              “不知现在还买不买得到去箱根的票。” 
              藤真的身体再次僵住。 
              “不只是你想泡温泉呢。”我微笑着说。


            56楼2009-01-2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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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堕落吗?” 
                在温泉旅馆的大床上我问藤真。 
                “如果堕落,就不要有挣扎的机会吧。”他说。 
                疯狂的几天。 
                最后的一晚。激情过后,藤真点起一支烟。 
                他抽烟的样子很优雅。 
                “到地狱了,反倒踏实了。”他说。 
                我懒懒一笑:“也许我就是那种比较适合呆在地狱的人。” 
                藤真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慢慢穿过,落在遥远的地方:“仙道,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有特别的感觉。” 
                我随口应了下:“很多人对我一见钟情。” 
                藤真笑了,拍我一下:“自恋。那时我只是好奇,觉得我们不是一种人,却带着相同的面具。” 
                “那年冬天的集体活动,也许你不记得了。第一天你们就迟到了,你拉着流川从雪地里跑来,正在争论你们关系的人都静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个很会算计得失的人,有时候也做梦,但只是娱己,而且就是做梦时我也是有分寸的。但那个时候,”他回头看我,笑,“无法形容,一切都颠覆了。我好像看到另一种世界,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的。那种世界,叫天堂,那时候,我觉得真实得可以触摸。” 
                “我爱上的,其实是爱着流川枫的仙道彰。我还以为自己永远可以置身事外。” 
                “这个时候在我这个位置讲这种话,真是很荒唐。” 
                “我们都是成人。偶尔的放纵,或许可以原谅吧。” 
                “流川不会在乎吧,感觉上,他是那种所有假象在他眼中都无法成立的人。你也不会在乎,你的心不在这里。” 
                “至于我,也许会在乎。但在乎多久呢?一年?两年?终究也是会有自己生活的。”他抬头看我。 
                “仙道,这个时候如果你放手流川,以后一定会后悔。” 
                那就让我后悔吧,那条路,已经走不下去了。 
                第二天醒来藤真已经走了,我以为他回了神奈川。 
                下午接到他的电话,他说他在东京,和流川碰过面了。他的声音显得慌乱,“对不起。”他说。 
                我发了一会儿怔。尽管也许是我期望的,但流川的反应令我仍有意外感。 
                也许我一直都在寻找背叛流川的契机,藤真的感情是个突破口,我利用了他,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枫,若是有天我迷路了,你会不会等我?你会不会像欧洲传说中那样,为我点上一盏灯?” 
                “我不会等。” 
                “枫很无情。” 
                “我只忠于自己的心。” 
                脑中响起曾经的对话。我知道,流川准备放手了。


              57楼2009-01-26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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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开花的树
                  曾听过一首诗,叫做一棵开花的树。是首很感人的诗吧,我见到吟诵的女孩子潸然泪下。 
                  是的,花是树的表达。 
                  而多么可惜,我是一棵不会开花的树。 
                  然而我不会表达,不代表我没有表达的欲望。 
                  春天我不会开花,夏天我无法结果,我只能拼却一身的力气,在陷入绝望的深秋,将就要离枝的树叶,染上血的颜色,灿若春花。 
                  有人称之为生命的绝唱。 
                  在我还是一棵小树的时候,被两个少年移栽他们小小的院子。不对,是一个少年,脸上挂着微笑、朝天发的少年,另一个不笑的、更为白皙的始终在睡觉。微笑的少年忙着挖坑、填土、浇水,弄好好一会儿了,不笑的少年才睡醒,懵懵懂懂地睁开眼:“仙道,你在干吗?” 
                  “我种了两棵树。枫,”那个叫仙道的回答,指着我,“它跟你同名哦。” 
                  “另外一棵,是柠檬。”他补充说,“我爱吃柠檬。” 
                  和我同名的少年“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忽然开口,指向我:“这棵换掉,我爱吃雪梨。” 
                  真是悲哀。什么生命的绝唱,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宁愿开出最细小最不起眼的花朵,那样我就可以期待果实。 
                  好在叫仙道的坚持了,我得以在那里度过几十年。 
                  “枫,下辈子让我们做两棵树,像他们这样永远相守好不好?” 
                  “这辈子都还没完呢。”另一个回答,眼中有明朗的笑意。 
                  最初的时光,他们是快乐的吧,两人同进同出,在这小小的院落内,酝酿着幸福。柠檬树对着客厅的窗户,而我靠近卧室的窗户,我们静静相对,分享着两个少年――后来我知道,他们一个叫仙道,一个叫流川――平淡中的甜蜜。 
                  我知道,如果视野不够开阔,如果没有良好的空气流动,树就不能长的很好,例如我,例如那棵柠檬。 
                  我不知道,人的感情是否也如此,像两个少年。 
                  笑声一天天沉默下来。空气中迷漫着一种无力感。 
                  这是我不明白的。我只是一棵树,人的感情太复杂。 
                  一个夜里,酒醉的仙道回来。原来那个总是微笑的男子可以是那么可怕的。流川从激烈的反抗到激烈的回应,两人近乎伤害地纠缠着。 
                  第二天流川病了,仙道守在床前。如果我可以说人类的语言,我会告诉他,那是因为昨晚流川在窗前站了一夜。 
                  不久,仙道变得很忙。小院常常只剩下流川,坐在柠檬树下,靠着树干,听着随身听,模糊地跟着哼出声:lemon tree, very pretty, and the lemon flower is sweet , but the fruit of the lemon is impossible to eat…… 
                  我没有退路  
                  尽管你也千辛万苦 不愿认输 
                  但你是一条不归路 
                  一度我非常孤独 
                  但是我更怕飘浮 不知道身在何处 
                  ―――不归路 
                  日子好像凝固了般,艰难地蠕动着。我看着流川每天取出原封不动的前晚放进微波炉的晚餐,倒掉,再放;玄关的灯每晚亮到深夜,他的眼神,逐渐寂灭。 
                  我想起仙道一直没记起的那个夜晚,他几乎用吼的问仙道:“你有没有想过去分辨,你爱的流川枫,是我还是你自己?” 
                  后来,他们都开始失眠。近在咫尺的人,他们却听不到彼此心中的叹息。 
                  再后来,一个雪夜,流川走了,我再没有见过他。 
                  仙道在台阶上坐一夜。


                60楼2009-01-26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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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我自由飞翔 我没有翅膀 
                    怎么流浪 都是牢房 越想逃亡越满身是伤 
                    ―――翅膀之歌 
                    仙道也搬了出去,但偶尔还会回来,手指划过我的枝干,眼里有种东西,叫怀念。 
                    我想,我会记得,那个下午,突然出现的仙道,和他的泪水。 
                    “黑泽医生没有告诉我,你已经有过一次发作记录了,我不知道,牧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医院……绕了一圈,你还是没能走过二十五岁……如果我们不曾相爱,如果你不曾遇到过我,你的一生是不是会快乐许多……” 
                    天空中飞雨丝,但我知道,落在我身上的,还有他的眼泪。 
                    一把伞出现在他头顶。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他把伞塞在仙道手里,低声说:“我先回去了。” 
                    “健司!”仙道叫住他,“我是不是一个很可恶的人?” 
                    “不,”那个人回答,“最不光彩的角色,是我出任的。你们的问题,我多少有些觉察,出于私心,虽然希望你幸福,可没和你深谈。” 
                    “流川,也是清楚的吧,却出于骄傲,不肯向你言明,而且你们的世界,即使破碎,他不允许别人的涉足。” 
                    “不,你错了。”仙道悲哀地笑了,“不是他不肯言明,而是我封住了灵魂,不肯去看、去听。” 
                    “也许你不会想到,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从头到尾,都是他主动、他坚持的,他说他不会等,是因为他一直在做。” 
                    “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是,这一点,我竟在失去他后才发现。” 
                    “健司,水户说的对,我不会一再辜负他,还有你。以后,我会用心地生活。但是,请你原谅,我不会忘记他。” 
                    那个叫健司的静静看着他,眼中有泪落下:“我陪你一起怀念。” 
                    以后的每个季节,他们都会一起回来一次,打扫庭院,为那棵柠檬和我浇水,施肥。 
                    过了很多年,最后一次是两鬓苍苍的仙道独自来的,他靠着我坐下,喃喃自语着:“枫,我昨夜梦到了那个夜晚,终于记起了你说了什么。你真的很笨,比我还笨,既然都看的那么清楚,为什么对我仍有期待。” 
                    他说着责备的话,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心疼,闭上眼,有泪水涌出。 
                    从那以后,他再未出现过。 
                    我又有了新的主人,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男主人皱着眉头:“院子这么小,有两棵树实在不合适。” 
                    我被移栽到一处山坡上。远远地,看见那棵柠檬。微风拂过,我们挥动枝叶,向彼此致意。


                  61楼2009-01-26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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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气,终于贴完了^^


                    62楼2009-01-2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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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我个人对这篇文文的理解^^
                      额...首先想对吴大说声抱歉,文章名字居然打错了> < 不知道吧主能不能修改, 正确的名字是《一池萍碎》


                      63楼2009-01-27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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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平眼中的流川】
                        “几片薄荷叶在阳光中很晶莹地绿着,一个水晶般的精灵少年躺在上面睡觉,肌肤接近透明,面容详和,嘴角无意识地微挑,睫毛仿佛还在颤动。
                        洋平说:‘惊艳吧?这就是我眼中的你。’”


                        64楼2009-01-27 16:38
                        回复
                          晕,居然用老弟的账号=。 =
                          【这里的洋平性格很复杂】
                          原文里枫枫对众人的观点:“仙道看似温和有礼,实则冷漠难亲,相处后知道他其实是散淡随性,细致体贴的;牧有王者的霸气,但也有君子的风度;三井爽朗洒脱,率直不羁,同时又心细如发;樱木热血冲动,单纯善良,算直性子。而水户洋平,他可以同时跟这几个人相似,尤其是仙道,但又随时做出让人得到完全相反结论的举动。”


                          65楼2009-01-27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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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洋平细心体贴】
                            “.仙道过来:‘流川,你不是对45度以上酒精过敏的吗?’
                            ‘洋平换成水了。’我晃了下杯子。”
                            【这里的洋平很了解枫枫】
                            “洋平晃了晃手中的纸袋:‘正巧我刚给流川买了体恤短裤,可以凑合一下吧。’
                            我静静看着洋平,原以为他让我这么穿是为了阻止我上场。看来,真的还是不够了解他。”
                            【偶比较萌这里】
                             “到了更衣室,洋平抱住我,声音低低的:‘真是不甘心。要是我的小狐狸丢了,到哪再找一个?’
                              ‘……’
                              ‘好了,’他阻止我,‘越过龙门,就是龙了呢。上天入海,没有界限,我要看着你飞。换衣服。’


                            66楼2009-01-27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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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洋平很早就爱上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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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他。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号码。
                              ‘这个……’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种款式,只剩这套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种款式?’
                              ‘以前练习时见你穿过。’
                               我看看身上,紫色的体恤,浅青色的运动短裤,有穿过吗? 
                              ‘也许我那时就爱上你了。’他说。
                               又瞎掰。”
                              *许是枫枫从一开始就认为洋平不是爱他的,所以即使洋平说真话,他也认为是玩笑


                              67楼2009-01-27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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