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一段时间后张启山突然起身，副官也随张启山一起离开，只留下齐铁嘴一人，齐铁嘴表示。要不要这么有默契！张启山转身就进了书房，正打算关门，就看见了副官跟在身后，张启山挑挑眉，勾起嘴角，说：“夫人这是舍不得我吗？瞧这寸步不离的样子！”副官红了脸，又拉着张启山的手晃荡说：“佛爷，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嘛，那边实在是无趣得很。”张启山也没办法，只能与他约定条件“放你进来是可以，但是你在一旁给我歇着，听见没有？”“好的好的，我一定歇着。”副官这会答应得倒是快，可是仅仅只是这会儿而已。张启山将副官按坐在椅子上，亲了亲副官的额头，临走时，还顺手摸了摸副官的肚子便转身找地图去了。张启山其实也不知道地图具体放哪儿了，平日里都是副官替他找替他放，可是近几日副官生病了他也不敢让副官胡乱动弹，让累着副官，于是他只能自个凭着直觉找找看。不一会，他翻出来一样他觉得自己特别眼熟的盒子，仔细想想看，好像是存放张家老宅地契的盒子，他不是让副官卖了嘛，怎么还在这？于是他抱着盒子走到副官面前，将盒子往副官面前一递，手指放到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副官觉着跟前有人，一抬眼就看见张启山把盒子推过来，一脸等着自己交代事实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失算了，早知道就将盒子藏到张启山找不着的地方去，于是他可怜巴巴地开口：“佛爷…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张启山阖上眼叹了一口气说：“说吧！又把自个藏着的什么好东西拿出来买了？”副官一看瞒不下去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也不贵，也就是那个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张启山微笑继续问：“还有呢？”“还有那套冰裂纹的瓷器…”张启山继续保持微笑“没了吗？不能吧！”“还有…还有…宋代汝窑出来的那些汝瓷。”张启山终于崩溃了，说：“那些那一个不是你最爱的宝贝？都给卖了？”副官小心地点点头，也不敢看张启山的眼睛，张启山双手撑在桌子上，说：“这是你第几次动用自己的私库了？”“第二次…”张启山看着副官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是非常心疼，挥挥手说：“这次跟上次一样，惩罚就免了，待会给我报个数上来，我去给你拿钱，记住，不许报少了。下次你要是再敢犯我定不轻饶，听见了吗？”副官只能顺着张启山的意思点点头，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他可是记得上次张启山是怎样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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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张启山找出地图，与齐铁嘴商量，他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前往那片可疑的辖区，当然这只是张启山单方面的决定，齐铁嘴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刚想逃就被张启山给逮了回来，于是就这样，计划在张启山的威压之下，齐铁嘴的不情愿之下决定了。第二天一早，张启山起了个大早，起床后才发现，身旁的人早就不见了，他就知道，想摆脱副官独自一个人去，是不可能的了。张启山走下楼去就看到副官早就已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齐全了，正等着他呢！副官见张启山下来，他怕张启山反悔，于是上前拽着张启山不撒手，张启山后来被副官磨得没办法了，只得松了口。张启山与副官分别骑着两匹马，他担心着副官的身子，想与他一起骑一匹马，他也安心些，可是副官不乐意，所以临行前他特意挑了匹温驯的马，可是他还是不太放心，一路上眼睛就没从副官身上离开过，副官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没办法了才开口道：“佛爷，您可不可以不盯着我？怪不自在的。”“你和我骑一匹马那我就不盯着你看。”副官自然是不乐意的，于是就乖乖地闭了口。他们到达约定的地点后，左等右等也等不来齐铁嘴，副官有些着急地问张启山：“佛爷，这都快到约定时间了，八爷怎么还不来啊！”张启山笑说：“夫人你放心吧！八爷他一定会来的。”副官看见张启山如此地自信，也就不在追问。果然，不多会功夫，张启山一行人就听到了一阵铃响，扭头一看，果然是齐铁嘴牵着他的小毛驴过来了，副官笑的简直直不起腰来。“八爷，你这身装扮是要干嘛？”副官边笑边说，齐铁嘴骄傲地抖了抖自己的装备说：“这可是标准的江湖算命先生的形象，再看看你们，一看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张启山牵了副官下马，副官指了指齐铁嘴小毛驴脖子上的铃铛，笑得不行说：“八爷，就那个，方圆八百里都能知道你到了。”齐铁嘴有些不乐意，但他又不敢说些什么。张启山难得一直沉默，没有打断二人的拌嘴，等二人说完了，他才开口：“夫人，八爷这的确太招摇了，这样吧！你和我骑一匹马，八爷骑一匹，好不好。”接着他又转过头对八爷说：“八爷，你的那头小毛驴就不带走了，骑马就成。”得，张启山这顺水推舟干的还真漂亮。

【三十六】纵使副官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现在也没办法了，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跳进去。于是，张启山就顺理成章地与副官共乘一匹马，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样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他有生理反应了。可是怀中的人似乎并不自知，还在不停地撩拨着，终于，在副官第n次撩拨后，他终于感受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愣了一下，很快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张启山后就老老实实地坐着，再也不敢乱动弹了，可是张启山并没有因此缓和下来，只能是一路上他能忍住自己的欲望罢了。而齐铁嘴这边，他很是不解，刚才还活泼的副官，这一下怎么老老实实地坐在马上不乱动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张启山一行人在煎熬了一路以后，终于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于是张启山终于松了一口气，先行下了马，再小心翼翼地扶了副官下马，副官看了一眼佛爷，小心地开口喊了一声：“佛爷……”张启山揉揉副官的头说：“没事，我能忍得住。”齐铁嘴看着默契的二人，他也是知趣地不去打扰，可是下一秒，张启山就率先打破了寂静。“这马我们就不骑进去了，太招人耳目了，我们步行进去。”他拎了行李转身揽了副官离开。齐铁嘴紧随其后，进入村子以后副官看了眼路旁的石像，他忍不住惊呼：“佛爷，你看这石像。”张启山拎了行李走了过来，却被齐铁嘴抢了先，齐铁嘴摁下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张启山有些疑惑地开口：“八爷，你发现什么了吗？”齐铁嘴摸着石像说：“佛爷。这些石像可都是古董，有谁会随意地把古董石像扔在路旁？还是这么荒凉的村子？”张启山盯着石像看了一会儿，又环顾四周，最终还是开了口：“走吧！”齐铁嘴觉得张启山根本就没有听自己的意见“佛爷，你到底在没在听我的话？”张启山懒散地回答：“在听啊！”“那你还往前走？”张启山的懒散让齐铁嘴有些火大“盯着石像你除了能看出这个村子有古怪以外，你还能看出什么来吗？”“不能。”“那不就成了。”面对张启山的回答，齐铁嘴发现自己的伶牙俐齿竟没有丝毫的用处，于是一行人再次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终于最后副官开了口，问道：“那佛爷我们现在是去哪？”张启山一脸宠溺地看着副官，说：“现在我们先去找个歇脚的地方，再找个人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副官又问道：“这儿这么荒凉，还会有人吗？”张启山点了点头，说：“我们因为行程慢的原因，从早上到下午才到，就在刚才村口那儿，我看到有烟冒出来，我就能确定，这一定有人。”副官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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