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甜甜的段子owo
主设现代师生,教授先生X迷糊学员阿离,全架空。
【incense】
指甲油是红色的。
一种暖融清透的颜色,非常接近雨后的梅子。
好看。
至少在被教授发现上课溜号之前,霍离经是这么想的。
她什么都爱,天文园艺声乐。种大片白色的栀子与佛手,观星,收集琥珀。爱一切热望及微妙的事物。
她单单对书籍无感。“令人头疼的黑蚂蚁。”期末论文里她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形容。
现在状况明显糟糕透顶,主修已经亮起红灯,不管天文系那个年近六旬的老太太如何挽留,终于决定在毕不了业的威胁下来迫于父母选择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刷学分。
至少这里的讲师养眼,如果忽略为什么这里的老男人都爱煞有介事续起头发的普遍问题。
一边质疑自己的听课效率一边暗自腹诽。
她第一节课就以发小的名义要挟他不准在上课点名的时候叫她起来答题。他倒也识趣,自入学以来睡的四平八稳。
“霍离经同学。”他润朗的声线带出一股子笑意,在身后陡然响起的声响惊得她一哆嗦。
她半带嗔怪地剜他一眼,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在她本学年第一节中文课上。
“请论述清末李贽的先进思潮与马克思主义发展初期的异同及观点。”
她叹气。看来今天来上课是一个甚于拿破仑滑铁卢更加错误的决策。
“老师,请是叨语。顺便的回答:资本不如活期,持有者逊于自由民,革命大部分是思想问题。”
霍离经瞟一眼全班,然后面无表情缓缓坐下。
是教授带头鼓的掌。
她一面讶异于自己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究竟无可救药到什么地步才让他打算以这么个方式以资鼓励。
课下。
他拦住她。
“不觉得应该表示点什么吗?”
“为什么?”
“例如形容一下你的老师?”
“我不要。”
“今晚的晚饭?”
“君当如浊世翩翩佳公子。”
“真乖。”说着亲了一下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