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冰冷、无助……为什么感觉如此的相似，司马妍熙都可以感觉到自己接触水流的冰凉。胸口好闷，已经呼吸困难了，那是水压对她难免的伤害。司马妍熙还未觉醒并没有白辰那么高的法力，这样大的水的压力落差，对她来说足以致命。腿好像已经撞到了巨石，因为下坠的速度太快，可能是骨折了。她笑着，还真是粉身碎骨。
“辰！”拉扯，在湍急的水流中显得无力，伤害到了最后没有真正的胜利者。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直到被那力量拉扯着脱离了水面的那一刻。
司马妍熙的眼睛因为水滴而模糊，看不清那人的面容，早知道这一刻真的不想推开这个怀抱。可能是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她恍惚的用颤抖的声音开口：“你们先走……不用管我。还有，离凌岚远一点，她一定是被魔神控制了。对了，有一个不情之请，我的文件……在魔军的航班上，里面是我搜集的证据，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它落到……”
“好了，我知道了……”那人的声音有些哽噎，不知道是因为别的还是过于劳心，他打断了司马妍熙的后话。
温润的指尖几乎触及了一滴滴冰凉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妍熙知道那是泪水。就算刚才下坠黑海，让她的眼疾复发，没办法看见周围的一切，她都可以确信这个人哭了。一个轻声的试探，她以为这是队伍里队员丧失队友的眼泪：“你哭了？”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