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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作死挖新坑】Fate/Wargame 命运.战争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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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暂时的和平】
“咳……咳咳……”
名为叶升的青年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扶着大楼顶层的管道,让自己勉强站稳脚跟,不因为虚脱而倒下。他的面前是一滩暗红色的血迹,白色的衬衣与深蓝色的七分裤也沾上了不少暗红的斑点。很显然是Berserker战斗所需的魔力远远超过他能提供的魔力,从而对身体造成极大地负荷而导致。
“于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尽管心里对这个看上去完全是普通人的家伙如何成为御主,并且召唤了自己的从者充满着巨大的疑惑,但是我还是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平静。
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黑火剑从剑鞘中解脱,只等主人的号令。
我稍微抬了一抬手。
“现在就收拾掉他,免得夜长梦多。”
Rider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不。”
出乎他意料的是,并未臣服于他的威压,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虽然不熟练,但是他让Berserker去攻击Archer,显然是希望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龙王。”
望着Rider没有反应,我只好再加了一句。
“非得要我用令咒吗?”
听到这句话,Rider才将黑火按回了剑鞘。
“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说到底你还是不希望对这家伙下狠手吧……在这种地方上,跟奥里斯.拜拉席恩还真是像呢。”
他脸上露出了几分追忆往事的神情。奥里斯是他的异母兄弟,在征服七大王国的战役中表现神勇——攻打风暴王国首府风息堡时,奥里斯在一对一的决斗中击杀末代风暴王,而当风暴王战败,风息堡守军将风暴王的独女赤身裸体捆绑着交给他并归降时,奥里斯用自己的披风遮住,并以骑士之道照顾她,向她诉说她父亲的英勇。这位重视荣耀之人,是眼前这位征服者为数不多的私交好友。
“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我干笑了两声,然后转向叶升。
“于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咳咳……”
他猛地干咳了几口,一滩鲜血喷溅而出。
“在回家的时候……咳咳……有道红光闪过……咳……这家伙……”
他指了指前方,而Berserker已然消失不见,想必是已经灵体化以减少他的魔力负担以免对他的身体造成更大的负担——虽然Beserker职介几乎全部为丧失理智之人,但不代表他们全是看不清眼前状况的**。
“向我……咳……宣誓效忠,然后……咳咳,我看到商业中心楼顶那里有人打斗,就……咳咳,赶过来……大概是……咳,这样吧。”
我望向他的手背,那里,交叉双斧与铁锤的构成红色印痕还格外分明。
“被圣杯选中之人吗……”
我沉吟道。看起来,他在这圣杯战争开始那一刻时被圣杯选中,并且得到了Berserker作为从者。这种事情的意外程度,几乎可以媲美两块钱的彩票得到五千万头奖一般。
“你还能走路吗?”
叶升咳了两声,点了点头。
“那跟我走,先别问为什么,也别说话。”
我回过身,等着他跟上我的步伐,作为一个虚弱的人来说,这需要时间。
“去哪里?”
Rider已然收起了那一身战斗的行头,换回了那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
“圣堂教会。也是时候去见一下监督官了。”
“看来,圣杯战争的第一场战斗终于开始了。”
粤州城西部,原本就以老城市中心自居:旧帝国的国门被坚船利炮撞开后,此处是最先接受西化的地区,发展的也自然最早。
而圣堂教会的总部,也便位于西部城区主干道边某条偏僻的小路旁。多次被毁也多次重建,这栋面积不大的三层白色小楼在不远处高耸的摩天大厦之中格外显眼。
黑衣神父与水色裙装的魔术师,望着那已经回归沉寂的水晶球沉思着。
“三大家族的御主,想必你也清楚得很吧。”
被称为伊塔的魔术师直起身,同时理了理自己长裙。
“嗯。没想到,仅仅隔了十年就能再次以监督官的身份来到这场战争中……实在是荣幸之至。如果连御三家的资料都不能收集得好,那就实在是太遗憾了啊。”
神父轻轻一伸手,便触碰到了桌上一角的几张钉在一起的纸。轻轻一拨,那些纸张便顺着平滑的桌面移动了过来。
“刘衡。”
接过那一沓纸,伊塔读着第一页第一行的那个名字,秀丽的柳叶眉忍不住皱了起来。
“御三家已经沦落到要给孩子取这种名字了吗?”
“这孩子是我带大的,因为十年前的圣杯战争。原本的名字并不是这个——当然,也无迹可寻了。”
柳子厚神父说道。
伊塔脸上有些意外,不过并没有什么震惊。
十年前,那场惨烈的圣杯战争是粤州历史上为争夺圣杯发生的第三次圣杯战争。同样是七位魔术师,同样是Saber、Archer、Lancer、Rider、Caster、Assassin和Berserker七位从者,凄惨的厮杀几乎差点毁掉了粤州半个城区。
“御三家中的另外两家的继承人倒是马上不知所踪,不过刘家的损失让整个家族只剩下了这么一个血缘正统的孩子——在圣堂教会中被抚养长大。自作自受。”
神父望着墙壁,不再说话。
“或许粤州的御三家效法极东之地的魔术师们创造圣杯时,这样的果实便已经作为种子埋下了根。”
传闻,极东之地的魔术师们通过吸收大地脉络中的魔力完成魔法阵,并借此制造出“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而古老的粤州城,旧帝国被列强欺凌的屈辱让本地的三大修行魔术的古老家族联合,并希望效法极东之地的魔术师们制造圣杯这样的许愿器。
经过不懈的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完成了名为圣杯的神圣许愿器。然而,几乎就是在完成的瞬间,意识到圣杯只能实现一人愿望的三大家族立即反目成仇,也便是一百余年前的第一次圣
杯战争。
时过境迁,为争夺圣杯而爆发的圣杯战争已经有三次的历史。一般而言,由于大地脉络的魔力有限,在上一次圣杯战争后往往需要五六十年的时间,圣杯才能吸收足够的魔力并再次现界,下一次的圣杯战争也随之开始。
但是第四次却在第三次结束后不到十年便再次开始,这不同寻常的现象便引起了希望维持人类纯洁性的圣堂教会和探寻魔术根源奥秘的魔术师协会共同的警觉。经过一番谈判与妥协,两大组织放下来厮杀百年的历史,各自派遣一名使者对这第四次圣杯战争进行监视——而按照惯例,圣杯战争是只会有圣堂教会对魔术师进行监督和善后的。
“刘家一直是御三家中最为强大与骄傲的,然而如此堕落至此,不得不说是那份傲慢的反噬。”
伊塔没有理会柳子厚神父对魔术师那份骄傲的挑衅,而是继续读了下去。
“刘家现在的当主。跟他的先辈们一样,具有‘风’属性,魔术上的研究不算十分杰出,不过依靠这丰厚的魔术回路,掌握了炼金和转换魔术,是个强大的家伙。”
沉寂了一会儿,伊塔突然笑了,然后补充了一句。
“长得还挺帅的呢。”
打印出来的照片上,那名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青年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显得格外英俊与显眼。
“然而并没有任何用处。”
神父嘲笑道。
“总比歪瓜裂枣好得多……好了,看看程家的当主吧。程汤——也是个年轻人啊。”
照片上的男性看起来跟前一页的青年差不多大,短小精悍,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与褐色的眼眸,不过,他那一脸不屑的表情让人看得心理不舒服。
“家族在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并没有遭到毁灭性打击,而是由家族的旁系血亲抚养长大。精通炼金与强化魔术的火系魔术师……看起来比前面那个靠谱不少呢。”
“不过看那表情就知道,心里的傲慢比好几代的魔术师加起来还多呢。”
神父望了望那张脸,说道。
“好了,最后看看伊家。嗯,同样是个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大孩子,伊夏辰……修行强化与兽性魔术的地系魔术师,履历平平,因为母系的魔术师血统并不纯正的缘故,提供魔力的魔术回路也不如前两人丰厚,可以说是三大家族里实力……咳咳。”
“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神父一脸肃穆地说,“就像上一次的战争……”
似乎回忆起了十年前那场同样血腥的圣杯战争,他站起来,绕着台桌彳亍着。
“意思就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直接干涉对吧。”
神父点了点头,而魔术师则一脸失望。
“真是不知道他们会为了何等的愿望而被圣杯选中啊……”
神父将手背到身后。
“我有客人了,你就在这里稍等吧。”
伊塔还没来得及出声,神父便飘似地走出了门。


IP属地:新加坡23楼2017-09-06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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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还有没有读者啊【趴】


    IP属地:新加坡24楼2017-09-16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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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圣堂教会】
      名为圣堂教会的组织,是超越凡人的存在。他们的目标,便是将“主教义中所不存在的”事物摧残殆尽,而像我一样的魔术师所修行的魔术则被他们称为是“奇迹”一般的存在,只能由“被主选中之人”掌握。加上数量庞大的魔术师不惜使用各种有违常理甚至魑魅魍魉的死灵一类的方式修行魔术,因此实际上圣堂教会与魔术师协会的关系紧张异常。
      大主讲台上古色的十字架,窗户上精美的圣像画,两旁的木制长椅,让普通人不由得肃然起敬。然而我却清楚,在这看似神圣的表面下,圣堂教会的人办事甚至比魔术师还要不择手段,为了祛除恶魔甚至连至高无上的教宗都可以处刑。再加上我身为魔术师,与这些圣职者们的关系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果不是因为圣堂教会的牧师是圣杯战争中监督魔术师以及进行善后工作的监督官的话,我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来到这种地方。
      “我想为何有如此贵客前来,原来还是因为争夺神圣的许愿器。”
      伴随着低沉的声音,黑衣的神父在暗处现身。他一头黑发,有着瘦削的下巴,眼神闪烁着清冽的光,一枚金色的十字架吊坠证实了他的身份。
      “监督官柳子厚。”
      我叫了这人的名字。圣堂教会的人本身就让我不怎么喜欢,而这名神父便更加让我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尽管几乎素未谋面,然而这人的事迹倒是清楚得很——曾经作为负责“除魔”的教会的代行者,恪守职业道德,几起魔术师的死亡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这个时候来到教会的魔术师,想必不是为了渴求主的恩泽。”他从黑暗处缓缓走了出来,“那么,作为‘御三家’中伊家的御主,你有什么事情吗?”
      “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
      刚刚说出口,我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
      “当Archer和Rider在商业中心的楼顶开始战斗时,圣杯战争便已经开始了。”
      他回答完,脸上依旧是那一副肃穆的表情。
      “价值这么低的问题,肯定不是你来到此地的原因。”
      他的眼神依旧清冽,仿佛如利剑一把直插我的心脏。
      “啊……”我说道,“这个家伙,似乎在无意中得到了令咒,却又不想参加圣杯战争呢。”
      一旁的叶升早已因魔力被自己的从者吸收大半而无力再支撑,只得瘫倒在圣堂教会的木色的长椅上,无力地喘息着。
      能支撑自己走到这里,不得不说他还是很有毅力的。Berserker尽管疯狂却并不愚蠢,只要自己的御主魔力被抽干,那作为从者的她自然也就无法维持显界。
      并且,没有战斗的现在,就完全没有必要以需要更多魔力的实体化形态显界,保持低消耗又不可见的灵体化形态显然更为明智。
      “哦?不愿意参加圣杯战争,却又被圣杯选中了吗。从他那表现来看,是没什么经验和魔力的三流魔术师——偏偏又要承担圣杯战争这种重担,不幸。”
      他望了一眼已经没什么力气再起身的瘦弱青年。
      “这种事情倒不是没有先例,极东之地的圣杯战争便出现过自愿放弃圣杯的,被选中的御主。所以这件事处理起来也并没有难度。少年啊。”
      他缓缓步行到那穿着白衬衣的青年旁边,那青年听见他那低沉的脚步声,便抬起头,勉强睁开眼睛。
      神父伸出手,在教会那昏暗的灯光下,他那副救赎的模样倒的确高尚得如被钉死的圣子一般。
      “将令咒全部交出来,你便会失去对从者全部的统御权,进而不再是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圣堂教会会尽可能地护你周全。”
      仿佛受到了这番言语的激励,已经精疲力竭的白衣青年颤颤巍巍地向着神父伸出那纤弱的手掌。
      “吼——!”
      一声怒吼,白色战甲的Berserker从黑暗中现身,原本破碎的身躯与甲胄皆已经恢复到可以战斗的姿态,想必是汲取了大量魔力的结果。她挥舞着手中的两把短柄斧,向着这彷如耶稣救赎麻风病人的感人一幕冲来。
      “这里还轮不到你来颐气指使,疯狗。”
      Rider同样从黑暗中实体化,用手中的黑火剑挡住了纵身一跃,妄图取自己御主性命的Berserker。后者后退数步,口中呜咽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
      “但是。”
      神父微笑着,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如你所见,从者是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御主放弃战斗的。毕竟,他们还有希望圣杯实现的愿望呢。被圣杯选中的有着迫切希望实现愿望的御主,和英灵殿中有着生前夙愿的从者,两者并轨而行,历史上的英雄们,作为从者互相厮杀,为自己效忠的御主夺取圣杯,成王败寇,才搭建了圣杯战争这精彩绝伦的舞台。”
      望了一眼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的Berserker,又看了一眼因Berserker实体化而继续承受巨大魔力消耗,不断剧烈地喘息、咳嗽的叶升,神父接着说道。
      “得知自己的御主希望放弃战斗,那从者自然也无法容忍吧……特别是,Berserker这种根本没有理性的怪兽呢。”
      “咳,咳!”
      伴随着咳嗽,几口鲜血从青年的口中喷溅而出——Berserker给他的魔力负担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啊。”
      神父将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那口吐鲜血的青年。
      “被圣杯选中之人,即便表面强烈抗拒着,但内心深处必然有着那强烈的希望圣杯实现的夙愿,不然,也就不会得到令咒了吧。那么,即便一时交出令咒,那么圣杯也必然会再次赋予你令咒,给予你追求愿望的权利。纵使圣杯战争并不要求取御主姓名,只需要将从者击败即可。但只要圣杯战争一日不结束,你的肉身一日不死去,那圣杯便会无止境地赋予你令咒。而拥有了令咒便是拥有召唤和使役从者的能力——”
      神父的话戛然而止。稍有常识的人都能明白,就算放弃令咒——参加圣杯战争的通行证,只要叶升还活着,他内心深处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愿望就会无止境地再将令咒赋予他而拥有令咒,便是拥有着使役从者的全力。即使目前没有可以使役的从者,那……再通过仪式召唤就是了。而有了从者,便是有了继续参加圣杯战争的能力。毕竟,身为英灵,以从者形式被召唤的历史英雄们都有着强大的实力,并非普通人类或魔术师可以匹敌,而只有以从者对抗从者才能取胜。
      简而言之,对于其他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而言,即使明面上已经放弃战斗,但叶升只要还活着,就是能够获取令咒、召唤从者并对他们夺取圣杯构成威胁的人。因此,只有杀掉他的从者并将他本人斩草除根,才能彻底根绝他对其余人夺取圣杯的威胁。历史上的数次圣杯战争也是如此,尽管对方从者已经战败,各个参加的御主依旧会毫不留情地将对方的御主,自己的竞争对手斩草除根。
      在确定白色衬衫的青年已经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之后,神父再次转过身,向着那已经虚弱不堪的人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么,少年啊,你……还要放弃令咒吗?”
      神父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不过,那份圣人的微笑在我看来便格外刺眼就是。
      平静。
      在犹豫了许久之后,那虚弱的青年,三流的魔术师,做出了自己的决断。
      “……不,我会……战斗下去。”
      神父笑了,以监督官的身份。
      “很好啊……少年。直面你内心那龌龊的愿望,并且实现它吧。”
      他又一次地转过身,缓缓向教会的深处走去。
      “最后,祝你们的战争游戏愉悦。”
      说完这句话,柳子厚便已经消失在了教会的阴暗处。
      Berserker早已再次灵体化。听到御主不愿放弃战斗的心意后,再跟他对峙,浪费他的魔力显然不明智。而Rider,自然也是如此。Berserker已经消失,再实体化自然也就没有了意义。
      阴暗的教会里,这场战争游戏也愈发地激烈了。


      IP属地:新加坡25楼2017-09-20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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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加坡26楼2017-09-22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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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尝试叫一下人←_←……@我叫某E


          IP属地:新加坡27楼2017-09-22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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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喵??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7-09-22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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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7-09-24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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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不胜就死】
                “看上去这家伙还是跟庸庸碌碌的大众一样,做了最符合逻辑的选择呢。”
                Rider将手背在身后,这么说道。周围的街灯已经亮了起来,晚高峰的车流正在马路上川流不息,圣堂教会在我们身后,被不远处主干道上的光污染狂轰滥炸着。
                跟我想的一模一样,那三流魔术师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这一交易。毕竟,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人可不都是这样。”
                我将双臂背在脖颈后。签订这一项盟约让我十分惬意,得到Berserker这一强大的战力,对抗其余的从者将会更加容易。尤其是Archer——那位北方雄狮,瑞典的古斯塔夫二世大帝。在潜意识中,他和Rider,名为伊耿一世的征服者已然是将对方互相确立为死敌的存在,并且Archer的御主似乎也有意优先进攻我们,而Archer本身的战斗力决不可小觑。不过,如果算上Berserker,就算因为叶升的魔力不足而无法发挥全力,但那份可怕的执念和狂化后大幅提升的能力值,再加上Rider的强大战力,毫无疑问会让Archer的御主选择退避。
                “‘白衬衫’哈夫丹,我可不指望这疯狗能给我带来什么帮助就是了。”转过一个街角,望着街上奔流的车辆和人行道上来去匆匆的行人,已经换回那套西服打扮的Rider说。
                Berserker的本名,便是维京时代的北欧海盗郎纳尔.洛德布罗克之后嗣,绰号“白衬衫”的哈夫丹。在父亲因海难漂流到诺森布里亚国王艾拉的领地并被后者扔进蛇坑活活咬死后,他的四个孩子便大举入侵英格兰,将那位残暴的国王杀死以为报仇。据传说,便是哈夫丹亲手处决了杀死自己父亲的国王——然而,那份恨意却最终将她送上了英灵殿,并最终以Berserker的职介显界。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那居然是一位女性……”稍微回忆一下这位维京战士的残暴之举,我说道,“有着那么强大的恨意,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而女性,他们在疯狂之时比男性更可怕。”
                我忍俊不禁。传闻这位征服者的妻子兼姐姐维桑尼亚因为脾气坏到与自己的丈夫不睦,以至于她被安排去主持新城堡的建设,这样这位国王便不用再忍受这自己王后的存在——看起来,女性确实能够做到比男性更为让人难以忍受。
                “有什么可笑的。”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些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Rider说道。
                “额,没什么……”
                不远处便是方才战斗的地点城西购物中心。正当我在想如何化解这尴尬的气氛时,手机铃声恰好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不由得感激拨打电话的人那对时机的敏锐洞察力,不管对方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喂?”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夏辰,家中的防御已经部署完毕,所有的魔术结界以及召唤的使魔都将这间屋子变为了最为坚固的魔术壁垒。”
                如果说需要打赢这场战争,那么仅仅是四面出击是远远不够的,只有保证活动据点的安全才能万无一失地出动。尽管我居住的公寓楼因为住客众多且成本巨大因而无法将其进行改造,然而仅仅一间屋子的改造,对任何熟练些的魔术师来说都是十分简单的工作,而对历史悠久的魔术贵族家的安吉莉娅.兰开斯特,进行防护的强化似乎仅仅是举手之劳。
                而她本人……似乎在针对魔术,以及这场战争时,态度就会格外得严肃。
                “而且……”
                似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她接着说道。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请早点回来……”
                不过,在别的方面,和其他十八九岁的含羞少女没什么两样就是了
                “这个当然。”
                道了再见后便挂了电话。这场战争我拥有充足自信的理由不仅仅是Rider战力的强大,并且拥有她作为后援。一般而言,魔术师的心高气傲会让他们不屑于寻求他人的援助,哪怕是他人主动的请愿。
                特别是,圣杯战争这种你死我活的战争。当圣杯注定了只能实现一人愿望的功能时,人们合作的欲念便会被降到最低点。
                “你……很信任她嘛。”Rider说道。
                “就如你的征服战争需要你的两个姐妹那般。”
                “啊。”Rider应了一声,“不过,跟妇人打交道,可比跟男人打交道难多了。”
                就算Rider这么说,众志成城的道理却可谓自古皆然。并且对我来说,由于母系的血统并不是魔术师的血脉,继承得来的魔术回路自然比其他正统的、父母皆为魔术家族后嗣的魔术师要衰弱,魔力自然也便十分有限。
                原本召唤、使役从者便已经让我有些力不从心,如果再加上布置防御以及诸如其他诸如特为自己的盟友、Berserker的御主提供魔力的消耗,可以说我已经全然处于劣势。所以,这支援也便显得格外重要了。
                而且……除去理性的原因,那份简单的男性对女性的渴求也是理由便是了。这么看来,二人一组参加圣杯战争倒也没什么可以指摘。
                “这里可就是你家了吧——正好在地脉的关键处,看来这据点的选择还真是准确。”
                这么想着的时候,Rider在我们又转过大街的一个路口时说道。
                “粤州的几个魔力集中的地脉可都被更加古老的人们占领了啊——这里只不过是残羹剩饭罢了……”
                熟练地用房卡打开楼下的大门,然后走到住宅楼前。我突然想到,平日自己本就是个话不多的人,面对陌生人便更为如此。然而,这个仅仅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男人,倒是让我多说了不少话。
                是他那王者的气度吗?
                我摇了摇头,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哦!没有什么比奋战之后的享受更为让人愉悦了!”
                当看到餐桌上的菜品后,这位征服者的王者气度便“荡然无存”。
                今晚的餐点确实如往常那般让人满意。一碗味道并不重的番茄汤,主食是米饭、煮好加了黑椒汁的牛肉以及蘑菇和青菜。身为魔术贵族后代的安吉固然是一名出色的魔术师,然而比其他魔术师更为高明的是,生活方面,特别是烹饪,要出色很多。眼前握着铁制勺子,正在讲牛肉与米饭大口扔进口中的Rider便是最好的证明。
                居然意外地喜欢吗……我一边喝着番茄汤,一边想到,或许生前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这家庭聚餐一般的气氛便格外迷人了吧。
                “Rider你能满意就好了呢,刚才的战斗也辛苦了吧。”
                安吉这么说着。看起来,对龙王的认可,她倒是格外高兴。
                虽然并未到达现场,不过通过使魔来将战斗的现场看得一清二楚,对魔术师而言也不过是基本功而已。
                “Archer是强力的敌人,所以打倒他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做到的。””他这么说着,将端在手中的碗放下“还有吗,再来一碗。”
                “很明显没有了吧……”
                我回答道。虽然说确实是准备了三人份的食物,但是Rider的食量却大得惊人,几乎将三分之二的米饭和牛肉一扫而光,碗被清得一干二净,甚至牛肉的汤汁也没有一点剩下。
                “啊……真是。”
                我这么抱怨着。原本以为从者都是类似使魔那般的存在,最多也就是忠实的仆从这样的级别——没想到的是,这次召唤的伊耿.坦格利安完全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或者更进一步,睥睨众生的国王的存在,甚至连食物这种最基本的需求都要觊觎别人的存在。
                不远处茶几上的电视结束了无聊的名人访谈栏目,开始播放简单的整点新闻。不过这次倒是插播了一条临时新闻,粤州城城西购物中心的楼顶发生易燃气体泄露事故,导致了一场不同寻常的爆炸。接到市民报警的警察们迅速赶到现场进行了缜密严谨的调查,得出了意外事故的结论。电视上被采访的警长正唾沫横飞,炫耀着出警的速度以及调查的发现,仿佛那就是他们一生最大的成就。
                “圣堂教会的处理速度还真是快呢……”
                那位名为柳子厚的神父和监督官怕是早已散步在了粤州城的各个角落以应对类似这样的事情造成的骚乱,打通了官场以及警局媒体的关系,以确保市民们看到被扭曲得足以掩盖圣杯战争和魔术师存在的报道。
                “与其关注这些,倒还不如看看更加棘手的对手吧。”Rider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Archer已经现身,甚至暴露了自己的真名。既然我们已经收拢了Berserker作为打手,那么就应该尽快解决到Archer,在更多的人卷入之前。”
                没错,尽管Archer的真名已然暴露,然而Rider的真实身份也被他一眼看穿了——不过,由于战术上的迷惑,所以他误认为Rider的职介为Saber,Rider真实的宝具也因此被隐瞒。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真正的Saber出现之前解决掉Archer,不管是否寻求Berserker的帮助。
                “未来的战略就这样吧。”
                说完这句话,Rider便灵体化消失了。
                毕竟接下来的工作会是收拾餐桌上的残局,这种工作料想他这样的帝王也不会亲自去做。
                “御三家中另外两家的宅邸我已经派出使魔进行监视了。”安吉一边收拾着已经空了的碗碟,一边说道,“他们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也因此可以确定的是,Archer不是属于这两家的阵营。”
                “那就好对付得多。”我端着剩下的几个碗碟,跟着她走进亮着白光的厨房,“外来的魔术师啊……参加战争,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罢了。”
                就如我所言,粤州城的圣杯是名为御三家的刘家、程家与伊家共同创造的智慧结晶——然而近百年的发展,让争夺圣杯的圣杯战争发展出了完善的机制,争夺圣杯的魔术师数量也从原本的三名增加到了七名。那么,除去御三家之外,必然会有外来的魔术师被圣杯选中。
                “夏辰……”
                将手中的碗碟放入蓄水池中,安吉转过身看着我,视线之间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让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你一定会赢得圣杯的吧?和Rider一起,赢得那万能的许愿器的吧?”
                我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丝犹豫与疑惑。
                真的,能赢吗?
                那刺眼的白色灯光让我忍不住合上了眼。在思考结束之后,我缓缓地点了头。
                “在这圣杯战争的游戏里,不当胜利者,就只能做尸体了,可没有人……能幸存啊。”
                我抿了抿嘴唇,才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一定会胜利的。”


                IP属地:新加坡30楼2017-10-0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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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一下人=_=@我叫某E @迷路国旗


                  IP属地:新加坡31楼2017-10-0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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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7-10-01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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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7-10-02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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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皇临天下】
                        “今年也没剩下多少了啊。”
                        来去匆忙的行人脚步声,按着喇叭踩着油门的声音,公寓附近空轨列车低沉的轰鸣以及各种各样的抱怨——抱怨学习的、抱怨工作、还有抱怨这国度的,这些音乐拼凑出了粤州城一周开始的交响乐。两旁带着翠绿色顶盖的行道树扭曲着,不时随风摇摆,彷如嘲笑着这庸庸碌碌的城市一般。
                        “但是天气还是很热呢。”
                        少女挽着我的臂膀,轻声说道。粤州的季节只有夏冬两季,夏季热的惊人,而冬季却又因为潮湿的空气让人倍感寒意。这个刚开始不到一个月的新学期则表明,夏季即将终结,湿冷的冬季即将登上舞台。
                        “稍微走快一点吧。”我看了看空轨列车站那醒目的电子大钟,指针刚刚偏过七点,“早点回到学校总是好的——今天饭堂的早餐可是有你喜欢的米粉汤吧?”
                        少女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笑脸,仿佛被一眼看穿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一般。
                        真好看……我忍不住这么想着。配合那白色的水手服以及深红色的百褶裙,那副仿佛与尘世毫无沾染的干净样子,让我险些失了智。
                        我摆了摆头,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不露出破绽地继续生活,这就是我和Rider制定的方略。尽管如此,时刻的警惕还是必须具备,不然便会因为大意而被被潜藏在暗处的其他魔术师和从者绞杀。
                        但是很快我的这份额外的戒心便被学校诸多的事务消磨殆尽,令人厌恶的主修课程和繁琐辅修课程几乎差点让我忘了圣杯战争这一回事。直到在百忙之中看到叶升向我挥了挥手,我才想起争夺圣杯的生死战,以及跟他的盟约等一系列事情。
                        不过显而易见,他并不怎么想见到我。在匆匆打了个招呼后便一边低声嘀咕着什么一边挠着脑袋往我的反方向走去。结果就是,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另外一个人,然后两人“砰”地装了满怀。
                        “哎呀,你是谁,竟敢撞高大帅气又……”
                        耳后传来他一如既往的洋洋得意声。
                        “看起来,是御主呢。”
                        低沉的话语响了起来,那是一个显得颇为阴郁的声音。
                        我连忙转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短小精悍,尖削的脸上显得阴沉的青年。他脸很干净,头发利落,那接近棕色的眼瞳转了转,绷紧的嘴唇便动了起来。
                        “指令咏唱.烈焰强化【Anweisung.Flammen Stärken】。”
                        毫无征兆地,一把锋利的匕首腾空而出,然后是极其简单的前突与直刺。而匕首则在挥出的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如一团尖锐的烈火。
                        以世间存在的“魔素”作为基准,将其作为导火索把匕首“点燃”,想必就是这一奇怪现象的法理依据。
                        叶升本能地迅速向后退去,而带着寒冷的红色光芒的匕首从他眼前掠过,一下、两下。
                        “喂,等一下啊!”
                        一边不断向后的叶升挥舞着双臂一边叫道。
                        “既然是敌对的御主,就没有仁慈的理由了。”那青年凛然道。
                        “指咒【Gandr】。”
                        以我的食指为中心,一道白色光束直冲向那挥舞着匕首的青年。后者为了不被这压缩了大量魔素的高能光束所命中受伤,只得闪身躲避,叶升也便得以从那火焰匕首的红光中解脱。
                        “很好,看起来战争正式开始了。”
                        那青年看了我手上那形似三首喷火龙的令咒,嘴角勾起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Lancer,解决他们。”
                        十分突兀的,一名身着白衣寒枪的年轻猛将在几个穿着学生装的现代人当中现身,一头黑发下,尖削的俊俏面庞上是忠贞的决意。
                        “献上这一次人生的决意,势必将圣杯献给吾之主公。”
                        那猛将将那杆寒枪一旋,便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冲向我们。
                        “不错的战意——那便接受你的挑战!”
                        Rider亦实体化,一剑挡下了那疾如闪电的长枪。黑火剑上暗红的烈焰涌动着,那灼热的气息让白衣的Lancer不由得主动后撤了几步。
                        “看起来就是购物中心楼顶的那名Rider了。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在这里解决掉他,顺便把那个Berserker也干掉,Lancer。”
                        “如此敏锐——真是小瞧你了啊,程家的御主,程汤。”
                        我叫着这少年的名字。打造粤州圣杯的御三家之一,程家的后人,在这圣杯战争中再次相遇——绝对是将与我一绝死战的难缠敌手。
                        “你没资格这么叫我的名字。”他颇有些傲慢地扬起了嘴角。
                        “这话说的可真不算场合。”我耸了耸肩膀,“以一敌二,你可不会有什么胜算吧。”
                        如我所言。同样一身白甲的Berserker也已经实体化,尽管作为御主,那三流魔术师似乎还得承受相当的痛苦,不过既然得到了额外的魔力输送,那么让Berserker去战斗也不会有什么难度。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
                        “乒——”
                        狂躁地挥舞着手中的双板斧,践踏着这教育圣地的建筑,Berserker向着Rider挥出致命的斩击,那血红的气息将空气撕碎,染成猩味的黑暗气息。
                        “怎么回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尽管Berserker几乎完全没有理性,但是既然作为御主的叶升已经加入了我方的阵营,那她至少应该能够维持中立……
                        “失控了……咳……”
                        那瘦弱的魔术师因魔力再次被大量吸取而虚弱不堪,只得扶着墙壁,对我做出了如此的裁定。
                        “父亲被诺森布里亚国王所杀,名为‘白衬衫’的哈夫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可算是搬石砸脚了吧!”
                        名为程汤的骄傲魔术师道出了事件完全的原委。生前因父亲被彼岸的残暴君王所处死,因而大举入侵英伦三岛的维京领袖,诨号“白衬衫”的哈夫丹.洛德布罗克,始终怀抱着对作为杀父仇人的国王的刻骨仇恨。
                        既然如此……所有带有君主属性的英灵就必然会进入那份恨意的目标。那么“七大王国国王”伊耿一世自然也不会例外,Rider便这样成为了Berserker怒火的倾泻对象。
                        那么,在城西购物中心顶层对身为瑞典王的Archer,古斯塔夫二世出手也就可以理解了。
                        “啧,这持续的憎恨,真不愧是反英雄【Anti-Hero】吗。”
                        Rider如此评价着。Berserker那毫无理性、完全不顾及波及旁人的鲁莽进攻让他难以招架。不过,他毕竟是伊耿.坦格利安,那战士的基因早已植入他的体内。凭借这高超的战斗技巧,他勉强挡下了Berserker的全力猛攻,然而,在筋力和敏捷属性都占据上风的Berserker面前,维持勉强的防御已属不易,反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Lancer。”
                        雪上加霜的是,既然是御三家的御主之一,如此良机自然不会被程汤错过。
                        “掩护Berserker,将Rider彻底粉碎。”
                        “……是,主公。”
                        Lancer脸上显出一阵忧郁,但是那杆寒枪依旧打了个转,笔挺地朝着Rider刺去。
                        “无尽延伸.伟大之墙【The Great Wall】!”
                        一道突兀的灰色壁垒拔地而起,Lancer的银枪只命中了坚硬的防御。而我们亦震惊地发现,原本那校园风格的校园走廊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荒芜的黄色土地、稀疏的草根,以及四周那冰冷无情的灰色壁垒。他们延伸向无尽的远方,似乎没有尽头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程汤惊讶地呼出了声。
                        “结界宝具。”我简单地做出了判断,“现身吧,这结界的制造者。”
                        一道淡绿色的光芒闪过。从壁垒的塔楼上走出的那人身高接近两米,身材魁梧,颧骨突出,天庭饱满,目如朗星,穿着一身青色的战甲,手中一柄一米左右的长剑。
                        “朕为Saber,乃大秦之皇嬴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为王臣。岂可私自斗殴攻杀?”
                        他睥睨众生般地宣告着。
                        “这个家伙……搞什么啊。”
                        我望着那高高在上,名为嬴政的闯入者。结合这一结界宝具,很明显他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皇帝,将六国统一,结束战国时代,开启大一统王朝的秦始皇。其能力,其野心,都是世间罕见。
                        ……然而突然开启结界,强行加入这场本可以渔翁得利的战斗,甚至将自己的真名和职介毫无保留地大声宣扬出来,将自己的宝具不遮不掩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展开,这样的行为实在是难以理解。世间还有这种**吗?
                        剑走偏锋,还是真的**呢……
                        我晃了晃脑袋。这场圣杯战争的局势,愈发地不明朗起来了。


                        IP属地:新加坡34楼2017-10-13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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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一下人=_=@我叫某E @迷路国旗


                          IP属地:新加坡35楼2017-10-13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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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7-10-13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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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w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7-10-16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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