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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ミVIXX╅17.07.24改編╊【皇后為上】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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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我想發很久了,但是一直找不到原文作者,所以沒有作者授權
如果有不妥,會刪文的!
這篇文是絕對甜文,無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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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成朝麟朔三年长平都
韶国郡公李道然静静地坐在大堂的主位上缓缓的捋着他四寸长的胡须,眼神微眯,教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另一只手伏在身前的红木雕花四方桌上,手边则是方才从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徐亭禄手里接过的圣旨。
圣旨上清楚的表达了皇帝的意思,将他的嫡子李弘彬指给当朝太子为妻,并于下月初六黄道吉日完婚。
李道然沉默不言,在场诸人个个心思各异也无人开口。
李道然的母亲孟老太君坐在另一边的主位上,她拿眼瞧了自己儿子几眼,见他迟迟不开口,心下焦灼不已,捏着凤头令牌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李弘彬是她最疼爱的亲孙,是要承袭韶国郡公爵位的世子,来日在朝堂上一展宏图抱负的肱骨之臣,怎可嫁做男妻!
孟老太君已经松垮的眼皮微抬,扫了眼堂下,她下首的韶国郡公夫人双手紧紧的捏着丝帕,眼底略微泛红,下唇上还有浅浅的牙印。
孟老太君知她舍不得儿子心里又添难受了几分,她这儿媳虽出身武将世家,父亲持国将军,兄长护国将军都是习武之人,她作为最小的嫡女,性子却最是和软温顺,大方得体,孟老太君当年挑了多少家小姐才选中了她。
孟老太君再往下看,是两名得子的侧夫人大小李氏同她们的儿子。
这两姐妹虽先于韶国郡公夫人生下公子,却不得孟老太君半分喜欢,两人现下听见李弘彬被册封为太子妃,韶国郡公世子之位空出,心中莫不激动难耐,虽当着李道然和孟老太君的面极力抑制,但再如何掩饰哪里能逃过孟老太君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
孟老太君瞧着那两房眼底的窃喜,心中冷笑: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知道我乖孙成了太子妃无法继承爵位,忙不迭的高兴呢。
李道然素来不管后宅琐事,又顾念李氏姐妹的父亲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不晓两人真实性情,只当两人是体贴贤良之人,遂对李氏姐妹诸多照顾,那两姐妹瞧着夫人性格柔顺,不争不抢,便也不将她当放在眼里,可怜那韶国郡公夫人作为正妻却时常被两人压着,全靠孟老太君做主才不至于被欺负了去。
孟老太君厌恶的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早前下人来报李弘彬去了族学,这会子看看天色,也该回来了吧。
孟老太君估算得不错,大管家陈思瞧见李弘彬回府,赶忙将他往正堂引:“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老太太,太太都在大堂等您呢!”
李弘彬连回房更衣都来不及就被管家催着走,好奇道:“出了什么事?怎么都在等我?”他歪着头想了想,小声嘀咕道:“我并未做出什么惹人生气的事啊。”
管家听了这话心疼,他打小看着李弘彬长大,知他虽为嫡子又是世子,却最是乖巧懂事,整日拼命苦读想考取功名承袭爵位,虽有老太君护着衣食无缺,无人敢欺负,但终究因为后宅内的斗心勾角受了些连累,背地里听见难听的话,受了两位哥哥的奚落也只忍着,从不告状,不拿下人出气。
这一听几位长辈在正堂等他,头一个想得便是自己是否做错了事,陈思瞧着才十五岁,身量较小,有些稚嫩的李弘彬心疼,无奈的摇摇头。
李弘彬怀着忐忑的心情跨过正厅的门坎,见几位家长个个面色凝重,厅内气氛如冰,忙上作揖给几位长辈行礼。
李道然陷在沉思里,反应不如孟老太君快,见她先一步让师玉卿免礼,也木然的跟着摆了摆手。
李弘彬见几人神色如此严肃心中不安,不由回忆着自己可曾做了什么错事,被人告到父亲跟前,他偷偷瞧了瞧两位兄长,见他们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与以往告状时的神情不同。
“弘彬。”
李道然浑厚老成的声音打断他的沉思,他忙恭敬的应了一声,李道然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仿佛被重锤敲击了一般。
“皇帝陛下下了圣旨将你指给太子殿下,下月初六完婚,你从明日起就别去族学了,在家好好准备。”
李道然说完叹了口气,将圣旨递给他,愁眉苦脸的背着手离开了正堂。
眼见李道然离开,两房妾室并庶子朝孟老太君行了行礼也转身离开,大堂此时只剩无奈摇头的孟老太君,用丝帕抹泪的韶国郡公夫人,以及捧着圣旨愣在当场的李弘彬。
李弘彬一遍一遍的看着圣旨上的内容,他无法相信父亲的话,硬是要从上面看出什么错处,可惜的是,李弘彬,他的名字写的再清楚不过。
他即将成为太子妃,还是皇上亲自指的婚,为什么?太子是皇后嫡子,深受皇宠,不应该指给他家室更高贵的世家小姐吗?虽说大成朝可以迎娶男妻,男子服药也可如女子一般繁育后代,可毕竟不是人人都可接受同性婚姻,生为男子有几个会愿意为另一个男子繁衍后代。
李弘彬在乎的不是成为男妻,他此刻想得更多是自己无法考取功名,无法为韶国郡公府争光,无法在朝堂施展抱负,无法靠自己的努力让父亲为自己骄傲高兴。
顷刻之间,李弘彬的梦碎了。
孟老太君看着孙子绝望的神情,又听见儿媳低声的啜泣,心疼如刀绞,可她不能哭,多少双眼睛盯着韶国郡公府,皇上赐婚是天大的荣誉,若让皇帝知道他们不喜这门婚事,连累家族不说,恐怕李弘彬嫁过去也会受苛待。
孟老太君硬撑着挤出一抹笑,对儿媳道:“好了,知道你舍不得弘彬,竟跟孩子似得哭起来了,皇上能瞧得起我们弘彬是咱韶国郡公府的福气,理应高兴才是,虽说以后不能日日见到孩子,但弘彬嫁入皇家,能侍奉太子也是他的福分,快收起眼泪吧,明个皇上派人来下定礼,怕会有不少人来道贺,别哭肿了眼倒叫那些夫人小姐们笑话你。”
孟老太君说完还笑了两声,韶国郡公夫人听见婆婆如此说,忙低头擦干眼泪,强挤出笑道:“是的,让老太太见笑了,哥儿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想到日后不能如这般天天见面,有些舍不得。”
孟老太君点了点头:“都是做母亲的,我自然是明白你的。”
她由大丫鬟扶起身,走到李弘彬跟前,轻轻拍了拍他握住圣旨的手,低声道:“孩子,我知道你心里的苦,可这是皇命,没办法啊。”
孟老太君瞧着他不发一言垂头发愣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叹了口气对儿媳道:“婚礼还有许多事要操办,你随我去找你老爷一道商量商量。”
韶国郡公夫人连忙答应一声,由丫鬟扶着跟在老太君身后,心疼的瞧了一眼李弘彬。
孟老太君又对门外道:“跟着弘彬的小厮在哪?”
一直等在门口的俏皮少年忙走了进来,孟老太君点了点头,这孩子她认得,是管家陈思的二儿子陈茂。
“扶你主子去屋里好生休息,明天起,有任何邀你主子出门的,都给推咯。”
陈茂最是机灵,忙不迭的应承,孟老太君点点头,又瞧了眼李弘彬茫然的神色,叹着气走了。
陈茂见李弘彬一脸失魂落魄吓了一跳,方才下学时因得了先生的夸奖还高兴着,怎得被老爷,老太太召见后竟变成了这幅模样,他虽站在廊外等候,因着不敢偷听主子的话离得很远,所以并不知缘故。
陈茂喊了好几声少爷,李弘彬才回神,他垂下眼,轻轻卷好圣旨,深吸了口气,说了声没事。转身带着陈茂回到自己的院子。
直到初六大婚当天,李弘彬一直在自己院落没出去过一步,由宫里派来的教引嬷嬷教授他婚礼的程序以及入宫所需要知晓的礼仪,包括以后如何生养孩子等事宜。
李弘彬整日沉默寡言,认真学习,教人察觉不出他的喜乐。
李道然来看过他几次,态度竟比以前和睦,只是神情里难掩对于他不能继承爵位的失望,让李弘彬难受了些日子。两位大哥同姨娘出奇的没有出现在他与他母亲的眼前给他们添堵,想来也是得了孟老太君的警告。让他同母亲难得得了十几日清净。
初六那天天还未亮,李弘彬便醒了,早已知晓流程的他知道今天必定是忙碌又让人疲累的一天,他该好好休息的,可不知怎的,他竟再也睡不着了,想着自己今后就将嫁入皇家,从此与太子,也可能是将来的皇帝共度一生,在后宫里与其他女人一起,数着星星过日子,等待他的宠幸和来临。
李弘彬怎么也不明白,为何皇帝会选中他做太子妃,而那位太子又知不知道要娶得是一个男人,又会不会满意这段婚姻,他从小跟着母亲,很清楚不受丈夫宠爱的女人有多凄苦,他曾想着以后娶妻定当爱护尊重她一生,不成为第二个父亲,却不想却成为了第二个母亲。
天刚亮孟老太君,韶国郡公夫人并李弘彬同母胞姐李乔煌一道来到李弘彬的院子里准备。
李弘彬房里大大小小的丫鬟忙里忙外的穿梭着,替他梳妆准备,李弘彬不愿在脸上抹粉,他不是女人,无论喜娘怎么说,他还是婉言拒绝了,孟老太君怕他不高兴,便也依着他,只是头饰如何也不能轻减了,毕竟是嫁给太子,要在满朝文武面前给皇帝皇后行大礼的,服饰佩戴均得是怎么华贵怎么来才好。
李弘彬本连精美的头冠都不愿带,那头冠上垂下的珍珠面纱与女子出嫁时佩戴的红色头巾一样的用途,奈何孟老太君坚持,无论他如何说也不肯答应,更用家族压他,无奈他只得听从,同女子一般戴上了厚重的凤冠。
他的舅舅护国将军早已等在院内,李弘彬被陈茂扶着准备由舅舅背他出府,却听见四周突然传来一片低呼,他蒙着面尚不清楚缘由,便见一只好看的大手伸过来接替陈茂将他扶了过来。
李弘彬只当是自己亲舅并未在意,那人却一下将他半身抱起,惹得李弘彬差点惊呼出声,想掀开面纱的手硬生生忍下了,虽心生疑虑,然而周围却未有人声阻止,怕如此做也是合理的。
很快,他被人抱出府,并轻柔的送上了华贵的轿撵,由十六个宫人抬着缓缓往皇宫方向走去。
而孟老太君,李道然并护国将军等人瞧着那骑着高头白马走在队伍前方,身着红色龙纹锦袍,容貌俊逸气质高贵的人久久回不过神。
哪朝的太子会亲自上门迎娶太子妃,还自己抱上轿撵的。
再看今天来抬人的轿撵更是让他们疑惑不已,除了皇后和太子,谁曾得过如此华丽十六人抬的轿撵。
几人心中猜不透皇家的想法,只觉这位太子在皇帝心中分量深重,不可撼动,连带着他们府,和府里嫁出去的太子妃李弘彬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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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金元植见他一脸害羞和紧张,微微点头让开了些身子。
李弘彬见他盯着自己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尴尬不已,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当着他的面,掀开被子将裤子穿上。
李弘彬忍着胳膊的酸疼,咬牙不敢吭一个字,生怕金元植怕他动作不便又要替他代劳,好不容易穿好了裤子,李弘彬移动了下身子就要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他腰股间传来阵阵酸疼,他忍着没出声,只是抿了抿唇,不知是否被金元植看穿,一只有力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腰部,轻轻帮他按摩起来。
“第一次难免会这样,以后便好了。”
金元植俊逸的脸上平静无波,说话也是一股平淡的口吻,却引得李弘彬回忆起了昨晚,不由垂下眼眸,羞得不敢看他,只恭敬回道:“是。”
金元植手中力道拿捏刚好,让李弘彬缓解了些,忙低头道:“多谢太子殿下,臣好多了。”
金元植收回手,“无需叫我太子,唤我元植便可。”
在皇家,即便是夫妻也断不能直呼丈夫姓名,李弘彬深知这个道理,忙道:“万万不可,臣不敢直呼太子殿下名讳。”
金元植也不多劝,只道:“叫我元植我便答应着,叫我太子我便当没听到。”
他话不多说,点到为止,神情一如之前淡漠,李弘彬摸不清他的性子,一时无措,纠结了半晌才点点头称“是”。
金元植走到等人高铜镜旁的红木衣架上,取下规整挂好的月白色金丝镶边刺绣锦袍,从李弘彬身后帮他披上。
李弘彬连拒绝都无用,忐忐忑忑的被他伺候完穿衣,上冠,他一身月白锦衣,头顶白玉镶红宝石冠,更有两条月白色丝绸缎带连在玉冠之后,衬得他还有些婴儿圆的脸蛋如玉般温顺,更显可爱乖巧。
金元植盯着他半晌不移开视线,李弘彬摸不透他的想法,只觉他的眼神像要瞧进自己心里一般。
金元植下一步的举动却出乎他意料,他突然从李弘彬身后将他抱紧,透过铜镜盯着李弘彬的眼睛,那目光似夜色般深邃,让李弘彬不自觉错开视线,不敢与他对上。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快到去寿康宫向皇上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了。”
允冬海适时而出的话让李弘彬暗自舒了口气,再这样被金元植盯下去,怕自己紧张的手心都要溢汗了。
金元植松开李弘彬,侧过脸对外道:“水送进来伺候太子妃梳洗。”
他话音刚落,马上有宫女端着盛满温水的龙洗进来,李弘彬简单梳洗了下,被金元植带着绕过屏风坐在外间的案前,宫女们依次端来早膳。
李弘彬见到吃的两眼发亮,他从昨天起也只吃了几块糕点,昨夜那番激烈的动作早就消化完了,他不时拿眼瞟下金元植,只得他动筷了,自己才能使用。
金元植端起眼前的香菇鸡茸粥看了眼炯炯有神盯着食物的李弘彬,不易察觉的勾了下唇角,将粥递到他跟前:“吃吧。”
李弘彬心中大喜,恭敬接过,道了声“是”,便开始用膳。
这顿饭李弘彬多吃了两碗粥,金元植见他吃的香甜,也多用了些。
一旁的允冬海瞧了高兴的合不拢嘴,道:“平时太子殿下总因忙于朝政而废食,如今太子妃来了,殿下心情好,竟多吃了这么多,让奴才们放心了,当真是太子妃殿下的功劳。”
李弘彬不知金元植平日的生活作息,听着他的话茫然的点了点头,客气笑道:“公公言重了。”
李弘彬说罢瞧了眼金元植的脸色,始终如一,只是嘴角多了抹笑意一闪即逝。
李弘彬一踏进寿康宫,便闻到了蓬莱香萦绕不绝的香气,太子宫内点的也是此香,他曾听姐姐说过,蓬莱香乃是贡品,材料珍贵稀罕,具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宫中一年也得不了多少,全用在了皇帝与太子宫中。
李弘彬不由心道:皇上当真宠爱太子,连自己用的香也赐给了他。
两人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徐亭禄领到了皇上皇后跟前。
昨日李弘彬一直蒙着面未能看清两人的样貌,此时见两个雍容华贵的中年人端坐在宝座上,一想到这两人便是受万人敬仰,坐拥天下的皇帝皇后,心里突得产生了些紧张。
金元植带着李弘彬跪拜完起身,被皇帝赐座,又紧接着赏赐了一堆珍宝,李弘彬被金元植牵着手带到身边坐下。
皇帝和蔼的摸了摸胡子,看着他们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皇后笑容一直不落于嘴角,见皇帝身边的徐亭禄将赏赐的名目念完,两人谢了恩又命自己身边的大太监念自己给两人的赏赐。
李弘彬心里暗暗乍舌,他进了皇帝的宫殿才发现,金元植宫中所用竟然与皇帝无二,均是世间最好的稀罕物,如今因着大婚又赏赐了这许多,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果真不一般啊。但既是如此宠爱,为何又要给他指个男妻呢?韶国郡公虽说荣贵,但京城王贵众多,也不算十分拔尖,因何选中了自己呢?
好一会儿皇后的赏赐才念完,李弘彬又同金元植一道谢皇后恩。
李弘彬恭顺的坐在金元植身边,皇帝皇后问一句便答一句,两人看着他进退有度,温文尔雅也十分赞赏,说得高兴又单独赏赐了他些东西。
皇后看着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植儿如今成了婚,我一桩心事也了了。”
金元植嘴角带笑:“劳烦母后挂心了。”
成英宗微笑着摸了摸胡须,看向李弘彬笑道:“弘彬一门男子个个生的强健威武,竟也有如你这般温润的公子。”
皇后掩嘴一笑,道:“可不是吗?当初植儿说要娶韶国郡公家的嫡子,臣妾还真有些担心,若儿媳妇生的太过威猛可如何是好,幸得弘彬样貌甚是让人满意,到底是植儿的眼光好。”
成英宗听了哈哈大笑了两声,看向皇后的眼神内分明也是同意她的话的。
李弘彬听了心里一惊,照皇后如此说来,竟然是太子主动提及要娶我的?我与他从未谋面,因何呢?难道是因为我的家世?
虽说皇帝专宠太子,满朝皆知,但他仍有几位皇子,其中惠妃所生的大皇子,外祖为骠骑大将军手持重兵,亲舅掌管御林军,势力不可小觑,听闻他素来与太子不睦。而父亲身为韶国郡公年轻时也曾立过战功,在军中立有一些威望,京郊一支军队也在舅舅麾下,虽人数不多,到底有些兵马,太子莫不是看中了我家这个优势?
李弘彬想得入神,没发觉金元植早已悄悄在衣袖下握住了他的手。
这番小动作入了皇后的眼,惹得她嘴角笑意更浓,欣慰的瞧着金元植。
金元植明白皇后的想法,微笑看她道:“母后放心,孩儿现在很幸福。”
皇后点了点头,眼底有些湿,成英宗握住她的手,看向两人道:“好,即是如此便最好。”
李弘彬只道皇帝皇后宠爱太子,低着头也不多言,金元植看了看他的脸色,低声问了句:“身体可还好?撑得住吗?”
李弘彬红着耳低头轻声道:“尚可。”
金元植点点头,抬头道:“父皇,母后,弘彬身子不适,儿臣先告退了。”
成英宗与皇后笑道:“好,你们先回去吧,弘彬好生养着身子,朕与皇后还等着抱乖孙呢。”
李弘彬脸颊一红,复又想起生子药的事来,跟着金元植叩拜完,离开了寿康宫。
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为何嬷嬷没有让他服用生子药呢?没有生子药,他如何能替皇室诞下子嗣,他又不敢询问金元植,怕若真是嬷嬷失误,反而使她受罪。
“怎么了?”
两人上了轿撵,金元植瞧了眼李弘彬的脸色,“刚才就瞧你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虽脸色一如往常,话语里却是诸多关怀,李弘彬已有些习惯他捉摸不透的表情,恭顺道:“谢太子关心,臣没事,只是有些疲累罢了。”
金元植凤眼垂了垂:“我不喜你叫我太子,来日方长,改了吧。”
李弘彬怔愣了一下,怕真引得他不高兴,低声道:“是。”
金元植侧头看他,“叫一声听听。”
李弘彬一愣,贺靖逸一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双眼凝着他,等待他开口。
李弘彬即使坐着,身子也比他矮了半头,此时仰脸瞧他,见他一双凤眼深邃如幽潭,仿佛能将人魂魄勾去,忙移开视线,嘴里小声唤了句:“元植。”
金元植眸色深了深,放开他的下巴,收回视线依旧看向前方,“这样唤我便好。”
他如此这般引得李弘彬更加无法捉摸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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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被刪的第一章,加上今天的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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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_lam8
@TAN碳碳
@淡定的Love小君
@请叫我夏绒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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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LoVe _15_璇
@派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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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沒什麼人,那我多更幾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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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孟老太君坐在红木坐榻上,瞧着坐在身旁的李弘彬满是欣慰,她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一双并不清明的眼里尽是疼爱。
李乔煌内心喜悦,坐在一边也不多话,只是仔细的瞧着弟弟的脸色,她自幼习武,又略懂医理,见弟弟面色红润身体康健,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些。
韶国郡公夫人瞧着李弘彬身着锦袍高贵风雅的模样心里高兴,但想到李弘彬作为男妻,日后不免遭遇生子之痛,自古男妻生子便比女子多了几分风险,想到此又觉心疼,不禁眼眶湿润,忍不住又用秀帕拭了拭眼角。
李弘彬见她这样心里难受,道:“母亲这是怎得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可是我惹的。”
韶国郡公夫人忙掩泪笑道;“母亲是高兴,太子待你如何?竟肯亲自陪你回门,想必是不错的,可母亲还是不放心,想听你亲口说说。”
李弘彬见母亲为自己操劳,心里酸疼,笑道:“太子待我极好,处处温柔体贴,我原也以为会在宫中迎接老太君和父亲、母亲,谁知昨晚太子告诉我,今日要随我一同回家看看。”
孟老太君点点头:“先皇后做太子妃的时候也未曾有过这份殊荣,可见太子待你用心。”
李弘彬笑笑点头不语。
孟老太君和蔼的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你好好侍奉太子,来日诞下皇孙,我们也可放心了,我和你母亲不求你能得太子一生宠爱,也不求你能带给韶国郡公府什么,只求你一世平安就心满意足了。”
李弘彬握紧孟老太君的手,忍着鼻酸点点头,笑道:“孙儿省得。”
孟老太君提及皇孙,他便想到了送子药一事,左右怕三人担心,终究未说出口,也不知金元植是何意,是否并不想要他生的孩子,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其实他并没有想过和他共度此生呢?
李弘彬想到金元植的温柔,一时竟有些失落,但又想到若有一日,自己不再是太子妃,是不是仍旧可以考取功名,继承韶国郡公府,还可以重新回到老太君以及母亲的身边尽孝。
李乔煌见李弘彬想得出神,问道:“弘彬,可是想到了什么要同我们说?”
李弘彬回过神来忙摇摇头:“没有。”
韶国郡公夫人见他方才脸色忽然变黯,以为他身体不适,思虑了会,尴尬开口道:“弘彬,你的身体可还好?入宫前嘱咐你的泡的药汤可别停了,长久泡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以后生产时也会少些痛苦。”
弘彬一愣,方才听懂韶国郡公夫人话中的意思,顿时耳朵上浮起羞意,低着头道:“母亲放心,药汤昨日还泡了,太子找太医换了几味更名贵的药材,孩儿身体好多了。”
韶国郡公夫人这才放下心:“如此便好,太子有心了。”
李弘彬低着头,孟老太君瞧出他的不自在,笑道:“你母亲说的是,你的身体是第一要紧,汤药得日日记得,千万不可偷懒。”
李弘彬点点头:“是。”
李乔煌想起不知哪里听来的皇室秘辛,想到宫中的尔虞我诈,又想起皇后与惠贵妃的斗争,担心太子继位后李弘彬也会遇到与嫔妃争斗的烦恼,脱口而出道:“弘彬,在宫中行事要多加注意,饮食药物方面更是得仔细小心,若有什么不妥可托人带话给我,姐姐学了这么多年医术,为得就是照顾你。”
李乔煌如此一提,众人又想起李弘彬幼时曾患一场大病,当时不管请了多少名医诊治,却总拖着不见好,最终被孟老太君查出,竟是李道然的一房小妾暗中给李弘彬的药里加了些东西,这才导致他久病不愈,差点烧坏了脑子。
这事闹得极大,韶国郡公夫人整日抱着儿子哭哭啼啼也没个主意,孟老太君气的白发都多添了几根,最终以那房小妾自尽才了了此事。
但当年已经记事的李乔煌亲眼见过小李氏曾鬼鬼祟祟的找那妾氏去过她房里,当时年岁小的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之后想起来又将所有事联系到一块才惊觉弟弟中毒的事并未如此简单,李乔煌本就不受李道然喜欢,虽偷偷告诉了老太君,只可惜那妾氏投井自尽,服侍她的丫鬟也失踪不见,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作罢。
但从此孟老太君便恨上了李氏姐妹,时不时找些差池为难她一番,惹得李氏姐妹再不敢有任何动作,本本分分的待在西院,让老太君找不到什么错处,方才放过她一马。
而这件事之后,李乔煌托了孟老太君找老师教她医术,只为了弟弟以后不再受人陷害伤及性命。
孟老太君一想起此事,心中仍旧馥郁难消,狠狠敲了下凤头令牌,“提起那事我就有气,那两个狐媚子聪明学了乖巧,若她再敢有何动作,我定不轻饶!”
李弘彬见她动气,忙上前抚了抚她的背,李乔煌也起身安抚她:“孙女失言,本为嘱咐弟弟才提起,若引得老太君动气,岂不是我的不是了。”
孟老太君拍了拍李乔煌的手:“我知道你的心。”
李弘彬知道李乔煌话中意思,一想到以后自己要和一群女人一起争夺丈夫的宠爱,就让他难堪又难过,这就是成为男妻的悲哀,可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争宠邀媚的事,只愿平安终老便好。
众人又聊了些时候,孟老太君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他在宫中的事,比如何人伺候,膳食用度如何等等,让她们惊讶的是李弘彬仍居住在东华殿,听闻太子待他如此,三人心中终究是欣喜的,若是李弘彬一直如此得太子宠爱,在宫里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陆福过来提醒时辰,李弘彬起身与孟老太君、母亲及姐姐拜别,他还要去前厅见见李道然以及诸位叔公,之后便会同太子一道回宫。
陆福恭恭敬敬的服侍李弘彬出了后院,随行的两名侍卫左右不离的保护李弘彬的安全。
李弘彬穿过月门,在途径的一条贯穿整个韶国郡公府花园的长廊里遇见了正准备往西院去的李弘骁及李弘勇,两人身边跟着的小厮见了李弘彬连忙躬身向他行礼。
李弘骁瞧见他愣了愣,眼珠轻转,掩饰住原本难看的脸色,躬身朝他谄笑道:“给太子妃请安。”
往日李弘彬与他这两位兄长并无任何感情可言,他受老太君爱护,两位兄长得韶国郡公喜欢,他尚文,两位兄长习武,更不用提内宅的争斗牵扯至他们身上的那些事,因着两人的刻意为之,李道然对李弘彬渐渐有了些冷落,他也自然没少受两人奚落。
李弘彬此时见李弘骁主动请安问好,也客气回道:“大哥不用多礼。”
李弘骁点点头称是,李弘勇斜睨了眼李弘彬嘲笑道:“我当是谁,乌泱泱带着这许多人在府里走动,原来是太子妃啊。”
李弘彬神色未动,根本当他不存在,陆福眯了眯眼睛,一改往日对李弘彬的恭顺尊敬,厉声朝李弘勇道:“大胆!见到太子妃还不快快行礼!”
李弘勇被他唬的一愣,连李弘彬也侧过脸瞧了他一眼。
李弘勇抬眼瞧了陆福一眼,心道不过是个阉人罢了,冷笑一声:“自是要给太子妃行礼的。”
他随意拱了拱手仰着脖子朝李弘彬阴阳怪气道:“给太子妃请安。”
李弘彬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若非他挡着自己路,他早就抬脚走了。
陆福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不忿,但碍于对方是李弘彬的兄长也不好发作。
李弘勇见他们没有反应,仍当李弘彬如以前一般好说话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太子妃有福气,深得太子荣宠,以后韶国郡公府还得仰仗您呢。”李弘勇越说越得意,李弘彬已经失去了世子之位,太子妃又如何,生为男人要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还得绵延子嗣,怎么想怎么让他觉得可悲可笑,他侧目朝李弘骁道:“大哥,你说这男人嫁了人,生了孩子,还算得上男人了不?”
李弘骁冷眼瞧他低眉不发一语,李弘勇此番话正好刺中李弘彬的痛处,他抿了抿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陆福气的直抖:“大胆刁民,太子妃如此尊贵,岂能容你言语中伤。”他说着瞧了眼身后的侍卫,“都是做什么的!看不见太子妃被人欺负了吗?”
两名侍卫都是大内高手,因的想着李弘勇是李弘彬的兄长,所以一直按捺没有动手,此时听见陆福的话马上拱手道:“是!”
两人上前一把将李弘勇按倒在地上,强硬他跪在李弘彬身前,陆福抬手一个极其响亮的巴掌扇在了李弘勇的左脸。
“你以下犯上冒犯太子妃,按照大成律例理应掌嘴五十。”说着朝李弘彬躬身道:“请太子妃下令,奴婢这就行刑。”
李弘彬被吓了一跳,以往被李弘勇奚落他总是默默走开,如今见陆福如此生气竟有些无措。
李弘勇自小习武,武功虽不如李道然,但也与李弘骁不相上下,此时却被两人按得如何挣脱都动弹不得,他抬头朝李弘彬喊道:“放开我!你凭什么对我滥用私刑!”
陆福又是一巴掌落下:“大胆!你言语冲撞太子妃,有大成律例可依,你还有何话可狡辩!”
李弘勇见他一口一个大成律例也怵了,他最不喜读书,对大成律例完全不清楚,眼见陆福右手抬起,又要落下一掌,心下也有些怕了,这太监看着不壮,身材一般,力气却不小,一掌下来,他半边脸都麻了,这要真被打五十下,怕是脸都会被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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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李弘彬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场面,顿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处理,李弘骁见场面难看,拱手朝他道:“太子妃殿下,大哥冒昧替二弟求个情,他为人莽撞又不懂事,您就饶了他吧,臣会将他带回去好好训诫,定不让他再冒犯到殿下。”
李弘彬看了眼李弘骁,心下奇怪,往日他奚落自己比李弘勇更难听百倍,从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为何今日如此恭顺。
但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弘彬如何不待见李弘骁,眼见他低眉顺眼的对自己讨好,倒也将之前的恩怨忘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他惦记着去前厅的事本就不想与李弘勇计较,点了点头礼貌回道:“我本也无心要与二哥发生冲突,既然大哥求情,那你们放了他吧。”
两名侍卫听了李弘彬的话随即放开了李弘勇,李弘勇揉了揉酸疼的胳膊,狠狠的瞪了眼李弘彬,又被陆福反瞪回去。
“太子和父亲及诸位叔公还在前面等我,两位哥哥若没别的事,弘彬先行一步了。”
李弘骁忙拱手恭敬道:“恭送太子妃。”
李弘勇揉着胳膊不说话,直到被李弘骁踢了一脚才不情愿的朝李弘彬拱了拱手。
李弘彬看也不看他一眼,带着众人绕过他们离开了。
李弘勇看着他的背影不服气的呸了一声,口中仍旧不干不净,莫不是些难听的话,李弘骁冷冷送了记白眼给他,暗自冷笑,**,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韶国郡公府的议事大厅内,金元植双手捧着李道然送来的画作正在欣赏,听完允冬海的禀告微微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李道然也听得清清楚楚,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堂下端坐的师家长辈也沉默不语。
金元植将画作递给一旁的侍从,脸色如常道:“韶国郡公府的教养真教人长了几分见识。”
李道然低眉尴尬回笑,额上一排冷汗险要溢出,他见过不少工于心计,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凭着阅历多少能读懂对方几分,但像金元植这般让他完全捉摸不透心思的还是头一个。
金元植虽年轻只有十八岁,心思却比快要进入不惑之年的皇帝还要难懂,与他不亲的王公大臣莫不对他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句不合他意,便会得罪了他。
李道然看了眼诸位叔伯,众人只顾陪笑、品茶皆闭口不言,他无奈叹了口气,朝金元植拱手道:“是老臣管教不严,冒犯了太子妃,老臣定当好好管教孽子,不让他再犯。”
李道然是个矛盾的人,他虽内心多偏爱个性多像自已的大儿子二儿子更甚于柔弱的小儿子,但尊卑观念根深蒂固,再喜欢大儿子二儿子,也没有让庶子继承韶国郡公的想法。
虽是心疼李弘勇被打,但听见他冒犯已是太子妃的李弘彬也是一口怒气涌上五脏六腑,竭力抑制情绪才没有当场暴怒。
金元植淡淡道:“既是如此,本宫就信了韶国郡公了,只不要让本宫失望才好。”
李道然一惊,斟酌金元植话中意思竟是不想轻易了结此事。
金元植见他迟迟不回话继续道:“若是韶国郡公事务繁忙,也可交给大理寺或刑部,本宫想,冒犯太子妃之罪,他们是可以管得的。”
李道然心中大惊,急忙躬身道:“事务再忙也不能疏于管教孽子,请殿下放心,老臣定当好好管教。”说罢朝门外喊道:“陈思!进来!”
陈思听见传唤忙进了屋内站好听候李道然的吩咐。
“去,将二公子带回自己屋里好生看管,因他冒犯太子妃,罚他二十大板,并禁足两月。”
陈思得令要去,金元植悠悠道:“本宫今日带弘彬回门,若是打坏了二公子反而冲了喜气,不如让他罚抄千遍大成律例,限十日抄完,既是对律例不通,就好好的记牢。”
李道然一身冷汗,太子一句话虽免了李弘勇挨打,但他自小习武对读书一窍不通,大成律例足有数百页纸厚,只给十日时间,这一顿抄下来,李弘勇焉知还有命在。
李道然算是见识了金元植的厉害,不敢再多做思考,忙点头应下,让陈思去执行。
李家长辈坐在椅子上,各个背脊被冷汗浸湿,这太子当真是个狠角色,千遍律例十日抄完,哪怕没日没夜的抄也不可能完成,不过一想到他是为李弘彬出气,转而又松了口气,既是如此宠爱李弘彬,那以后恐怕也会给韶国郡公府带来不小的庇佑。
众人如此一想,脸上好看了许多,韶国郡公瞧着神色一如既往冷漠疏离的金元植,脑中转了转。
这皇帝到底为何选中弘彬嫁给太子呢?而弘彬才嫁入宫中一日,又为何如此深得太子的宠爱?
他与李弘彬不同,他是知道朝中权利派系的,当今皇后乃是元太师嫡女,元太师辅弼过两朝皇帝,尤其清流一派诸多他的学生,大皇子背后虽有骠骑大将军及羽林将军手握重兵,让皇帝忌惮三分,但天正府统帅是太子亲舅,六部势力复杂,太子渗入了多少尚不得知,韶国郡公与持国将军、护国将军那点兵权根本不够瞧的,因如此韶国郡公府一直没有站过队,也无人来拉拢,实在是多他们不多,少他们不少,这才是他对李弘彬被指婚给太子最大的疑惑。
金元植凤眼扫了眼右侧站立的允冬海,允冬海忙小声道:“已经派人去迎太子妃了。”
金元植点点头,端起茶盏抿了口,依旧沉默。
此时,一道红色身影忽的冲了进来,快得众人来不及反应,李道然定睛一看,额上青筋顿时暴起。
原来那红色身影是李弘勇胞姐,李道然的庶女李乔婷,她身为闺阁女儿突然出现在迎接外客的前厅里,理所当然的惊了众人一跳。
李道然怒斥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伺候你的丫鬟都是怎么回事!也不好好看着小姐?!”
李乔婷一进门就将视线牢牢的盯在了金元植身上,因着大成民风开放,女子并不死拘着,是可以出门或见外客的,所以李乔婷的到来虽是惊了人,但李家众人瞧见是她倒也没多在意。
李乔婷莞尔一笑道:“不知父亲在见外客,还请恕罪,只听说太子殿下来了,想着他是李弘彬的夫君,那便是我的弟婿,于礼我也该见一见才是。”
李乔婷装得天真俏丽,实则满腹心事,她与李弘勇不同,李弘彬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她嫉妒得连牙根都要咬碎了,她作为庶女养在母亲小李氏身边,日日听母亲说出身寒微做人侧室是如何的不如意,只有出人头地才能争得一口气。
太子是多少京中女儿梦寐以求的夫君人选,她时常外出倒比李弘彬这个整日只知道去族学的人知道的多,早听人说太子文治武功样样精通,到婚假年龄却还未娶亲,不知有多少闺阁女儿肖想,如今竟娶了一个男人,还是她极为不待见的李弘彬,可让她气坏了。
今日听闻太子带李弘彬回门,李乔婷忙不迭的打扮好赶了过来,她自认貌美,比许多京中小姐姿色更甚,心想太子若有机会见她,定会对她心生好感,她再多找机会接近,若是得太子喜爱,哪怕不是太子妃,成为侧妃,将来成为夫人,也可为自己在韶国郡公及京中挣得不少脸面。
到时候,孟老太君就是再不喜欢她和她母亲,也只能瞧她们的脸色过活了。
金元植放下手里的茶盏,面无表情的看向李道然,李道然被他看得一张老脸讪讪的,差点没臊的红起来,李乔婷虽是庶出,但大家小姐擅自跑出来见外客极不礼貌,他忍着气对李乔婷道:“女眷不经召唤,不可轻易来前厅见客,你们快把二小姐送回去!”
李乔婷眼睛盯着金元植那张比她想象的还要俊逸的脸庞不放,李道然看出了她的心思,脸上更加无光,心下怒气更甚,抖着手对门口站立的仆从及丫鬟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小姐带回去!”
几名仆从被他响亮的吼声吓得身子一抖,连忙上前拉着李乔婷出厅门,谁知李乔婷见金元植从头至尾都没正眼瞧过自己一眼,颇为不甘心,慌张之余竟朝金元植喊道:“太子!太子!我叫李乔婷,是李弘彬的姐姐!”
话音未落人已被仆从强制带了出去,李道然颓丧的坐下,他今日算是在太子和诸位叔伯面前丢尽了脸面。
李家族人脸色也颇为难看,同是李家人,李弘勇与李乔婷的所作所为也让他们脸上无光,但瞧着李道然的样子又不好多说什么,遂只安静的坐着抿抿茶暗自观察气氛,而坐在主位上的金元植则依旧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李道然狠抹了把脸,讪讪的对金元植拱手道:“臣女年幼无知,惊了太子,还望太子赎罪。”
金元植淡淡的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李家各位家长尴尬得只顾举起茶盏喝茶,大厅的气氛一时低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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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好在此时李弘彬走了进来,众人正愁着气氛尴尬使人不自在,见了他忙起身热情迎接,连李道然也松了口气,见他如同见救星一般激动。
李弘彬愣了愣,心道:平日里也见过这些叔公,都是稳重妥帖的人,怎得今日个个见了我竟如此高兴。
他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一切事,只当是叔公们客气,遂也礼貌的一一回礼。
金元植看着他白皙好看的脸颊不自觉勾了勾嘴角。
李弘彬礼貌的同自家叔公一一聊了一番,又同李道然说了几句话,心中暗喜父亲对自己态度亲热了许多,眼见时辰不早,便同金元植一道被众人送出了韶国郡公府门。
坐在轿撵里的金元植一如往常将李弘彬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握住。
“你们府里一向如此热闹?”
李弘彬只当他指叔公都在,人多所以热闹,摇摇头道:“听老太君说,今日因着我们回门,所以父亲请了叔公他们来招待,平时是没有这么多人的。”
金元植点点头也未再多问,李弘彬因着见了老太君,父母及姐姐心情很好,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意。
“若是想家便多回来看看。”
李弘彬听见金元植的话睁大了眼睛,“殿下是说,我可以经常回家看望老太君、父亲母亲他们吗?”
金元植点点头,李弘彬欣喜难耐,脸上掩饰不住开心的笑容,他笑起来颇为好看,尤其一双杏眼更是亮晶晶的似珍宝一般,金元植一手扶住他的脸,轻轻的在他脸颊吻了一下,他靠的太近,鼻息烫到了李弘彬的脸,使他慌忙移开了看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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