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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成日再家看碟，这个是我唯一的人生乐趣。说是照顾笔笔，其实三顿饭都要她伺候。她早已经懒得管我，只要我不饿死，她就做她的事情，看她的书，运动，见朋友。
我就在沙发上，慢慢让自己变成废墟。
第十天，我的手机响了，第一次。我拿起来一看来电，赶紧关掉。
“什么不接？”笔笔问。
“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
“你太无聊了。”她说，“这样对她有意思吗？而且对我也不公平。”
“你？”
“别拿我当借口，你知道我已经好了。”她终于过来理我，“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是亲人，但不是恋人。”
“笔笔！”
她不理我，犹自说，“你这样算什么？要我以后怎么生活。”
天！我受不了这么残酷的话。
“你不管我了？”我眼含泪花。
她叹口气，心软了，“你知道我一辈子都会管你，但是爱要靠你自己，你想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突然门铃响，我和笔笔都心思一动。我快速爬起来。
“如果是宇春，不要开！”我叫。
她白我一眼，迅速去开门。我立刻跑进去藏在衣柜里。
“宝宝呢？”果然是那个我永生忘不掉的声音。
“她不愿意见你。”笔笔说。
“她在哪里？”声音不向一惯的稳，焦躁不安。
“我告诉你她不在你信不信？”笔笔说。
“你说呢？”一边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不是办法。”笔笔说，“她躲你，不想见到你，你翻她出来也没用。”
5分钟的沉默，我在衣柜里屏住呼吸，手足无措。
5分钟后，笔笔来拉开我的门。
“谢谢。”我对笔笔说，她没有逼我。
“她哭了。”她面无表情的说，看我一眼，再说一遍，“她哭了。”
我沉默不语。
“为什么要这么决觉？”笔笔过来抱着我，问。
我默默掉眼泪，我怕，我怕的事情太多。
成日再家看碟，这个是我唯一的人生乐趣。说是照顾笔笔，其实三顿饭都要她伺候。她早已经懒得管我，只要我不饿死，她就做她的事情，看她的书，运动，见朋友。
我就在沙发上，慢慢让自己变成废墟。
第十天，我的手机响了，第一次。我拿起来一看来电，赶紧关掉。
“什么不接？”笔笔问。
“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
“你太无聊了。”她说，“这样对她有意思吗？而且对我也不公平。”
“你？”
“别拿我当借口，你知道我已经好了。”她终于过来理我，“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是亲人，但不是恋人。”
“笔笔！”
她不理我，犹自说，“你这样算什么？要我以后怎么生活。”
天！我受不了这么残酷的话。
“你不管我了？”我眼含泪花。
她叹口气，心软了，“你知道我一辈子都会管你，但是爱要靠你自己，你想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突然门铃响，我和笔笔都心思一动。我快速爬起来。
“如果是宇春，不要开！”我叫。
她白我一眼，迅速去开门。我立刻跑进去藏在衣柜里。
“宝宝呢？”果然是那个我永生忘不掉的声音。
“她不愿意见你。”笔笔说。
“她在哪里？”声音不向一惯的稳，焦躁不安。
“我告诉你她不在你信不信？”笔笔说。
“你说呢？”一边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不是办法。”笔笔说，“她躲你，不想见到你，你翻她出来也没用。”
5分钟的沉默，我在衣柜里屏住呼吸，手足无措。
5分钟后，笔笔来拉开我的门。
“谢谢。”我对笔笔说，她没有逼我。
“她哭了。”她面无表情的说，看我一眼，再说一遍，“她哭了。”
我沉默不语。
“为什么要这么决觉？”笔笔过来抱着我，问。
我默默掉眼泪，我怕，我怕的事情太多。
【20】
之后的几天电话不停的响，我仍得远远的，不去碰，连笔笔都觉得烦躁，一把拿过去关掉。
我几乎要激怒所有人了。
“过来吃东西。”她端出一大堆吃的东西，招呼我过去，然后自己也开始大吃，我知道，她内心也很不安宁，要想把忧虑溺死在食物里。
我爬在窗太上，天已经暗下来了，夜灯还没有完全亮，可已经起雾了，整个城市象张灰色的圣诞卡。天空的一角是深灰色，非常令人消沉。
“要下雨了。”笔笔过来看天，吃饱了她似乎夜舒畅了点。
我留意到街角有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站在那里等车，站了好久，空车一辆辆开过，她仍旧不动。等人吧？我想，被等的人真是幸福。
突然我心思一动。
“是小宇！”笔畅已经指过去了，路灯亮起来，一个长长的影子。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
“睡吧。”我平静的说。
“你睡的着？”她瞪我。
“她不见得会在这里站一辈子。”我说。
“不见得。”
“你要打赌？”
“我去叫她上来。”笔畅又瞪我一眼。
“不准去！”我叫，“你去我就走。”
她气得跺脚，“我打她电话叫她走，叫她死了这份心。”
她跑去客厅打电话。
我呆了一阵，座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不会走，除非你下去见她。”笔笔打完电话，说。
“她不会在这里落地生根。”我说，声音似乎在颤抖。
“你到底放你下什么？”她很冒火。“你觉得她爱不是你？你是对她没信心还是自己？”
“不要说了！”我叫，要崩溃了。
“宝宝，你真傻，她要真喜欢靓颖，早没我什么事了。”笔笔叹口气，不再说话。
我头疼欲裂，什么也想不出，躺在沙发上，发呆，往事一幕幕出来，太多触目惊心的场面。我放不下。
突然一个响雷把我吓醒。
笔笔站在窗边说，“她还在那里。”
我面无表情。
“下雨了。”
她说。我不出声。
“下大雨。”笔笔狠狠瞪横我一眼，“你不心疼？”
过了五分钟，她说，“好了，有人来看她了。”
我忍不住悄悄看，冯家妹开着她的车，她从车上下来，她给她添了件厚衣服，就在她背后帮她举着伞。
“宝宝，其实你心如刀割，是不是？”
我实在忍不住，“霍”地站起来，顺手抄起一把伞，便冲下楼去。
她认定我会下去见她，我偏不，出门我就往左拼命的跑。我回老宅去。我招车。
我不要看。
眼不见为净。
一辆车迅速滑到我身边，车上的人跳下来，一把把我推进车里，车快速启动开走。
之后的几天电话不停的响，我仍得远远的，不去碰，连笔笔都觉得烦躁，一把拿过去关掉。
我几乎要激怒所有人了。
“过来吃东西。”她端出一大堆吃的东西，招呼我过去，然后自己也开始大吃，我知道，她内心也很不安宁，要想把忧虑溺死在食物里。
我爬在窗太上，天已经暗下来了，夜灯还没有完全亮，可已经起雾了，整个城市象张灰色的圣诞卡。天空的一角是深灰色，非常令人消沉。
“要下雨了。”笔笔过来看天，吃饱了她似乎夜舒畅了点。
我留意到街角有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站在那里等车，站了好久，空车一辆辆开过，她仍旧不动。等人吧？我想，被等的人真是幸福。
突然我心思一动。
“是小宇！”笔畅已经指过去了，路灯亮起来，一个长长的影子。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
“睡吧。”我平静的说。
“你睡的着？”她瞪我。
“她不见得会在这里站一辈子。”我说。
“不见得。”
“你要打赌？”
“我去叫她上来。”笔畅又瞪我一眼。
“不准去！”我叫，“你去我就走。”
她气得跺脚，“我打她电话叫她走，叫她死了这份心。”
她跑去客厅打电话。
我呆了一阵，座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不会走，除非你下去见她。”笔笔打完电话，说。
“她不会在这里落地生根。”我说，声音似乎在颤抖。
“你到底放你下什么？”她很冒火。“你觉得她爱不是你？你是对她没信心还是自己？”
“不要说了！”我叫，要崩溃了。
“宝宝，你真傻，她要真喜欢靓颖，早没我什么事了。”笔笔叹口气，不再说话。
我头疼欲裂，什么也想不出，躺在沙发上，发呆，往事一幕幕出来，太多触目惊心的场面。我放不下。
突然一个响雷把我吓醒。
笔笔站在窗边说，“她还在那里。”
我面无表情。
“下雨了。”
她说。我不出声。
“下大雨。”笔笔狠狠瞪横我一眼，“你不心疼？”
过了五分钟，她说，“好了，有人来看她了。”
我忍不住悄悄看，冯家妹开着她的车，她从车上下来，她给她添了件厚衣服，就在她背后帮她举着伞。
“宝宝，其实你心如刀割，是不是？”
我实在忍不住，“霍”地站起来，顺手抄起一把伞，便冲下楼去。
她认定我会下去见她，我偏不，出门我就往左拼命的跑。我回老宅去。我招车。
我不要看。
眼不见为净。
一辆车迅速滑到我身边，车上的人跳下来，一把把我推进车里，车快速启动开走。
【21】
笔畅下来，拖我上楼，递给我热咖啡。
“宝宝跑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不要管她！死不了！”笔畅很有点冒火，“看她任性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这么对她。”
“她又不是小孩子。”笔畅一付不可思议状，“我还以为什么好主意，你怎么和她一起疯。”
“你懂什么。”我嘀咕。
“你也有智商这么低的时候，李宇春一世英名扫地。”她摇头，“是不是恋爱的人都这个样子？”
“问你自己啊！”我大笑。
“苦肉计，有用吗？”她很无奈的笑。
“有，只要她真的爱我。”我想了想，“如果她不爱我，我死在她面前也不会有用。”
“她爱你！”笔畅大笑，“刚才她心如刀割。”
“这样她才明白自己的心。”
“如果她还是不明白呢？”
“那我真的会一直站下去。”我呆呆的想，“然后在那里搭个帐篷扎营。”
“小宇，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我遇到最悍强的人。”
“你是我遇到的最善良的人。”我由衷的说。
笔畅下来，拖我上楼，递给我热咖啡。
“宝宝跑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不要管她！死不了！”笔畅很有点冒火，“看她任性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这么对她。”
“她又不是小孩子。”笔畅一付不可思议状，“我还以为什么好主意，你怎么和她一起疯。”
“你懂什么。”我嘀咕。
“你也有智商这么低的时候，李宇春一世英名扫地。”她摇头，“是不是恋爱的人都这个样子？”
“问你自己啊！”我大笑。
“苦肉计，有用吗？”她很无奈的笑。
“有，只要她真的爱我。”我想了想，“如果她不爱我，我死在她面前也不会有用。”
“她爱你！”笔畅大笑，“刚才她心如刀割。”
“这样她才明白自己的心。”
“如果她还是不明白呢？”
“那我真的会一直站下去。”我呆呆的想，“然后在那里搭个帐篷扎营。”
“小宇，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我遇到最悍强的人。”
“你是我遇到的最善良的人。”我由衷的说。
【22】
“你干什么！！”我气得要炸，对一边驾驶的冯家妹大吼，“你敢把我拖到车上！你算什么人！”
“没有见过你这样娇纵的人。”她诧异，“你被她们宠坏了已经。”
“停车！让我下车！”
她不但不停，反而加速，车迅速驶向城外。
“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在荒山野岭要你自己走回来。”她咬牙切齿的瞟我一眼，根本不吃这一套。
“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死了。”我冷笑，“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小宇吗？我告诉你，想也不要想，她是我的，她开始就是我的！一直都是！以后也是！”
她突然在路边刹车，停下来，突然笑起来，舒口气，“终于听到我想说的话了。”
“什么？”我瞪她。
“何洁，我喜欢你。”她温和的说。
“喜欢我？”我吓的要死。
“我也喜欢小宇，我喜欢你们。”她说，“你们很勇敢，我不愿意看到你赴我的后尘。”
原来是这样，我望着她，心态一时调整不过来，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以前有什么事，但我知道，小宇爱你，这还不够吗？”她抚抚我的头发，“听我一句话，睁眼地狱，闭眼天堂。就算她以前有爱过谁，那也不能否认她爱你。让她有过去，让她有一点点自己的东西，这个才是爱的正途。”
我沉默。
“而且我相信，除了对你，她对谁的感情也称不上是爱。”她调转车头，“这个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现在，要去哪里，你自己决定。”她一边慢慢回开一边说。
“老宅。”我说。
“你……？”
“家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笑，“我只是需要梳洗打扮。”
她笑起来，如释重负。
闭眼是天堂，睁眼是地狱。
【23】
“家妹，谢谢。”
“谢什么？”她笑。
“一切。”
“那什么谢？“她笑的居心不良。“你怎么样？”
“那要问过宝宝。”我笑，“不过这招太险了，万一她当真永远不回来，我该怎么办？”
“不会，她只会越战越勇，”她笑。事实证明，她判断的没错。
“我现在相信你有心理执医牌照。”我笑。
“不是，是因为，她和我是一类人，潜能无限那种，只要足够的刺激。
“还是谢谢你。”
“小宇，”她顿了下说，“其实，我真的想过的。如果不是她，我会争取。”
“但是是她，所以永远没有这个可能。”我笑。
“我知道对你来说永远没有可能两个字。”她无奈的笑，“还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家妹，你会幸福。”我顿了顿，“一定会。”
“谢谢。”她哽咽。
想起她说，爱一个人，她快乐，然后自己快乐，让她放心，即使不在一起，这是最高境界。我做不到，笔畅做不到，宝宝也做不到。
家妹做到了，也许靓颖本来也做的到的。
我望着天上的云，怀疑，靓颖，家妹是你派来的吗？你是不是一直在天上守护着我们？
【24】
好久没睡这么好了。
我起床，沐浴更衣，推开窗户，空气冰凉，但十分清新。
脑子重来没这么清楚明白过。
然后，上班。
没错，我人生中第一份工作。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中午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不知道这通电话是来得恰是时候还是不合时宜。
“宇春？”我想都不想就知道对方是谁。
“下班了啊，我在你公司楼下。” 她说，有点孩子气的低音，一听就是她。
“干嘛啊？” 我紧张。
“约会啊。”她还真是简单直接。
我下楼，她站在公司对面的马路上，看我慢慢走过去，她等不及，直接川过车流过来。
“今天开始我们约会。”坐在餐厅的时候她笑，“吃什么？”
“不要玩了。”我脸红。
“没有玩啊。”她无辜的看着我，拉我的手放在她口袋里，“当然你要觉得太慢，我可以马上搬去你那里。”
“你……！”我脸更红。她得意的笑，象个孩子那样美好。真的，经过这么多，依然在她脸上什么也没有留下。
我看着她，透明的皮肤，孩子样的眼神，削瘦的面颊，却在任何时候都不后退，不倒下。她无比认真的看着餐牌，突然觉得她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宇春……”
“什么事?”她还是无比认真的看餐牌。
“我爱你。”
“啊？”
“我爱你，要多爱有多爱。”我笑吟吟的说，原来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爱字那么自然就可以说出口。
她没有抬头，时间似乎停止，周围静得可以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我有点紧张起来。
“你才知道啊。”她抬头，灿烂的笑，居然是这样一句话，居然没有脸红一下，“我一直知道。”
“你……”
“我也爱你。”她突然说，很快很轻，象给自己说。
“什么什么？我没有听见！”我心花怒放，在公众场所再想听到她说这个字怕要下辈子了，“李宇春你大声一点，我没有听见！”
“我说，我晚上就要搬家！”她大声笑着说。
“不是这句！”
“就是这句！”
“不是，上一句，再说一遍！”
“不要……”
“说！”
“……”
“……”
世界终于清静了，所有人所有事，都成为我们的背景。我终于知道，那么多的铺垫和牺牲，就是为了一对有情人的幸福。
最好的回报，是不要辜负。
－－－－－end——————
“你干什么！！”我气得要炸，对一边驾驶的冯家妹大吼，“你敢把我拖到车上！你算什么人！”
“没有见过你这样娇纵的人。”她诧异，“你被她们宠坏了已经。”
“停车！让我下车！”
她不但不停，反而加速，车迅速驶向城外。
“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在荒山野岭要你自己走回来。”她咬牙切齿的瞟我一眼，根本不吃这一套。
“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死了。”我冷笑，“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小宇吗？我告诉你，想也不要想，她是我的，她开始就是我的！一直都是！以后也是！”
她突然在路边刹车，停下来，突然笑起来，舒口气，“终于听到我想说的话了。”
“什么？”我瞪她。
“何洁，我喜欢你。”她温和的说。
“喜欢我？”我吓的要死。
“我也喜欢小宇，我喜欢你们。”她说，“你们很勇敢，我不愿意看到你赴我的后尘。”
原来是这样，我望着她，心态一时调整不过来，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以前有什么事，但我知道，小宇爱你，这还不够吗？”她抚抚我的头发，“听我一句话，睁眼地狱，闭眼天堂。就算她以前有爱过谁，那也不能否认她爱你。让她有过去，让她有一点点自己的东西，这个才是爱的正途。”
我沉默。
“而且我相信，除了对你，她对谁的感情也称不上是爱。”她调转车头，“这个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现在，要去哪里，你自己决定。”她一边慢慢回开一边说。
“老宅。”我说。
“你……？”
“家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笑，“我只是需要梳洗打扮。”
她笑起来，如释重负。
闭眼是天堂，睁眼是地狱。
【23】
“家妹，谢谢。”
“谢什么？”她笑。
“一切。”
“那什么谢？“她笑的居心不良。“你怎么样？”
“那要问过宝宝。”我笑，“不过这招太险了，万一她当真永远不回来，我该怎么办？”
“不会，她只会越战越勇，”她笑。事实证明，她判断的没错。
“我现在相信你有心理执医牌照。”我笑。
“不是，是因为，她和我是一类人，潜能无限那种，只要足够的刺激。
“还是谢谢你。”
“小宇，”她顿了下说，“其实，我真的想过的。如果不是她，我会争取。”
“但是是她，所以永远没有这个可能。”我笑。
“我知道对你来说永远没有可能两个字。”她无奈的笑，“还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家妹，你会幸福。”我顿了顿，“一定会。”
“谢谢。”她哽咽。
想起她说，爱一个人，她快乐，然后自己快乐，让她放心，即使不在一起，这是最高境界。我做不到，笔畅做不到，宝宝也做不到。
家妹做到了，也许靓颖本来也做的到的。
我望着天上的云，怀疑，靓颖，家妹是你派来的吗？你是不是一直在天上守护着我们？
【24】
好久没睡这么好了。
我起床，沐浴更衣，推开窗户，空气冰凉，但十分清新。
脑子重来没这么清楚明白过。
然后，上班。
没错，我人生中第一份工作。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中午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不知道这通电话是来得恰是时候还是不合时宜。
“宇春？”我想都不想就知道对方是谁。
“下班了啊，我在你公司楼下。” 她说，有点孩子气的低音，一听就是她。
“干嘛啊？” 我紧张。
“约会啊。”她还真是简单直接。
我下楼，她站在公司对面的马路上，看我慢慢走过去，她等不及，直接川过车流过来。
“今天开始我们约会。”坐在餐厅的时候她笑，“吃什么？”
“不要玩了。”我脸红。
“没有玩啊。”她无辜的看着我，拉我的手放在她口袋里，“当然你要觉得太慢，我可以马上搬去你那里。”
“你……！”我脸更红。她得意的笑，象个孩子那样美好。真的，经过这么多，依然在她脸上什么也没有留下。
我看着她，透明的皮肤，孩子样的眼神，削瘦的面颊，却在任何时候都不后退，不倒下。她无比认真的看着餐牌，突然觉得她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宇春……”
“什么事?”她还是无比认真的看餐牌。
“我爱你。”
“啊？”
“我爱你，要多爱有多爱。”我笑吟吟的说，原来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爱字那么自然就可以说出口。
她没有抬头，时间似乎停止，周围静得可以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我有点紧张起来。
“你才知道啊。”她抬头，灿烂的笑，居然是这样一句话，居然没有脸红一下，“我一直知道。”
“你……”
“我也爱你。”她突然说，很快很轻，象给自己说。
“什么什么？我没有听见！”我心花怒放，在公众场所再想听到她说这个字怕要下辈子了，“李宇春你大声一点，我没有听见！”
“我说，我晚上就要搬家！”她大声笑着说。
“不是这句！”
“就是这句！”
“不是，上一句，再说一遍！”
“不要……”
“说！”
“……”
“……”
世界终于清静了，所有人所有事，都成为我们的背景。我终于知道，那么多的铺垫和牺牲，就是为了一对有情人的幸福。
最好的回报，是不要辜负。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