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被拖着走的炎黄人都是懵的。
二人跑到二楼相对安全的位置才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炎黄有点不知所措,呆呆的说:“橙,橙子?”
籽岷气还没稳,话断断续续。却也回答道:“没……我没来得及……把她,救出来”
炎黄十分有耐心的听着,事实上他只是恍的忘了什么叫不耐烦。他微皱眉头低头凝视大理石的地面。上面掺杂着祖母绿色的玻璃,就像神秘威严的深林,稍有不慎就会被自然施以惩罚。
炎黄感觉有一条条巨大粗糙的藤蔓破石而出,朝他缠来拖入地狱。
“要是有机会,再去救她吧。”籽岷机智的提出建议,但他也明白,橙子怕是凶多吉少。等他们到,或许也只留下一摊血,一具尸。
橙子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她还深陷在回忆中无法自拔。痛苦与甜蜜冗杂,难以言喻的压力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脑袋就像炸开般,时而空白时而繁多,无数画面闪过脑海。
甚至泪腺也停止了运作,男孩望着岷炎两人离去的地方,就站在橙子的面前。
他好奇的蹲下来看橙子木讷的表情,就像个好奇的小孩子。他又伸手撩开橙子的刘海,顽劣又调皮。
眼睛里只能看见一对纽扣眼,原本的皮肉被这粗暴的手法惹得感染。脓包鼓起来,有些已经破洞流出黄色液体,嘴巴被载缝僵硬的笑。这严重烧伤的皮肤几乎全红,坑坑洼洼。
突然间,一个拳头冲那张恶心至极的脸撞去。橙子凭借本能的求生欲望做着反抗。
她受够了反反复复的自我欺骗,不再沉迷于过去。她陡然想起五歌曾说的“其实,人生就像一场戏剧。总会有人谢幕,有人踏上舞台。别为他们惋惜,他们是带着荣誉下台的,完成了自己的责任为接下来的人上台做准备,为这没有剧本的话剧指路。”
是的,我决定我再也不会想起你,不去想你若是在会做什么,不去想你在想什么,不再去思念你。
我应该学会放过自己,就像你一样。可你真惹人厌,居然敢把我一个人留着。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带着你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