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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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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LOFTER上东西搬过来一下,仅此而已。


IP属地:江苏1楼2017-07-08 18:12回复
    part.1:
      千手一家子穿着整齐的和服参加感谢神明庆祝丰收的祭典,柱间探头探脑地张望着四周。扉间拽拽兄长的衣服后摆提醒对方别乱动,小心被父亲看到。
      然而身为族长的佛间还是看到了自己长子不稳重的一面。
      祭典结束后佛间狠狠地训斥柱间,宗家威严、长子责任那一套柱间并听不下去,最后还和佛间顶起了嘴。最后父亲被气的说要让柱间去禁闭室呆几天。
      柱间心想自己果然不是亲生的。
      可没想到在禁闭室没呆多久扉间就推门进来往自己旁边一坐。
      “你怎么来了?”
      柱间很奇怪。
      “我想给你求个情于是和父亲说你是在帮我找东西,没想到父亲让我也过来关禁闭……”
      柱间看着一本正经得不像个孩子的弟弟咕哝着“大人真是不可理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说到底还是大哥你的错,祭典上不好好表现,害的我也要被关禁闭。”
      “我笑扉间你是特意来陪我的吧,还要给自己找借口。”
      “谁会想进来陪你啊,你还真是个笨蛋,”扉间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我只是想把你弄出来,谁知道今天父亲特别生气……”
      “哎?”柱间一脸消沉,“怎么这样……”
      蹲在小黑屋墙角持续散发低气压的柱间无形中给扉间带来压力,莫名的负罪感浮上心头。扉间甩甩头,怎么可能,自己只是实话实说。
      “……说起来也因为大哥你说了什么让父亲发火的话吧,要是正常情况父亲可不会因为我几句话就让我进来。”
      柱间觉得自己似乎又中箭了,神情更加郁卒。
      看到持续消沉的兄长扉间有些慌神,小脸纠结了半天终于像是放弃了什么,“啊啊啊,大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是来陪你的好了吧。”
      柱间回过头来看着弟弟,原本消沉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意图得逞的笑容,眼睛亮的好像发着光。
      扉间几乎立即鼓起了腮帮子,接着转身背对着大哥。
      自己应该想到的,大哥一直都这个样子,把自己当小孩子哄。
      扉间还是觉得自己的脸几乎烧起来,耳根子都发烫,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情绪,一直都是这样,情绪稍微比较有起伏脸就红的像是很激动一样。庆幸着自己坐在夕阳光线刚好照射进来的地方,要不然即使背对着大哥也要被看出来 。
      “扉间?”柱间出声唤着弟弟名字。
      “……”扉间一言不发,背对着柱间无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扉间——”柱间直接从身后圈住弟弟,上半身压在弟弟身上。
      “我生气呢,离我远点,你重死了。”
      挣扎了几下没挣开柱间的胳膊,扉间瓮声瓮气地吐出一句话,却没有更多的举动。
      “哎?生气了?”柱间也没动弹,“因为刚刚的事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扉间哼了一声。
      “哎呀,扉间真是太可爱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可爱什么的算什么形容?
      “别鼓着脸了,”柱间戳了两下弟弟的脸,“我超高兴的。”
      “我不高兴。”
      “……”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气氛僵持了一小会儿。
      “忍法•挠痒痒之术!”柱间突然出声,扉间措手不及,接着就被柱间挠胳肢窝了。
      扉间又气又被柱间挠得笑得停不下来,两个孩子在房间里滚成一团。
      “吱呀——”一声禁闭室的门被打开,兄弟俩骤然停下来,扉间喘着气停住了笑声。
      “快点站起来,这像什么样。”
      看到来人,兄弟俩松了口气,“母亲。”柱间叫了一声站起身,接着伸手拉弟弟起来。
      扉间则在埋怨自己太松懈了,都怪大哥。
      “柱间你又逗扉间,衣服都脏了。”女人蹲下身子帮扉间掸去身上的尘土,接着整理好衣服。
      柱间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抖了抖。
      “今天因为什么让你爸爸那么生气?”
      母亲正坐着,“你们也坐下来吧。”
      柱间知道母亲在问自己,扭捏了一下老实交代,“我和父亲顶嘴了。”
      “你这孩子,也稍稍体谅一下他,别老惹他生气。”
      “我就是不喜欢那些东西嘛……家族的好多理念都不对,父亲是老顽固。”
      “你才多大……”母亲莞然,“你说说什么是对的?”
      “父亲说的那一套都是在让小孩子心里充满仇恨,接着为了复仇而杀人,忍者才不是那样的,忍者应该包容忍耐,努力地修行自身,为了结束乱世而努力……”
      “……”母亲沉默了一下揉了揉柱间的头,“柱间果然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好。”
      “我说的对不对?”柱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眼睛巴巴地看着母亲。
      “怎么说……没有错,但现在不易实现。”母亲沉吟一下回答,“柱间要努力啊,好好加油实现这个想法。”
      “当然了!”
      扉间在一旁看着得到母亲肯定的柱间,也觉得很高兴。
      “扉间你又是怎么回事?”母亲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次子,“你爸爸说你撒谎。”
      “……”扉间思前想后没觉得自己在父亲面前的话有什么漏洞。
      “因为柱间的事情撒的谎吧。”
      “我就是想让父亲把大哥放出来……”
      扉间嘀咕,“为了达到目的谎言不也是手段之一吗……忍者又不介意手段。”
      “……扉间你……”柱间没想到自家弟弟能把说谎说的那么清新脱俗。
      “忍者不介意手段那是对敌人,佛间是敌人吗?”母亲也没直接训斥,只是本身柔和的脸严肃了几分,“不论如何不要对你爱和爱你的人撒谎,也不要对无关紧要的人撒谎,这都没意义。”
      扉间想了想是这个理。
      “佛间说要关你们三天,我跟他说为了不影响你们训练关完今天晚上就行了,你们确实有错误。”母亲站起身来,“柱间你不要再逗弟弟玩,扉间比你小却也比你乖的多,这你要和弟弟学,而且扉间是为了帮你脱罪才进来的。”拍拍柱间的脑袋母亲往外走,“我得去看看板间,一会儿他又得哭了。”
      “嗯。”兄里俩应声,看着母亲出门。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柱间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
      “我饿了。”
      “忍忍吧,关禁闭可没吃的。”
      扉间总觉得自己和大哥角色定位错了。
      “你不饿吗?”
      “不……”
      “咕噜。”扉间话还没说完肚子就不争气地拆台。
      “……”
      “噗嗤——”柱间不给面子的笑了。
      “你肚子叫的声音比我大多了。”扉间绷着脸,说着柱间肚子迎合似的叫了一声。
      “……”兄弟俩看看各自的肚子,又看看对方,笑了起来。
      柱间抬头看着小窗户外的天空。
      “今天星星好亮啊……”
      “嗯。”
      穿着样式相同正装呆在狭小房间里的两个孩子透过唯一的小窗户看着天上的星星。
      这一年柱间9岁,扉间6岁。
      


    IP属地:江苏2楼2017-07-08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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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2
      在战场上扉间发觉自己的忍具包不是自己的,用着不太习惯,东西放置的位置都不一样……所以自己明明是早先整理好的,为什么会带错?
        滿心的疑惑但因為战事紧张一直沒有機會停下來自己重新整理一遍,連著用了幾天雖然開始有幾次失誤,但逐渐习惯了也沒什麽。
        說起來兄長也犯了幾次低級錯誤,昨天的撤退還拿錯了烟幕弹。
        好不容易千手一族和羽衣一族暫時休戰,持續了十幾天的戰鬥算告一段落。
        倖存下的孩子們连同伤员被族裏的大人們保護著先行回家族駐地,一群最大不过14最小只有7岁的孩子们神情里都带着放松和某种隐藏起来的侥幸,一路上虽然紧张但仍然很躁动,大人们反复叫了几次也没能完全安静下来。
        担架上的族人们有些落下残疾的眼神就相对黯淡,中间还有几个被锯了腿的忍者自杀了。
        但这也没有使孩子们对战争有什么特别残酷的感受。
        他们是英雄,这一次他们每个活下来的人都击杀了敌人。
        “扉间这次多谢你救了我。”一个吊着胳膊的孩子凑到冷着脸一言不发的银发孩子面前道谢。
        “战场上举手之劳而已,不要再讲话了,等会大人们又要乱叫。”
        一般说来同龄的孩子们都不怎么愿意接近扉间,一是因为对方在族里实在优秀,和那种“天才”站在一起实在压力太大,二是因为对方对非直系亲属都很冷淡又是族长家的孩子,和他接近保不准被说是讨好人,第三应该是他不仅自己严格要求自己还喜欢说教,总会要求别人也遵守规则。总而言之,千手扉间是个不折不扣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今天这个搭话的孩子倒是个异类,没有被扉间的冷漠吓退,反倒有事没事过来逗着扉间讲话。
        虽然基本都是他讲扉间听着。
        在孩子堆里扉间因为那头银发很是明显,所以柱间可以很方便地随时找到自家弟弟。
        柱间在休息时间和同龄孩子讨论了一会战争得失和新的忍术构思,抬头看向弟弟的方向发现扉间罕见的在和别的孩子聊天。
        哎呀,交到朋友了吗,柱间心里浮起莫名的欣慰。
        扉间这孩子在母亲,瓦间和板间相继去世后越发的沉默,自己一直很担心他会不会太极端,现在能交朋友还是很不错的嘛。
      一路顺风顺水地回到千手驻地,也不能说完全顺利,至少快到地点时下起了雨,柱间听到大人们在担心雨后会有疫病 ,说要早做准备。
        傍晚时候因为雨水天色已经很暗了。
        兄弟俩结伴回到自家的房子,别的族人该回家的回家,该到医馆集中治疗的去医馆。
        佛间因为要和羽衣一族讲条约,所以大概会晚点回来。这一次整体来讲是千手压着羽衣一族打,所以应该结果会不错。
        “大哥你要先洗洗吗?”扉间卸下了那身对他而言还比较笨重的战甲,黑色的里衣被雨水湿透,扉间把衣服脱下扔在盛满水的桶里,血色弥漫开。
        扉间赤着上身收拾洗浴用品顺便到浴室点火把水烧上,因为柱间一直没说话转头看向兄长,发觉柱间盯着衣服看,开口。   “那不是我的血。”
        “啊,我知道。”柱间甩了甩头,“一起洗吧,身上湿答答的都难受。”
        “也好,不过还是先等会,水还没烧热。”扉间找到干毛巾擦了擦头发和身子,“大哥也把湿衣服脱了吧,别感冒了。”
        “嗯。”柱间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也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卸下,突然发觉扉间扔下的忍具包是自己的。
        “哎?扉间你怎么拿的是我的忍具包?”柱间拿着两个忍具包光着脚站在浴室门口。
        水汽已经氤氲开,白雾里扉间站直了身子转头看过来。
        “到底是大哥你拿我的还是我拿你的?”走出浴室的弟弟挑眉,“我就知道是你。”
        “喂喂,我可没有。”柱间一脸无辜,天地良心,在战场上自己可没少因为不熟悉东西而失误。
        “好了,反正都结束了,换回来就行了。”扉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柱间觉得自己咋和弟弟身份对调了似的。
        将东西放到一边,柱间走进浴室往灶里填了点柴火。
        过了一会,扉间又拎了两桶水进来,“水热了吧,你看看能不能洗了。 ”
        柱间伸手试了试水温,“热了,继续烧就要烫了。”
        “没关系,那边是凉水,足够用了,我去拿衣服过来。” 说着扉间就咚咚咚地跑去卧室。
        柱间脱了衣服,慢慢地进浴桶。
        不一会儿扉间便也进了浴室。
      水温正好,火还在烧着,水汽蒸腾,洗完头发两个孩子在大浴桶里只露出一个头,柱间眯起眼睛,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被泡开来了。
        连续的作战实在耗费心神,身体也确实很疲惫,只是这种劳累在战场上精神紧张的状态下不是那么明显,一旦放松便彻底爆发出来。
        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不自觉的开始合拢,昏昏欲睡。
        “大哥,醒醒,我给你搓完背赶紧洗洗上去睡。”
        “……啊?啊不用,我没哈欠……”说着困的打了个哈欠。
        柱间用毛巾使劲地擦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扉间你不困吗?”
        “我那边压力要小些,毕竟大家都很照顾我。”
        没有正面回答所以还是困的。
        柱间还是自得于自己对扉间语言的提炼能力的。
        “我们都赶紧洗洗上去吧,衣服就等父亲回来一起洗。”
        “行的。”柱间听到弟弟应了声。
         从浴桶里出来,两个孩子皮肤都被热水泡的发红,活像一大一小两只被烫熟的虾子。
        柱间看着弟弟的后背,还没有长开的身体还显得瘦弱,不是很强壮,隔着搓背巾能感觉到薄薄的肌肉贴着骨骼,小心地避开被战甲磨破皮的地方,柱间罕见地耐着性子给弟弟搓背。
        “这次没受什么伤,”扉间开口,“我很小心了。”
        “嗯,我知道。”柱间答了一声。
        “好了,”柱间拍拍弟弟的背,“冲冲就上去吧。”
        柱间听弟弟哼唧了一声,看着自己弟弟拿了个小盆舀水冲洗身体。
        哎呀,自家弟弟就是可爱。
        “别滑跌跤。”
        “你以为我是在浴室滑倒摔掉了牙的你吗?”
        “你这小子。”一张嘴顿时就不可爱了。柱间恨得牙痒痒,伸手拿了另一个小盆,“水遁•淋成落汤鸡之术!”
        扉间措手不及被兜头泼了一盆水,“大哥你个幼稚鬼!”说着就开始结印,“跟我比水遁……”
        浴桶里的水凝结成形,向柱间冲去。
        “哇啊啊啊,谋杀亲哥啦!!!” 柱间大叫着,心里却着实吃了一惊。
        扉间果然是天才,不过查克拉的量……
        最后还是没使出来完整的术,水龙在半空中散开,大块的水掉下来把浴室里两个孩子都淋得一头一脸。
        扉间绷着个小脸,周身散发着我很不爽的气息,不知道是在气自己也被淋了还是气自己术还是没能放出来。
        “好啦好啦,”柱间掬了一把水抹了抹脸,又揉了揉弟弟湿漉漉的脑袋,“走上去吧。”
        白色的小脑袋还是一脸不爽,气鼓鼓地用毛巾擦干身子,在浴室门前穿衣服。
        “哎?这件不是我的衣服吗?”柱间套上褂子,转头一看就认出扉间身上那件自己熟悉到不行的衣服。
        “你以为我想穿吗?”扉间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要不是因为父亲根本不会缝衣服,我能穿你穿不下的吗?”
        “……”话是这个话可你一脸嫌弃是怎么回事,嫌弃就别穿啊。
        柱间盯着弟弟,虽然扉间这张嘴在自己这毒了点,可不管怎么看还是很可爱啊。
        而且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啊,弟弟真是神奇的物种。
        “你那是什么眼神?”扉间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看你可爱啊。”柱间嘴一张就说了出来。
        “可爱是什么形容词……”扉间眉毛皱起来,“听起来软趴趴的。”
        “……”柱间觉得自家弟弟好像不是很在频道上。
        说起来本来还很困,现在倒精神了很多。
        不过只要躺下来应该很快就能睡着。
        柱间把换下的衣服泡起来,灭了火,又打了点水留明天用。
        扉间则把被弄得有些乱糟糟的浴室收拾好,然后打着哈欠说要回房间眯一会。
        柱间也一起回了房间。
        雨水打着屋顶,夜渐渐深了。
        门被拉开,一个颇为高大的影子驻足在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的房间前。
        两个孩子头挨在一起,沉沉的睡着,黑色与银色交杂在一起。被子被蹬开一半,大一点的孩子手脚压在小的身上,像是在宣告某种占有权,但又是孩子气的天真。
        轻叹了口气,站在门前的高大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帮两个沉睡的小家伙扯好被子,摸了摸两个心爱孩子的脸,末了掖了下被角,又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慢慢地拉上门。
        这一年柱间13岁,扉间10岁。
      ——————tbc


      IP属地:江苏3楼2017-07-08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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