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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大战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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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战野猪到第七代也会成为家猪
第二战鸡鸣狗盗
第三战杀鸡焉用牛刀
第四战敌人的猴爪也并非省油的灯
第五战披着羊皮的狼
第六战千里之马亦有失足之时
第七战龙头蛇尾(先攻)
第八战龙头蛇尾(后攻)
第九战逐二兔不得一兔
第十战虎死留皮
第十一战借人的牛蒡做法事
第十二战大山鸣动老鼠一只
后记


IP属地:宁夏1楼2017-06-16 16:06回复
    第一战野猪到第七代也会变成家猪
    异能肉“我想要爱。”
    本名·伊能淑子。四月四日出生,身高176公分,体重60公斤,是拥有三百年以上历史的名家的女继承人。在有着近乎虐待的严酷教育方针的父亲和倾向于无限度溺爱娇纵的母亲这两极端的夹缝间长大成人,培养出了能够公平回应双方期待的超人技能。由于在习惯观察大人脸上的环境中成长,等到她成人之后巩固了自身地位,反而形成了相对比较自由奔放的性格。尤其在同时被父母双方禁止的恋爱方面放纵到了极点。本来有资格参加十二大战的人应该是跟她相差5岁的妹妹,但是她却花费了十二年的时间实施暗杀,并强行夺走了对方的参加资格。使用的武器是左右手各持一把的机关枪“爱终”和“命恋”。她通晓重型枪械的操作,无论是如何厚重的兵器也能运用自如,而其中这两把枪对于她来说甚至是相当于跟自己血肉相连的存在。现在正和十二名男性维持着健全的交际关系,并且仍在继续招募更多的恋人。


    IP属地:宁夏2楼2017-06-16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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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那座耸立在无人废墟中心的废弃大楼,产生了(还真是一座崭新的楼房呢)这样的感想。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座大楼被废弃只不过是最近几天的事情,而这个城市变成无人废墟也同样是最近几天的事情。究其原因,这只是因为大战主办方为了举行十二大战而毁灭了一个城市而已。(竟然在一夜之间毁灭了多个五十万人口规模的大都市群,就算是我们异能伊能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呢。)
      在这么思考的同时,肉在大楼内优雅地往前走,踩着无比优雅和轻柔的步子。虽然现在早就过了邀请函上写的集合时间,但这完全不会成为促使她加快脚步的理由——非但如此,她甚至确信着让别人等自己才是身份高贵者的义务。(而且“亥”到最后才出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作为继承上届大战王者的卫冕冠军,我必须表现出不至于辱没这个身份的风度和举止。)想到这里,她就怀着决心——怀着杀意握紧了两手各一的机关枪。为了在关键时刻能灵活行动,必须随时让双手处于自由的状态——从小就接受着这种教育长大的肉,却以自己的方式将这样的教育方针向前推进了一步。只要是在预料到“关键时刻的情况”的前提下,反而应该随时拿着武器才对吧。所以说,肉并不是为了参加十二大战才特意准备了这两把巨大的机关枪——“爱终”和“命恋”是她随时都贴身携带的东西,而且这还是法律上允许的行为。要是有人举报的话,到头来被逮捕的也是那个举报的人。她——异能肉就是有着这种地位的人。
      (当然,在今天被召集到这里来的“参加者”当中,大概也不会有哪个害怕机关枪的战士吧——那么,究竟是怎样的情况呢?)
      肉虽然基本上都摆出傲慢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是正如其外表一样惹人生厌且性格恶劣的人物形象,却一点也不愚蠢,当然也不会大意轻敌。她绝不会乘坐必须被关在狭窄空间内数十秒的电梯,即使在登上通往一百五十层的楼梯的期间,她也依然毫不松懈地考虑着战略。必须取得优胜自然是不必多说,但同时也决不能忘记优雅的举止——大汗淋漓地赢取胜利什么的,就跟败北没什么两样。比胜利更重要的是优雅。对于马上就要交手的十一位强敌,自己究竟应该如何以符合悠久历史传统的高雅方式将他们杀死呢——她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大家,让你们久等了,愿各位心情愉快。我是“亥”哦。”肉一边说一边走近了位于最高层的一室——作为从遥远的高空中俯视夜景的展望台而设计的那个大房间。不过,尽管“遥远的高空”这个词会给人带来心动的感觉,要是前几天的话还好说,但现在这个城市已经变成了无人的鬼城,就算从现在这个高度俯视眼下的景色,能看到的也仅仅是一片漆黑而已——黑暗什么的,根本就连看一眼的价值也没有。相对于此,正如料想中的那样已经集齐在房间内的十一名即将和肉展开生死厮杀的战士,才是更值得关注的对象。在极其宽敞的房间内,所有人的都在互相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零散的站在各处,对肉的问候完全不做理会。布置在室内的那张餐桌上,则是像要举行什么站着吃的宴会似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豪华料理,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碰那些东西,甚至看不到任何互相对话的迹象。如果是常人的话,光是站在这里恐怕都会被如此沉重的气氛压得透不过起来吧。就像在品位着这种馥郁的沉重感似的,肉用舌头轻舔着嘴唇,同时怀抱着(没想到我认识的面孔还真不少呢——)这样的感想。(“丑”和“未”,“酉”和“戍”——哎呀呀,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站在那里的难道就是“寅”吗?还有“申”……嗯,那个总是惹人不愉快的女人当然不可能不来了。不过靠在墙边睡觉的孩子我并不认识——嗯?)作为身份高贵者的义务,肉尽管保持着面露浅笑的表情,内心里却在逐一大量着在场的众人。忽然间,她发现了滚落在地板上的一个人头。她以不带感情的眼神看向那似乎是被锋利刀刃切断的鲜红色断面,同时在周围找了一下原本属于这个头颅的酮体——因为尸体也同样是毫无遮掩的平躺在地上,所以马上就找到了。把人的脑袋砍掉后就倒下来了——就是处于这种自然状态下的一具尸体。虽然说接下来就要展开生死厮杀,但肉还是觉得现场的气氛有点过于凝重,现在看来最关键的原因就在于这具尸体了。(看来有一个在厮杀开始前就已经被杀掉的笨蛋战士呢。)在肉到达之前,现场似乎已经有过一番争斗——(…………)这时候,肉吧视线投向了离那具尸体最近的男人。“嗯嗯嗯?”那个看着就让人觉得莫名古怪的男人,就好像到现在才发现肉的存在似的歪起脑袋。“不是我干的哦?这可不是我干的哦?明明没有证据,你可千万别随便怀疑别人哦?”
      男人边说边将手中拿染满鲜血的巨大刀刃指向这边。这绝不是什么恐吓行为,只不过是想用手指来指的时候碰巧手里拿着利刃这样的自然而然的举动。对那个男人来说,用自己的手指来指,跟用刀尖来指都是没有区别的——这跟把机关枪定义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肉也有共通之处。巧合的是,男人的另一只手上也握着同样尺寸同样款式的,就像大砍刀一般凶恶无比的利刃——两把利刃和两把机关枪。不过即使如此,肉也当然不会对他产生什么特别的共鸣。另一只手上的刀身虽然非常干净,但如果再进一步接近对方的话,他恐怕也不会对让那对闪烁着诡异光芒的刀刃染上血污抱有任何的抗拒感吧。(光是一边手上的利刃沾满血迹,作为证据就足够有余了吧——)正当肉难以断定对方究竟是在挑衅还是单纯的脑子有问题的时候——“欢迎光临,各位战士们。”
      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既听不见开门的声响,也听不见脚步声,就好像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似的,以漆黑的夜空作为背景,一个戴着大礼帽的老人在床边现出了身姿。全员的视线都立刻转移到他的身上——不,靠在墙边睡觉的少年似乎还没有醒来。“看来大家都到齐了,那么我在此宣布第十二届十二大战现在正式开始。Everybodyclapyourhands!”老人说完就使劲鼓起掌来
      当然,现场并没有任何一名战士追随他的这个举动。老人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以谦恭有礼的态度向反应淡薄的众人说“我是在本届大战中担任裁判的杜德恰普尔(Duodecuple),请各位多多关照”,同时还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还真是个连正确发音也很难记住的名字呢。)肉怀着某种没趣的心情接受了老人的登场。或许刚才跟砍刀男之间的那种一触即发的气氛被他冲散也是一个原因吧。至于砍刀男则像是已经忘记了肉的存在似的,立刻向杜德恰普尔投以“…………”这样奇妙的眼神。虽然也许会有人把这种表情理解为认真听讲的态度,但是从正常的角度来观察,那完全是一种正在揣度着看能不能杀掉对方的眼神。(难道是那种把能否杀掉对方作为区分敌我标准的那种类型吗——没想到除了我之外还存在着这样的人,实在让人吃惊。)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砍刀男投来的危险视线,老人开口说“事不宜迟,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说明一下规则,请各位看一看后面的餐桌。”众人转眼一看,只见料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摆放着十二颗黑乎乎的宝石。(虽然黑乎乎的——但是,却相当美丽。)同样的大小,同样的颜色,看起来似乎不存在个体差,但十二颗这个数字在当前状况下却具有更深一层的含义。“请大家都各自拿起一颗宝石。”听老人这么说,十二人在互相观察着彼此反应的同时,都各自走进餐桌拿起了宝石。不,并不是十二人。已经死去的一人自不必说,正在睡觉的一人也毫无动静。(要是让他一直睡下去的话,那孩子是不是就会被当成弃权了呢。)肉本来在心里这么盘算着,没想到战士中的一人在拿到宝石往回走的时候却顺便把他给摇醒了。(还真是喜欢做多余的事情呢——“申”。)虽然像这样站在同一个战场上已经是好久没有过的事情了,但是身为“申”的她那种爱管闲事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自己本来就想着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其中一方死去的时候,这个想法在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作出修正了。(可是……)肉用手把玩着那在近处看更闪耀着漆黑光彩的宝石,又向砍刀男瞥了一眼。(以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为首……这群看起来一点都不简单的战士们,却都毫无异议的听从着那来历不明的裁判员的指示,还真让人感到意外呢。反过来说,这也证明了十二大战正是有着此等规模的活动吧。虽然在意识中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但果然还是要亲身体验过才能理解呢。)被叫醒的少年也没有怎么向“申”道谢,指示睡眼惺忪的拿起了宝石。结果,桌子上就只剩下一颗宝石了。
      “我说,裁判员先生啊。”这时候,有人举手发问了。“俺家老弟的那份宝石好像是多出来了,这个由我收下也没有问题吧?”看到那乘机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男人的脸,肉不禁稍微吃了一惊——因为他的相貌,就跟事到如今一惊没人再关注的那个落在的落在地上的脑袋几乎一模一样。虽然那苦闷的死相和活人的样子还是有点区别,但一旦意识到这一点,两人的相似性就马上一目了然了。(是双胞胎……?)也不知道是不是作为战士的装备,背后背着一个奇怪的罐子也是他们的共同特征。(双胞胎的战士……那么他们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罪兄弟吗?)对于那尽管口口声声说弟弟被杀死,眼睛对宝石的关注度却更甚于弟弟尸体的哥哥,裁判员杜德恰普尔则以温和的口吻回答说“请便请便,这个是没关系的,请你尽管拿去吧。”“嘿嘿嘿,真走运,赚大了赚大了。”“不过,请注意‘吞下去’的就仅限一颗,多多拜托了。”“嗯?吞下去?”“是的,其他的各位也请在不咬碎的状态下将那颗宝石吞下去吧——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还可以为您准备水。”在经济活动方面不存在任何困扰的肉,对于吞下宝石这个行为也没有什么“太浪费了”之类的想法,但从尺寸上来说还是让她产生了一丝的踌躇。话虽如此,眼看砍刀男、睡眠少年和身为“申”的它都依次吞下了宝石,她当然也不能表现出畏首畏尾的态度。虽说只是准备阶段,但战斗其实已经开始了。要是在这时候表现出让人瞧不起的畏缩态度,就立刻会被全员视为目标——即使不是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做出被视为怯懦的举动什么的,也并非他的自尊所能容许的。“大家都吞下去了吗?那么我现在就说明一下,刚才各位吞下去的是一颗毒药。猛毒结晶‘兽石’——这种毒药会对人类的胃酸产生独特的化学反应,在接近十二小时的时间里将导致人类死亡的剧毒。”听到这样一个冲击性的事实,在场的十一名战士却没有任何人感到吃惊。在被要求吞下去的时候,或者光从外观来判断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正常的宝石。对于这几乎完全无味的宝石,肉虽然在得到说明为止都不知道这是毒药,但在谜底被揭穿后,她也只是抱着(嗯,果然是这样吗)这种程度的感想,甚至是反而觉得有点失望。至于连弟弟那份也拿走了的双胞胎哥哥,尽管以轻佻的口吻说着“什么啊,要是毒药的话根本就卖不了钱啊。”这样的话,但是还是把东西收进了口袋里。“一旦吞服到体内就会变化成不能再吐出来的形状,请各位务必注意。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现在就进入说明规则的阶段。因为我只会说一遍,请大家一定要注意听清楚。不过话虽如此,这次的规则可以说已经简单到了不可能再会弄错的地步。因为在第十一届大战的时候制定了一个过于复杂的规则——我们也为此作了深刻的反省。”杜德恰普尔说道。


      IP属地:宁夏3楼2017-06-16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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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分发给各位的十二颗宝石,能把它们全部收集起来的战士即为优胜——获得优胜的战士,将可以实现一个任意的愿望。”
        这的确是非常简单,但却并非没有任何疑问的余地。对于是否要由自己来开口确认,肉不禁感到有点犹豫。如果可以的话,她更希望能从旁观察其他战士询问细节内容的样子——因为谁对什么事情产生怎样的疑问,对接下来的生死之战来说都是相当重要的情报。在肉看来,她还是希望尽可能了解到未知战士的性格特征。然而遗憾的是,首先提出“疑问”的人却是肉早已认识的战士——“丑”。(不过,恐怕也没有哪位战士会不认识这位“天才”吧……)散发出阴森气息的黑色长发男子——那毫无疑问是优胜候选者中的一人。完全不考虑战略策略,只是把想到的疑问说出口的那种态度,虽然在肉看来是很愚蠢,但作为战士来说却相当的耿直。“既然所有参加的战士都服了毒,那么无论能不能取得优胜,到头来全员也还是要死掉的吧?裁判员杜德恰普尔。”发音相当的准确。“这是理所当然的疑问,所以我也会作出理所当然的回答。赢得优胜的战士将会获得我们作为副奖品提供的解毒机,所以请各位不必担心。”换句话说,如果不能赢得优胜的话,就必定会迎来确确实实的死亡。而且即使能存活到战斗结束的时刻,如果赢得优胜的时间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的话,因为来不及解毒,所以也还是要落得毒死的下场。如果想活下来,就只能在限制时间内决出胜负。考虑到参加十二大战的全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战士,这恐怕决不是一个容易实现的条件吧。(只是,问题并不仅止于此……)似乎产生了和肉一样的疑问的“丑”继续提问说:“你刚才说会跟胃酸产生反应对吧?那也就是说,宝石会溶解到胃酸里是吗?”“是的,您说的没错。虽然应该会存在个人的差距,但大家完全可以这么认为,宝石将会随着限制时间的临近而逐渐溶解——最终将彻底消失不见。”那就是说,只要在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肚子里发生这种情况,就意味着任何人都无法赢得优胜。毕竟获得优胜的条件也不可能得到类似“因为宝石差了一颗,那就只收集十一颗好了”这样的放宽。“我也有一个疑问,请问可以提一下吗?”这时候,“未”忽然插嘴这么说道。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同样很遗憾的是,这对肉来说也是已知的战士——不过,她本来还以为这个战士早就引退了(单从年龄上来考虑,明明是已经比那杜德恰……还要年长的呀。别说引退,就算是死了也不毫奇怪的传说“未”参加还真的有点棘手呢。)“我的战斗风格,该怎么说好呢……算是稍微有点凶猛吧,虽然不可能在众目之下暴露我的招数,但毕竟是一种需要使用强烈爆炸物的手法。当然我会尽量避免发生那样的状况,但如果在收集的途中意外的将宝石破坏的话,那样会有什么后果呢?”明明嘴里说着不能暴露自己的招数,却明显的提示出使用爆炸物的倾向——这完全是以假装提问的方式向其他战士施加压力,是一种善于谋略的老奸巨猾的手法。(与其说是狡猾,这简直就是老奸巨猾……在这方面还真的是惹人讨厌呢——不过这对我的机关枪来说也是一样的。我的子弹可是能够轻易击碎宝石的的哦?)“请尽管放心,毒宝石就只会对人类的新鲜胃液产生反应。除此之外,无论是怎样的物理破坏力都无法对宝石造成丝毫的伤害。要不大家也可以亲自试试看。”“……不用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看应该是没必要尝试的吧。”“未”很干脆的接受了这个答复——因为达到了威吓的目的,他似乎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当然,在除了爆炸物和子弹之外还存在着各种百花缭乱的破坏要素的十二大战中,主办方肯定也不会采用会被轻易破坏的宝石吧。“那么,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这时候,“丑”又转回到正题上。“这颗坚固无比的宝石,现在已经被我们吞进了肚子里——那么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吞进人体的宝石搜集起来呢?”“虽然方法可以任由大家自由发挥,但如果作为参考的话,依在下的愚见,恐怕直接把对手的肚子划破就是最便捷的方式了。”


        IP属地:宁夏4楼2017-06-16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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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可以先听我说说吗?”
          “申”忽然间这么说道。身为大战裁判员的杜德恰普尔,以毕恭毕敬的态度说了一句“那么,我在此祝愿让世界为之自豪的各位强韧战士都能在本届大战中大显身手”,然后就像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似的消失得无影_踪。在他刚消失之后,“申”就说出了刚才那句话。正好就在肉思考着该如何更有效地取得先机的时候——事实上,身为“申”的她在此刻已经赶在所有战士的前面先发制人了,而且是轻而易举。这样当然会引起气氛的波动了——在比杜德恰普尔说话的时候还要紧张的空气中,她却以跟现场完全不搭调的爽朗笑容说道:“我有一个提议。按照这样的规则,说不定还可以有不让任何人死去的解决方法。只要大家愿意协助的话。”果然不出所料,身为“申”的她所提出的正是这样一个愚不可及的建议。她在想什么也很容易猜得到。(果然还是那么让人感恩戴德呢。反正就是打算预先定好优胜者,然后通过优胜者奖品中的“唯一的愿望”让其他的全员起死回生那样的大家一团和气的战术吧?)那个“申”就是喜欢把这种谁都能想到的主意当成什么锦囊妙计一样大言不惭地说出来。开什么玩笑,再怎么胡来也该有个限度吧——那么难得的愿望,竟然要用在让别人起死回生这种毫无建设性的亊情上,有谁会愿意干嘛。“有没有赞同我意见的人呢?”对于以仿佛在召集志愿者似的口吻这么说着的她,肉的心中就顿时冒火了。不过,也没关系。这样只会在坏的意义上引起注目(或许可以说是伪善的注目吧?)的她,理所当然会被选定为十二大战开战后的头一个目标吧。趁着她被其他战士攻击的期间,我就慢慢琢磨一下今后的对策好了——尽管肉切换成了这样的想法,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懶洋洋地举起手来,对她的意见表示赞同。(究竟是谁呀,在这里扰乱步调、不懂得体察气氛的战士——)转眼一看,举手的原来正是刚才的那个睡眠少年。他依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以半睡半醒的声音说着“如果……谁都不用死的话……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这样的话。与其说是半睡半醒,倒不如说是梦话更贴切。忽然间,肉觉得那个声音好像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即使在听到接下来的“就是说要把你推举为优胜者……然后再让大家复活过来……就是这样的流程么?”这句台词后,也还是没有在脑海中唤起任何记忆,所以这多半只是自己的错觉吧。对于这个容易说出口却很难办到的主意,“申”似乎对赞同者的出现感到很高兴似的回答说:“稍微有点不同,如果是那样的做法,大家恐怕都会对我是否能让大家好好的活过来感到不安吧?我所考虑的必胜法,是比这个更能让人安心的方法哦。”(哼,看来还是稍微经过一番思考的样子呢——虽然反正都是猴子脑袋想出来的点子。)尽管肉在内心这么吐槽,但这样一来她就完全想不通“申”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虽说肉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就算大卸八块也不解恨的地步,但这并不意味着肉完全不把“申”放在眼内。如果她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这当然是必须加以关注的情况了。正当她因为猜不透对“申”的想法而感到莫名其妙的期间,又有别的人跟着睡眠少年举起手来了。(呜……情况很不妙呢。连“丑”和“酉”也……)接着还有另外一人——那是肉第一次见面的“未知战士”中的一人,也慢慢地举起了手。再算上“申”和睡眠少年,总共是五人……这样下去的话,就会形成几乎占全员半数的一股势力。虽然睡眠少年可能只是因为“刚才是她叫醒了我”这种孩子气的理由才表明了赞同的意向,但是原本的互相探底的局面已经以他为契机逐渐发生转变,自己却直到现在也依然毫无反应,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无法挽回的失败——尽管不知道“申”的点子是否能行得通,但是在接下来即将展开的你死我活的生存战中,要是从一开始就出现这样的巨大势力,这不管怎么说也不是一个好的消息。而且其中如果还包含着“丑”的话,那简直就是大大的不妙。那可是就算单凭自己一个人也相当于一股巨大势力的男人啊。(必须趁现在想办法摧垮这股势力……否则要是再有一个人举手的话,就会变成十一人中的六人,也就是超过半数的势力了。)然而,肉的生存方式和信条,却不允许她在这时候以暴走或者爆发的姿态起两把机关枪向四面八方乱射一通这种扰乱现场的不体面行为。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要求自己必须优雅地遵循规則来行动。
          不过幸运的是,她根本就没必要做些什么。因为第六名战士已经举起了手。不,举起来的与其说是手,倒不如说是沾满鲜血的砍刀——就是刚才那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情景,“丑”和“酉”,还有在肉看来是“未知战士”的巨汉都悄然地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也就是说,由于砍刀男投的赞同票,有三人都同时退出了这个和平的解决方案——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就算那把砍刀没有沾血,要是对散发出这种危险气息的男人也毫不警惕的话,那还能算是战士吗。“OK,谢谢啦。有这样两个和平主义者,我真的很高兴。其他的各位,如果改变主意的话也可以随时跟我说哦。”然而,也许是不具备作为战士的本能吧,“申”却说出了这样的欢迎砍刀男加入的话——对于那个不管怎么想也不像是怀着正常念头而举手的男人,她却表示了欢迎。睡眠少年之所以没有放下手,难道是因为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法回头了?“那么,两位请先过来这边——”
          就在这时候,状况发生了变化。大概是比肉更早一步作出判断的某个人,认为这一刻的状况已经是容忍的极限了吧。即使只是三人的小队,也必须在小队成型之前加以妨碍和阻止——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吗。虽然完全不知道是谁做了些什么,总之就是抢先一步把房间的地板弄塌了“!”“!”“!”“!”“!”“!”“!”“!”“!”“!”除了实行者之外,其他的十人都对失去立足点的事实感到吃惊,同时以各自的方式来应对往下掉落的状况——如此,第十二届十二大战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IP属地:宁夏5楼2017-06-16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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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肉随着大量的瓦砾一起掉落到下一层的时候,战士们都已经彻底散开到各处拉开了距离。只有肉选择了优雅的着地方式,其他人似乎都选择了趁此机会暂时躲藏起来的做法。(还真是聪明呢。)既然有时间上的限制就不可能一直藏着不出来。但是会在时间限制的促使下急着决出胜负的那种战士,在这场大战里应该是不存在的吧。(虽然不知道是谁把地板弄塌了,但那个战士还是必须小心提防呢。究竟是使用了某些特殊的技能,还是第一个到达那个房间预先作了手脚呢……)不管如何,在中途妨碍了“申”小队的成立这一点是极其关键的。跟个人战相比,还是团队战更加有利——除了这种人数上的差距之外,从肉这种性格的人看来,所谓的“和平主义者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恶心存在。虽说那个砍刀男毫无疑问根本就不是什么“和平主义者”,“申”和睡眠少年也同样是必须警惕的对象——总之,趁他们集中起来实行什么作战之前,最好还是先将“申”收拾掉比较好。一想到跟那个女人的孽缘马上就要彻底断绝,心里就觉得一阵清爽——不,在想象到把她的肚子切开的情景时,自己甚至会产生一种宫能的喜悦感。(嗯?)这时候,肉忽然察觉到某个气息。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一旦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邪恶空气,大概就连周围的岩石也想连滚带爬地逃出去吧。回头一看,站在那里的人正是刚才的砍刀男。究竟是被埋没在瓦砾里,还是特意跑回来了呢。
            “虽然不管从谁开始都没关系,那都是无所谓的,不过——”砍刀男以抑扬有序的声音说道。“因为你刚才毫无理由地对我起了疑心嘛,所以我就打算先出一出这口气。你也应该明白,要是怀着不舒畅的心情去战斗,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吧?因为精神护理是非常重要的啊。真是的,明明没有证据就随便怀疑别人,你这人也真是太过分了,我甚至怀疑你有没有人性呢。”“…………”对于砍刀男那种让人丧失反驳欲望的、精神上已经达到无可救药之境界的语无伦次的说法,肉只觉得无可奈何,但同时也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认为“不管从谁开始都无所谓”,没有考虑任何战略上的意义,只是选择了碰巧留有印象的肉来下手而已。为了追求优雅的举止而选择最后一个进入房间的肉,从这个意义上看反而成了一个败笔。如果这样的话,或许反而是“申”小队得以成立对肉来说会更好一点——因为在那种情况下,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会向“申”举刀相向的吧。他对目标的选定,就是基于这种程度的心血来潮的想法。(实在是不情愿——真的是真的是很不情愿。结果我竟然要替那个“申”来和他战斗——这样不简直就像是我在保护那个女人一样吗。)肉一方面这么想着,另一方面却在冷静地对彼此的战力差距进行分析。虽然对方是那种让人不忍直视的男人,但毕竟也不可能因为恶心这个理由就不看对手来战斗。(不过……虽然因为散发出来的变态气息很难做出准确的判断,这个战士可是相当的有能耐呢。虽然“气势”这个词我不想用在富人之外的人身上,的确有那样氛围。如果对手不是我或者“丑”的话,根本就无法跟他相提并论——)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可惜。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这些强敌能互相残杀——但是,也不能过于苛求了。奢侈并不是用嘴说而是用手做的,这就是她的理念。现在只要以优雅的方式,在沸腾血液的指引下行动。(对我来说,最初跟你战斗虽然是一件很遗憾的亊情——但是对你来说,选择最初跟我战斗就是你的死因了。)
            “‘亥’之战士——‘丰盈而杀’异能肉。”
            “‘卯’之战士——‘异常而杀’忧城。”
            看来对方至少还懂得自报家门的礼仪。在对此怀着讽剌想法的同时,肉举起左右手的机关枪“爱终”和“命恋”,准备将敌人射成蜂窝——如果相信杜德恰普尔的说法,就算用子弹将对手射成蜂窝,宝石也应该会完好无缺地留下来。既然如此,到时候只要从血泊或者肉酱中慢慢找出来就行了。砍刀男——“卯”髙高举起了双手的巨大凶器,正在以跳跃的方式向前突进,但不管怎么想也是机关枪子弹的速度更快。尽管对他面向枪口也毫不畏惧地向前突进的勇气感到敬佩,然而猪突猛进却应该是只属于“亥”的专利——正当她打算扣下扳机的时候,(…………!)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扣住了双臂。尽管还是勉强扣下了扳机,但枪口却朝着不着边际的方向,子弹根本就连“卯”的一根汗毛也没碰到。与此相反的是,他的刀刃——
            他的刀刃却贯穿了肉的肉。
            而且是连在背后扣着她双臂的人物也一起贯穿了。“咕呜……”被刺穿的是心脏?不,是食道……这个男人并不是毫无目的地乱刺,而是分毫不差地朝着宝石的所在位置发动的攻击。反过来说,为了杀害一个人,他采用的是相当系统性的步骤,以仿佛撕破纸巾包装袋一样轻松的手法,把刀刃刺进了人体里。(而且还是连“自己人”也一起刺穿……)在展望室的地板崩塌后一瞬间消失影踪的期间,“卯”是不是已经跟其他战士达成协议,然后在此基础上再向肉发起攻击呢——虽然不觉得这个男人会有那样的交涉能力和社交性,但现在事实就明摆在眼前……(但是,在不让我察觉到气息的情况下悄悄接近我背后,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把我双手扣住,到底是哪个战士……)“!”
            肉挤出浑身最后的力量把头转向后方,结果却感受到了比被贯穿食道还要强烈的冲击。她并不是因为看到扣着自己双臂的那个人物的脸而吃惊,而是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脸才感到吃惊——本来想要确认的“脸”,并不存在于应有的位置上。把她的双手扣住的,是早已失去了脖子以上部分的、只剩下胴体的——尸体。那就是直到刚才为止都躺在地上的尸体——随着地板的崩塌当然也跟着)掉落到下一层的那具尸体。“你……你难道”肉以布满血丝的双眼重新看向“卯”。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维持语言上的优雅感了。“你……难道是……‘尸体操纵者’吗!”|“是‘尸体制造者’啦。我可以跟自己杀死的对象成为朋友。”在把刀刃从两人——从一个人和一具尸体身上抽拔出来的同时,“卯”这么说道。怪不得完全察觉不到有人从后面接近自己的气息了……因为这个战士在那个时间点就已经死了。“对不起啦,我骗你说把他——‘巳’杀|死的人不是我。我担心你可能会知道我的属性,为了慎重起见才这么说的。”不,我可没有被你的那句话骗到。(没、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种地方结束……)尽管满怀屈辱却已经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的高傲的她,在失去她自己的“个性”之前所听到的,却是让那样的她陷入远甚于屈辱的绝望中的声音:“不过,你应该会原谅我吧。因为从今以后,你也要成为我的朋友了。”
            4
            于是大战才刚开始没多久,作为上届优胜者箱“亥”的继承者的她就这样出局了——与此同时,由包括丧命的她在内的三名成员“卯”、“巳”、“亥”所构成的尸体同盟兔子一伙也随之诞生。
            (〇卯——亥●)
            (第一战——完)


            IP属地:宁夏6楼2017-06-16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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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战鸡鸣狗盗
              怒突“我想要胜利。”
              本名•津久井道雄。五月五日出生,身高177公分,体重52公斤。奉行不持武器主义,习惯于用牙来咬的战斗风格。他那口能够咬碎一切的牙被唤作“狂犬镔”,一直为人们所恐惧。平时在保育园上班的他的勤恳态度在家长们之间的评价也相当高,也受到大多数孩子们的支持。然而实际上,把有“资质”的孩子送往合适的组织才是他的本业。虽然曾经有一次误将幼女交给了单纯的恋童癖,但后来还是拼死夺了回来。现在那名幼女已经成了他的养女,为赚取养女的养育费,他一直都尽心尽力地展开战场和保育园双方面的工作。在私生活中沉迷于书法,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得不到周围人的理解,但他还是毫不气馁地继续练习,而最终得以完成的雄浑有力的笔致,也在无声无息之中让反对者再也无话可说了。


              IP属地:宁夏7楼2017-06-16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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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宁夏9楼2017-06-1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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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突所潜伏的地方,虽说并不是遵循“丈八灯台照远不照近”的原理,但就是在集合地点的那座废弃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本来就是一片昏暗的环境,还停着大量没有主人的车子——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周围的视野非常恶劣,按照自己的判断基准,这本来应该是不可能被发现的“匿藏地点”,然而实际上不到三十分钟就被人发现了。虽然是被“找到你啦〜”这样的仿佛在玩捉迷藏的小孩子般的声音发现了,但对手当然不是小孩子,而是十二大战的战士。那时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战士,怀里抱着一把近似于三叉戟的武器。(糟了!)怒也不由得焦急了起来。适合躲藏的地方,反过来说也就是不便于战斗的地方——无论是昏暗的光线还是恶劣的视野,都不能说是适合他发挥出自己的“撕咬”战斗风格的环境。而对手所持的细长形状的武器却似乎非常适合用在这个地方(可恶……而且大战才刚刚开始,迟效性的毒宝石应该完全没有发挥作用吧。)原本明明盘算着等对手被毒削弱到某个程度的时候才开始战斗的,现在却出乎意料要跟万全状态下的对手交战——不过那也没关系,既然如此就马上切换意识好了!正当怒突下定决心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对方却像是慌了手脚似的说出“啊,啊!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打算对你施加危害!”这样的话。自己躲在阴暗处,对方则站在正前方——在某种意义上说,这几乎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位置关系,但对方却慌慌张张地解释了起来。“我、我……其实是‘酉’啦!我是‘酉’,名叫庭取……我之所以向你搭诘,只、只是因为想当你的同伴……”
                  同伴?奴不禁皱起眉头,同时又回想起(说起来,这家伙对于“申”的提议也是打算投赞成票的吧……)这样的事实。当时举手表示赞成的人,包括一直都睡眼惺忪的那个少年……“丑”之战士……巨汉的战士,还有就是眼前这个女孩。(…………)怒以其本职的掮客眼光分析着面前的这位女战士——虽然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态度,却有着露出度颇高的华丽装扮。不知为什么,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套被人勉强要求穿上去的Cosplay服装……难道是并非自愿参加十二大战的那种类型吗?“你说要当同伴?”“是、是的……虽然现在都变得有点稀里糊涂了,但是这场生存战,在、在刚开始的时候以组队的形式战斗会更好,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所以……”虽然她仿佛在呢喃似的声音越说越小,但她看来并不是在特意寻找怒,只是在各人散开之后碰巧第一个遇到的是怒,于是就毫无瞥惕地提出要跟他组队的建议。(明明“以组队的形式战斗更好”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在刚开始的时候就只有“申”釆取了这样的行动?难道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既然最终的胜利者只有一人,那么“组队战斗”和“背叛”实际上就是表里一体的行为,看来眼前的“酉”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样看来,她之前举手赞同“申”的提议,并不是因为她和“申”是有着共同志向的和平主义者,只不过是怀着“先组成小队”这个单纯的想法吧。“在最后剩下两人之前都一起战斗,之后再堂堂正正地以一对一的方式决出胜负,那样不是很好吗?所以,拜托你了。请你跟我合作吧!”因为对双方来说都是有利的提议,“酉”看样子似乎完全没考虑过被拒绝的情况。怒稍微思索了一会儿。跟这样一个笨头笨脑的女孩组队,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处。不过虽然看起来很笨,实际上也确实有点头脑简单,但毕竟也是“酉”的代表战士——是战士。应该可以认为她有着足以弥补自身愚钝的战斗实力吧。就算自己不会输给她,但是万一陷入苦战,在这么早期的阶段就受伤的话,就会对自己今后的计划造成影响——对现在的怒来说,最不妙的就是无法发挥自己的优势,在初期阶段就早早败退的情况。(……看来还是暂时答应当她的同伴,再换个场地,趁还没遇上别的敌人之前早点把她杀掉才是最妥善的办法。)毫无人道和欠缺人情,而且根本不把人当人看,换句话说就是非常有人类特色的战略。就在怒思考着这样的战略时——“而、而且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就糟了,真的很糟糕,简直是糟透了。”身为“酉”的少女以完全不像战士的口吻继续说道,“那个双手拿着大砍刀的危险战士……那家伙,没想到竟然是‘尸体制造者’耶!他暗杀了‘亥,的战士,现在已经组成三人的队伍了呀!”


                  IP属地:宁夏10楼2017-06-1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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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之战士•庭取被允许参加十二大战的——或者是被强制参加——可以算是资格的特殊技能,据说就是所谓的“鹈之眼鹰之眼”。因为可以和所有的鸟类进行意志沟通,她似乎就是通过这个特技发现了潜伏在地下的怒突。说起来,刚才被她发现之前,在停车场的天花板上的确是看到过一只鸽子的身影。不仅仅是室外,就算是建筑物的内部,只要是鸟能够进入的地方,对她来说都相当于全在视线范围之内。就算十二大战的主办组织再怎么制造鬼城怎么把人全部赶走,也没有办法限制在天上飞的鸟儿的出入。正如怒突在“毒”这方面拥有先天优势那样,身为“酉”之战士的她和其他战士相比,似乎也在“视点”方面占据着压倒性的有利地位。而她刚才还说自己凭“鹈之眼鹰之眼”看到了那样的一幕——“卯”和“亥”的战斗,以及其落幕的瞬间。“卯”之战士通过操纵“已”的尸体让“亥”一命呜呼,然后带领着两具尸体离开现场的整个过程,她都全部目击到了。作为十二大战的初战的那场战斗,存在着“酉”这样一个目击者——听了她的这番话,怒突首先就产生了(这家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这样的感想。虽然她可能是忍不住想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全部说出来,但她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特技告诉了第一次见面的怒突这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毫无防备。如果是作为战士来战斗的话,这样的技能的确很优秀,甚至让人羡慕到假如能用钱买的话无论花多少钱也很想买回来。但是这并不是可以应用在直接战斗的肉弹战上的能力。只要是在这个距离内展开战斗,自己无论何时都可以战胜她,也随时可以把她杀掉。这个“酉”之战士,如今对怒来说已经变成了无足轻重的威胁力量——只要尽量加以利用,按照怒的意向最大限度地活用她的技能,然后再趁早把她杀掉的话,就应该不会对自己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比其那个,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卯”之战士。“尸体制造”……没想到那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杀得越多手下就越多,既是杀戮者也是生产者。既是生产者也是凄惨制造者——其占据的优势不仅超越了“酉”,甚至可能还凌驾在怒突之上。将杀死的对手变成手下的技能,换句话说就相当于获得绝对不会背叛的同伴的社交能力——也就是说,类似“组队的困难性”或者“组队的不利因素”这些问题,对他来说就等于根本不存在。而且他还可以完全不向队友支付任何报酬——只要杀得越多,十二大战的进度越是接近尾声,他的同伴人数就会越多。从理论上说,搞不好真的会演变成十一对一的战斗——除此之外,如果把“战斗的尸体”也纳入战力来计算,那么怒作为“毒杀师”的本领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因为世上根本不存在能把已经死去的尸体再次杀死的毒药。虽然从来没试过,但就算通过撕咬让对方感染中毒,对尸体来说也应该是毫无影响的吧。自己必须以通常的手段、以纯粹的肉弹战来跟原本是战士的尸体展开战斗。(虽然不说也应该明白,但如果要再补充一句的话,那含毒的宝石对尸体来说也应该不会生效。毕竟尸体是不会分泌胄酸的啊。)这就意味着至少“卯”的“同伴”可以完全脱离时间限制的束缚。(“酉”的“鹈之眼鹰之眼”也好,我的“毒杀师”也好,还有“卯”的“尸体制造”也好……这恐怕并不是单纯的偶然吧。)主办方恐怕是根据全体参加战士的特性来决定规则和场地的。每个人都在某方面有着近似于犯规的优势,想要取胜就必须仔细斟酌该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优势来战斗。(这根本不是杜德洽普尔那家伙所说的规则那么简单……那么,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不管怎样,对当初的方针做出修正恐怕是无法避免的吧。暂且不考虑如何处置“酉”,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躲藏到十二大战的最终阶段。因为要是在这里发呆的话,“卯”恐怕就会充分利用团队的优势一不,利用优势上的差距,集中三人的力量,以三倍的效率毫不留情地逐一杀死各个战士。而且,“卯”所杀死的对象都会成为他的新同伴。(逐一把打倒的对手拉拢为同伴什么的,简直就跟少年漫画一样。)要是自己一直在这里潜伏到临近终局的阶段,以为时机已到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的话,到时候“卯”带着七八个(理论上最多还可以带上十个)同伴来迎击怒的情景也就不难想象了。(拥有完全统率性的充满个性的战士团队..……那么恶心的东西,我简直不敢想象。)所以,要行动的话就必须尽快动手了。说的极端一点,就是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趁着“卯”的同伴——成为他手下的尸体还只有两具的时候,必须跟他的战士决出胜负。假如是三对一的话,在通常生活中也是颇为常见的状况,如果姑且把“西”也纳入己方的战力那就是三对二了。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相当普通的战斗——除了对方阵营的半数以上都由尸体构成这一点之外。“庭取。”“是、是的!”“现在‘卯’的所在地,你应该有所把握吧?就凭你的特技。”“那、那当然了。”她挺起胸膛回答道。“我一直都在追踪着……虽然为了避免被发现而保持着相当
                    程度的距离,但我已经派鸟儿们优先追踪‘卯’、‘巳’和‘亥’的行动了!”“知道了,虽然我很讨厌跟别人联手,但这次就破例接受你的提议吧。”怒故意以举高临下的格外
                    开恩的口吻说道。并不是对等的同盟关系,而是由自己掌握着主导权。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这一点,“酉”的少女脸上马上露出了欢喜的表情。”“那、那就是说?,,“狩猎兔子,先杀掉他吧。”“好呀,太棒了!”她马上举起拳头欢呼道。“我们一起努力争取优胜吧!请多多关照〗!”虽然没打算和她一起努力到那个阶段,甚至只是打算把一起努力的时间限定在对“卯”之战上,但这当然没必要全说出来。“那么我现在正式做自我介绍吧!”身为“酉”的少女天真无邪地向怒伸出手来寻求握手。
                    “‘酉’之战士——‘啄食而杀’庭取!”“‘戍’之战士——‘咬含而杀,怒突。”
                    怒一边握着对方递出来的纤细手掌,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那么,该怎么利用这个女孩好呢)这样的计谋——对如何以最高效率的方式让握手的同盟对象陷入破灭进行计算。


                    IP属地:宁夏11楼2017-06-16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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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追踪兔子一伙的期间,两人决定先进行情报交换。在十二大战的参加者当中,几乎有半数是怒认识的战士,而另一半则是完全不认识的战士——如果单从生存战的情报战这一侧面来考虑,同盟者之间还是应该互相共享情报的吧。而且对怒突来说,为了让“酉”的少女信任自己展现出同盟者应有的态度”也是很有必要的。至少也比听她提起“关于‘追兔子的那座山,钓鲫鱼的那条河’这句歌词,类似把‘追兔子’误会成‘美味兔子’这样的话题都很常见,但是如果考虑到接下来的钓鲫鱼的诸,不管怎么想在抓到之后,兔子应该也是被美味地享用了呢〜”这样的闲聊主题要来得更有意义。虽然她这样做大概也是为了以自己的方式来拉近彼此的距离……“我能算得上认识的战士,就是‘丑’、‘辰’、‘巳’、‘申’和‘亥’这五人了……”怒突说道。这个情报是千真万确的——既然是反正都要杀死的对手,就算泄露真实的情报也没关系。根据回报性的原理,说不定还可以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贵重的情报。“在这几人当中,危险度最高的就是‘丑’了。怎么说呢……用一句话概括,这家伙简直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强大’。在战场上总是毫无例外地将敌方阵容全数歼灭,通称为‘杀光的天才’。”“杀光的……天才。”“没错,他毫无疑问是优胜候选者之一啊。凭你这种程度的实力,万一跟他碰上的话最好还是逃走吧。”“哦……”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怎么理解。(不过那也无所谓,反正你在碰上“丑”之前,就注定要被我收拾掉了嘛。)“关于‘辰’和‘巳’……这对断罪兄弟,也没什么特别要说的。虽然是二人一组的有着绝妙配合默契的双胞胎,但毕竟两人中的一人已经被杀死了,其威胁力甚至低于折半的水准。”“嗯,明白了。”“至于‘申’,就像刚才那样是个和平主义者,或者说是博爱主义者吧。那是一个臭名远扬的不讨人喜欢的女人。跑到战场上引导战争走向和解就是那家伙的本职了——众多的战争都在那家伙的和解方案下达成了停战协定。”(从那个意义上说,这家伙也还真是不走运。)明明从一开始就坚持加入差点就成立的“申”小队的意向就好了,结果她却偏偏选择了怒突当合伙人。“对我们战士来说,她虽然是同业者,但却相当于生意上的敌人啊——反正她参加十二大战,也只是为了结束这场大战吧。那、那种事真的能做到吗。对于“酉”的提问,怒突并没有回答。尽管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在怒突的心中却隐约怀抱着“那个女人说不定真的能做到”这中既像是恐惧又像是期待的心情。“关于‘亥’的事情,我想应该也不必多说了,毕竟现在已经成了兔子的奴隶。那家伙本来也有着名叫‘如汤似水’的相当棘手的招数……在某种意义上说,那家伙在初期死掉,对剩下的我们来说或许也是一种幸运吧。那么,庭取。你认识其中的哪一个?”“啊〜我的话几乎全都不认识。最多就只是听到一些不确定的传闻而已。对不起,我的圈子太小了。”尽管有点失望,但本来也没对她抱有多大的期待。虽然也有碰碰运气的念头,但这也是很正常的结果吧。正当怒突表现出并不觉得有多失望的态度时,“酉”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提出了“啊,不过怒突先生。那孩子,你难道不觉得在意吗?”这样的问题。“唔?那孩子?”“就是那个一直在打瞌睡的孩子呀……好像很困倦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怎么像战士……那孩子,恐怕才只有十四五岁吧?”要说不像战士的话,“酉”也未免有点五十步笑百步的嫌疑,不过那个少年和拿着沾满鲜血的砍刀的“卯”相比,也确实在另一种意义上和其他人有着明显的区别。“你觉得他是值得警惕的对象么?”“不,虽然我并不觉得他有多么强大……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呢。而且是在跟这次大战完全不同的状况下……怒突先生有什么看法呢?“…………”这么说来,也确实隐约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搞不清楚究竟是在哪里见过。难道是在哪个战场上作为敌人或者同伴战斗过吗……?“啊!”这时候,“酉”忽然小声叫了起来,转眼一看,她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已经停着一只小小的麻雀。“不好了,怒突先生——兔子一伙开始兵分两路了!”


                      IP属地:宁夏12楼2017-06-16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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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分两路——换句话说,就是三人组分成了两人和一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怒突从直觉上就以为是身为指挥官的“卯”和两具尸体分头行动了。但实际上被分离出来的却是“亥”——亦即双手拿着机关枪的异能肉。准确来说是异能肉的尸体。尽管从被“卯”的大砍刀剌穿胴体上的伤口中汩汩的流着血,她却以空洞的眼神走在鬼城的道路上。脚步看起来摇摇晃晃,别说高贵,根本就连意志也感觉不到。简直可以说是“行尸走肉”。那并不是生于名门的大小姐的散步,只是无比诡异的徘徊。“对不起,怒突先生……‘卯’和‘巳’我都跟丢了。说不定是巳经察觉到了我的监视。”虽然庭取很抱歉地这么说着,但对于这个看起来很不成熟的战士来说,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赚到了吧……怒心想。不过,如果是发现了鸟群的追踪,对方又为什么要让“亥”单独行动呢?而且还毫不掩饰——完全没有隐瞒她是尸体的事实。(是诱饵……吗。)通过让那个连走路也摇摇晃晃的“亥”当诱饵来吸引其他战士的注意力,趁着“亥”成为攻击目标的时机,由“卯”和“巳”两人联合从背后袭击那个战士。这是利用了“在战斗中会暴露出各种破绽”这个任何战士都具有的反面弱点而制定的战略——包括“酉”刚才说的打倒“亥”时所采用的手段,那个代表“卯”的男人实际上似乎并不像其怪异外表给人带来的印象那么疯狂。(不,从他随意把同伴当成“诱饵”来使用这一点看,他毫无疑问是疯狂的吧……)既然如此,自己就必须比他更胜一筹。必须变得比他的疯狂还要疯狂,必须变成一头狂犬。“庭取。”“是、是的。什么事呢?”“把手伸出来。”“嗯?是这样吗?”在庭取疑惑地慢慢伸出来的手上,怒不由分说地咬了上去——而且是用牙使劲地咬。“咦?呜、呜哇。呀啊啊啊啊!”尽管“酉”发出了悲鸣,但毕竟同时注入了麻醉药,应该是没有疼痛感的。在一秒钟内完成“处置”,怒马上放开了她的手,问道:“感觉怎么样?”“你、你问我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是强化啦。”身为“毒杀师”的怒突的毒,对被咬上的对手,虽然时而将对方杀死,时而将对方杀死,时而将对方杀死——但是有的时候,也存在着“不杀死对手的毒”。简单来说就是增强剂。(尽情地颤抖吧,其名字是秘药“一个人的军队(0nemanarmy)”。)这是能将对象的潜在能力提升到极限的一种剧药——当然,因为伴随着一定程度的勉强性质,他从来都不会用在自己身上,但这样一来就应该可以暂时性地让“酉”的战士提升战斗力。怒的战略是这样的,首先让接受过强化处置的“酉”单身挑战明显是诱馆的“亥”。不过这两人的胜败是无关重要的——只要能实现一场像样战斗就够了。关键就在于只要派出酉去迎战,躲藏在暗处的“卯”和“巳”就会趁她不备从暗地里现身——其目的当然就是从破绽百出的背后将她消灭。而“戍”就是打算对他们采取黄雀在后的战术。到时候用的就不是什么增强剂,而是即死系的毒物——要确实地将“卯”收拾掉。就算提升了能力,“酉”大概最后也会被“卯”或者“巳”杀死,但这反而对自己更加有利。(在那之后,我就再次潜伏到地下——既是狂犬也是猎犬,这才是“戍”之战士怒突嘛。)“哇、哇哇,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在怀抱着邪恶念头的怒身边,“酉”抱着自己被咬到的手臂,流露出一脸混乱不已的神色。看来她是对“一个人的军队”所引发的满溢全身的力量感到无所适从了。“冷静点,我只不过是拉了你一把,那本来都是你自己的力量。你要让心静下来,好好把力量控制住。”“控、控制……是、是这样子吗?”以跟之前相同的口吻说出的吞吞吐吐的声音,就是“戍”之战士•怒突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以提升的力量将怒突的头部彻底捏碎的“酉”之战士•庭取,不由得“呼〜”的大大舒了一口气,“还真是费了不少工夫呢……不过太好了,终于成功获得了‘增强’。”她一边说一边从怒的头部断面把手插进去,然后立刻拔了出来——毒宝石几乎完好无缺地保留着原本的形状。“怒突先生,虽然我之前说我谁都不认识,但其实我是认识你的哦。”无论是表面上让外界看成是以牙为主的战斗风格,实际上却是“毒杀师”的事实,还是秘传的增强剂“一个人的军队”。虽然本人一直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是在“鹈之眼鹰之眼”的面前——不,应该说是在“鹈之眼鹰之眼”的监视下,要是以为还能隐瞒事实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对自己的弱点和不成熟有着自知之明的她,在事前的情报收集上并没有丝毫的怠慢。关于有可能参加十二大战的战士,她都做过尽可能详尽的调查。当然了,她最初之所以跟怒接触,并不是因为偶然第一个碰上的人是他,而是从一开始就把他锁定为目标的缘故。而现在因为已经达到了目的,所以就马上把他杀掉。其中一个原因或许是为了防止他今后对其他战士使用类似增强剂“一个人的军队”这样的秘药,但毕竟她基本上都完全不会信任别人,所以就算要对谁加以利用,也绝对不会跟别人组队作战。刚才在举手赞同“申”的提议的时候,她也是从一开始就怀着背叛的打算——怒突虽然直到最后都只能从她怯懦的态度中感觉到软弱和胆小,但是软弱却并不一定等价于弱小。反而应该说,她正因为自己的这种软弱而具备了“为了保护自己不惜做出任何事情”这样的跟强大有所不同的倔强一面一一不过,这和感恩的心情又是两回事。面对已经变成说不出话的尸体的“戍”之战士,她并没有违背作为战士的礼节,恭谨地低头行礼道非常感谢你,怒突先生。多亏了你,我或许能够贏得优胜。到了那个时候,我保证会为你塑造一尊铜像。”虽然已经基本忘记了他的相貌,但人家都说男人不能只看脸,只要把犬齿造得像模像样就足够了吧。
                        然后,她相当干脆地转换了心情,把视线投向那具手持机关枪向前走着的尸体上。“那么下一个!我会好好努力的!”
                        (〇酉——戍●)
                        (第二战——完)


                        IP属地:宁夏13楼2017-06-16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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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战杀鸡焉用牛刀
                          庭取“我想要自己。”
                          本名•丹羽辽香。六月六日出生,身高153公分,体重42公斤。从幼年期开始就在馨竹难书的虐待中长大的她,已经丧失了十五岁以前的记忆。究竟犮生了什么,收到了什么样的对待,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不知不觉间,本来似乎是自己的父母的生物就—塌糊涂地死在眼前,自己的手上还拿着一把鲜血淋漓的鸡蛋切片刀。在获得当局保护之后,被看出潜质的她就得到了丹羽家的收养,自那以后就在没有明确的目的、志向和信念的状态下按照吩咐不断战斗至今,按照吩咐不停地杀戮。杀人自不必说,对欺骗他人和背叛他人都毫无抗拒感的她,在战场上很多时候都充当着类似间谋的角色,但是因为欺骗和背叛的次数实在太多,最近她甚至连谁是真正的自己人都搞不清楚了。她所持的武器并不是三叉戟,而是铁锹。虽然没有铭牌,但她自己却擅自起了“鸡冠刺”这个名字。一旦感到承受的压力到了极限,她就会去温泉散心。所以前往的战场如果是有温泉的地方,她就会觉得很高兴。温泉蛋,真的很美味。


                          IP属地:宁夏14楼2017-06-16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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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宁夏16楼2017-06-16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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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庭也并非怀着什么深谋远虑才决定将“亥”的尸体收拾掉的,但她在这时候没有过分贪心——也就是说没有采用“暂时放任‘亥’的尸体,然后看准‘卯’和‘巳’跟她汇合的瞬间来个一网打尽”这种策略,而是确实地逐步削弱了兔子一伙的势力,她的这一行动稍微改变了十二大战的趋势。因为正如“戍”所危惧的那样,能够创造出绝对不会出现背叛者的团队的名为“尸体制造”的技能,是一个放着不管的话就会在转眼间结束十二大战的无比凶恶强力的招数——而在初始阶段就对其施以制肘|的庭所立的功劳实在是非常的重大。不管“卯”是如何危险的战士,在手下只有“巳”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敢采取过于大胆的行动。在刺杀“亥”时所采用的偷袭战术,也不是那么容易奏效的——当时只是因为场地正好是在“巳”的尸体所在的开始地点才促成了偷袭的成功。否则的话,“亥”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败下阵来吧。换句话说“卯”现在也不得不暂时采取观望的方针——“酉”之战士那一连串狡猾的行动,非常成功地让十二大战进入了完全的胶着状态。而要问在这种胶着状态对谁最有利的话,答案自然是拥有“鹈之眼鹰之眼”的她了。尽管鸟的数量相当有限,只要多花点时间,其他战士的潜伏地点也是早晚可以把握到的。……当然,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她自己本人并没有明确认识到这种有利的状况。对于在力量上劣于他人、作为战士还不成熟、往往处于不利状况的自已总是毫不在意,反而充分利用这种条件来战斗的“酉”之战士——却对这种“于自己有利的环境”不怎么习惯。当然,只要察觉到自己处在那样的立场上,她应该也慊得采取相应的措施。然而就好像看准了这个空隙似的,她就在这时候听到了“哟,姐姐~”这样的叫唤声。
                              那是在跟某种意义上可说是祭祀了“亥”的尸体的道路有着相当距离的一家便利店内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是因为看到鸟儿们的“用餐”而受到了感染,但她还是产生了想先饱餐一顿的想法。虽然有的战士会认为在战斗中找东西吃是一种轻率的举动,但庭却属于那种肚子空空就没法打仗的类型。幸好店内的货架上的商品都还保留着原样,所以她就乐滋滋地开始挑选起饮用水和食料。正好在这个时候——转眼一看,只见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就是在集合地点一直在打瞌睡的那个少年——十二战士中的一人。“哇,哇哇!”庭慌忙摆出了迎战的架势,以“鸡冠剌”的尖端指向对方。对手毕竟是一个体型纤瘦的少年,凭现在提升了力量的庭,就算是肉弹战也应该能行吧?为了增加“视点”,是不是至少该把鸟叫来帮忙呢?“别这样……我并不打算战斗。”少年以一如继往的倦怠声音说道。甚至还高举双手摆出了投降的姿势——但是那样的举动当然不足以令人信任“你、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才不知道……我也跟你—样,只是来这里找东西吃罢了。”难道只是碰巧遇上了吗。如果知道自己现在正占据着有利的地位的话,为了巩固这样的立场,即使是庭大概也会暂时忍耐一餐,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鲁莽大意地走进便利店吧。虽然要说偶然也的确是偶然,但这完全是庭的粗心大意导致的偶然。对于只要做足准备就可以避免的这种偶然状况,庭不禁产生了一丝羞愧。这时候,少年开口说道:“不过既然难得碰上了……我就先报上名号吧。”
                              “‘子’之战士——‘群聚而杀’寝住。”
                              “…………”作为战士的礼仪,本来自己也应相应地报上名来才对,但是因为吃惊的关系,庭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原来是“子”吗,这个少年……这样的小孩子。)之前听说过那是相当特殊的一族,而且在事前以“鹈之眼鹰之眼”进行的背景调査中,也没有找到关于他们的蛛丝马迹……“姐姐你呢?”在这样的催促下,庭才愣愣地开口说“啊,我、我是‘酉’之战士,‘琢食而杀’庭取哦。”,迟了一拍才报出了自己的家门。“是这样吗~”毫不客气地向她投来视线的少年——寝住。那是一双充满倦意的眼睛。“啊啊,说起来,你在那时候是举过手的吧?”“那时候……?啊啊,嗯。”差点忘记了,的确有这么回事。“是那时候呢,嗯,那时候。的确是呀?”在“申”之战士招募同志的时候——庭纯粹怀着背叛的想法举起了手。现在想起来,这位少年也举手,庭才顺势跟着举起手来。“那、那又怎么样呢?”“你跟我来吧,姐姐。”于是,“子”这么说道。“我现在带你到‘申’那里去。”


                              IP属地:宁夏17楼2017-06-16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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