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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烟月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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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迁暮,古风小短文第二弹
二楼文案
三楼正文


1楼2017-06-05 22:24回复
    那好吧,四楼文案,五楼正文


    4楼2017-06-05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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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放文案
      祁昕曾想,若他只是个普通琴师,是否也不会这样痛苦。
      若他不生在皇家,是否可以以知己的身份伴他一世。
      可这世上,许许多多的事,从来没有如果可言。
      风起,花落,弦断,无人能懂的曲也没有了灵魂。
      这原本就是他所应该偿还的,那就由他一个人来偿还好了。
      但愿,在他看不到的明天,时光依旧似来时的缱绻。
      愿君佳人在侧,忘余杏花之期。
      江南烟月,原不该染上战火与硝烟。君在一方锦绣中君临河山,吾愿以己之身,偿还这一世孽缘。


      6楼2017-06-05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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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细雨湿流光
        古风清水文,王爷攻,丞相受,已完结
        小短文,he,1v1
        https://tieba.baidu.com/p/5061675563?pid=106018422930&cid=0#106018422930


        8楼2017-06-0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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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下面是正文


          9楼2017-06-0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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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锦庭一方残木 沉醉忘却归路
            旧庭院草木深深,风卷起罗帷,将飞花带至断弦的琴边。琴边,空无一人。祁昕将旧日的素衣洗净,重新换上。日光微暖,轻柔的洒在衣襟上,广袖上,以及祁昕苍白的面容上。微风轻抚,将肩上的青丝拨乱。今朝的春日,依稀带了过往的味道,却又不同于过往。
            风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就连昨日下过的小雨,也带上了几分烟尘的气息。祁昕恍惚忆起当年与那人的诀别之词。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依稀如昨。听说,人在生命将尽时,总是会忍不住回忆起往事。祁昕起初是不信的,现在,却觉得这话也不无道理。人生一世,不过数十载,吾生须臾,花开花落间,已经到了告别的时分。
            祁昕依旧可以想象出那人攻下这最后一座城池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就仿佛光阴不曾流逝,他们都不曾改变。他依旧是他的琴师,他依旧是他的君王。他曾亲手为自己编织了一场华丽的梦境,如今,也该到了梦醒的时分。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只希望,不再相见……”祁昕回忆着最后一次与那人对话,一字一句,字字铭心,字字诛心。不自觉的念出了那句诀别之词,忽然有些难过。
            “阿昕,是你?”祁暄疾步走到祁昕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之意,“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兄,对不起。”祁昕只缓缓垂下眼帘,“这原本就是我欠他的,如今,却是到了归还的时候。”
            “你……”祁暄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想说些什么,最终还只是叹了口气,“罢了,都过去了,我们先走,这些事,以后在与你细算。”
            “皇兄你先走吧,我要留在这里。”祁昕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坚定和不容质否,“既然是我的过错,那这一切,也该由我来结束。”
            “听闻你曾与他约定永世不再相见。那你要如何来了结这段恩怨。”祁暄的语气中带着两三分讥讽的意味,“我到真是有些好奇。”
            “我不会与他再相见的,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祁昕的手缩回了袖中,“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是皇兄,在你离开之前。我想奉劝你一句,珍惜眼前的人吧。季痕他是不可能的。你既与他有心,便理应明白,你不能毁了他。他是君王。一国之君,最在乎其子民。这国倾了,子民被肆意欺凌,是他这一生最痛恨之事。只希望你同白云可以远走他乡,余生安好便是了。”
            “我不能毁了他,那么你呢?”祁暄冷笑,“你如此不是毁了他?或是说,你已经毁了他一次,已经不在乎这第二次了?你到真是厉害,害得一个又一个国家沦亡,自己却始终衣食无忧,逍遥自在,当真是厉害。”
            “皇兄……”祁昕脸色有些发白,“我还能如何毁了他?他如今,连恨都没有了。我宁愿他恨我,至少证明曾经在乎过。”
            “曾经……有何用?”祁暄嗤笑一声,“你真的不肯走?”
            “我想留,任何人都拦不得。”
            “好,真好。”祁暄怒极反笑,“我终于是看透你了。”
            祁昕闭眸,忽然有些委屈,听着祁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恍惚间忆起了陈年旧事。


            10楼2017-06-05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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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首发,今日有两章,以后基本上是日更,不到一个星期更完


              12楼2017-06-05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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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回忆像说书人 用乡音的口吻
                那是一年初春,祁昕偷偷跑去父王的宴会中,化妆成一名年轻琴师。那样盛大的宴会,哪里有人会在意一个琴师?祁昕轻抚琴弦,奏了几曲,便再无操琴的兴致。
                恰逢杏花开了满树,祁昕便跑去树下,想着小憩片刻便回去。谁成想,竟是一不下心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多了件玄色外衫,隐约的还带着浅浅的松柏香。不远处的青石上,坐着一个玄衣男子。此刻,他正笑意盈盈的看着祁昕,唇畔犹带着浅浅的笑意,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
                “席间那一曲《阳春》可是阁下所奏?”那人开口,低沉的嗓音让人听着无端的舒心。祁昕亦是对这个身份不明的人来了兴趣,支起身子来,靠在杏树上,也不计较新泥沾上了衣裳。
                “正是。”祁昕语气平淡如常,已经没有了刚睡醒的迷茫。清冽的声音,恰似指尖与琴弦的相遇。都说琴如其人,这句话用在祁昕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足下的琴音空灵澄澈,当真不像在宫中久居之人。”那人轻笑,“吾乃季痕,不知可否有幸相识。”
                “季痕……”祁昕轻轻念出这个名字,总觉得莫名的熟悉,“鄙姓舒,单名一个昕字。承蒙阁下不计较舒昕身份地位。”
                “殿下……”不远处一个侍从打扮的人匆匆赶来,似乎是来寻季痕的。季痕眉头轻蹙,没有言语。
                “那人,似乎是来寻你的?”祁昕起身,将身上尘土拍净,将那件玄色外衫还给了季痕,“多谢了。”
                “阿昕客气了。”忽然熟稔起来的称呼让祁昕愣在了原地,而后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抹浅笑。
                “你并非黎国人,是吗?”祁昕启唇,既然这人都叫他叫的这样熟稔了,那他问一下这些,应是无妨的吧,“你是启国人?”
                季痕颔首,祁昕了然。
                “那是你的侍从吧?似乎在找你回去呢。”祁昕顿了顿,“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若再不回去,被皇兄发现了就不好了。
                “嗯,他日若有幸再相逢,希望能听到那首未弹出的《白雪》。”
                “他日再见?”祁昕轻轻侧头,“或许不会有他日再见了。谁知道呢?有缘自会相逢吧。”
                “一定会再见的。”祁昕轻笑季痕太过肯定的言语。黎国与启国向来是面和心不和,一切友好的关系不过是逢场作戏。他作为一国皇子,季痕的身份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再见面,只怕是会兵戈相向吧。
                那是的祁昕怎么也没料到,季痕竟与他父王直接要人。可宫中哪有名为舒昕的琴师?他父王是多聪慧的人?况且祁昕起这个名字只是将姓换成了母妃的姓氏。最想不到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父王竟一口答应了。大约是黎启两国之间关系又稍有紧张吧,这时候,可是出不得一点乱子的,何况,只是牺牲他这个没用的庶子。


                14楼2017-06-05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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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新


                  17楼2017-06-06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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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风流过指尖 繁华无限蔓延
                    祁昕自幼在宫中长大,哪里走过这样远的路?沿途风光无限,祁昕便整日拉着车帘,望向车外,有时一个不注意,便是睡着了。这样几日下来,便是祁昕再年轻,也免不了害了风寒。
                    大约是离开启国太久了,季痕一回去有许多事要忙,也未曾来见祁昕。一路舟车劳顿,可是把祁昕折腾坏了,加之之前从未到过南方,有些水土不服,不过短短数月,祁昕便消瘦了许多,整个人也病恹恹的。
                    祁昕是有些不悦的,往日里被祁暄护着,而今祁暄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被抛弃到邻国了。从始至终,根本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
                    祁昕在黎国时,母妃虽是早亡且身份低微,但他好歹也是一国皇子,虽不如皇兄祁暄那般滋润,但有祁暄护着,却也是无人敢亏待他的。只是到了启国,他似乎真的是一个普通乐师罢了。
                    夏之将至,启国的夏季似乎格外的炎热,所幸祁昕并不是很怕热。只是素日里穿惯了丝衣绸鞋,忽然将这些换成布衣布鞋,祁昕还是有些别扭。在季痕府中他也没什么事,也什么都做不了,真的是要憋疯了。
                    “阿昕。”祁昕隐约听见有人唤他,眼皮却沉沉的,怎么也不想睁开。耳畔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祁昕强迫自己醒过来,努力睁开了眼睛,眼神中还带着初醒的迷茫。
                    “这些日子父王身体抱恙,故没来寻你,你在启国感觉……很不好?”原本是想问他感觉如何的,但见祁昕消瘦了许多的面容以及憔悴又苍白的脸色,季痕犹豫了片刻,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无妨,承蒙殿下关心。”祁昕终于醒过神来,从吴王靠上起身,理了理被自己压的有些褶皱的衣裳,“殿下此来……是为了《白雪》?”
                    “一半一半。”季痕看着眼前没什么精神的人,忽然生出些愧疚之意,“抱歉,未问过你便擅作主张的将你带回启国了。”
                    “殿下说笑了。”他原本在宫中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庶子,倒是季痕这一举动,让他幡然醒悟,“殿下不必多虑,殿下无过。”
                    祁昕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无奈的苦笑,季痕望见了心里有些莫名的堵得慌。
                    “我为殿下补上那一曲《白雪》吧,殿下可愿意听?”
                    “自然是愿意的,只是你现在的身子……”季痕的目光中隐含了几分担忧之意,祁昕无意中撞上了季痕的目光,忽然浅浅一笑。
                    “殿下可是担心舒昕身体不适不能奏好这一曲《白雪》?”季痕连忙否认,“那殿下听便是了。”
                    季痕一怔,随即挂上了一抹笑,笑中带着些许他与祁昕都不曾读懂的意味。
                    琴音如水,清丽明快的曲子让祁昕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季痕倚歌轻和,祁昕稍有怔愣,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大约是抚琴已然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离不得,戒不得。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季痕沉默,不忍心打扰这沉静的气氛。窗外的日光洒在祁昕低垂的眼帘上,让季痕看的有些出神。
                    良久,还是祁昕先开了口:“《白雪》也已经奏过了,殿下可否放我回去?”
                    “你不喜欢这里?”季痕的语气中带了些许失望之意,祁昕忽然有些动摇,有一瞬的心软想要一直留下。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一个异国之人,有什么理由可以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而舍弃故国?
                    “殿下可曾见过翠鸟?这种鸟是容不得圈养的,要么自由,要么死去。”祁昕缓缓开口,“我不想,做一只被养在笼中的鸟儿。”
                    季痕的脸色忽然有些阴沉,祁昕莫名的有些忐忑,最终季痕只是叹了口气:“好,我放你走,但我希望年年可以见你,哪怕一次也好。”
                    “舒昕与殿下初遇在杏花盛放之时,待明年杏花在开始,舒昕自会来拜访殿下。这样可以了吗?”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舒昕自然是知道的,殿下还怕寻不到我?”


                    18楼2017-06-0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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