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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愿同尘与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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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首发lofterQWQ


IP属地:安徽1楼2017-05-28 17:36回复
    续《五鼠闹东京》电视剧
      有原著情节,未掉马。
      五爷的佩剑算是画影好了
      还是襄阳王好了长沙王总觉得变扭
      有对三五,小五义原文的引用
      丁三亚兰几乎无出场
      有人物死亡!
    求评论和意见QWQ
     


    IP属地:安徽2楼2017-05-28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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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出戏说的是,从前有只白老鼠,想找一只猫……
        ㈠
        襄阳城最大的酒楼叫醉仙楼。
        ——可能醉仙楼全国都有分号,白玉堂如是说。
        照着白五爷往常的性子,一定要去最贵的酒楼喝最贵的酒才符合他人不傻钱也多的人设,当然啦,像白五爷这种富二代也是很追求的享受的,像是鲤鱼要是没过两斤不是胭脂瓣儿就算是皇家御用价值千金他也懒得看一眼。
        所以经过这么一介绍,你看白玉堂来襄阳以后居然没去醉仙楼而是跑到了家地偏人稀的小酒馆的确很令人怀疑嘛!
        “好酒!还是沈兄懂我!”白玉堂坐在酒馆唯一的雅间里笑道,“待这些事了,我请沈兄去陷空岛,尝尝正宗的女儿红!”
        “五弟客气,”展昭还是那副假脸,“不知等着襄阳事结,五弟有何打算?”
        ——不会还想找展昭吧?
        “自然是先与那展昭好好打一场!”白玉堂眉毛一挑,“诶,沈兄,你可别再劝我了,虽然那展昭早就不是御猫,但我与他还有笔帐要算!”想起那个绣花女他就来气!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扮女人与他争斗,分明是瞧不起他白五爷!还摘了他的发箍!想到这白玉堂更觉别扭,连忙饮酒遮掩。
        展老猫心里一痛,觉得自己就是当时一时爽事后火葬场的典型,当时光想着绝不能让白玉堂认出他,却不想竟然就把人家发箍摘了下来,现在好了,你说这马甲怎么扒?还真装一辈子的沈仲元?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只顾饮酒,过了会还是白玉堂开口问道:“沈大哥,你对这冲霄楼了解几分?”
        “不瞒五弟,劣兄也不过知道那是赵爵老贼请尽天下能人异士,耗费三年才修缮完成。至于其中机关技巧,却是只之甚少。”
        “哼,不过是个楼,有什么厉害?还上天呢!待哪天我便去探探!”白玉堂听了便起了探闯之心,见展昭目光担忧,又笑道:“沈兄不必担心,我心中省的,再说了,有你在,还怕我被困在里面不成?”
      展昭不知自己是不是应了,他只知见那少年眸中含笑神采飞扬,恍恍惚惚想着,是要提前找个时间把与丁小姐的婚事退了,然后……
        然后怎样呢?
        展昭一时被自己饶了进去,干脆饮尽杯中酒,将万千烦恼搁到明日再谈。
        ㈡
        智华是明白展昭身份的——左右是瞒不过这黑妖狐,见白玉堂穿着他那惹眼的白衣几个起落离开王府后,智华无不调侃地问道:“我听江湖上说猫鼠相狠已久,怎么今日一见,倒像是猫鼠一窝?”
        展昭懒得回答,一个白眼敷衍了事,“智兄若是有空还是看着些五弟,这冲霄楼机关重重,可不是他的陷空岛。”
        话是这么说,可展昭更明白这冲霄楼白玉堂是闯定了,也罢,反正劝不住,陪他一闯又何妨?
        “这你放心,”智华想起刚才所见,正色道,“这冲霄楼若是仅凭一人之力定会折了自家兄弟,等到欧阳兄和丁氏昆仲来后再做商议。”
        ㈢
        从前有个陷空岛,岛上有座卢家庄,里面住了五只耗子。有一天最小的白耗子听说外面出现了一只猫,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要与那猫决一死战。
        然而他没见到猫,却遇见了一只狐狸,也许狐狸也吃老鼠?谁知道呢!不谙世事的小白鼠对老狐狸又是敬佩又是喜欢,活脱脱一个小迷弟。
        小耗子有时候想起他还会秘制不好意思,迷迷糊糊间觉得若是狐狸能陪自己过一辈子,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这叫做喜欢吗?白耗子不知道,反正未来很长,时间会证明答案。
        ㈣
        展昭想,他是料到这结局的。
        总要有人去闯冲霄,破机关,盗盟书,冒着必死的危险,踏上这条路。而如果这些人中没有白玉堂,那才叫天降红雨世间奇事。
        于是他一边劝一边做了准备,想着这只耗子要是真打算三探冲霄,自己陪他走一遭,总能护他周全。
        可偏偏,就晚了几步。不过是赵爵几句闲话的功夫,铜网阵落,万箭齐发。
        匆匆赶去,在那火光照耀下,只见那铜网里,血肉模糊辨不出人形。
        可展昭只看了第一眼,就知道那是白玉堂。
        纵使不见画影,
        纵使他未着白衣,
        纵使那皮囊已被撕烂,
        纵使这世间美玉化为齑粉,
        纵使少年眉间意气骨中桀骜已成昨日种种——
        他也认得出来。
      心中不痛不悲,整个人立在那里,麻木地看着一切。
        赵爵叹了一声,“倒是可惜了,诸卿家可有识得此人的?”众人皆是沉默纳罕,唯展昭上前一步,换回那张谄媚的假脸,躬身笑道:
        “王驾千岁,也不用小臣过去细看,大约辨得此人。”
        “这人正是当今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白玉堂。”
        王爷一听,连连赞叹:“耳闻他闹过东京,在龙图阁和过诗,丧在孤家铜网,可惜呀,可惜!也罢,孤家将他尸首埋在盆底坑,封他个镇楼大将军,与他烧钱挂纸。”撇头看见展昭神色自若,不似悲痛模样,对他更是信任几分。
        “主上,这可万万不能啊!”展昭一回头,是王府相命先生魏昌,只听那魏昌劝道“此人戾气极重,要将他埋在此处,岂不要终朝作祟,使我君臣终朝不安?”
        “依臣之见,将他用铁箱子用火焚化尸身,装在坛子里,灰飞烟灭,除了戾气。”
        “小臣附议,”展昭连忙接道,“不如将他骨灰送往君山,交于飞叉太保钟雄,平地起坟,立个石碑,镌上他的名姓,前挖下战壕,必有侠义前来祭墓,来一个拿一个,来两个拿一双。”
        王爷连连点头,说:“此计甚妙。”便嘱咐下人去办,又将现场交由展昭打理。
        展昭待众人散去,才上去看了眼铜网,血已流干,人已枯死,那衣服碎片里,还夹杂着什么,他小心翼翼握住
        ——是染了血的百宝囊,里面装着如意绦信号弹各种暗器,以及江湖上独此一家的飞蝗石。
        是白玉堂,真的是他。展昭这才清醒,如遭当头一棒,顿时心如刀绞,张口,却又发不出一个音节,只漏出几声嘶哑的笑。
        他当然要笑。
        曾有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耗子忽然冲进他的世界,吵吵闹闹咋咋呼呼地要和猫打一架,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欠打样,偶尔又蠢得可以,偏偏眼神不好认不出狐狸就是猫扮的,猫大人原本既要担心耗子安全又要愁着怎么告诉耗子事实,现在好了,小耗子潇潇洒洒地走了,猫大人的世界终于恢复正轨,一派清净,多好。
        只不过心头被血淋淋地剐走一块,只不过从此午夜梦回,都是那人深陷铜网血肉模糊的样子。
        你看,白玉堂此人心高气傲,活的任性张扬,他来时惊艳四方,搅得朝堂江湖一团浆糊,死时更该轰轰烈烈,才不枉他这一生潇洒。
        世间只有一人这般率性而为,
        世间也只有一个白玉堂。
        所以,展昭觉得,这个结局,算不上意料之外。
        ㈤
        展昭依旧潜伏在王府,他知道巡按府白幡挂起,知道徐庆和丁月华去五峰岭盗了骨殖却被擒住,知道那人最后葬回松江魂归故里,知道北侠双侠等豪杰义士齐聚襄阳,知道蒋平寒潭取印,知道襄阳王末路不远。
      那日四义扶灵而去,颜查散亲自写了讣文,将白玉堂赞为绝世侠士一代忠臣,那日展昭就在屋外的阴影里,边听边喝着酒馆老板珍藏的女儿红。
        ——待此间事了,我请沈兄去陷空岛,尝尝正宗的女儿红!
        ——小爷我与那展昭还有帐要算!
        ——沈大哥。
        ——展昭!
        展昭握紧手中的银箍,终是无声的大笑起来。
        ——TBC——


      IP属地:安徽3楼2017-05-28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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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已写信请了西洋剑客夏玉奇夏老前辈前来破阵。”
          “此后种种,还望沈大侠多多周旋。”
          “某一生,自以为算不上愚笨,所做诸事皆是问心无愧……”
          ㈡
          照亮夜晚的,是一场火。
          打破夜晚的,还是那一场火。
          自襄阳王府,自冲霄楼而起,远远望去,如同天梯,当真直冲云霄!
          智化在楼外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家兵,眉目间尽是忧虑
          ——虽然有夏玉奇与晏子飞两位高手指点,这冲霄总弦也被找到,但这其中困难,也不是常人可想。连夏玉奇亲传弟子白玉堂都葬身于此……
          展昭此刻却不慌不忙,燕子飞已使到极致,轻巧地踏过四层,直上藏有盟书的五楼。
          ——沈大哥,可不是小弟说句大话,陷空岛七窟四岛,三峰六岭,三窍二十五孔,各处全都是西洋八宝螺丝转弦的法子,全是小弟所造。这个小小的连环堡,玩艺一般。
        ——八卦者, 走吉卦则吉,走凶卦则凶,不是有人,就是弩箭齐发。
          白衣少年笑嘻嘻的样子仿若昨日,晃眼间,又是一片血色,手中,仿佛还抓着那飞蝗石。
        按照夏玉奇所教步法走过,又握了匕首隔断一根铜弦,这才用剑探去,勾到了锦匣。
          展昭来不及歇息,只找了块安全的青砖稳住身形,用袖箭挑开檀木匣子,匆匆一扫确定是真货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该断总弦了。
          楼外士兵越来越多,智化眼瞧着力不从心正想着点燃信号弹,却见一枚袖箭直中面前小兵命门。
          “你怎么来了?”
          ㈢
          巡按府众人都是忧心忡忡,只不过一直不见信号才不敢茂茂然前去,忽的又见王府起了大火,更是坐立不安。
          ——直到智化带着沈仲元踉跄着撞进来。
          彼时两军已经交战,火光与喊打声彻底撕裂了夜晚,双侠已经前去助阵,其余几人因着江湖身份只能等在书房。
          沈仲元满身是血,面色苍白,公孙策正要上前,他却又摆摆手笑道“不碍事的,没受大伤。”
          众人一听皆是变了脸色,这般口音绝不是他们素日里所认识的“沈仲元”,眼瞧着心急的几个已将手握住剑,智化欲开口解释,正在这危机当口,
          ——却听屋外传来一声暴喝
          “展熊飞你这混小子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打残你的腿!晏老头你拽我干嘛啊?!”
          说着两位老者挑帘而进,正是夏玉奇与晏子飞。
          江湖诸侠都识两位名声,急忙起身拜见,夏玉奇摆摆手,目光绕了一圈,见到沈仲元时咦了一声,怪道“你小子不是死在那什么楼了吗?”
          “你究竟是何人?敢冒沈老弟的脸?!”徐老三一听便嚷嚷,手已捞上大锤。
          “展昭呢?”公孙策低声问道,声音颤抖,哪还有半分冷静。
          “在冲霄楼。”
          “是他盗的盟书。”
          ——可恨那赵爵贼子如此歹毒心肠,断了总弦,也只有玉石俱焚的下场。
          展昭自知此行凶多吉少,特写信寻沈仲元前来接应,在将盟书托付给沈仲元后又将出去的法子说了一遍。
          “我可走不了啦,跑也跑不动啦。”
          “若是回了开封遇见包大人和其他弟兄,还望沈大侠替我问声好。”
          “展昭一生,不曾后悔,如此,足矣。”
          那人浑身是血,拖着残废的腿跪在那里守着总弦,可笑起来,却像是多年前那个江湖少年。
          沈仲元想起那人一身重伤却眉眼含笑,全然不觉半分伤痛的样子,只觉怀中盟书似有千斤重。
          “一直都是展护卫,甘愿隐姓埋名……”
          众人一时骇然,几句话像是天方夜谭,可沈仲元手中的盟书又做不得假,公孙策脸上是浓郁的悲哀,智化也是满脸哀色。
          ——展昭就是“沈仲元”
          原来他们以为的奸贼与大侠是同一人。
          何其荒唐?何其可笑?!
          丁月华忽的大叫一声,逃一般地离开这里。
          ㈣
          丁月华不知自己此时有多么狼狈,步履间哪有往日里的傲气,她几乎是一步一跌地回到房间,慌慌张张地翻着床头的木匣
          ——原本存着玉佩的地方,安静地躺着一只耳坠。
          那耳坠晶莹剔透,微风吹过,泠泠作响,在阳光下反射出温柔却刺眼的光芒。
          耳坠下压着张字条,上面写着“承蒙错爱,愿寻良缘”,男人的字很好看,一笔一划看着温和但又藏着暗劲。
          她后悔了,她着实悔了。
          她宁肯自己还是丁家的三小姐,两耳不闻窗外事,每日练剑,偶尔想象着所谓江湖生活。
        她以为江湖只有快意恩仇,她以为朝堂争斗不过台上戏,她以为世间儿女情长向来天荒地老直至白头,
          她错了,她错的一摊糊涂,
          这世界终究不是她的自以为是。
          她不曾看见梦里的江湖,
          她只看见了炼狱。
          那些为财的为名的为权的为情的为义的,通通被融为岩浆,连尸骨也被吞噬干净。
          而她爱的,她恨的,欢喜的厌恶的,
          也统统葬在那里,再也找寻不到半分。
          她满脸是泪,可又嘶哑地笑了,
          她想,她还是赢了姓白的一头,至少,她爱的明白,恨得清楚。
          ——却不知一切都是爱恨糊涂。
          ㈤
          后面的事情便被世人皆知了。
          大家共义破襄阳,设圈套捉拿奸王,施妙计扫除众寇,押解奸王,夜赶开封府,肃清襄阳郡,又叙铡斩襄阳王,包公保众虎,众英雄开封大聚首,群侠义公厅同结拜。
          连带着之前五鼠闹东京,陈州斩庞昱,锦毛鼠三探冲霄,小诸葛夜盗盟书都成了酒馆茶楼诸位说书人最喜欢的话本。
          白玉堂被提为三品,圣上怜其无子,又因其侄白芸生少年成名,一道恩旨,破格封为六品校尉。
        随着恩封齐下的,是对赵爵以及庞家一派的罢免流放。
          展昭赫然在列,不过他早已善恶不分,身败名裂,死有余辜。
          一时间庞家忽喇喇如大厦倾,像那一夜的冲霄楼,顷刻间烧的干干净净只剩废墟,庞家一系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清流一派却是欢喜万分高呼圣明。
        百姓们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世界本就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停下。
          开封府沉默着,包拯一夜间苍老许多,巨阙还挂在那里,沉默着,等待它的主人。
        沈仲元辞了荣华富贵,继续流浪江湖,唯一人一剑一壶酒。
          丁月华嫁与松江一富商,相夫教子,此生不再用剑。
          多年后人们谈起时还会惋惜白玉堂英年早逝,羡慕丁月华一介女流闯出如此之名,谈论着包青天两袖清风公正廉洁,酸一下沈仲元视名利如粪土,几乎没人还记得曾经的南侠展昭,偶尔有人随口问起,旁人也不过呸一声骂一句奸贼。
          再然后朝代更迭,时光流逝,他们的故事逐渐隐没在岁月里,不再被提起。
          在这出戏里,展昭与白玉堂,始终不曾相遇。
        ——END——


        IP属地:安徽4楼2017-05-28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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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好疼,又捉到一只后妈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5-28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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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炸了那个违章建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5-3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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