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张臻x韵寒
张臻,字灵凡,他是不敢存于凡世的灵魂
柏韵寒(蕴涵)她是寒冷中的一抹红,也是春至的涵涵春水。她可以是冬日里寒冷的梅花,也可以是春日里融雪的溪流。
张臻视角
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男子,其实她也是一名女子。
我记得她刚来翰林书院的的时候,很羞涩。她长的非常秀气,媚眼如丝。与男子的刚硬十分不同。大家都叫她小白脸,不过她很生气,为了以后和睦相处,就再也没有叫过了。
她叫伯咏(这个名字是假的,柏韵寒才是真的),是县令家的公子。听说还是夫子的亲戚。想必能进来读书也是因为裙带关系。
我的母亲本来就是县里有名的美人。可她……似乎比我母亲还要美三分。呵,有趣。伯咏很奇怪,平日里不与我们说话。身边还有个小书僮。平日里同窗们都是仨人同行,同宿,同浴。可她不一样,一人行,一人住,一人浴。听夫子说,她是后面来的,没有多余的房间给她,所以只能一个人住。这种鬼话,我会信吗?怕不是她这个贵公子不屑与我们同流吧。
时间流逝,半年已过。起初她不愿意与我们说话,现在也好些。她长相俊美,与我们一起出游,常常惹得旁人关注。
我与伯咏不分上下,相貌不分,成绩不分,人缘不分,大家都觉得她内向都多照顾她。这让一向孤傲的我怎么受的了,不过是依靠着夫子而已,我看你能得意几时。我无时无刻想着接近她,想着如何揭她的假面具。
**近她时,她会害羞,一副小女儿姿态,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大男人啊!不过她长的真的很好看,看着看着我就呆住了。虽然我的内心极度否认。
久而久之我发现她的算术不好,算都算不好还有脸来跟我比肩。不过,她也曾为这苦恼,经常找算术好的同窗帮忙。殊不知,整个翰林书院算术最好的可是我。她难道不知道吗?不太可能吧。
**近她,道:“伯咏兄,你这样算可是永远算不完的。”说完之后,她转头就走,呵没良心。
我坐到她傍边,把题仔细说了一遍,她明白了,也很感激我。对我笑着说,谢谢。坦白说,她笑的时候很漂亮,我的心也跳的很快。她跑步也很差,经常落队。我好心过去搀扶她,她竟然甩开了。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后来,同窗们都去河边冲澡,她不去,非要自己去房间里洗。当然了,好心的同窗是不会勉强她,可是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我洗得最快就先溜了,来到她的舍院,徘徊许久。她的小书僮终于看不下去,跑来问我,你来干什么?
我早就想好了理由,便道:“肯定是来看你家公子了,看她的算数题做好没有啊。”
“我做好了。”我听见她的声音,一转身,心里的波澜起伏不定,不过我面上表现的很是淡定。我见她穿着一身红色的里衣,平日里她穿的素雅极了,很少见她穿的如此明艳……动人。她抱着竹简,向小书僮示意离去。
见小书僮走后,我坐在亭子里,手心里都是汗。
“那日,你给我讲解,我都懂了,也做好了。但是对于词赋我还是理解不透。张臻兄愿意的话,可否为我讲解?”我很喜欢她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沁我心脾。
“你这是求我吗?”我问道
“算是吧。”
她说完之后我心里一阵暗喜,还不是败在我手下。
“既然你有求于我,我不赏脸就过意不去了。”第一次她靠得我那么近,我的心如同小鹿乱撞。她的发香,还有身上的清香,一丝一缕萦绕着我,如果这是温柔乡,那我愿意堕落。
那日她告诉我,她叫韵寒。我心中一阵欢喜,便道:“以后叫我灵凡就好。”
韵寒,人如其名,如同冬日里的寒梅,令人惊艳。
往后的几日,我都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多少次对她想入非非,晚上,我做一个梦,梦见我与她缠绵于床笫。我惊醒,淋了自己一身的冷水,警告自己他是个男人。
往后,我都没有与她亲近,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对她比以往更冷淡,看她失落的样子,我也于心不忍,想来还是要多照顾她的。之后的许久,我都忘了我接近她的初衷是什么了。又过了一年,她的小书僮回家了。
那是个夏季,跑步时她抗不了炎热,在太阳底下差点晕过去了,是我扶住了她。我扶着她来到树荫底下喝水。还没有喝,她就晕了。她出了很多汗我隐约看到她白色袖子里,有一颗红红的印记。我摞起她的袖子,才知道这是女人的朱砂痣。我小心翼翼抚着她的心口,才确认她是个女人。如同雷劈。
小书僮再也没有回来过了。我对她的感情,在心中慢慢滋长。形成了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