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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官方小说】BLEACH Can't Fear Your Own World(个人渣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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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灵廷 某处
「喔—喔—喔—,还真是气派的搞起来了啊。麻油力那呆子,还打算以『只是普通的实验』蒙混过去,槽点也太多了吧!要是我的斩魄刀太有眼力见儿(空気を読み過ぎ)变成纸扇的话该怎么办啊」(漫才中吐槽役会一边吐槽一边拿纸扇抽装傻役的头,脑补你平一边吐槽一边抽涅大的画面……)
一边以瞬步的高速移动奔向最近的瀞灵廷大门,平子一边为刚才起就胡乱飞散的灵压气息感到惊讶。
「那不是普通虚闪的气息啊。那群家伙真心,是打算拆迁到天上去吗(お天道さんでも落とす気かい,直译「连太阳都打下来」)。不过嘛,如果还是之前见面时那样的话,戴上假面就能轻松解决了吧……」
就算口头上说的很轻松,平子也还是从即使在这里都能感受到的灵压的震动之中,冷静地计算着现在的自己究竟能否将其控制住。
「……?」
在此时,平子注意到了。
虽然还离着相当一段距离,但有一个灵压与自己相同,正朝着破面们胡来的场所前进着。
「因京乐总队长的指示而行动的二番队……不对啊」
虽说从桃子的报告来看二番队大概率会做出行动,但即便如此平子还是觉得很奇怪。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股灵压的性质。
「不对,说到底甚至连死神都不是」
根基上是与死神相同的灵压性质。如果是可以作为灵络而视觉化的现世的话,恐怕也是会呈现出红色来吧,不过正确来说给人的感觉是以更加复杂的颜色编织而成的东西才对。
「与假面军团(我们)相同……?不,这也不对。是更加不同的什么东西」
平子在此时曾一度打算停下脚步赶去那边,但破面那边也不是能放着不管的,于是便试着在就这样赶往现场的同时,与去往那里的另一个气息合流。
一边调节着速度一边向着谜之灵压的前进路线上偏移的结果,平子很简单地便看到了那股灵压的真面目。
「啊?……搞啥啊,你」
在高速移动中,平子不由自主地如此嘟囔着。
出现在眼前的,是身缠与死霸装非常类似装束的,一名孩童。
外表而言说是少年或少女都能让人接受的那名死神,察觉到了与自己并行奔跑的平子,露出很开心似的笑容说道。
「哇,莫非是护廷十三队的哪位吗!初次见面,本人名叫产绢彦弥!」
彦弥的瞬步没有丝毫紊乱,向平子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
因他那副样子而惊呆了一瞬间,平子为总之是能够沟通的对手一事感到安心,同时也仍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搞啥啊这家伙。到底是散发着怎样的灵压啊。
感受着自称彦弥的少年那幼小的身体内蕴含着的灵压,平子做出了对方是拥有孩童外貌的别的某种东西这一推测。
——不管怎么说果然还是不到蓝染或一护的水平……但也已经是很不得了的级别了啊。
本身就拥有着非同寻常灵压的谜之死神。
如果说就连这样还只是处在成长途中,那么最终究竟会变成怎样的存在呢。
怀抱着类似的考量,平子决定总之还是先通过对话从对方那里套出一些情报来。
「哎呀,名字我也很在意的,不过我想问的可不是这个哇。那身衣服,和队士的很像,但你不是护廷十三队的吧?也没有戴着队章的样子」
「是的!本人是纲弥代时滩大人的家臣!」
「家臣是个啥」
对说话方式颇有时代感的孩童轻微地吐槽了一下,平子在理解了传入耳中的固有名词的含义的同时警戒程度又再度提升了一个等级。
——纲弥代……!四大贵族的关系者吗!
平子本身是中途有过一段逃亡现世时期,在现今的护廷十三队中是作为相对而言资历较老的成员而加入的。
正因如此,他也是能够很深刻地认识到四大贵族绝对性的人中的一员,他深知四大贵族并非都像四枫院夜一那样直爽,也不全像朽木白哉那样堪称坚决地委身于责务。
其中纲弥代家,便是如同将瀞灵廷的贵族做派中负面的部分加以凝缩而成的存在。
可以的话是完全不想与其扯上关系,在此之前,也曾听闻纲弥代家早已因数百年前的同僚残杀事件而与护廷十三队拉开距离了。
——那确实是,与东仙有关联的事件来着。
——不行啊,一股子难搞的气息啊。
话虽如此也总不能就这样和彦弥挥手道别,于是平子为了引出更进一步的情报而友善地继续交谈。
「嘛,算啦。然后呢,那个伟大的纲弥代家的家臣大人,来流魂街是有什么事呢。那边现在,可是有很可怕的怪物在暴走喔?」
「是的!我认得那位怪物先生!前不久,才差点被他杀掉的!」
「哈?」
面对若无其事地如此回答的彦弥,平子有些惊呆似的张开了嘴。
同时,也开始对紧跟着全力以赴疾驰的自己,却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的彦弥的潜力感到恐惧了。
「为啥啊。他们要是能那么随意就到这边来还不被察觉的话,观测班就是群工资小偷了」
「不,是我主动前往虚圈的!彦弥为了成为虚圈的国王大人而去到那边,结果被生气的破面们给打倒了!」
「……」
对于讲出实在过分荒诞无稽内容的彦弥,平子脑中条件反射般闪过『这是在要我吐槽对吧?』的念头然后非常勉强地在说出口前将其打消了。
——若是一句玩笑就能了事的话那就太好了啊。不过看起来是认真地在讲啊。
「为啥要做虚圈之王啊。你,是死神吧?」
「是的!所以我也会成为死神的国王大人……灵王的!」
「哈?」
「所以说,时滩大人说了『要对将来会保护彦弥的零番队与护廷十三队抱有敬意』!所以说,我很尊敬护廷队的各位!对了,还有人类的国王大人我也会做的!时滩大人,就是如此命令的!我很开心!」
看着彦弥露出了像是看到圣诞老人送来礼物的孩童那样的表情,平子感受到了一股恶寒而眯起了眼睛。
——不对不对不对。这事儿才不是什么难搞,这是直接被扔到台风的中心地带了啊。
虽然将这些当作普通孩童的戏言就能万事大吉了,但从身旁并行的死神身上感受到的那摇曳着的异常灵压对平子发出了这个少年的话语皆是事实的警报。
——这样的话……事到如今,无论进退都已经没有区别了哇。不如说就这样冲进台风眼里的话反而能办到些什么也说不定。
——真是的,我还真是不走运啊。怎么总碰上这种事啊。
与之相反做出觉悟的平子,一边吐出叹息,一边更进一步地推进谈话。
「喂喂,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没关系吗?不会被那位时滩大人责骂吗?」
「啊啊,这个没关系的!我之前擅自说出去之后也很不安来着,但时滩大人说着『你就自由地讲出去没关系哦。毕竟此事不久便会为世间所有人所知了』就原谅我了!」
「他说所有人?」
「是的!时滩大人命令如果有嘲笑此事或对此发怒的人便要尽全力让他们接受!……平子先生,你不会笑话我说要成为王这件事吗?」
面对有些不安似的如此询问的彦弥,平子依旧感受着那种奇妙的寒气而老实地回答道。
「这才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啊呆子。话虽如此,也没什么好发火的呐」
于是彦弥,保持着那闪闪发光的愉快神情,以不知何处令人感到有些空洞气息的眼神看着平子说道。
「这可真是太好了!因为平子先生看起来像是个很好的人,不太想对您挥刀相向呢!」
如此说着,彦弥将目光投向了别在腰边的斩魄刀上。
平子从那把斩魄刀上也感受到了不同于普通品的不详气息,但他判断现在问这个会很不自然,便转而询问其他事项。
「啊—……嘛算了。话说回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外表看不出来啊」
面对如此直接地询问的平子,彦弥浮现出些许笑容回答道。
「是的,时滩大人对我,赐予了『彦弥既是初始又是终结,生殖机能也好性别也好成长也好都是不必要的。你就是被创造成这样的』的评价!所以,我自己也不太了解这点!」
「是哦—。嘛,毕竟生物的构造是很复杂的啊—。你这种情况也是有的吧」
并没有特意提出,但方才的话语中也有数个险恶的情报,平子心中对纲弥代时滩这个男人的不信任感已经上升到了最大限度。
——这孩子本身,倒是没什么坏人的感觉啊。
但同时,平子也并没有对眼前的孩子解除警戒。
——但这种年纪,正因没有恶意才更难对付啊。
平子没有放缓瞬步的速度,感受着缓缓逼近的破面等人的气息,蹙起眉头自言自语着。
「是说我,到达现场后是该怎么办啊,这种状况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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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IP属地:山西268楼2018-07-24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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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魂街
    露比.安特诺尔这一破面的生命活动,曾一度经由葛力姆乔之手而遭到完全封锁。
    由于受到蓝染强制性邀请的井上织姬的力量,葛力姆乔失去的单臂得以再生。
    他就那样将背部的皮肤,以及铭刻于那里的No6的文字也进行了再生。
    那个时刻,事态演变成十刃中同时存在着露比与葛力姆乔两名No6的情况——然而这一重复仅仅数秒后便宣告终结。
    感受着困惑与焦躁询问葛力姆乔其恢复背后数字这一行为之意图的露比,得到了胸膛被贯穿这一明确的回答。
    ——『就是这么回事,再见了,“原”六号』
    葛力姆乔的话语,以及自胸膛内侧湧起的庞大灵压。这便是作为十刃的露比,最后的记忆。
    ——干渴。
    借由涅茧利之手取回意识后,露比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达观的样子,但他并没有忘却『生前』的遗恨。
    曾轻视过自己之人,曾令自己出丑之人,这一切他都无法原谅。
    觊觎着时机的来临,将终有一日要复仇雪恨这一企图暗藏于心中。
    ——好干渴。
    他应当是这样想的才对——
    但在作为涅骸部队而配备于实战时,露比对自己的内心产生了疑惑。
    日番谷冬狮郎。
    那是,曾经在空座町一战中,令露比初尝败绩的对手的名字。
    露比知道这个名字,是在再度复苏之后的事情。
    他自日番谷身边撤退之际,曾斩钉截铁断言过的话语,至今也仍旧清晰地记得。
    ——『不要忘掉哦,我的脸』
    ——『因为下次见面时我绝对,会将你那颗小小的脑袋……给拧下来捣碎的!』
    那并非只是垃圾话或是假装强势,而是发自内心的充满憎恨的话语。
    尽管是有些大意了,但露比自身也就对手是为强者这一事实予以了认可。
    然而,在理解了这些的基础上,他仍旧判断那是理应能够达成的事情。
    为了令自己能够继续作为自己而存在,就非将那个扮作孩童模样的队长破坏至粉碎不可。
    ——无法治愈的干渴。
    再会的机会,比想象得更早便到来了。
    作为涅骸部队的一员,与多鲁多尼等人一同作为对灭却师的手卒而投入战场的那一天,日番谷冬狮郎以意外的姿态现身于他们面前。
    由灭却师中一人的能力而化为活着的尸体人偶(ZOMBIE),以凶恶无比的强敌的身份阻挡在了死神们面前。
    然而——看到这幅光景的瞬间,露比意识到了自己心中的破坏冲动冷却了下来。
    ——这算什么啊。
    ——为什么,已经坏掉了啊。
    ——明明就是我的玩具。明明应该由我亲手破坏掉才对!
    继而现身的死神,也是曾经交战过的女性。
    松本乱菊。
    过去曾在空座町对峙时,评价为「下流的身体」,试着用无数钢针刺穿的对手。
    露比喜爱的身材与那时相比仍旧没有变化,但果然也已化为行尸,处于内心完全坏掉的状态。
    虽然有按照茧利的命令与之交战,但过去那样的兴奋也好破坏欲望也好,甚至就连击溃低等对手的快感都无法涌出。
    ——无法填满的干渴。
    ——骸部队,吗。
    与灭却师的战争结束后,即便听闻日番谷和乱菊已经恢复原来的状态,也仍旧没有产生要再一次前去杀死他们的冲动来。
    ——确实是,与现在的我很相称也说不定呢。
    ——总觉得,有种没有活着的实感的感觉?
    对生来便拥有奇特能力的虚进行捕获作业之类的,作为技术开局幕后的杂工而度过的日子。
    虽然最近工作以外的时间已经不必被施加拘束了,但那也只是单纯的因为涅茧利的监视系统已经趋于完美的缘故吧。由茧利的性格来看,自己等人的身体里设置有自爆用的炸弹也不奇怪这种事露比当然理解。
    然而,就算不提这个——举例来说就算被涅茧利说『去和日番谷冬狮郎战斗吧』,恐怕内心也仍旧不会感到雀跃吧。
    ——干渴。
    ——干渴在,不断扩张。
    一边完成被赋予的指示,一边感受着无法满足的干渴的日子。
    但是,并没有随之产生的欲望。没有能够填满虚空空如也的空洞的什么东西。
    干枯掉的,难道不正是作为虚根源之一的欲望本身吗?
    尽管脑海中会浮现出这样的疑问,但这对露比来说也已是怎样都好的事情了。
    这样下去,自己只是作为死神们的道具而被使用,直至心与身体都渐渐干裂消失吧。甚至还产生了这种死心的念头。
    ——啊啊,不过我也不想就这样干渴着,干枯着,虚无着(三个词的注音都是kawa),最终化为虚圈的白砂啊—。
    就这样持续着干渴的每一日而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就在他思索着这对以前的自己而言无法想象程度的消极思考的这一天——
    在看到葛力姆乔那副姿态的瞬间,一切的『干渴』都消失了。
    那是,对于杀死自己之人的恐惧。
    那是,对于小觑自己之人的憎恨。
    那是,觅得应当『破坏』之物的喜悦。
    此前都理应干涸才对的感情,自身体的最深处以猛烈的势头喷涌而出。
    就好像,自理应空空如也的身体的一部分——自『洞』的深处溢出了水源一般。
    由于葛力姆乔所释放的『王虚的闪光』,触腕中有数根产生了激烈的损伤。
    露比本身的身体也在流着血,但他却没有丝毫畏惧的神情。
    不如说,就像是负伤的怒气使得灵压进一步增幅一般,每一根触腕活动的速度也提升了。
    持续承受着其连击的葛力姆乔,在攻击频率处于劣势的这一状态下仍旧无畏地吐出了挑衅的话语。
    被强力地劈砍弹开的触腕中飞散着鲜血,飞溅回来的血沾在了葛力姆乔的面颊上。
    才察觉到露比就那样将八根触腕各自化为针山或锋利的刀刃,那便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般高速回转着向葛力姆乔袭来。
    「别给我净做些……温吞的蠢事啊!」
    另一边葛力姆乔他,纵身跃起硬是突入了那不间断的连击的空隙中。
    就这样将露比的本体踢飞,本打算为了追击而再度击出『王虚的闪光』时——
    「!」
    倾倒的露比身上那八根触腕的前端,接连不断地释放出了虚闪。
    不管怎么说也不会具有能够一一匹敌『王虚的闪光』程度的威力,但是模仿了葛力姆乔混入自己的血而提升灵压的手法么,比起通常的虚闪要更加浓密的闪光以虚弹一般的气势向着敌方的破面袭去。
    葛力姆乔停止了击散这些连击的行为,以承受伤害也无妨的姿态解放了那份话语。
    「——吱嘎作响吧,『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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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283楼2018-08-10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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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空座町,绝非是那种寂寥的乡下城镇。
      那是位于东京的都心近郊,城镇中心部有通铁路的相对而言人口较多的城市。
      坐拥超越十万的人口,空座本町站旁有着即便在临近的城镇中也算大型的综合医院坐镇。
      因此,车站会同时受到城镇内外的人们使用,出入城镇的人类为数众多。
      以前死神们为了从蓝染的手中保护城镇,使用了连同10万人一同将城镇转移至尸魂界的黑科技,为此付出的劳力,常人自不必说,就算对众多的死神而言也是不可估量的。
      将凭借电车与交通的出入进行了暂时性的完全封锁,对周边地区的电力与上下水道也为了不引发异常而进行处理,在这之上更是对与空座町接壤的庞大数量的住民进行了记忆操作,是死神的技术人员全体出动的重大作业。
      结果而言,死神们在欺骗了世界的同时达成了将空座町在两重意义上进行隔绝的作弊技。
      尽管出现了牺牲者,但瀞灵廷方面认为考虑到蓝染和破面等人的目的的话这已是将数量控制在最低限度了。
      然后时间来到现在,空座町再度于世间遭到隔离。
      隔离者的目的不明。
      若说那称得上是分隔开现实与假想现实的次元之壁是物理上存在着的东西的话,恐怕『那个』会给人一种并非如此的感觉——那是普通人类甚至连以肉眼认知一事都无法做到的,混杂着杂音的微暗的天幕。
      但是,或许也可称其为缓和的隔离也说不定。
      电车并没有停止。
      车辆也在城市的边界线上普通的行来驶去,行人也是同样。
      空中鸟雀交错纷飞,河川的流动也没有停滞。
      一如往日的日常,但小镇确实是被隔离了。
      「啊咧?电视,没有画面了?」
      「喂,喂喂—?咦,断线了……」
      「收不到信号了啊」「我也是—」
      「服了,这可是工作上的邮件……」
      「真的假的啊,差一点就赢了居然给我掉线了啊!」
      空座町的四处,都可以听到类似的声音。
      连接着小镇外侧的各种通信机械以及电波的收发机械都停止了工作,与外部的一切电子联络都中断了。
      但是,这只是短短数分钟内的事情。
      首先是电视放送的电波得以恢复,接下来依次以广播电台、固定电话、无线电、互联网、手机的顺序恢复了运行。
      人们歪着头,想着『大概是相关设施停电引起的吧』以各自的方式予以接受便回到了日常生活中去。
      而没有注意到在那仅仅数分钟的时间里,城镇中存在着的轻松超过十万的通信机械全部都被『贴上了标签』。
      然后,经由那『标签』而被区分开来的一部分通信机械,即便经过数分钟后也仍旧没有恢复通信功能。
      「啊咧……好奇怪啊……」
      对于小雨的话语,浮现出苦闷表情的甚太回答道。
      「你在说什么啊。奇怪的是我现在的状况才对吧!」
      继续无视独自一人背负着超过500kg super ball中半数货物的甚太的声音,小雨对走在一旁的铁斋询问道。
      「铁斋先生,我的手机,不能用了……」
      「哈,反正就是逛色情网站坏掉了吧吧吧噗噗噗嘻哟哈哈!?住手、等、你这家伙!别在这种状态下搔我的痒啊!」
      在膝盖颤抖着就要站不住的甚太身旁,铁斋回应了小雨的话语。
      「嗯?是电波障碍吗?」
      与背部支撑着250kg袋子的甚太相反,铁斋轻松地单手将剩下的货物扛起。他用空着的手取出了自己的手机,确认着电波状况。
      「……确实,我的手机也不能用了」
      然而,在那之后进行了几个操作,铁斋皱起眉头来。
      「这似乎……不像普通的电波障碍的样子。能感受到有奇怪的灵压摇曳着……我们尽快返回店里吧」
      「这里往前就是空座町了……搞什么啊,这是?」
      位于空座町西侧的边界线。
      抵达这里的,是负责临镇的年轻死神。
      「考虑到是瀞灵廷发来的紧急通信的话……是虚干的好事吗?还是说是灭却师……?」
      他面对着这奇妙的障壁,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道。
      像是在空中投影出的全息图景一般的幕布,释放出杂音将城镇的全体覆盖起来。
      即便如此。是看不到那个吗,车辆与行人,又或是连电车都就那样突入那天幕,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通过了。
      「哎,管他的!」
      尽管有所犹豫,但行动派的死神还是就那样踏入了幕墙之中。
      然后——
      「……嗯?什么啊,这不是很普通的通过……」
      正在如此说着的当口,他注意到了自己眼前有其他死神存在。
      「是谁?空座町的担当死神应该是年轻的男女二人组才对?」
      一问之下,掺杂着白发的壮年身姿的死神,反过来向年轻的死神问道。
      「我是从这里往东的镜野市的担当死神。我才想问你。你刚才,是从空座町出来的对吧,里面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什么……?」
      年轻的死神,于此时察觉到了异常。
      自己周边的景色,较之通过幕墙前完全不同这件事。
      「这里是……?车站在哪里?」
      「这里是空座町的东侧。车站是指空座本町站吗?……莫非,你刚才……是在城镇的西边来着吗?」
      此时,他们察觉到了。
      那幕墙,对于普通人类与死神有不同的作用这件事。
      同时,开始为内部的死神们担心起来。
      「没关系吗……?空座町的担当死神应该是没那么强的吧……」
      「总之先向上报告。……没什么,空座町有黑崎一护和一心原队长,还有浦原原队长在。那个人的话会有什么解决方案的吧」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
      黑崎一护与黑崎一心此刻都并不在城镇之中。
      取而代之的,是战力而言与一护等人并不相称的,一名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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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285楼2018-08-10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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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让人吃惊……」
        「……!」
        顿时,桧佐木的背后蹿过一阵寒气。
        「……尸魂界,也有记者,这样的职业啊」
        对于这只是听闻便使自己的大脑震荡起来的耳语声,桧佐木一瞬间忘却了此刻正身处于战场之上的事实。
        然而,那与气氛过分不符的声音反而唤醒了早已习惯战斗的桧佐木的戒备心,像是要驱散那份声音似的挥动双臂转身向身后看去。
        那手臂并没有碰到些什么的触感。
        但是,『她』确实存在于那里。
        「……你是谁?看起来不像是死神或虚啊……」
        映入桧佐木眼中的,是一名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性。
        女性身着威严与妖艳并存的套装,向这边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色气。
        「灭却师……不对啊。若是雪绪的同伴的话,完现术者吗」
        「正是如此哦。……不」
        女性于此时一度停止话语,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后重新回答。
        「——在这种情况下,应当回答『正确(ESEXACTA)』才对么?九番队的副队长先生」
        「……!?」
        桧佐木心中,对手的警戒程度攀升了数段的高度。
        刚才那独特的『正确』的说法,是桧佐木曾在这个场所——严格来说是模仿空座町而制成的复制城镇中交战过的破面——芬朵尔·凯利亚斯的口头禅。
        虽说自己方才向雪绪报上过职务阶级,使她也知道了桧佐木本人的情报。然而,连那场发生在结界内的战斗的详情都清楚的话,那已经无法将其轻视为普通人类了。
        「……亏你能知道这么多呢。搞什么啊,难不成是我的粉丝吗?」
        就算,那是会动摇桧佐木内心的极具蛊惑性的女性。
        「没错。是这样呢……自打知道您的事情之后,我便一直想要接近您的身边……我这样说的话,您愿意相信吗?」
        「……」
        就算,那是以会动摇桧佐木内心的声音,发出的充满魅惑的话语也——
        「……不、不可能会相信的吧那种事情!」
        在濒临极限之际保持住理性,桧佐木将手放在斩魄刀的刀柄上。
        ——好危险好危险。要是没有京乐总队长和六车队长的忠告的话就危险了啊。
        回想起被评价为『修兵看起来最容易中美人计』时的事情,桧佐木于心中展开了瀑布修行。
        像是看透了他这般心思一样,从地面上传来了有些帮倒忙的忠告声。
        「没事吧—!桧佐木先生—!请务必要小心甜蜜陷阱喔—!」
        面对从下方如此喊道的浦原,桧佐木红着脸抗议起来。
        「所以说!为啥我给人的就是这种印象啊!?不可能会中招的好吧!?我,就算这样也姑且算是副队长喔!?」
        桧佐木以若非这种状况下就快要哭出来似的气势叫喊着,女性则向这样的桧佐木投以说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话语。
        「哎呀,真是遗憾呢。我还想着若以色相便能回避战斗的话,事情就轻松了呢」
        浮现出妩媚的微笑,女性完现术者歪着头紧盯着桧佐木。
        ——冷静啊冷静啊我!别被迷惑了,没错,快想想乱菊小姐的事情!
        桧佐木不将内心的焦躁表现在脸上,装作很高冷的样子回话道。
        「……真遗憾啊,你的确是很有魅力,但要诱惑我的话没有比肩乱菊小姐那般不像话的外形是不行的」
        「桧佐木先生—。虽然您看起来是想很帅气地甩出决胜台词,但让乱菊小姐听到的话感觉会被一记踵落(抬腿用脚跟下劈)之后说些很冷漠的话的样子喔—?」
        「哈……?我都说了些……?」
        凭借浦原的话语总算清醒过来的桧佐木,脸红到耳根地视线向四周游移着。
        浮在空中的女性看到桧佐木那副样子之后咯咯地笑了起来,缓缓摊开了双手。
        「真是位有趣的人呢。其他的死神们,也都如此幽默的话就好了呢」
        而后,就像是在指挥乐队一般挥动了手臂。
        「请允许我重新自我介绍……我名叫道羽根阿乌拉」
        舞动的指尖像是在操纵提线木偶的演出者一般,仅仅这样就能感受到一种美感。
        「只不过是司掌死亡之神的侍女之身,还望您务必能记得小女」
        「……?」
        ——司掌死亡之神?
        ——这是在指,死神吗?侍女又是怎么一回事?
        桧佐木对自称阿乌拉的女子的言行感到惊讶,但即刻便察觉到了周围的异变。
        才刚发现地上的人类们灵压出现了变化,全员便都立马向着空中举起了警棍。
        面对那副宛如是向着太阳伸出藤蔓的植物一般的光景,桧佐木感受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预感立刻便灵验了。
        特制警棍上装饰着的纹样实体化后向着空中浮起,就那样巨大化后化作巨大的触手向着站立于空中的桧佐木袭来。
        「什……!?」
        让人联想到魔法阵的记号与文字聚集在一起,像是一个独立的生物那样蠢动着。
        对于考虑过有可能释放出类似虚闪攻击的桧佐木而言,这是预想之外的攻击。
        桧佐木当即拔出斩魄刀,将迫近自己的数根触手斩断击飞——
        然而被切断飞散的『纹样的枝梢』立即结合起来,再度向桧佐木展开攻击。
        「……简直就像是虫群啊。这是要怎么处理啊!」
        一边侧身避开一边继续着斩击的桧佐木,由不论怎么砍都没有手感一事,判断出这样下去自己的体力会先耗尽。
        更进一步的,通过与『纹样之枝』的交锋,桧佐木探知到了别的威胁。
        每当挥砍文字之群后,斩魄刀的灵压便会产生奇怪的扭曲。
        简直就像是,刀刃本身的锋利度变钝了那样的感觉,那是与不久前自己感受到的身体能力的衰减很接近的感觉。
        「可恶……这个感觉,很像被绫濑川那家伙摆了一道的时候啊……」
        桧佐木曾经,由于黑崎一护初次到访尸魂界时发生的骚乱,与绫濑川弓亲有过刀刃相交的往事。
        结果是,桧佐木的惨败。
        被他作为隐藏王牌的『琉璃色孔雀』的能力是『灵压的吸收』,如孔雀的翅膀那般延伸出的光刃将灵压吸收夺取,身体陷入无法行动状态的感觉即便是现在桧佐木也仍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来。
        ——但是,与那时不同啊。比起吸收……更像是被压抑住的感觉。
        ——这就是,刚才浦原先生所说的『灵子的使役』么。真是棘手啊。
        那是虽然灵压本身没有改变,却让人不得不认为刀刃仿佛是深陷于泥沼中一般的令人不快的钝重感。
        恐怕这就是敌人的能力吧,其个中原理目前还完全无法掌握。
        ——是与吉良的『侘助』相近的能力吗……?那么,持久战就绝非良策了啊。
        脑海中浮现出将被斩之物的重量倍化的斩魄刀,桧佐木做出了觉悟。
        「没办法……」
        然后,面对阿乌拉与地面上的黑服男女们,说出了警告的话语。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你们的目的……但从现在起,我要将你们判断为『敌人』了」
        「啊啦,您也是能摆出那副神情的嘛」
        察觉到桧佐木的气氛发生改变,阿乌拉眯起眼睛回答道。
        「不过呢,阁下将不再妨碍我等,若是您肯作此约定的话,即便是要这边即刻收兵我们也绝不会有所犹疑的哦?」
        与直到片刻前被浦原嘲弄时的气氛明显不同。
        对杀意还以杀意,即便是人类也可毫不犹豫斩杀的『死神』的面孔。
        想着大概会被好战的,又或是献身于职务类型的副队长评价为『等你做好觉悟也太迟了』的样子,桧佐木重新坚定了要斩杀眼前『敌人』的觉悟。
        但是,是东仙教导的『道路』所带来的影响么。正因桧佐木将自己的刀刃理解为斩杀他人的代物,他才会刻意向拦路之人提出最后的警告。
        「对于突然攻过来的你们而言没什么妨碍一说吧。首先,将城镇以这种东西覆盖起来到底是想做什么,你们」
        「……只是,事前准备而已哦」
        对于桧佐木的话语,阿乌拉垂下双手回话道。
        仿佛是配合其行动,桧佐木周围蠢动着的纹样之群也沉寂下来,就那样保持着距离左右摇晃着身子。
        「事前准备……?」
        「这个空座町乃是世间屈指可数的重灵地。这点您可知晓?」
        「这自然。……莫非」
        思及一种假设,桧佐木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
        「你们,难不成是要创造『王键』吗!?」
        王键。
        以半径一灵里的重灵地,与十万的魂魄为祭品创造出的通往『灵王宫』的钥匙。
        考虑到曾经蓝染惣右介为了征讨灵王而侵略空座町的事实,这作为将城镇隔离起来的目的也已经足够充分了。
        但是,阿乌拉对于桧佐木这般的叫喊声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个推测……该说是很可惜么」
        「你说什……?」
        「我们,并没有要牺牲无辜民众魂魄的打算,创造『王键』对我们而言也并无必要」
        阿乌拉浮现出无畏的笑容,以绕圈子的措辞迷惑着桧佐木的心。
        「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将这个空座町本身,化为供奉『王』的真正都城啊」
        「……哈?」
        桧佐木在一瞬间,没能理解对方所说话语的含义。
        是性质恶劣的玩笑么,又或是为了迷惑自己而随口说出的托词呢。
        不如说,若是被告知要将小镇的人们全部杀光来创造王键的话反而能更加直截了当的予以接受吧。然而,『将这个城镇化为王都』这一话语的意义则完全无法被大脑接受。
        对于困惑的桧佐木,阿乌拉继续着话语。
        「灵王宫,以及虚夜宫。以放置于尸魂界与虚圈的王座作为左右两翼,自身也成为上述两者双翼的堪称完美的王座。这就是我们被赋予的天命了」
        「……你在,说些什么啊?是说……『王』是在指谁啊?」
        作为理所当然的总结而浮现出的疑问。
        ——难道说,是蓝染吗?
        ——还是说,是友哈巴赫?不对,那家伙确实已经被黑崎斩杀了……。
        尽管脑海中出现了数个名字,但在那令人眼花缭乱般瞬息万变的记忆碎片的一隅,一张年幼的面孔浮现了出来。
        ——国王……大人……?
        ——『——国王大人——成——说了——』
        ——确实,出现于贵族的施药院中的,那家伙……。
        若不是片刻前才刚向浦原进行说明,也无法像这样立刻将现状与那个人物联系起来。
        虽然还有许多无法理解的地方存在,虽然不觉得这与将现世的空座町作为王都这种荒诞无稽的事情有所联系。但是——
        详细地回忆起当时的话语,桧佐木察觉到自己的心急剧地冷却了下来。
        ——『而且……时滩大人他,说了要让这样的我成为国王大人的!』
        「……!」
        散乱的拼图碎片,开始在桧佐木心中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拼接在一起。
        连这是偶然还是必然,又或是被谁玩弄于股掌中也无法理解,桧佐木像是呻吟似的念出了记忆深处的那个固有名词。
        「产绢……彦弥?」
        「!」
        这是第一次,阿乌拉的神情中笑意淡去了。
        「真令我感到惊讶……。为什么您会知晓那个威名?」
        「你……难不成,是纲弥代时滩的部下么……?」
        「我曾对您说过是侍女了,部下……这一说法并不正确呢。不过,这样好么?像您这样的人,竟对贵为四大贵族的纲弥代家之人不加敬称而直呼其名」
        阿乌拉像是挑衅似的如此说着,但桧佐木并没有为其所动摇。
        「……就在刚才,已经没有称其为『大人』的必要了。」


        IP属地:山西287楼2018-08-10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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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桧佐木先生,对夜一小姐和朽木先生也没有特别以『大人』相称就是了……」
          在地面上听着对话的浦原如此低语后,雪绪也像是要配合他似的隔着显示屏开口了。
          『不去帮他可以吗?我觉得单人应战的话阿乌拉会是个很棘手的对手哦?』
          看着混杂着断断续续的杂音的投影画面,浦原用改装为杖刀的红姬敲击着地面说道。
          「哪里哪里,毕竟要说的话我算是专司buff和治疗的辅助型角色呢。虽然有些不稳定,但桧佐木先生作为ADC要更优秀一些哦?」
          『哼—?看起来不像DPS很高的样子呢』
          「硬要说的话更接近坦克一些吧。肉厚难死这点可是出类拔萃的哦」
          在这个被杂音与手杖敲击地面的响声所支配的空间中,浦原仔细地观察着地面上的黑服集团。
          纹样的触手自警棍中射出之后,他们便动也不动,只是不断地朝着空中慢慢放出自己所拥有的灵压。
          「……不过,还真是做了些无情的事情呢。那个,『里面的人(她)』也好『外侧的人(依り代)』也好都不要紧吗?」(依り代指神灵附体的对象物)
          微笑着承受着桧佐木瞪视的阿乌拉,是以怎样的方式捕捉到了浦原的声音呢,自空中稍稍提高了声音说道。
          「果然……您是个可怕的人呢,浦原喜助」
          「哦呀,被听到了吗」
          「已经,看破我完现术的固有能力了么?」
          「!」
          桧佐木对这一话语也产生了反应,他保持着对四周的警戒将视线投向浦原的方向。
          完现术者拥有着各自的特殊能力。
          仅限于桧佐木调查到的,例如与银城一起行动的名叫月岛的男人,就拥有着将自己夹入他人过去,虽说是个人单位但也可以将历史本身进行篡改的恐怖能力。
          眼前的女性也是完现术者的话,在周围蠢动着的文字与记号的大群,以及自己的斩魄刀钝化的原因都可以看做是由那份能力所致的吧。
          桧佐木期待着战况向有利的方向逆转,而等待着浦原的反应,然而——
          「不不,怎么会。别开这种玩笑为好哦」
          轻轻地笑着,浦原回答了阿乌拉的问题。
          「你,还没有使用任何一种固有能力对吧?」
          「……」
          「……不对,是『无法使用』,这样形容才是正确的吧?」


          IP属地:山西288楼2018-08-10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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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289楼2018-08-10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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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插一段访谈内容,请耐心看完。
              松原真琴访谈节选(个人翻译)

              标题:『BLEACH』的小说化是这样炼成的!
              Q:——您负责了很多次『BLEACH』的小说化,请问是在与久保老师协商之后才开始执笔的么?
              A:基本上来说,是在写作前仅将大致的方向传达给老师,随后在作品完成之后再请老师进行确认的形式,只有『WE DO knot ALWAYS LOVE YOU』的时候是一边请久保老师赐教各种内容一边进行故事创作的。因为这部作品是填补『BLEACH』到最终回为止那空白的十年的内容,相反自由度有些高过头了……所以对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情以及设定之类的内容先进行确认是十分有必要的。
              连载结束之后,与创作过其他『BLEACH』小说的成田良悟老师一起,进行了向久保老师就设定等内容,想问的什么都可以随意问的梦一般的会议。在那时,想让这样的角色出现、想试试写这样的事情,将类似的事情向久保老师进行确认,故事就这样不断膨胀起来了。
              (后略)
              原文地址:http://t.cn/RD99cdj?u=2811241553&m=4271555427076150&cu=2811241553
              so……不放心小说填坑真实性的同学们,请放心观看,事先得到过老师确认的。最后赞美三位老师,我永远喜欢bleach。


              IP属地:山西292楼2018-08-1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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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原商店
                「怎么了?『正确』或『错误』,如果能回答一下的话这边会很高兴的喔?」
                帽檐下的阴影中,浦原那锐利的眼神凝视着阿乌拉。
                无畏地笑着,他的表情中有着下一个瞬间突然刺杀眼前的敌人也不奇怪的氛围。
                看着浦原那般神情的阿乌拉,背脊上闪过一丝寒意,挤出些许的喜色开口了。
                「真是不可思议呢。我本没有打算要给出这种程度为止的情报的喔?」
                「那也仅限于今日此处而已,对吧?名叫『XCUTION』的宗教团体在灭却师侵袭尸魂界后掌握了权势……你是觉得我会无视这等事态么?」
                浦原将手杖轱辘一下转到肩上,以开玩笑一般的轻松语气继续着话语。
                「不过嘛,我是认为你已经回避得很好了哦?毕竟身为教主大人的道羽根小姐的事情只能搜集到一些表面的情报啊。但是……与刚才,仅有些许却也得以拜见的『裏侧』结合起来的话——也是能够看出一定程度的事情的」
                「……真是,太棒了呢」
                听到这番话的阿乌拉,有一瞬间无视了站在眼前的桧佐木,将意识的大半倾向了与浦原的对话上。
                「该说不愧是……孕育出崩玉的人么?果然,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将您请来我们这边呢」(所以还真的是来挖角的)
                「……」
                「……你说,崩玉?」
                崩玉。
                那个词语从阿乌拉的口中出现的瞬间,浦原面上的笑容消失而陷入了沉默,取而代之的是桧佐木蹙起眉头发出了声音。
                「与那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没错,但是,这之后便不是能告知给『记者』听的领域了……还请您,务必不要再问」
                阿乌拉于空中恭敬地施以一礼。
                桧佐木不明白对方的真正意图,无法决定接下来的行动。
                「这算什么,你以为像这样普通地拜托过后我就会回去了吗?」
                「并不会?我并没有在拜托您……而是在表达『若还要继续踏足的话,便尽全力予以排除』这一威胁哦?副队长先生?」
                伴随着妖艳的微笑轻微将头向一旁倾斜的阿乌拉——
                在下一个瞬间,她的咽喉边伸出了一把斩魄刀的刀刃。
                「——!」
                「你太过小瞧我了,阿乌拉。就算没有限定解除,瞬步的速度也不会跌落太多喔」
                在眨眼间的瞬间审视着阿乌拉以瞬步缩短距离,一瞬间架起刀刃的桧佐木。
                看到自己喉边的斩魄刀后,阿乌拉以坦率的感叹目光望向桧佐木。
                「……真令人惊讶。与方才,宛如孩童一般任人挑逗之时简直判若两人」
                但是,她的面容上仍旧没有失去那份微笑。
                「你还真从容呢。是认为我是那种不会砍女人的类型吗?」
                「不会?据我所知,您是最像死神的死神。您遵从自己心中的正义,若有值得斩杀的理由的话,不论男女老幼,都会等同视之毫不留情的对吧」
                此时阿乌拉微笑的温度急剧降低,以仿佛要冻结对手的心那般的语气道出了一个事实。
                「不管怎么说您可是……为了自己相信的正义,就连自己的恩师都舍弃了呢」
                刹那间,桧佐木的双眸仅有些许地锐利了起来。
                周围的灵压沉重地歪曲着,灵压知觉力很高之人会产生桧佐木周遭的空气在微微摇动着的错觉吧。
                然而——但是,即便如此,桧佐木的刀刃也没有停滞。
                既没有产生出丝毫空隙,对手咽喉边的斩魄刀也没有一丝动摇。
                「啊啦,没有生气的样子呢」
                「……因为是事实啊。而且……」
                桧佐木脑中闪过的,是给予那『恩师』以致命一击的大罪人的话语。
                ——「永远这种话,不是应当轻易说出口的吧?因为就连东仙要的信念都没能永远持续下去啊」
                ——「我并非是将东仙要,视为需要惩处的残兵败将而下手杀他的」
                ——「那是,我的慈悲」
                「……比起蓝染那家伙的话语,你说的这些连挑衅都算不上啊」
                「……当真是位有趣极了的人呢。怎么样?要不要成为我的同伴呢?」
                面对若无其事地如此说着的阿乌拉,桧佐木眉头紧蹙着说道。
                「你,明白现在的情况吗?这刀刃没有割开你的喉咙,只是为了让你解开城镇的封锁而已」
                ——话虽如此,这份余裕也真是奇怪啊。
                ——要稍微动摇她一下么。
                「依浦原先生所说你似乎还没有使用奇怪的能力的样子,那个奇怪的文字触手以及让这些人突然出现的都是其他同伴的能力吗?不管怎么说,最好别给我做些奇怪的举动喔」
                由浦原片刻前的话语听来,桧佐木判断眼前的这个女子无法使用自己身为完现术者的固有能力。虽然不知道浦原为何得出这样的结论,但从过去的经验来看浦原的推测没中的情况实在不能算多。
                ——可是,还真是奇怪。
                ——明明可以像这样以肉眼看到,果然从这女人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像样的灵压。
                ——虽说并非为零,但也不像是在一个劲地隐藏灵压……。
                ——所谓完现术者,全员都是这样的吗?虽然从银城身上是有感受到正经的灵压就是了……。话虽如此,如果只是消除气息程度的能力的话,会这样堂堂正正地于眼前现身也是很奇怪了。
                做出了即便是还没有使用能力,但尽管那个『纹样之枝』是她的能力,也只要斩掉对方的首级即可的觉悟。
                雪绪的能力也有很多不安因素,但若是同伴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做些乱来的事情。桧佐木做出了这样的推测,然而——
                「……我,正如方才向浦原殿下说过的那样,是管理『XCUTION』这一宗教团体之人。地面上的那些……并不是信徒,而是与我们敌对的异教徒。虽说现在变得非常肯合作就是了呢」
                「?」
                面对突然开始自说自话的阿乌拉,桧佐木无法读出对方的意图而感到困惑。
                虽然考虑到是打算投降了的可能,但桧佐木判断还是不得大意而提升了一级警戒。
                「信徒的数量,如今已有七十七万人」
                「七十……」
                听到宗教集团的教主,想着最多也就是百人左右的小规模团体的桧佐木,听到那个数字后哑口无言了。
                那远超出预想之上的数字摆在眼前,桧佐木无法推测对方的话语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张声势。
                「在日本的新兴宗教中也算屈指可数的集会了……但即便如此,考虑到成立仅过了数年这点也是非常反常的人数了吧。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信徒聚集而来,其原因您知晓么?」
                「……谁知道。我们与现世的宗教流派没什么关系啊。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将人们聚集起来哦。你的同伴有着洗脑的能力吗?」
                「真是那样的话就会更加轻松了呢。虽说即便月岛先生还健在,不管怎么说以10万人为单位夹入书签也会很辛苦吧」
                「给我干脆点回答,想拖延时间的话可是没用的喔」
                面对实际上确实开始考虑对方说不定是在拖延时间的桧佐木,阿乌拉的唇角绽开了一个笑容。
                「很简单的事情啊」
                然后她,就这样向着眼前架着的刀刃将自己的喉咙压了上去。
                「笨……你在做什么!?」
                ——是打算自尽吗!?
                ——不,如果那样的话魂魄被捕捉到就完了。没有意义!
                ——到底在想些什么……。
                尽管在这里将刀收回会成为己方的空隙,但若说是以此为目标那也实在是太过荒唐的行动了。
                桧佐木在一瞬间的迷惑之后,打算在造成致命伤前收起刀刃将对方按倒制伏——
                而下一个瞬间,比想象还要更快地压过去的她的头颅,轻易地穿过了斩魄刀的刀刃——就那样离开了身体而飞舞于空中。
                自酮体分离的她的头颅,即便这种状况也仍旧没有失去笑容。
                桧佐木被这过于突然的光景夺走视线,没能注意到斩魄刀处并没有传来相应的手感。
                然后,与肺部的连接理应遭到断绝的头颅上的嘴,响起了较之片刻前别无变化的妩媚声音。
                「只是引发了奇迹而已哦。在众人的面前」
                「……!?」
                擦过睁大眼睛的桧佐木身旁,阿乌拉的身体捉住了自己的头部,就那样将其置于脖子的切断面上。
                她以轻柔的动作向着桧佐木的方向,将手掌放在鬓角处唰,地将头颅向一旁转动。
                那是切断面处连一处伤痕,一滴鲜血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唯有如丝绸般优美的肌肤延伸着的光景。


                IP属地:山西297楼2018-08-17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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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到底怎么了!?刚才,确实是……」
                  「我的首级确实是被切断了才是,对吗?」
                  阿乌拉如此说着,再次将双手向左右伸开,开始操纵起在四周展开的『纹样之枝』来。
                  比片刻前更加激烈地活动着,不知何时起数量本身都增加了一倍以上。
                  「是切断了哦?只是,又再度连接上了而已」
                  「超速再生……?你,莫非是虚吗?」
                  「怎么会。只不过,虽然不对却也相去不远,了呢」
                  她于此时露出了有些寂寥的微笑,『纹样之枝』的大群向着桧佐木舞动起来。
                  「因为我是完现术者。是为虚之因子所侵蚀而降生于世之身」
                  桧佐木的四周被红黑色的纹样所掩埋殆尽,就那样变得无法看到其身姿了。
                  就这样结束了么,就在于地面上进行观测的雪绪如此判断的瞬间——
                  「割除吧—————『风死』」
                  斩击之风吹拂开来,将桧佐木四周掩埋殆尽的『纹样之枝』被尽数切断斩飞。
                  于其内侧现身的桧佐木,握着始解的斩魄刀有些不适似的低语道。
                  「果然,每次斩击灵压都会发出钝响啊」
                  像巨大的镰刀合二为一那样,那是连接着令人联想到风车的回转式刀刃,令人认为是锁链的斩魄刀。锁链的相对侧也装备着同样的刀刃,以双手握着各自刀柄的桧佐木再度与阿乌拉对峙着。
                  「……!」
                  笑容自阿乌拉脸上消失,浮现出警戒的神色来。
                  「原来如此,实际以亲眼看到的话,还真是对出色的斩魄刀呢……。双刀这一形式又是更加珍贵」
                  「就算夸奖我也什么都得不到哦。……而且,风死并非是双刀」
                  二刀流的死神是十分稀少的存在,可说是在尸魂界的历史上也屈指可数的程度。具有代表性的是京乐总队长的『花天狂骨』,与身为原十三番队队长的浮竹十四郎的『双鱼理』,被称为是除这两对之外并不存在其他双刀程度的珍贵存在。
                  更正确的来说,虽然黑崎一护也操纵着分别寄宿着虚与灭却师力量的双刀,但这在死神间也仅是一部分人中流传着的情报。
                  桧佐木没有说出『为何风死并非双刀』这一理由,重新与阿乌拉对峙起来。
                  「你所谓的奇迹究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就让我来确认一下好了」
                  才一说完,桧佐木便将斩魄刀中的一把投掷了出去。
                  前端的刀刃高速回转着,化为圆盘状的银光向阿乌拉舞动着跃去。
                  但是,那刀刃却穿过她的身边,在空中画出一个急速的弯角绕向她的背后。
                  「!」
                  桧佐木就这样使圆盘的轨道以相反的形式在阿乌拉身旁围绕着,自己放开刀刃使锁链交缠起来。
                  借由与瞬步的移动组合,一瞬间做成锁链之轮,将阿乌拉的身体以锁链捆缚起来。
                  风死的先端就这样在阿乌拉身上缠绕数圈后,再度飞回到桧佐木的手中。
                  「缚道之六十二,『百步欄杆』!」
                  对于身躯为黑色的锁链捆缚的阿乌拉,桧佐木尝试着借由进一步施以缚道来进行完全的拘束。
                  无数的光之楔向阿乌拉飞去,像是要射杀身上缠绕着锁的敌人似的刺入其间。
                  「放弃吧。戏法之流对鬼道是无用的」
                  桧佐木一边拉着锁链,一边打算询问时滩究竟有何企图。
                  然而,那锁链的抵抗却突然消失了。
                  「!?」
                  才想着阿乌拉的身体宛如烟雾一般摇曳起来,锁链便就那样穿过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向桧佐木的下方垂下。
                  更甚至于,由百步欄杆击出的光之楔也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只是刀刃通过的话,还可以推测为是借由手法或错觉导致的现象。
                  然而,若是连捆缚的锁链与鬼道都穿过其身的话,这只能令人认为是由某种能力所引发的现象。
                  「浦原先生,果然这家伙,有使用什么能力——」
                  向下望去如此叫道的桧佐木的话语,于此时停止了。
                  「啊咧?」
                  应当是在浦原商店店门前观察着这边状况的浦原的身姿,不知何时消失了。
                  然后,桧佐木将视线投向四周之时,浦原喜助已然完成了行动。
                  「诶……?」
                  绕到桧佐木身后的浦原,将一根细小的针一般的东西深深地刺入了桧佐木的手臂。
                  与大脑把握现状同时,手臂的疼痛开始传遍全身。
                  「噶……浦原先生!?你在……」
                  「对不起了,桧佐木先生」
                  然而,浦原没有丝毫歉意的,带着与平时相同的笑容回答了他的疑问。
                  「这是紧急手段,可以强行除掉哦,桧佐木先生的限定灵印」
                  「诶?啊……」
                  「疼痛感很快就会消失,就请您先忍耐一下吧」
                  听到浦原的话语,桧佐木察觉到了被刺的地点是为了限制灵压而于手臂上植入限定灵印的地方。
                  刹那间,桧佐木的身体中涌出力量,灵压渗入周围的大气鸣响起来。
                  将死神的力量配合现世加以限制的限定灵印。
                  将灵压封印为原本的两成的那个灵印,通常并不是能随自身意志除去之物。
                  呈现为九番队队章白罂粟形状的灵印,与瀞灵廷的管辖局以特殊的形式相连接,是若无通过传令神机的限定解除许可的话便无法解除封印的系统。
                  然而,是使用了怎样的手法呢,浦原将那封印仅凭一根针便破除了。
                  「……嘛,虽说我也想过是不是能做得到这种事,但还真是乱来啊……」
                  「制作这个限定解除的封印的,可是技术开发局哦?没理由我会解不开吧。……啊,为了避免桧佐木先生因擅自解除而受罚,京乐先生那边我事后会去说明的」
                  浦原就这样站在桧佐木面前,以手掌押了押帽子问道。
                  「两个人一起上吧。毕竟她,似乎还没有认真起来的样子」
                  「……是!」
                  虽然语气轻佻,却从中感受到一股不容分说的气氛的桧佐木对于浦原的话语颔首了。
                  浦原会作出如此的提议,表明了一个事实。
                  ——限定解除的我与浦原先生,有两人联手的必要,这个女人就是强到了这种程度吗……。
                  「啊……话说,关于那个女人的力量……」
                  想着浦原是否是少有地失算了,桧佐木有些难为情似的询问着,而浦原则莫说毫不在意了,不如说是以自信满满的语气说道。
                  「是啊,桧佐木先生。多亏了您,我有了事情正如自己预想那样的确信了哦」
                  「诶?」
                  「她,并没有使用完现术的固有能力。除作为完现术者共通基础的『魂魄的使役』以外都没有使用哦」
                  「……这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无法理解话语的内容而蹙起眉头的桧佐木,浦原以淡然的语气开始谈及道羽根阿乌拉力量的推测来。
                  「完现术者,借由支配寄宿于物体之上的灵子,可以办到将物质本身,有时甚至是物理法则都加以扭曲操纵一事。在此之上,也可使怀有特别依恋而接触的物品变形来发动自身能力哦。然而,那个人却并没有这样做」
                  「诶,不,但是,她从刚才起就一直做些奇怪的举动……」
                  「那全部,都是完现术者的基础能力哦。只是,其水准异常之高而已。就像驱使水流或土地行动那样,我认为她能够将自身的细胞,以及大气本身支配后加以操纵。血与骨骼……不,是以脑细胞与血球为单位支配自己的身体,得以办到保持活着的状态化为烟雾那般,超越完现术者常识的事情喔」
                  浦原于此时一度停止话语,看到完全不理解的桧佐木,以简单易懂的话语重新解释。
                  「……以死神来举例的话,『不使用斩魄刀,取而代之的鬼道与白打的手腕是蓝染惣右介的级别』……这样说你能理解了么?」
                  「……!」
                  于是桧佐木,终于理解了自己面前的完现术者是何等危险的存在。
                  然而,浦原像是凝视着更前方的什么事物一般,以化为杖刀的斩魄刀『红姬』指着她,说出了某个疑念。
                  「但是,问题并不在此。而是拥有七十万人以上信徒的她在这里的话……那大量的信徒们,此刻究竟在何方做些什么这件事哦」
                  比桧佐木提出疑问更快的,浦原向着立于远方场所的阿乌拉本人直接提出了疑问。
                  阿乌拉对着看透了自身本质的对手,取代解惑地浮现出了充满最大限度警戒的微笑。
                  「浦原喜助……。真的……真的是个很恐怖的人呢,你」
                  那笑容宛如冬日寒冰下的湖底那般阴暗,沉重,以及寒冷,直到片刻前为止都认为在与其对等战斗的桧佐木全身都感受到了寒意。
                  「正因如此,我才想要你的力量」
                  「创造新的『崩玉』……为了令产绢彦弥这一祭品,升华至真正之神的境地啊」
                  =
                  在自己创造出的空间中观察着那状况的雪绪,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因为我不会直接出手,就请好好加油吧。你们双方都是呢」
                  然后,他做出了行动。
                  为了尽到自己被赋予的『职务』。
                  就算那份职责,结果而言会背叛自己应当保护的事物也一样。
                  未完待续


                  IP属地:山西298楼2018-08-17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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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去曾经由名为纳克鲁瓦尔的灭却师的能力而险遭毒杀的葛力姆乔,由于这份经验对毒物的耐性得到了提升,这是连他本人也没有察觉到的事实。
                    实际上,若是茧利在旁的话便可当即作出『调整』从而使这耐性无效化的吧,但露比只是单纯地淋上去的毒的话莫说无法剥夺身体机能,甚至还能够以自己的双腿站立起来。
                    「净做些狡猾的小动作。不过算了。区区如你想杀掉老子的话,就给我把所有手段都使出来」
                    毒物的影响并非是完全没有了,身体状况应当是接近最糟才是,但即便如此葛力姆乔还是露出凶暴的笑容渴望起更甚于此的战斗来。
                    「因为我要将其全部化解,连你那装腔作势的蠢脸一同捣烂啊」
                    看到那副凶相,因对手站起身来感到焦躁的露比反而取回了冷静。
                    「啊啊—,果然,毒什么的和我的性格不符啊。我又不是萨尔阿波罗」
                    破破烂烂的八根触腕回转着,为了重新释放『王虚的闪光』而储蓄起灵压来。
                    「可以哦,葛力姆乔,我接受了」
                    然后,浮现出与对方同样的凶恶笑容,与平常不同使用着粗鲁的话语对葛力姆乔唱出自己的杀意来。
                    「果然你还是……不从正面碾成粉碎不行啊!」
                    『王虚的闪光』八重奏。
                    察觉到这是通常情况下不可能做到的攻击,葛力姆乔也,为了与其对抗而使出大招迎击。
                    豹王之爪(Desgarrón)。
                    葛力姆乔于双手的指尖处精炼出还在『王虚的闪光』之上的灵压,锐利的巨大利爪形象开始于身体左右相对而立。
                    虽然不知哪边的威力要更高一些,但无论哪边都会借由灵压的冲击将周遭的一切吹飞一事是毋庸置疑的。
                    「那个稍微有点糟糕啊。要先退下了喔」
                    「那是啥啊!是打算连这边也卷进去!?」
                    银城与嘉蒂斯同时喊出声,开始各自与同伴一同远离那两名破面时——
                    以替换下那样的他们之势飞来的『那个』,跃入了葛力姆乔与露比之间,现场的灵压一下子纷乱起来。
                    「!?」
                    「!」
                    露比与葛力姆乔被灵压的变化扰乱了集中,暂时停止了彼此的大招释放。
                    「……谁啊,你是」
                    面对即便如此也没有解除为了释放王虚的闪光而储蓄的灵压就这样询问着的露比,飞入其间的奇怪的灵压团块开口了。
                    「啊疼疼疼疼……果然,没办法很好的着陆啊……」
                    以完全无视现场气氛的语气自言自语过后,『那个』对着露比浮现出连恶意的碎片都没有的微笑报上名来。
                    「是的!本人名叫产绢彦弥!被时滩大人吩咐,为了见这里的……那个……是葛力姆乔先生而特意前来的!」
                    面对若无其事地如此宣言的彦弥,露比以掺杂着困惑的眼神看向葛力姆乔(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那—个……这孩子,是你的援军?」
                    「不对哦」
                    葛力姆乔干脆地予以否定,就这样瞪视着彦弥。
                    「……是说,我没有之前报上过名号的印象喔?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的!是时滩大人告知我的!您是十刃第六顺位的大人对吧!」
                    闻及这一话语,露比微微眯起了眼睛。
                    另一方面葛力姆乔,看起来一副事到如今十刃也好No.6的数字也罢都无所谓了的样子,对话语中存在的其他固有名词作出了反应。
                    「tokinada(时滩)啊。之前也说过类似的事情啊。那是死神的头目的名字吗?」
                    于是,葛力姆乔的背后传来了另外一人的声音。
                    「才不是咧呆子。虽说也算是是个大人物就是了。但我们的首领说到底还是京乐先生啊」
                    「你是……」
                    在那里的是,通常的死霸装上套着队长羽织的金发死神。
                    虽然发型和服饰完全不同,但葛力姆乔即刻便理解了那是什么人。
                    「这灵压……我有印象喔。你这厮,是在现世打扰我和黑崎厮杀的**对吧」
                    「你认错人了」
                    「开什么玩笑?那你是什么东西啊。那小鬼的监护人吗?」
                    「我应该说过的哇。……『是谁都无所谓吧』」
                    「果然是那时候的**不是嘛」
                    听到与数年前相同话语的葛力姆乔,嘴角凶恶的扭曲着咋舌过后,说出欢喜的话语来。
                    「哈!想宰掉的对手竟然一个接着一个主动前来啊!接下来黑崎那家伙也出现的话就最棒了啊!」
                    但是,彦弥干脆地否定了葛力姆乔那样的期待。
                    「黑崎一护先生他,不会前来哦」
                    「啊?」
                    承受着瞪向自己的葛力姆乔的敌意,彦弥淡淡的继续着话语。
                    「因为黑崎一护先生此刻应该在现世忙碌着才对!似乎是在为了妹妹们而赌上性命战斗着的样子!真厉害啊!我很尊敬他!」
                    对于这份话语,金毛死神发出有些惊讶的声音。
                    「等下等下,给我等下啊孩子。你为啥会知道这种事情啊。你说一护他怎么了?」
                    然而,在彦弥作出回答之前,葛力姆乔出手了。
                    左手向着金发死神,右手向彦弥和露比在的方向分别击出了虚闪。
                    「好险!你干啥啊!你的对手现在是那个观览车才对吧!」
                    面对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攻击而发着牢骚的死神,葛力姆乔露出獠牙嗤笑了。
                    「别说些温吞的话啊。反正你们全部都要被我宰了的。谁先谁后无所谓的吧?」
                    「你刚才,说我是观览车来着……?」
                    立刻以触腕防下虚闪的露比盯着死神与葛力姆乔,随后察觉到了身处其间的彦弥的存在。
                    ——嗯?
                    ——那孩子,完全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为什么却毫发无损?
                    然后,露比的背脊蹿起了一股令人厌恶的寒气。
                    并非只有露比。
                    葛力姆乔与金发死神,连在远方看戏的灭却师们与完现术者等人,都感受到了某种强大的压力而渗出手汗来。
                    「……喂,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啊?」
                    葛力姆乔如此询问后,金发死神摇着头答道。
                    「虽说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但老实说,我才想知道哇」
                    他们眼中映出的,是一把斩魄刀。
                    彦弥不知何时拔出的那刀身,刀刃比起异常的洁白、闪耀来,更像是涂抹着白色的光芒似的色彩。
                    与刀身到刀柄皆是纯白的袖白雪不同,看着那不知何处透出些许不详气息的『白』,死神与灭却师是根源性的恐惧,破面与完现术者则果然是感受到了一种根源性的怀念感。
                    「这气息……是虚,对吧?」
                    面对不自觉地向身为敌人之人询问的露比,葛力姆乔以可憎的语气回答道。
                    「不会有错。这小鬼的斩魄刀是我们这一方的。之前连黑腔都曾经开启过」
                    「彦弥可以啊……你,那是什么啊,那把斩魄刀」
                    ——要是我看错的话就好了啊……。
                    ——刚才,那把斩魄刀,是吞掉了虚闪吗?
                    吸收掉灵子攻击的斩魄刀,以『退红时雨』为首有数把为人所知。
                    然而,他却认为刚才那个是与其截然不同的种类。
                    平子的灵觉,感受到那是宛如真正的生物啜饮水源一般,将虚闪的灵子吸入了刀刃自身的灵压中。
                    彦弥听到平子的疑问很开心似的笑了,天真无邪的开口道。
                    「啊啊,我也向平子先生介绍一下好了!这是时滩大人赐予的,本人的斩魄刀!」
                    「你说赐予」
                    平子迷惑于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时,更加令他困惑的声音自彦弥手中响起。
                    【……真是可悲可叹啊】
                    「嗯?」
                    【假面破碎的同胞的灵压,竟只有这种程度】
                    那是——自斩魄刀发出的,针对露比与葛力姆乔的话语。
                    【拜勒岗 他此刻在做什么? 与吾同样被封印着吗?】
                    虽然有一瞬间认为是彦弥在变声讲话,但平子瞬间便将其否定了。
                    因为使大气震颤的声音本身便混杂着灵压,而那其中寄宿着浓郁的虚之性质。
                    「啥啊那把斩魄刀!?具象化了吗!?」
                    【闭嘴,死神。吾并非斩魄刀。吾乃……吾乃……】
                    准备报上名号的斩魄刀的声音于中途停止,转而切换为充满怨叹的声音。
                    【报上来……该死的死神们……将吾之名号……】(大致意思是虚被封印在斩魄刀中,忘却了自己的真名而被死神赋予其他名字)
                    「……搞啥?一把刀玩一人吐槽,也只会令人毛骨悚然笑不出来喔」(一人吐槽:自己装傻自己吐槽)
                    在惊讶的平子一旁,葛力姆乔与露比各自发出了声音。
                    「你在那罗里吧嗦说些什么啊」
                    「不管怎么说,可以将其视为对我们的挑衅吧?刚才那番话」
                    二人的杀气,是向着方才嘲弄自己的斩魄刀——又或说,是类似虚的什么而去的。
                    「啊啊!对不起!这孩子,最近变得能够说话了,但语气却非常糟糕……」
                    虽然彦弥点头哈腰地不断道歉,但最终其神情闪耀着奇怪的光芒说道。
                    「但是,若是生气便能够全力与我战斗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啊?」
                    「因为这次才是,会击溃您们的内心,让您们将本人作为国王大人予以认可!请对我报以期待!我会加油的!」
                    口吐天真无邪的挑衅话语之后,产绢彦弥高声讴歌道。
                    那将自己的斩魄刀,不,是像是斩魄刀的什么予以解放的话语。
                    「葬送铭记(葬送り记せ)——『已己巳己巴』」
                    与此同时,灵压如龙卷一般涌起,化作光影交错的不详之壁将彦弥覆盖起来。
                    「……!?」
                    察觉到那份『异常』的,唯有曾一度与彦弥对峙的葛力姆乔一人。
                    ——怎么回事?与之前的解放语不同了……。
                    他在虚圈听到的解放语是『环绕星晨』这样的话语。彼时斩魄刀展现出的,是刀剑如虚那般覆盖手臂变形,以独立的行动将周围的敌人砍倒的能力。
                    虽然极为单纯但也是凶恶无比的力量,最终是依靠复数的瓦史托德级破面们以人数将其逼至撤退的结果。
                    但是,不同的并非只有解放语而已。
                    ——灵压的浓度也,较之那时相差悬殊不是吗……!
                    他的疑问就这样无法得到消除,经过数秒的时间后灵子的龙卷消散开来——
                    仰视着于其中现身之物,在场之人全部同样地哑口无言了。
                    「……那是,什么啊」
                    暂且拉开距离的银城等人,也清晰地看到了那个。
                    不如说,要装作没看到才比较困难一些。
                    那是,对死神与破面而言司空见惯的光景也说不定。
                    因为,体积,若以这一尺度而言的话,曾经有过名为弗勒的以独眼为特征的大虚集合体,或是解放愤怒的十刃牙密·里亚尔戈这种规格外的存在。
                    但是,若考虑到在此基础上,还能保持与人形的最上级大虚比肩的灵压密度一事的话,『那个』明显可说是极端异常的存在。
                    视觉与灵压知觉,在这双重意义上压迫着一切的存在,呼吸着龙卷的残渣踏上了尸魂界的土地。
                    比起通常的大虚更加巨大,又有着中级大虚那般既不详又美丽姿态的生物。
                    在此之上,可以确认到片刻前现身的死霸装姿态的孩童骑乘在其上。
                    「……这可不是忍者的大癞蛤蟆啊……以宠物而言危险过头了吧」
                    另一方面,灭却师们也看着那巨大的异形陷入困惑中。
                    「……比干掉邦比那家伙的,那个狼人的卍解还要巨大不是吗,那玩意?」
                    「比起这个,还有其他值得在意的地方……」
                    面对像是惊呆了似的张着嘴的嘉蒂斯,米妮娜说出了一处疑虑。
                    「啊啊,我明白」
                    嘉蒂斯流着冷汗,顺着米妮娜说出了后续的话语。
                    「那上面骑着的像是死神的小鬼……。为什么,会混杂着那家伙的灵压?」
                    =
                    「……看来上钩了ne」
                    嘻,地破颜一笑,涅茧利自言自语道。
                    然后,操作着耳边装备着的通信装置,向远方的纳纳纳·纳贾库普作出指示。
                    「到你出场了yo。用你为数不多的长处,将那家伙的魂魄化为全裸般毫无防备好了」
                    『为数不多是多余的吧……。嘛,确实有被交代过就是了……。你,打最初起就并非完现术者而是盯上那个奇怪的小鬼和怪物了吗?』
                    「完现术者的分析当然也在目的之内的yo。本来的话,要解析那个『拼凑之物』是预定要稍靠后一些才能进行的就是了ne。但是,没想到能如此简单就钓出来……。是发生了什么有必要尽快进行的事态么,还是说应当考虑为明知是陷阱却刻意将其放出来的呢」
                    茧利于此时眼神锐利起来,浮现出嘲笑的神色说出了那名男子的名字。
                    「若是后者的话,那还真是把我看轻了ne。……纲弥代时滩」
                    =


                    IP属地:山西306楼2018-09-01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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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瀞灵廷 某处
                      存在于瀞灵廷某隐匿区域地下的贵族专用设施。
                      成为映像厅直辖的数据存放处的这个设施,不仅瀞灵廷,现世全域,然后直至近年也拓展至虚圈的一部分为止,蒐集、保存了种种场所的影像观测数据。
                      在连接那设施的地上与地下的联络通道中,那个男人对着阻挡于眼前的人们轻轻摇了摇头。
                      「乐趣接下来才要上演。没想到在这种关头出现妨碍啊」
                      以心底里感到遗憾似的语气如此说着的时滩,其眼中还是流露出了无法隐藏的愉悦笑意。
                      「然后呢?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的理解比较迟钝呢……想要听你们说明一下」
                      存在于他面前的,是身穿队长羽织的一名小个子死神,以及候在其身后的黑衣集团——隐秘机动第一分队『刑军』的众人。
                      「……纲弥代时滩大人。我等掌握了企图暗杀您之人的情报。在讨伐结束之前。还望您能居于我等的保护之下」
                      「哎呦,原来如此,来这手啊」
                      时滩耸了耸肩,浮现出卑劣的笑容继续着话语。
                      「这种突袭是京乐的做派呢。看起来,似乎将我从当主之座上逼退的准备还没能办妥的样子。知晓被先下一城后,为了一时的拖延时间而贸然出手了么」
                      「请恕我无法理解您言下之意」
                      「应该已经懂了才对吧?拙劣的欺瞒就免了,蜂家九代目。还有,强迫自己使用敬语也一目了然了喔?不认为徒有其表的敬意,与隐秘机动很不相符么?」
                      「您说笑了」
                      面对时滩作出的挑衅话语,碎蜂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动摇。
                      是这令其更感兴趣了么,身为四大贵族首席的男子,继续玩弄着作为暗杀者一族而存在的下级贵族。
                      「你的兄长之中,有两人是为我纲弥代家驱使而死的对吧?嘛,事到如今尽管说是白白送死,但也算是尽了弃子的职责,这还真是再好不过了」
                      「……承蒙您赐言,我自诚心拜领」
                      完全抹杀掉内心,碎蜂宛如机械一般地应答着。
                      看着她这幅样子时滩的唇角更加扭曲起来,向着她的火药库点燃了引线。
                      「我说了徒有其表的敬意是不必要的了喔?你真正抱有敬意的,唯有四枫院家而已。特别,是对于如今已连当主都不是的夜一才对吧?」
                      「……」
                      碎蜂的表情没有动摇。
                      但是,感受到其灵压出现些微摇曳的时滩,投以了追击的话语。
                      「啊啊,对了,这样好了!若是我干脆将夜一作为妻子迎入家门的话,作为亲属你便能够献上真正的敬意了吧?同为四大贵族,你不认为很门当户对么?不留神将妻子斩杀的我,与稀里糊涂受浦原喜助教唆而背叛尸魂界的女人。原来如此,这如何能教人认为不相配呢?」
                      噗哧,一声,响起了什么东西被切得粉碎的声响。
                      碎蜂的灵压开始摇曳起来,背后刑军的人们面无表情的打算抑制住碎蜂,就在这个瞬间——谈话的当事人的声音,突然响彻于通道内部。
                      「哦哦,仅仅为了令碎蜂厌恶就要娶我啊,还真是被看轻了呢」
                      「!」
                      碎蜂猛的回过身去,那里是身着黑色装束的四枫院夜一的身姿。
                      「夜一大人!」
                      「哦呀,令人难为情的话语被听到了呢」
                      对于没有丝毫难为情样子的时滩,夜一断言道。
                      「万一真的被求婚那就真的受不了了所以我先说清楚好了。若要与你白头偕老的话,还不如再度离开尸魂界逃到虚圈去来得好啊」
                      「夜一大人……!那蜜月……逃亡请务必允许我陪伴同行……!」
                      面对以认真的表情如此说着的碎蜂,夜一眯起眼睛叹了口气。
                      「碎蜂,你……真的和我扯上关系那才是脑袋的螺丝松掉了」
                      「是!非常感谢您!」
                      「我有称赞你吗?是说,即便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一脸认真待机的刑军反而有点厉害啊……该说你把他们锻炼得很好吗」(还是该说他们已经习惯你的花痴样了)
                      「是!非常感谢您!」
                      对由机械一般的能面摇身一变,现在像是重复同样话语的玩具那样的碎蜂感到惊讶,夜一重新对时滩说。
                      「没什么,似乎连我也被暗杀者盯上了的样子呢。因为很害怕所以想与你一道接受碎蜂的保护。没关系的吧?」
                      时滩对这话语短暂沉默了片刻,终于苦笑着重重叹了口气。
                      「没有佩带斩魄刀的四枫院夜一,被体术特化的九代目蜂家保护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无论如何似乎是从京乐那里听过我斩魄刀的能力了啊。那个大嘴巴」
                      「失敬了。我可是有好好地带着斩魄刀的喔。但是,我的情况是仅以体术作战会比较强一些。拜这所赐安抚闹别扭的刀就像是日课那样的东西哦」
                      ——每天都……被夜一大人安慰……?
                      想象着那副情景的碎蜂,就算对夜一的斩魄刀抱持着强烈的嫉妒心,也尽量避免将其吐露出口地继续警戒着时滩。
                      在将心一分为二那般双线程操作的了不起的碎蜂一旁,是应当保护时滩的灵压就如水面一般沉静的刑军众人。
                      时滩更进一步考虑了片刻后,浮现出格外卑劣的笑容,接受了对方的要求。
                      「算了也无不可。那么护卫便拜托你们了。毕竟我本人也是十分不安的呢」
                      「你说,不安?」
                      「啊啊,最近接连不断地被暗杀者袭击呢。身为护卫的彦弥如今也没能陪伴身旁。像这样外出在没有警备机构的外界走动的日子——」
                      下一个瞬间,爆炸音响起,天花板被开出了巨大的洞穴。
                      「!?」
                      于那里现身的,是以布匹包覆面孔彻底隐藏起肌肤的男女集团。
                      他们对两旁连看都不看地直接杀到时滩等人所在的地方,各自紧握着已经始解的斩魄刀。
                      ——暗杀者!?怎么会,真的有!?
                      ——不,是纲弥代家的人吗!?
                      虽然无法判断究竟哪边才是正确的,但无论怎样如今只有戒备着时滩保护他一途。
                      当即如此判断的碎蜂瞬间恢复平常的表情,对部下的刑军阵容下达了最低限度的指示。
                      「布阵,迎击!」
                      「哦哦,真恐怖呐。暗杀者还真是可怕。那么我也,不得不跨越身份的高墙,与身为下级贵族的你联手对敌了呐」
                      时滩像是要嘲笑那样的碎蜂那样,笑着将手伸向挂在腰边的斩魄刀。
                      「奉上吧——『九天镜谷』」
                      然后,在靠近瀞灵廷的中心地带,由贵族们之手造成的惨剧拉开了序幕。
                      就像是这之后发生的,更加混乱的争端的前奏曲那样。


                      IP属地:山西307楼2018-09-01 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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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精彩的一段发不出来,辛苦手机党了。


                        IP属地:山西314楼2018-09-01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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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完现术者
                          那是,自太古时代延续至今的人与虚的关联所孕育,于夹缝间诞生的人们。
                          为何会诞生如此的存在,除去部分死神外,知晓真相之人十分稀少。
                          完现术者自身,便是被那蛮不讲理,连意义都无法理解的,「双亲被虚袭击」,这一自己无可奈何的事实赋予了 『力量』。
                          也有认为这是份方便的力量,进而沉溺其中之人。
                          但是,终究只能一时。
                          就那样连被赋予的异能的意义都无从知晓,只是一味地遵从欲望而不断行使力量之人,其身终将招致毁灭。
                          并不沉沦于欲望中之人,也由于拥有着他人所没有的力量一事,自然地成为游离于世间之外的存在,结果而言选择隐匿于世之人占大多数。
                          特别是,将自己怀有留恋的物品凭借完现术之力加以歪曲而催生出的特殊的固有能力,那当真是神明所赐——又或者,也可说是神明本身之物,并非夸大其词,而是称其为将『世界存在方式』的根源局部重组而成也不为过的存在。
                          那就像是,对于他人所决定的世界之体系,能够高呼异议的,一种特权。
                          对身边物品的留恋。
                          既是说,所谓完现术者们的固有能力,在作为使自己游离于世界之外的元凶的同时,也是将游离在外的自己维系在世上的锁链。
                          那么,没有留恋之人呢?
                          对于世界,对于自己所拥有的各种物品,最终就连对自己本身的性命也无法抱有丝毫感情之人,就连拥有牵绊、爱情、憎恨一事都予以拒绝的完现术者,究竟能够抵达怎样的境地呢。
                          道羽根阿乌拉,便是这疑问的一种解答。
                          她是世间少有的,延续到第二代的完现术者。
                          父亲似乎原本便是完现术者,母亲则是普通人类。
                          身为完现术者的父亲,与身为寻常人类的母亲的相遇与那份思慕的成就。
                          经历着不同于寻常人的艰辛而结为夫妻,两人被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然而,只是普通人类的母亲,也再度被虚袭击了。
                          尽管身为完现术者的父亲,驱使那份力量击退了虚,但阿乌拉的母亲却在那时负了很重的伤。
                          虽然胎儿得以成功分娩——但取而代之的,却失去了自己生命的伤。
                          难道不是由于自己是完现术者,胎儿身上也混杂了这份血才引来了虚么?
                          如此认为的父亲,在阿乌拉出生后,也一直寻求着将那份力量从体内消除的方法。
                          因为恐惧着这样下去的话,并非只有自己。
                          连阿乌拉都要为世界所拒绝。
                          然后,十数年后。
                          面对健康成长的阿乌拉,父亲神色欣喜地说道。
                          ——「高兴吧,我和阿乌拉,或许都能够自诅咒中得到解放了」
                          ——「有个叫银城空吾的代理死神,正在召集同伴」
                          ——「虽然不知道代理死神是怎样的存在,但那家伙,是个能够信任的人」
                          ——「因为他说,会从我们体内将虚的力量吸去啊」
                          ——「首先,我先去试一下是否安全。如果真的没有任何问题的话……」
                          ——「阿乌拉,那时你就能过普通的生活了」
                          听着那饱含期待与喜悦,以及仅有丝毫不安的话语,阿乌拉觉得很不可思议。
                          ——普通,是什么。
                          ——为什么?
                          ——虚的力量,是父亲教给我的完现术的根源对吧?
                          ——为什么非要,将其交给他人不可呢?
                          ——非将其消去不可么?
                          ——明明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普通的活着,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说现在的我,并不『普通』么? 父亲。
                          经由父亲之手而被监禁在地下室的阿乌拉,悄然地,思考着这样的事情。
                          阿乌拉的父亲,或许因为妻子的死而坏掉了也说不定。
                          尽管将亲生女儿囚禁在自家的地下,也绝不意味着行使暴力,或是放弃抚养。
                          对父亲而言她是应当守护的存在,是被深爱的妻子分赠生命的分身,也就是说,是自己的存在意义本身。
                          非保护她不可。
                          从虚,从人类好奇的眼光,从将自己等人视为异端的世界中。
                          对于被放入宅邸地下贮水槽一般的房间中养育的阿乌拉而言,所谓世界,就只有那片狭窄的空间以及父亲。
                          说着知晓世界只会带来不幸,父亲连一本书都没有给过阿乌拉。
                          电视自不必说,连房间外的广阔空间都不曾告知,就只教导了基本的读写与物理法则,以及,为了从虚手上自保的完现术。
                          她的世界,仅仅这样便结束了。
                          不曾受到伤害,相对的也不曾延伸的世界。
                          没有味道的世界。
                          没有色彩的世界。
                          没有自由的世界。
                          希望与绝望,就连其间的差异也无从知晓的世界。
                          唯一能够使她的感情产生变化的,就只有父亲的料理。
                          然而尽管有着父亲所做的料理非常美味的记忆,但在其作为『留恋』而成为完现术的基础之前,父亲便前往了名为银城的男人身边——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发生了某种异常这件事,连知识贫乏的阿乌拉也能够轻易地理解。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应当怎么做,却无法自己做出判断。
                          所谓饥饿,在人类所能品尝的痛苦中也是尤其难受的一种。
                          对于在监禁之下唯有进食没有丝毫不自由的阿乌拉而言,那份初次品尝到的痛苦,已经足够使那未成熟的心灵崩坏了。
                          之所以即便如此也没有完全坏掉,是拜父亲带领着入门的完现术修行所赐么,又或者说,是由原本就存在于她身上的作为完现术者的『因子』所施与的恩惠呢。
                          无论如何,她都在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之前,成功打破了现状。
                          饥饿感达到极限之时,她将手置于像是水槽的房间的墙壁上,以完现术者之力抽出魂魄,加以使役,然后——
                          下一个瞬间,束缚着自己的墙壁——水槽的强化玻璃全部化为沙尘,自她面前消失了。
                          以蹒跚的步伐,从地下向着『外侧的世界』迈出脚步的少女。
                          连这里仍旧是宅邸一部分的『内部的世界』一事都没有察觉到,她将被施加的七重门扉的锁全部以完现术破坏,继续前进着。
                          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抓住的『世界』,是厨房中食材的一部分。
                          注意到这是父亲所做的料理中也有的东西,她遵从本能狼吞虎咽地吞食着——而后便由于腐烂的味道,立刻又吐了出来。
                          很不幸的是,结果而言她唯一抱有留恋的『世界』的一部分,遭到了自己的身体的拒绝。
                          若没有这一过程的话,她或许便会留恋着『料理』觉醒固有能力,进而作为『普通的』完现术者终其一生也说不定。
                          与名为银城空吾的男子相遇,与黑崎一护交战,或许还能够得到明确的救赎也说不定。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样。
                          因为她的世界中,怀有足以产生牵绊程度留恋的事物,终究还是没能出现。
                          又或者说,尽管是扭曲的关系,但父亲才是对她而言有所留恋的牵绊也说不定——然而他也,从阿乌拉的世界中消失了。
                          在去到真正意义上的『外面』时倒下的她,很幸运的被行人发现,就这样得到了警察的保护。
                          在她倒下的家中发现了监禁的迹象后,世间在短期内,因监禁女儿的父亲的异常而引起热议,但不久便沉寂下来,名为阿乌拉的少女也为世间所遗忘。
                          是不想听到她以会监禁女儿的父亲的姓氏自称么,在被母亲的道羽根家领回后经由亲族之手,她作为『道羽根阿乌拉』开启了此后的人生。
                          ==


                          IP属地:山西330楼2018-10-03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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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之后又经过数年的时光——她已经,融入了一般的社会生活之中。
                            融入,这一说法恐怕并不正确吧。
                            将名为自我之物彻底抹去,像路边生长的杂草一般度日。
                            她的仪容姿态非常美丽,本来的话是没有男女的隔阂同时吸引双方目光也不奇怪的存在,但考虑到即便如此也不受注目,或许这也是完现术在对周遭施加某种影响也说不定。
                            并非是打算在世间隐藏身影。
                            只是,由于无法对世界抱有任何兴趣,便自然而然地以这种方式稳定下来了。
                            对于唯一信任的父亲,周围的人类们以『恶人』、『尽快忘掉那种男人吧』的话语不断毁谤着。
                            从那之后得到的社会生活的知识来考虑的话,原来如此确实父亲是异常的吧。
                            尽管阿乌拉在成长同时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事到如今那已然是怎样都好的事情了。
                            对自己而言那个狭小的水槽中便是真实的世界,但那里也没有产生留恋的事物——本应是充满刺激的『崭新的世界』,也只能看作是水槽的延伸。
                            在对世界进行扩大解读之时,她虽然并没有足以使『完现术』成熟的『怀有留恋的存在』——但假若阿乌拉自身就此事被询问的话,她还是有着仅此一个的答案。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父亲教给我的完现术本身。是它挽救了我的性命。正因有它我才活着。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需要。父亲的事情怎样都好。但是,父亲传授的完现术,是我的一切」
                            然后,听到这一回答的『提问的主人』,满足地点着头说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这样成长起来的么。还真是颇为有趣啊」
                            浮现出卑劣笑容的那个男人,是与周围的人类不同的『某种存在』这件事,她立刻就理解了。
                            『那个』在某天,唐突地出现在她面前。
                            除自己外没人看得到。
                            与时而袭击自己的白色怪物,是相同的存在。
                            身穿带着些奇怪时代感服饰的那个男人,像是在评估着什么似的观察着自己开口了。
                            「这个年纪便能够狩猎巨大虚了么。而且还是,只用了完现术的基础技能而已,真叫人感兴趣」
                            如此说着,男人踢了一下倒在周围的,方才被阿乌拉收拾掉的白色怪物们的残骸。
                            「……你是,什么人?不是人类对么」
                            「啊啊,我么? 这还真是失礼了。我是你们这里的神。所谓的死神。没有从父亲那里听过这种存在么?」
                            ——死神。
                            她脑海中回想起的,并不是在『外面』读过的书中时而会出现的,司掌死亡的绝对存在,而是父亲在最后留下的话语。
                            ——『有个叫银城空吾的代理死神,正在召集同伴』
                            「……银城?」
                            面对阿乌拉的低语,自称是死神的男子开心地嗤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来这手啊!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若真是他的话那便太好了呢。对你,对银城空吾都是如此」
                            「你到底……是谁?」
                            对于没有任何感情的色彩,只将疑惑承载于言语之上如此询问的阿乌拉,男人更加开心地笑着念出自己的名号。
                            「我名叫,时滩。纲弥代时滩」
                            「时滩……?」
                            「区区人类可是很无礼的喔?加上大人好了。是『时滩大人』。虽是现在仍被幽禁之身,但最近的现世实在太有趣了啊,一不留神就溜出来了。……不过嘛,这也是本家那群家伙对我置之不理的证据吧」
                            面对眼前这个都没有问,就自顾自说着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的男人,阿乌拉有些疑惑地歪起了头——
                            然而他在下一个瞬间述说的事情,却强烈地引起了阿乌拉的兴趣。
                            「啊啊,没错没错,比起名字和境遇,更想知道我是什么人,是这意思吧」
                            男子就这样友好地微笑着,轻易地将真相说出口来。
                            「很简单的事情哦。我是下令杀死你父亲的一族的末裔啊」
                            「……诶?」
                            阿乌拉原本宛如能面一般表情,此时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像是在说这个反应也很有趣一般,自称时滩的『死神』,继续说道。
                            「你的父亲,似乎现在仍旧行踪不明呢……其实早就死了哦。要感谢我帮你省去寻找的工夫也无妨喔?哭号出声的话,自然也有其乐趣。若要咒骂我是杀父仇人而来寻仇就更不失为一件乐事了。鬼道与完现术,要来比比看谁的手腕更高超些么?」
                            「……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父亲他,被你的一族杀死了?为什么?」
                            「嗯?啊啊,理由吗,理由啊。虽说回答没啥理由似乎更能贬低你父亲的样子,但还是老实告诉你吧」
                            时滩缓慢地在阿乌拉周边走动着,观察着她灵压的摇曳。
                            看得出困惑,却并没有因愤怒或悲伤等感情而陷入混乱的感觉。
                            以观赏奇珍异兽似的眼神盯着她,时滩说出针对她疑问的解答。
                            「是回收哦。毕竟本来应当身为我等『所有物』的东西,与你的父亲,以及你的魂魄融合了啊」
                            「……?」
                            「不过嘛,怎样都好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夺去了你最最重要的,那狭小水槽中的世界的可恨仇敌一族,现在可是就在你眼前喔?」
                            听到这份话语,阿乌拉眯起眼睛来。
                            「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啊啊,当然了。因为我一直在看着啊。母亲那边也隐藏着因子的吧。那可是两代传承,而且还是同时期的完现术者这种十分稀有的案例。自然要加以观察啊。那么,要怎么做?要决斗的话我接受喔?当然还是会抵抗的就是了」
                            「……。不必了。说实话,我没有兴趣」
                            看着干脆地摇头拒绝的阿乌拉,时滩笑了。
                            「哈哈哈,是这样是这样,确实你不是那种性格才对。过去,在与你完全相反的沉溺于感伤中的男人身上尝试时,手法是要更加精细一些来着。啊啊,那男人用看不见的双眼瞪视着我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也仍旧陶醉啊。 ……不过你的话,说到底连陶醉这一概念都没有吧」
                            在述说过不在现场的某人的事情后,时滩有些愚弄阿乌拉似的说道。
                            对此仍旧没有丝毫愤怒或恐惧,阿乌拉只是淡淡地就自己的命运提出了疑问。
                            「也要,杀掉我么?」
                            「啊啊,总有一天会吧。视情况而定,要放跑你也无妨哦」
                            「总有一天……?」
                            对于就在眼前宣言要杀害自己的男人果然还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同时,阿乌拉考量着对方的意图,进而感到了困惑。虽说,或许那份困惑才是最接近被阿乌拉所允许的某种感情的要素也说不定。
                            时滩他,对那样的她毫无隐瞒地告知了自己的目的。
                            就像是在期待着她会如何接受,又会导致怎样的结局一般地宣言道。
                            「你体内的『因子』,比起作为部件而回收,放任其单体行动要更有趣,而且似乎还能作为我的棋子派上用场的样子」
                            「我会成为,你的……棋子?为了什么?」
                            「你对这世界没有留恋对吧?那么,将其重新涂饰为新的世界就好。若是创造新世界的话,说不定能够找到相应的有所迷恋之物喔?」
                            那份话语究竟是否只是单纯的信口开河,当时对世界还不甚了解的阿乌拉是无法理解的。
                            就如教唆原初人类的蛇那般,时滩以言语这一丝线渐渐地将对方捆缚起来。
                            「虽然心脏与左臂回归灭却师了……但存在于你体内之物也是相当特异的。无论如何都想要作为棋子加以利用啊。 就赋予你渴望之物吧。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可以」
                            「……现在,并没有那种东西」
                            「那么,到总有一日来临的那个时刻为止慢慢考虑就好。还有,要做我的棋子的话,待人接物的态度给我做得好一些。假笑就好。看到你的微笑,恐怕无论男女都会被迷惑的吧」
                            无视了说些下流事的时滩的话语,她像是咬紧不放似的继续追问道。
                            「我的体内,到底有什么?」
                            对于这一疑问,男人嘻、地笑着,告知了一份小小的真实。
                            「被称为灵王的存在的……被称为『锁结』的器官哦」


                            IP属地:山西331楼2018-10-03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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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 空座町 三宫
                              位于空座町西部的三宫地区。
                              其中释放出奇妙存在感的粗点心店,浦原商店。
                              虽然平时有很多孩童往来而很热闹,但如今是发动了驱散闲人的结界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么,连来回走动的猫的身影都看不到。
                              取而代之存在于那里的,是倒在店铺周围的黑衣人们,以及肩上扛着两名死神的身穿红色运动服的少女。
                              「……搞啥。那俩家伙,在和什么东西战斗着」
                              「诶?」
                              听到红色运动服的少女——猿柿日世里的话语,她肩上大惊失色的行木龙之介抑制住呕吐感抬头望向天空。
                              「……呜哇啊!?那是什么东西!?」
                              他们想要尽快掌握突然遭到灵性封锁的空座町的状况,而前来了浦原喜助所在的商店前——
                              然而在那里看到的,是某种异常的战斗。
                              浦原喜助与桧佐木修兵。
                              既是原队长又身为技术开发局初代局长的浦原,与既是现役的副队长又身为瀞灵廷通信总编的桧佐木修兵。
                              他们夸张地在空中飞来跃去,与身份不明的『某种东西』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浦原先生……我再问一次好了……这个,真的不是类似卍解的固有能力么?」
                              「没错,是类似我们的鬼道。完现术者的话任谁都会使用的基础能力哦。恐怕那东西的真面目,是混杂着自己的血使魂魄性质大幅提升的铁锈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吧。将其以身为完现术者之力的『灵魂的使役』驱动起来的」
                              「使役灵魂……确实,这是我们没有的概念」
                              「与灭却师的隶属化也有些许不同呢。质量本身反而算不上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毕竟若是被那种程度的东西吞下的话,桧佐木先生的身体和斩魄刀,都会遭到『使役』也说不定哦?」
                              与他们对峙的,是赤黑色的血烟构成的,无数的巨龙。
                              那并非是西洋的dragon,而是五条东洋传统的宛如大蛇生出手足一般姿态的龙,化为红黑色的剪影驰骋于天空中。
                              「真让人难以置信」
                              桧佐木如此低语,看着浮在自己眼前的巨龙。
                              仔细看的话能够发现那是文字与纹样的集合体,就如海中的鱼群一般聚集在一起,蠢动着,化为一个巨大的生物,扭动着自己巨龙的身躯。
                              腰身有大型卡车的载货台粗细的巨龙,张开双颚为了将两人吞入腹中飞驰而来。
                              浦原将其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随后始解状态的斩魄刀便闪耀起光芒来。
                              「——『剃刀红姬』」
                              刀锋处生出的赤红斩击,轻易地斩落了龙的首级。
                              然而,那切断面如烟一般摇曳着,就如被斩断的事实并不存在一般地再生了。
                              「——『束缚红姬』」
                              这次斩魄刀的刀锋伸出黑色的带子,编织成格子状将两条龙捆缚住。
                              「——『火游红姬 数珠繋』」
                              刹那间——那黑网的结扣处连锁性地产生爆破,空座町的天空被爆炎染作鲜红。
                              与结界一同覆盖着小镇的阴暗此刻被照得通亮,火焰宛如第二颗太阳一般照亮了整个空座町。
                              「厉害……!但是,这么做没关系吗!?」
                              桧佐木担心着被地面上的现世人类观测到时会发生的事情,但浦原只是轻松地笑着说。
                              「就期待佛拉鲁鲁贝鲁那社长会做些什么吧。嘛,实在没办法就用广域型记换神机处理吧」
                              虽然过去也曾有过数次在现世展开的大规模战斗,但除去与蓝染的决战之外,夸张到这种地步的案例还是非常少见的。
                              若是死神与虚间的战斗的话,双方都无法被生者认知,但这回的情况,作为敌人的阿乌拉是完现术者这种活生生的人类。
                              假如有从地面上观测到她的人存在的话,那看起来究竟是怎样的光景呢。
                              桧佐木如此考虑着寻找她的身姿,但却并没能如愿。
                              「! 那个女人……去哪了!?」
                              「恐怕是,隐藏在龙的某处了吧。 不对,能够将自己的身体烟雾化的话,说到底根本就没有躲藏起来的必要呢?」
                              「那种东西,用斩魄刀岂不是没有打倒的方法吗」
                              「要视斩魄刀而定哦。相性最好的,恐怕是日番谷先生吧」
                              「……确实」
                              日番谷冬狮郎和朽木露琪亚所持有的冰雪系斩魄刀,或是山本元柳斎所持有的能将广域燃烧殆尽的斩魄刀的话,对手无论是化为液体还是气体都可以二话不说直接击溃了吧。
                              在这种意义上,桧佐木那以物理攻击为主体的风死可说是最差的相性了。
                              「要以鬼道为中心来战吗?」
                              「没错,总之是打算先这么做的哦」
                              桧佐木没有注意到。
                              至此为止,浦原采取的手段,皆是曾经面对与崩玉融合的蓝染时所使用过的种种战法。
                              「别舍不得用哦。既然要做,就彻彻底底做到底吧」
                              只是,道羽根阿乌拉这名完现术者是需要警戒到这种程度的存在这件事,桧佐木已经能够理解了。
                              听到浦原在那之后立刻开始小声念诵的鬼道咏唱,桧佐木睁圆了双眼自己也做好了耐冲准备。
                              「千手之涯
                              无法触及的阒暗尊手
                              无法映照的苍天射手
                              光辉洒落之路
                              煽点火种之风
                              相聚而集无须迷惘
                              谨遵吾之所指
                              光弹·八身·九条·天经
                              疾宝·大轮·灰色的炮塔
                              引弓向远方 皎洁地消散而去」
                              若是浦原这种程度的高手,即便舍弃咏唱也是能够释放出这种攻击的吧。
                              但是,桧佐木感受到他借由特意进行咏唱提升威力,而想要试探些什么的样子。
                              「破道之九十一 一———『千手皎天汰炮』」
                              广布于空中的光群集束于浦原前方,化为高密度的弹幕将周围的大气与赤黑色的龙群一并贯穿,进而就那样燃烧殆尽。
                              奇妙的是,那与同时间带葛力姆乔等人在流魂街释放的『王虚的闪光』十分相似。
                              在威力上绝不逊色于王虚的闪光,或许还在其之上的强力的鬼道的一击。
                              看着展示出浦原喜助这名男子那深不见底实力的鬼道,桧佐木不由得停止了呼吸。
                              明明才刚击出那种程度的鬼道,浦原的呼吸与灵压却没有丝毫紊乱,仍旧冷静地观察着周遭的情况。
                              「原来如此,果然鬼道的灵子也遭到使役了」
                              然后,眼前的烟尘散去之时有一个身影出现了。
                              曾经是赤黑色巨龙之物的残骸漂浮在周遭,依旧浮现出无畏笑容的道羽根阿乌拉站立在那里。
                              「不,非要说的话,是支配了氮气中的灵魂而筑起了障壁……类似这样的感觉吧。哎呀哎呀,能在灵子稀薄的现世做到这一点,实在是了不起」
                              摆出没能致死也在预想中的表情,浦原观察着阿乌拉。
                              「但是,似乎并不是毫发无损的样子喔?」
                              她的身体与服饰上虽然没有显眼的外伤,但桧佐木也能够感受到那份变化。
                              是没有凭借完现术将存在稀薄化的余力了么。片刻前为止还理应是完全稀薄化的她的灵压,如今桧佐木的灵压知觉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了。
                              在此之上,那灵压本身也有种类似疲惫的感觉,桧佐木判断出眼前的女性开始失去余裕了。
                              「哎呀,真是安心了。毕竟要是告诉我这样还无伤的话,那就真是要拿出以蓝染惣右介为对手级别的对策了呢」
                              「……这就是鬼道么。正式承受还是头一遭,确实是无法轻视的技术呢。我似乎有些看轻死神这种存在了」
                              ——你拿浦原先生的水平作为评价基准我也会很困扰啊……。
                              尽管桧佐木如此想着,但随即便判断出若是对手产生误解对桧佐木的鬼道也抱有警戒的话也没什么不好,于是便特意没有指出这一点。
                              「……无论如何,也不能请您将那份力量借予我等一用么?」
                              阿乌拉不关心自己受到的损伤,重新对浦原投以怀柔的言语。
                              「您能发出邀约我是很感激了,但崩玉……并不是能够随便制作的东西,并且是无论有怎样的理由,也无法随意做出来的东西。若能达到量产与制御的话,早就投入之前的战争中交给黑崎先生了哦」
                              浦原装作开玩笑的样子,然而——
                              「那是谎言……没错吧?」
                              「……」
                              阿乌拉仍旧面带笑容地询问道。
                              浦原以沉默做出了回答。
                              「若将崩玉赠与黑崎一护,确实,世界会更加坚如磐石吧。但那,背离了你所追求的结果不是么?」
                              「?」
                              无法理解话语的含义,桧佐木歪起头来,而浦原则是浮现出自嘲意味的笑容后,向那笑容中注入了些许寂寞的色彩回答道。
                              「没错,抱歉,我说谎了。 若要交给黑崎先生的话,那绝不会是崩玉而是别的东西才对吧」
                              「浦原先生?」
                              在感到纳闷的桧佐木身旁,浦原对阿乌拉回以疑问。
                              「然后呢……你,知晓到什么程度了?」
                              「啊啦,这样没关系么?」
                              阿乌拉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看向桧佐木继续说道。
                              「那位先生,是『记者』没错吧?我不认为那是适合在这种人面前说出的内容哦」
                              「怎么回事?到底在说些什么,你这家伙」
                              桧佐木因无法理解而询问,但阿乌拉只是微笑地看着浦原。
                              然后,浦原瞥了桧佐木一眼,用以他而言有些少见的,认真的表情开口了。
                              「从与纲弥代家扯上关系的时刻起,我认为桧佐木先生就已经迟早会知晓了……所以说出来也没关系了对吧?」
                              「您在说些什么?纲弥代家对尸魂界对现世都在做些糟糕的事情这种事,就算是我也是知道的啊」
                              「并不是指这个。桧佐木先生,对您作为记者……不,是作为死神的觉悟做出试探实在是抱歉了」
                              「作为死神的觉悟……?」
                              长年间作为死神的经验,令他本能地察觉到了也说不定。
                              自己现在,已经踏入了某种不可触碰的领域这件事。
                              「我能说的事情之后都会告诉您的……到那时,桧佐木先生能发誓不管听到什么,都会继续坚持护廷十三队的正义吗? ……我所说的,就是这种问题」
                              虽然仍是轻佻的语气,却能够感到奇怪压力的话语。
                              「要就这样,继续装作不知道也可以。在那个人说出些什么之前,二话不说使其闭嘴说不定也能做到。不如说,为了尸魂界就应当这样做才对……然而桧佐木先生,既然你也是尸魂界的一部分,那么我就没有阻止你知晓这一切的权利」
                              「……」
                              感觉到背脊上渗出汗水,桧佐木沉默着倾听浦原的话语。
                              「若没有与友哈巴赫的战争,就能够普通的蒙混过去了呢。我本人也,有所迷茫的。蓝染是打算作为个体来改变世界的存在方式。这一点事到如今我仍旧认为是不正确的。话虽如此,但若尸魂界这个世界本身在期望着改变的话,我就没有评判其正确与否的资格了」
                              浦原于此处暂时停止话语,刻意露出平静的笑容对桧佐木说。
                              「那是,像桧佐木先生这样的『记者』应当询问这个世界的东西。在这之后,便是这种类型的话题了」
                              「我……」
                              「嘛,接下来就等之后再继续吧。首先,要想办法应对眼前的状况才是」
                              将想要说些什么的桧佐木的话语单方面打断,浦原重新面向了阿乌拉。
                              对于这样的浦原,桧佐木感受到了些许奇妙的违和感。
                              ——怎么了?
                              ——确实浦原先生很健谈,但是会在战斗当中话痨到这种程度的人吗?
                              无谓的玩笑无论多少都会说,但从不曾以认真的神情讲过无谓的闲话。这就是桧佐木对浦原的印象。
                              正因如此,明明这是『之后再说也无妨』那一类的话,又为何要现在对自己述说呢,桧佐木对这点感到困惑,但浦原没有解答桧佐木那样的疑惑,而是以红姬的刀锋指向站在稍远处的阿乌拉。


                              IP属地:山西333楼2018-10-03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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