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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笙箫默·文】一径青萝(笙箫默×舞青萝,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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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桑竟然又开新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4-29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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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4-29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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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4-29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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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这是啥时候来的文,我咋才看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4-29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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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一种实实在在的"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既视感!
          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碰上一个浊世魔王再联合一个舐犊情深的老公鸡,在千年清修的集仙山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没原则,最好糊弄;吃人嘴短,我就替你们美言几句...某默还还当真是不拿贬义当耻辱啊!
          和新弟子一起目无法纪一同吃嘴;
          在新弟子面前无视门规谈论,诋毁尊长(虽然是自己)...
          于是,突然想到几句话:
          以热爱长留为荣、以危害长留为耻;
          以清修寡欲为荣、以贪嘴耍懒为耻;
          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
          以遵纪守法为荣、以违法乱纪为耻;
          身为长留最高管之一,儒尊大大,乃这样做真的好吗?


          20楼2017-04-29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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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新文啊 我来了 此文画风清奇 值得一看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4-2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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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噫有新文了我要艾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4-29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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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朵姐的脑洞好大啊!我就默默问一句火夕怎么办啊?最后求艾特@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4-29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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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朵姐捧场,记得我的艾特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4-29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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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得漂亮!!!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4-29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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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接着潜水,朵朵等我47天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4-29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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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收了火夕和舞青萝,默默还真的放心让火夕和舞青萝待一起啊!不吃飞醋啊!求艾特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7-04-29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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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哈哈哈!我又来迟了!


                          IP属地:安徽28楼2017-04-29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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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来了,勤奋的假期~
                            ——————————————

                            第二天新弟子们很早就起来了,按照惯例去长留大殿觐见三尊和九阁长老,三尊九阁自然也会一番训诫勉励,教导大家未来好好修习,降魔卫道之类。
                            「拜见三尊。」长留大殿华美庄严,我与众人一起单膝跪拜行礼。
                            「都起来吧。」威严冷肃的声音飘过头顶。
                            大家这才纷纷起身,我不禁瞟了一眼殿上,只见一个白衣仙人端坐中央,惊为天人的眉宇淡漠出尘,整个人宛如一尊白玉雕像,唯有眉心是殷红色的掌门印记,看来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长留掌门了。
                            再一看,一侧端坐的玄衣仙者看起来略年长,眉峰微耸,严厉中带着咄咄逼人,而另一侧,一个紫衣玉带的仙人几乎是半倚在铺满冰丝玉锦的精致卧榻上,把玩着一支长箫。
                            这应该是世尊和儒……等等!
                            我定睛看那紫衣仙人,这不是昨天晚上碰见的那位默师兄吗?
                            纵使那面容极为熟悉,可他此时即便懒散半倚,却不损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高贵,那一双桃花目中似有还无地闪过精光,狡黠的笑靥更像是某种迷惑对手的假象,与昨晚风趣平易的师兄竟是判若两人。
                            很快那人目光扫到我身上,似乎发现我也在瞧他,他嘴角轻轻一勾,竟然冲我微微颔首,活似一只狐狸。
                            还真是他!!!
                            难怪那些弟子遇到他居然那么乖乖就回去了,他还那么热情地推荐我们拜长留儒尊为师,还可以帮我们美言几句……这下我全明白了!
                            想起火夕昨天发的那个誓,还贿赂给他半个地瓜,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掌门和九阁首座在我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想着赶紧结束这车轱辘场面让我回去平复一下。
                            好不容易周围安静了,只听那紫衣仙人道:「你们都说完了吗?」
                            长留掌门淡淡瞟他一眼。
                            只见他一骨碌从那卧榻上直起身:「我这些日子闲得发慌,正好来了几个新人,我就先收两个徒弟玩玩儿了。」
                            他起身朝我和火夕走来。
                            「儒尊!」一个长老慌忙躬身劝阻:「下一届仙剑大会还有两年,这些新弟子刚进长留,仙资修为尚不明了,儒尊要不要了解下再收?」
                            「我已经了解过了,」他轻肆一笑,「反正仙资修为什么的我又不关心,等仙剑大会作甚?」
                            语罢他已走到我与火夕身前,那长箫咚咚敲了我二人脑袋:「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啊?」我和火夕哭瞎。
                            长留儒尊就这么大摇大摆带着我俩走出了长留大殿,留下掉了一地的下巴和眼珠子。
                            走到殿外,他脚尖轻踮飞入上空,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落回来,无辜耸肩。
                            「我忘了你们还跟着我呢。」
                            长箫一挥,我和火夕立刻双脚离地,被一股无形之力摄入半空。我俩惊得嗷嗷尖叫,他老人家却跟没听见似的飞上半空,仙力牢牢拖住我二人,像放风筝一样把我们放回了他所居住的销魂殿,留下一串鬼哭狼嚎。
                            终于安全落在中庭,我和火夕看着离地千尺的四周,都快哭出来。
                            「哎哎哎,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搞得好像我强抢良家子弟似的。」他又恢复成昨日那个师兄。
                            难道不是吗!
                            我在心里默默哀嚎。
                            「师父,你为什么要收我们为徒啊?」我们到底哪点入您的法眼,我们改还不行吗?
                            「啧啧,做我的徒弟这么委屈?昨晚不是还兴高采烈的吗?」他好像有点失望。
                            火夕一脸丧气:「师兄……啊不,师父,您怎么不早说啊?」
                            「哼,早说,你们还能老老实实自报家门?」他又作狐狸笑。
                            「知道您是儒尊,我们也未必不愿意做您的弟子啊,这一大圈绕得,吓死人了……」我抚胸顺气,刚才那一通心脏简直受不了。
                            他看我一眼,勾唇一笑:「原来你也会害怕啊,昨天不是挺凶的么?」
                            我噎住,只拿目光杀死他。
                            「喏,中间这间是我的寝殿,有事敲门,其他的房间你们自己选吧,爱睡哪儿睡哪儿。」他把玩着他的箫晃晃悠悠往里走。
                            不是吧?这就走了?
                            我正纳闷,他突然转身,长箫一指我俩,吓得我倒退两步。
                            「你们,把这里打扫干净,花圃浇上水,以后这些杂事,就不要让为师操心了,明白?」
                            我俩点头如捣蒜。
                            他满意一笑,回去了。
                            苍天!我可是南郡富户家的小姐,到长留给你扫地浇水当丫鬟老妈子,你想得美!
                            我一指火夕:「你,把这里扫干净,花圃浇上水,明白?」
                            「啊?」火夕愕然。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小虾吃泥巴,不就那么回事吗?


                            IP属地:北京31楼2017-04-30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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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小虾吃泥巴,不就那么回事吗?
                              —————— 接上文 ——————
                              我和火夕就这么迷迷瞪瞪阴差阳错地成了长留儒尊的徒弟兼仆从老妈子,但是不久我就发现,就这个老妈子,多少漂亮多情的女弟子打破头想来,还够不上呢。
                              不得不说,人就是生得贱啊!
                              「你是舞青萝?」去上个课也有人叫我。
                              「嗯,师姐有事?」我困惑地望着那个女弟子,她长得雪肤玉貌,仙气飘飘,腰上挂着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宫花。
                              那师姐把一个盒子塞进我手中,矜了脸色道:「麻烦把这个给儒尊,若他问起,就说是封魔阁的文琦师姐谢谢他的。」
                              「哦,这里是什么呀?」我好奇。
                              「你别问了,给他就是。」那师姐颊上已飞了一片红霞。
                              「好。」
                              师姐笑笑,又从袖中掏出一个银臂钏给我:「这个送你。」
                              「这怎么好?不必不必。」
                              「拿着!」她按住我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便走开了。
                              原本以为只是那师姐受了师父的什么帮助,还礼而已,可当类似的东西源源不断送到我这里,托我转交给师父的时候,我终于察觉事情大概有点不对。
                              「这些都是谁送来的?」师父看着我捧过去的一大堆,神色有些不悦。
                              「这个是封魔阁文琦师姐的,说要谢谢师父的……这个是……」
                              「好了我知道了,谁送的还给谁吧,让他们不要再送了。」师父脸上是少见的不耐烦。
                              大约他平日里对我和火夕嘻哈随便惯了,看到这般神情,我觉得心中一悸,不敢再说什么,只应了声。
                              然而虽有师父冷言在前,长留女弟子们在这件事上的执着也实在可怕,那些东西还是隔三岔五地送到我这里,一波死心一波又来,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前仆后继好不英勇。毕竟是同门师姐,那些东西又价值不菲,我不敢乱扔,思来想去还是老老实实送到师父的殿门口。
                              日复一日,师父大抵看腻了我难做人的无奈,终于被磨得没了脾气,我送过去,他就收着,没多久再原封不动地和垃圾一起扔出来。
                              在这种无比默契的无用功中,我渐渐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旁人半步不能僭越的销魂殿,不过是我和火夕一处嚣张捣蛋的处所,弟子们眼巴巴仰仗的长留儒尊,不过是那个住在隔壁慢悠悠懒洋洋的男子。遥远与毗邻,尊贵与平易瞬间交割,当初成为儒尊之徒的懊恼惊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幸运。殿下弟子们艳羡嫉妒的目光,在我看来也不再是纠结,而是享受了。
                              这日我又抱了一堆奇怪之物上来,火夕早已见怪不怪:「师父还没回来呢,你扔在门口呗。」
                              我把东西往身后一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这是师姐们送给师父的,你少打主意。」
                              「切,无非就是香囊手帕,箫穗扇坠,再不济就是磨磨唧唧的情信,谁稀罕!」火夕嗤笑,
                              好死不死地凑过来:「要是你送我一个,我倒是稀罕……啊!」
                              我狠狠踹了他一脚。
                              这小子嘴边就该落个锁,免得什么混话都敢说!
                              赶走了火夕,我看着怀里这一捧东西,突然鬼使神差地生出一个念头,也不知道我伪作一封信混进去,师父会不会发现?
                              这恶作剧般的想法仿佛一滴水滴上绢帕,瞬间就攀上脑海再也收不回去。我猫回房间,铺开一张小纸,却犯了难。
                              我写点什么呢?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不行不行,太恶俗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呕……太露骨了!
                              我咬着笔头琢磨了半晌,终于灵光一闪,写下歪歪扭扭的四行小诗。为了不叫师父认出笔迹,我还特意换了左手,写得宛如鬼画符,连我自己都看不出个究竟。
                              我洋洋得意地把这张纸折起来混进那一堆,放在师父的寝殿门前。即便知道多半不会被师父瞧见,心里还是莫名的兴奋又紧张。
                              第二天那一堆又被原封不动地扔出来,我赶紧去翻那个篓子,可我翻了个遍,居然独独没找到我的那幅字!
                              「在找这个?」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响起。
                              我惊骇转身,见师父拿着我的那张鬼画符,敛色盯住我。
                              哎呀!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是你写的?」
                              我懊恼垂头,心里好生失望,我都胡画成这个样子,他居然也猜得出来。
                              「你以为你藏了笔迹我就认不出?」师父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冷哼一声:「你和火夕平素练字的墨都是弟子统一送过来的,是上好的松烟墨,有松树香味,我一闻便知。」
                              我顿时蔫儿了,怎知我光顾及了笔迹,却忘了墨香。
                              「师父为什么肯定是我?也可能是火夕啊……」我躲闪着目光,还不死心往火夕头上栽赃。
                              「你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吗?」师父晃着那张纸,「且不说这些东西有没有经火夕的手,便是火夕,多半会写『关关雎鸠』之类的,说不定『雎鸠』二字还会写错……」
                              唉……
                              我霜打茄子一般沮丧。
                              「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开了,一点也不好笑。」他把那张纸还给我,不冷不热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突然感觉比挨了一个耳光还要丢脸。
                              ——————————————
                              贰结束。


                              IP属地:北京32楼2017-04-30 19:2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