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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搬得不亦乐乎~LC向,《我是金刚不坏》,吧主大大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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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正在翻译的第二篇同人啦,题目是I Am Titanium,后面作者会提到为什么给起这个题目,按此意思大概可以翻译为《我是金刚不坏》~
Titanium是指钛合金,但这里引申的是法国DJ及音乐制作人David Guetta和澳大利亚女歌手Sia演唱歌曲Titanium,作者认为这首歌放在克莱尔身上非常贴切,这里放上链接和歌词,大家可以听一听,感受一下
http://www.xiami.com/play?ids=/song/playlist/id/1770913041/object_name/default/object_id/0#loaded
放了歌词又说是有不适宜内容,只好截图了~








IP属地:福建1楼2017-04-28 18:18回复
    题目 我是金刚不坏
    原作者:Miiki-SaN
    译者:德文的坎宁爵士
    概要
    在那个可怕的小岛上,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失去了她年轻的伙伴莫伊拉·伯顿。当她最终从那里逃出来后,为了对抗体内病毒的作用,恢复作为一个拯救者、一个良师益友和一个女人的自信,她将经历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她一直以来的好友里昂·斯科特·肯尼迪将会在这一过程中给予她支持和帮助。他时刻告诉她,不管她经受了多少次磨难,她都不会倒下。
    第一章 袭击报道
    时间:2011
    华盛顿特区
    此前,我像个没用的傻帽一样,莫名其妙地被丢进东斯拉夫共和国,执行一个莫名其妙地任务。在那里,像往常一样,我差点被奇奇怪怪的、好像怎么都打不死的生化怪物杀死。反正到最后,我又是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华盛顿。
    但是我的假期还没开始呢,又被迫饿着肚子去工作了,甚至连顿像样的早餐都没吃。
    我现在坐一辆隶属政府的车赶去白宫。刚刚我一到机场就接到了哈尼根的电话,叫我马上赶到白宫,因为亚当(就是总统)准备在电视上发表一次全国性的讲话,并表示在那之后想跟我谈谈。
    另一名特工正在机场外面等我。这就是直属总统所得到的一点小小的却非常神奇的好处了,我可以在任何时刻要求交通接应,根据情况来的可能是直升机,吉普车,豪华轿车等等任何你所能想象到的运载工具。
    “嘿,你知道总统的讲话是关于什么的吗?”我问那个正在做开车的特工,他开的是一辆豪华的梅赛德斯·奔驰,配有装甲板和许多秘密机关——万一我们遇上武装部队或恐怖分子的袭击呢。
    “昨晚一个非政府组织(NGO)的总部出了一宗可怕的劫持。一队乘着直升机的不明武装人员闯进总部大楼,他们正好在那里办活动……没有人员伤亡,但他们抓走了总裁和一些工作人员。”他回答道。
    那可是件新鲜事,恐怖分子居然对一个非政府组织(NGO)发动正面袭击。无怪乎这个消息如此轰动(注:因为恐怖分子能对平民性质的NGO下手的话,就意味着作为“平民”的豁免消失,从此以后真正意义上的“平民”也有可能在恐怖袭击中遭受池鱼之殃),人情汹汹,以至于不得不由总统出面发表全国性讲话以安定人心。
    “所以……是哪个NGO遭殃了?”我好奇地问。能招致这种级别的袭击,那就只可能是这个NGO插手了些它本不应参与的强硬对抗活动。
    “TerraSave。”他说。
    注:关于TerraSave的翻译……Terra是指大地女神特拉,save就是拯救,救援的意思,所以看起来颇有点类似宗教和平救世主的感觉,克妹等人是拿大地女神当祖师爷嘛。实在不知道怎样适当的翻译,只好原封不动了……
    我感到了一阵难以置信的震惊。“什么?!”我惊呼道,从我的后座凑近到司机的前座去。
    TerraSave是克莱尔雷德菲尔德所在的一个反生物恐怖主义组织。距我和她上一次见面已经很久了。那是6年前,哈弗威尔机场内发生病毒爆发,我被派遣到那里进行调查。到了才发现,她和参议员戴维斯一起都被困在了机场大楼里。(注:就是指生化危机·恶化的故事)
    但我们时常都保持联系,相互了解世界范围内对抗生物恐怖主义运动的发展。自从在浣熊市首次邂逅后,我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尽管我的看起来更暴力),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保护人们免受生化兵器的危害,避免再次出现我们所经历的浣熊市悲剧。比起我不得不选择的暴力,她的方式明显更温和,更和平。
    TerraSave严格意义上并不是那种直接对抗生物恐怖主义的组织。事实上,他们负责的是战争中最令人痛心疾首的一部分:在爆发地区处理尸体,照顾幸存者——他们中包括孤儿,以及失去一部分身体的伤员。
    他们只是负责清理我们和恐怖分子对抗交锋后的残局,为什么竟然会遭到直接袭击?一定有些不对劲。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知道被劫持的都有哪些人吗?”我问道。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害怕克莱尔是他们中的一人。
    “总统先生应该知道,他收到了直接报告。怎么了?你认识受害者中的人吗?”我真讨厌我的朋友被称作“受害者”。
    “我希望不是。”我回答道,退回我的座位去。我真心克莱尔不是被劫持的一员,但直觉告诉我,我不会听到好消息。毕竟亚当·本福德是政府里唯一一个知道我和她在浣熊市的故事的人。
    如果他在讲话后想跟我见面,那大概是因为他想告诉我一些关于这起劫持的事,而克莱尔是我与这起事件的唯一联系。
    克莱尔,我希望你不是其中一人……
    “……在过去,TerraSave一直都在帮助联邦政府救援生物恐怖主义的受害者。我们是战友,一起努力避免生物兵器带来的悲剧,促进与周边冲突国家的和平,与世界卫生组织合作资助研发致命疾病药物。昨晚发生的事是完全不合理的。”
    “作为美利坚合众国总统,我强烈谴责对针对TerraSave总部的袭击。我的政府将会全程参与对此事件的调查。我们会出现在需要我们的地方,救回我们的伙伴和公民。我们绝不容许我们的信心在这次事件中受到打击。”
    “在这个承诺面前,我不仅仅是总统,还是一位追求和平正义的公民。”
    亚当就是这样结束他二十分钟的讲话的,他知道如何在这些情况下抓住要点。我想这就是我初入特勤局就跟他相处得很不错的原因之一,他那时还不是总统,只是一个高级官员。
    在白宫里,我独自一人坐在他办公室那张豪华沙发上,面前是一面正在直播他讲话的巨大的现代化荧屏。我从来就不习惯干坐着等,沙发缎面那温暖舒适的触感很容易让我在那上面睡着,于是我干脆站起来,关掉声音,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我仍然在思考着,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恐怖分子袭击NGO这件事太奇怪了,因为事实上,我们大家(包括恐怖分子)都知道,所有不友善的武力对策都出自于政府自身,而非NGO。这团迷雾里一定有些不寻常的故事,而且我敢打赌渊源很深。我甚至敢拿我的银魅(劳斯莱斯出产的高档汽车)担保,其中一定涉及到生化怪物。
    那边传来门开的声音,我转过身去,看到亚当·本福德总统走进来。
    “里昂,你终于回来了,真高兴看到你。”他伸出手来,我跟他握了手,“——非常抱歉突然间把你派到东斯拉夫共和国去。”他狡黠地笑道。
    这个**。
    “这笔账确实得算一算。你把我丢进一场暴乱中,自己却一直躲在幕后盯着,这可真是太混账了。我差点被两只暴君干掉。”我认真地说。但讽刺的是,没有另一只生化怪物的帮助,我也许活不下去。(指的是生化危机·诅咒的故事,里昂被舔爷救了一命)“你还欠我一顿早餐。”
    “你像只小强一样生命力顽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里昂。那就是为什么我把你派到那里去(译者:2333333)。你也别生气了,只要你想,随时可以给你送来一份总统级别的早餐。”他微微躬了躬腰(这是表示敬意),向我保证道。
    “很好。别管这事了,告诉我,你让我来是想跟我谈什么?”我看到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急切渴望知道那场袭击的更多细节,只有他说的话才能确定我这几小时里担忧地是不是事实。
    这位老人背着手走到办公桌后面。桌上摆着几份文件,还有一只黑皮文件夹。
    “我猜你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点点头。“所以,TerraSave总部被袭击后,我联系了他们幸存的成员,他们向我提供了更多信息。”
    “你知道了什么?”
    “他们那时正举行一个汇报近期工作情况的会议,同时也是一个迎接新成员的迎新会。包括行政长官和他们的合作伙伴在内的一共50人出席了这次活动。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把那个黑皮文件夹交给我。
    “不过,在这50人里,他们只带走了8个人。”
    我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名单,标题是“已确认出席TerraSave迎新会人员”,我注意到有8个名字被用黄线标出来:
    莫伊拉·伯顿
    加布里埃尔·查韦斯
    佩卓·费尔南德斯
    尼尔·费雪
    吉娜·福莱
    娜塔丽亚·科达
    克莱尔·雷德菲尔德
    爱德华·汤普森
    我紧紧攥着那份名单,心中一阵紧缩,我的担忧被证实了。
    克莱尔被劫持了。
    该死!


    IP属地:福建2楼2017-04-28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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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你来,是因为你认识其中一名受害者。”他的声音把我从万千思绪中拉回现实。“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就是13年前与你一起逃出浣熊市的那个人。另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哈弗威尔机场病毒爆发事故里,她也牵涉在内,对吧?”他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其实只是在确认一个事实。
      “对,是她。”我深深叹息。
      “我想知道,你对于是谁指使了这场袭击,有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她是你的朋友,你有没有了解到TerraSave是否跟谁有什么过节?”他严肃地问道。
      然而我也毫无头绪,我跟别人一样震惊。TerraSave是一个和平的组织,亚当自己在他的讲话里也是这么说的。要对付恐怖分子的是我们,而不是TerraSave。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亚当。克莱尔从来不是那种会主动去找恐怖分子麻烦的人。”我说,“唯一一个我认为有可能的原因是,他们也许知道了一些黑市很想知道的情报。毕竟,克莱尔是B.S.A.A创始人之一的妹妹。”我指出这一点,将文件夹放回桌上。
      但我自己对此也是满心困惑。除了政府和B.S.A.A报告上的东西,他们还能知道些什么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里昂,不仅是你所说的那些,还因为莫伊拉·伯顿是另一位B.S.A.A创始人巴瑞·伯顿的女儿,他目前是B.S.A.A的顾问。”这是个新消息,我以前曾听克莱尔提到过巴瑞·伯顿,但我并没有见过他。“另外,TerraSave的执行总裁尼尔·费雪也是其中一位受害者。这其实是一个很明确的袭击动机,但有一些迹象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个结论。”他说。
      “那是什么,亚当?”
      “莫伊拉·伯顿算是B.S.A.A一位重要成员的女儿,但在TerraSave,她只是个新人。昨天是她加入的第一天,他们还在为此庆祝。还有娜塔丽亚·科达,同样是被劫持的一员,但她只是个9岁的孤儿。她在泰拉格里吉亚事件(启示录1的故事)中被TerraSave救出来,并送到他们的设施中。”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事情越来越不可理解了。一个新成员和一个小女孩身上有什么是他们想得到的?
      “你也认为黑市不可能在她们身上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点点头。
      “那么,你是怎么认为的?”我很好奇他会有怎样的想法。他很聪明,非常聪明,可以在一个看似无解的问题里找到解决线索。我看着他转过身去,看着他办公桌后的窗外。
      “我想的是,不管是谁主导了这一切,他们很早以前就盯上了这8个人。一些当时在场的人说听到他们一个个喊出被劫持者的名字。他们是有预谋的,但我就是想不到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
      我不怪他,在局外人看来,他们的策划与呈现出的事实毫无联系。倘若亚当的怀疑是正确的话,那么……
      “你认为TerraSave内部有人与这件事有关吗?”我问道。
      他又转了过来,与我面对面。
      “这是一个我们不能忽略的可能性,里昂,因为目前看起来并没有可能的正面敌人。”他说,“如果这是真的,TerraSave将会陷入严重的麻烦,比起现在他们失去执行总裁要更严重。”他强调。尽管如此,我也必须承认,我们,也就是政客和政府自身,需要对此事负一部分责任。我们树立的敌人有可能不愿正面攻击我们,从而采取了这种方式。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参与到调查中去。
      “你打算怎么办,亚当?”我很关心他接下来的做法。
      “这是对我们新近成立的安全行动部门的考验。只要有必要,我们就会联合任何一个可能帮助我们找到幕后黑手的组织,并努力营救失踪人员。B.S.A.A无可避免的一定会参与到这件事中,因为它的一部分重要成员的家人也牵涉在内。里昂,是时候展示我们的实力和效率了。”他的身子前倾,郑重地说。
      亚当把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希望由你来主导这次行动。你是我们与TerraSave和B.S.A.A唯一的联系,此外,我也知道她对你很重要。我很感激她,她帮助你在浣熊市中幸存下来。否则,我们大概永远不会相遇。”他诚恳地说,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说的是对的。当我已经绝望地准备靠一颗子弹结束那个噩梦时,克莱尔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她的不惜生命也要保护雪莉和寻找哥哥的坚定信念让我在那晚保持理智。在这两件事上,我都希望能帮到她,但如果失去了生命和理智,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从来不会在我受到的所有质询中提到她。否则他们一定会找上她,不会让她继续寻找她哥哥。我不能容许那样的事情,经历了那晚的惨状后,她有权利去找到她唯一的亲人。
      那晚我帮了她,她被关押在洛克福德岛上时我也帮了她。而在哈弗威尔机场,我们相互伸出缓手。
      这一次,我也一定会帮她。
      “包在我身上,亚当。”我向他保证,“我了解克莱尔,她是生化危机的幸存者,我敢肯定她一定会想法子活下来。她是个很难打倒的目标。”
      “我完全相信你的判断,里昂。现在,不介意的话,我需要完成我的工作。我们会保持密切联系,掌握事态发展,好吧?”我点点头,“很好,我现在要离开了。”
      亚当朝门口走去,离开了办公室。我盯着桌上的文件夹,深深叹息一声,这场谈话是必须保密的。
      克莱尔,你一定要活着。
      (注:最后一句Claire, try not to get killed出自生化危机·恶化,里昂赶到威尔制药救出克莱尔,并接着去对付注射了G病毒的柯蒂斯,他们分离前,里昂对她说的就是try not to get killed,而克莱尔则对他眨了眨眼,说Okay, ditto,好的,你也是,就是楼主在下面放的那个小截屏,也是从外网上下的。)


      IP属地:福建3楼2017-04-28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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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考虑到英语原文太长,我觉得最后一起放原文比较好……所以先不放原文了,当然有需要的可以提出哈


        IP属地:福建4楼2017-04-28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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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没仔细看,漏了第一章的最后一段,那是作者的话。
          哈喽大家好,我又回到同人世界了!这次是一个生化危机的故事。我一直都是生化粉,不过现在我首次尝试玩了游戏(启示录2)之后,我更加粉生化了!克莱尔·雷德菲尔德是我最喜欢的角色(噢还有里昂·肯尼迪),所以我很高兴看到她在启示录2里重返,而且我超喜欢她的新形象!她确实需要变得更现代化啊。
          我是从David Guetta的歌《金刚不坏》中得到灵感的,所以这篇文的标题就是《金刚不坏》。它的歌词总是会让我想起克莱尔,所以我决定写一个关于她逃出萨比提岛后长达6个月的身心恢复过程的故事。你们知道吗?在日本,一个女人剪掉她的头发意味着她人生中出现了一个绝大的变故。我正就是想写点在克莱尔的这场变故中可能出现的故事。
          但要更多地了解到这件事,恐怕需要她出现在生化危机7 xD(注:不确定这个xD是什么意思,就当是个表情吧~另外作者和我们大家都失望了,生7别说克妹了,连个熟人都没有啊,就只有克叔最后露了那么一下面)。我同时也在用西班牙文写这个,所以会两种语言轮替更新。
          希望你们会看这篇文,然后留个言什么的告诉我你的想法^^再会咯!
          小彩蛋:里昂最后的那个心理活动,他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说过呀?哈哈哈
          嗯这就是补上的第一章的内容,下面是第二章的正文
          第二章 舰长报告
          美国,纽约
          距TerraSave总部袭击的报道已经4天了,在这次事件里,有8个人被一个职业武装组织劫持——据我们推测,恐怖分子的可能性最大。其中一个受害者是克莱尔·雷德菲尔德,我长久的朋友。我们曾一起出生入死,在病毒爆发的灾难中逃出生天。现在没有任何有指向性的线索,主谋者依然深深地躲在幕后,我们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被劫持人员的名单。
          作为由美国政府成立的国家安全部(注:译第一章时没留意,查了查发现原来这个The Division of Security Operations即D.S.O.也是生化危机体系里一个虚拟部门,2011年由里昂的好基友亚当·本福德总统成立,由于直属并听命于总统本人而被称为“总统之剑。里昂是创始人之一并从成立至今就是D.S.O.的头头,厉害了里昂大哥~此外,为了寻找和保护杰克·穆勒,雪莉·柏肯从原来的部门被调入该部,所以D.S.O.可能在生6中出现过?这个我不太清楚~为了方便以后就像B.S.A.A.那样直接叫D.S.O吧”)主要负责人之一,我被派到纽约继续调查该次事件。袭击的消息如病毒爆发般迅速传遍全国,它的性质如此恶劣以至于亚当总统不得不在全国广播发表一次讲话,向人民保证政府一定会介入并合作处理这件案子。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与克莱尔·雷德菲尔德的联系与友谊的人,并因此命令我负责这个任务。B.S.A.A也在做它能做的事,调出所有潜在的可能发动袭击的生化恐怖组织档案进行分析。尽管根据高层官员的命令,我们之间(B.S.A.A与政府)并没有太多互动,但我们在搜寻被劫持人员的工作上协调得很好。
          我没有联系克莱尔的哥哥克里斯·雷德菲尔德。这件事关系太大了,他会像多年前他妹妹那样(注:这句话是我自己加的~原文没有),头一件就是不顾一切地上天下海找他妹妹的。也许他现在并不在这个国家。如果是那样的话,当他知道这件事时,他会无比惊骇的。
          相反,我被告知,B.S.A.A的顾问巴瑞·伯顿正领导他们的调查工作。我没有与他当面见过,但我想,他一定对他女儿在工作第一天就被劫持的消息十分震惊,以至于终日惴惴不安,根本顾不上其他事。
          当B.S.A.A正致力于调查可能的嫌疑组织时,我们(即D.S.O)的工作是找剩下的TerraSave成员面谈,这包括所有的当时在场和不在场的工作人员。这件事看起来可能毫无意义,但我们暗地里正调查他们所有人的背景资料,家庭情况,过去职业,银行账户,财产状况等等都囊括在内。
          总统怀疑TerraSave内部有人以某种方式参与了袭击。袭击者的行为很不合常规,他们没有造成任何伤亡,单纯只是劫持了特定人员。根据目击者的报告,他们知道受害者的姓名。这都是早先预谋好的,他们早就盯上了那些人。
          我现在正呆在纽约(注:原文是in The Big Apple,The Big Apple大苹果即纽约的别称)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直属总统的另一点好处就是这些账单全部都归政府——查看我下属小队的特工们发来的报告,他们在过去4天里一直在做调查TerraSave工作人员的事,发来了大概有上百份成员们的个人信息,但得出的结论只是:没有发现任何可能指向潜在嫌疑者的可疑背景。
          直到那时候,看起来仍然没人会与犯罪组织有关系。我沮丧得几乎想撞墙,我们真是要山穷水尽了。我们几乎检查过每一个纽约总部的成员。我知道TerraSave在这个国家甚至世界范围内各处都有分部,但事情出在这些外部成员身上的可能性很小。即使确实是这样,叛徒也需要一位在纽约的内应。
          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现,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所有人都是清白的,所有目击者都被调查过了。
          另一件我无法理解的事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带走那8个特定的人。这8个人知道什么关于生物恐怖主义的有价值的情报吗?就算是这样,那他们又为什么要带走一个刚加入的成员和一个9岁的孤儿?
          如果不是为了情报,那么受害者又是怎么引起了袭击者的注意?
          我甚至也查了失踪人员的档案,那是我们为了能尽快展开搜寻而最先得到的档案,然而没人看上去有不正常的地方。
          唯一共同的一点是他们的经历。尼尔·费雪,吉娜·福莱和娜塔丽亚·科达是泰拉格里吉亚事件的幸存者。加布里埃尔·查韦斯,佩卓·费尔南德斯和爱德华·汤普森则经历过Kijuju自治区(注:生5剧情所在地,源语言不是英语也没找到翻译,就这样吧)事件。虽然他们的工作是安置受害者,但他们也必须处理残存的衔尾蛇病毒。
          而克莱尔则在浣熊市事件,洛克福德岛病毒爆发和哈弗威尔机场中存活下来。
          这些经历有什么用吗?我躺倒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闭上眼睛,实在懒得再想种种可能性了。我需要睡眠,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也许我能稍稍睡上一会儿……
          “简单地说……你拥有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经历。如果你真的想和平地结束这一切,那你只有一个选择,为我们工作……”
          “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经历……”。
          我忽然睁开双眼,意识到我正在做梦,梦见我因为在浣熊市的经历而——严格意义上是被迫——为美国政府工作的情景。那些特工们认为我因为那些经历而变得有价值。
          倘若劫持者想要的正是TerraSave成员的这种生化危机的经历呢?这些东西会对他们有用吗?他们会强迫被劫持人员为他们工作吗?好像有点道理。况且,唯一知道失踪人员背景的就是TerraSave的内部成员。
          但是,如果他们是想要具有这种经历的人,那为什么要带走一个新成员?没有记录显示她也曾跟生化怪物打过交道。娜塔丽亚·科达算是有过一回,但她那时还是个孩子。
          除非他们是想利用这两个人胁迫其他人做那些肮脏罪恶的工作。就像我为了雪莉能得到保护而被迫做出了那个选择。
          上帝,不要!我无法想象他们会受到的折磨。克莱尔对这方面很敏感(指无辜的人因为自己不肯屈服敌对方而受折磨),尽管她的正义感也很强烈。
          我盯着我面前桌上的她的档案,盯着她的侧面照。
          克莱尔,该死的,他们到底把你带去了哪里?他们正对你做什么?
          正当我胡思乱想一些悲惨的情景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把它从口袋掏出来,看了看屏幕,是英格丽·哈尼根
          我按下了视频通话的按钮。
          “我是肯尼迪,什么事?”我努力让自己以往常那种镇定的职业态度接工作电话。
          “里昂,我们刚得到了一些关于你正在办的案子的重要信息。”我的心跳一下子快起来。“数小时前我们接到了美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的报告。本福德总统直接与他们对话。一艘俄罗斯战舰发现了一只载着一个女人的已遗弃的船只,在波罗的海附近,邻近芬兰湾边界。水手们救了她,猜测她是一场空难或海难的幸存者,因为她很虚弱,身上有好几处划伤和烧伤,同时还有肋骨疼痛。当她被问到她的身份时,她说她名叫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在纽约被绑架了。”
          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克莱尔在波罗的海?在欧洲?她为什么,又是怎么到了那里的?几天前我就在那边的一个邻近国家(注:指东斯拉夫共和国)。
          “是真的吗,哈尼根?”我的怒火不是因为哈尼根,而是因为情况正朝着超出我想象的程度恶化。“为什么之前没有通知我?”
          “总统想要确认这个消息,所以我们给大使馆发了一份克莱尔·雷德菲尔德档案的副本,让他们证实个人资料和外貌特征。几分钟前我们刚收到了确认信息。本福德总统命令我不能对你泄露任何消息,直到我们收到答复。”
          我明白了,亚当很清楚我与克莱尔的亲密友谊,倘若我得知的是未经确认的消息,我大概已经在赶往俄罗斯的路上了,就是这样的。
          “明白了。他们对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做了什么?她现在在哪儿?”我问道。
          “她仍然在那艘战舰上。不过,他们计划用直升机送她去圣彼得堡综合医院,那是离海港最近的城市和医院。水手们认为她在陆地上接受治疗会更好。里昂——总统希望你能赶到那里去,他会把这件事告知有关当局。”
          “收到。请你替我订最近的航班,JFK(注:美国肯尼迪国际机场,世界第二大机场,一个航站楼都比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大~)到莫斯科。如果可以的话,再紧接着订到圣彼得堡的(注:不是很懂,不能直接订圣彼得堡然后莫斯科中转么)”我一边跟她说话,一边从躺椅上跳下来,匆匆跑到房间去收拾行李。“B.S.A.A呢?他们知道这件事吗?”
          “总统亲自跟他们说了,同时也告诉他们等待最终确认。不过,我们收到报告,他们负责调查的那位顾问一知道这个消息就马上去了莫斯科。”
          “巴瑞·伯顿早就离开了?”我看到哈尼根点了点头。
          “好吧,事实上我不感到惊讶。他跟克莱尔很亲近,况且她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告诉他他女儿下落的人。好吧哈尼根,我会等待航班信息确认。让我手下的特工们过来收拾我房间里的档案。”我看见她再次点了点头,然后挂了电话。


          IP属地:福建9楼2017-05-06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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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开始以我最快的速度收拾行装。我手下的小队赶来收集了档案后,我看了看航班时间,立即赶往机场。
            克莱尔,我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17小时后
            俄罗斯,圣彼得堡
            (注:手贱地去查了查航班信息,纽约飞圣彼得堡,莫斯科中转的话只看到有俄罗斯航空的航班,总共11小时20分钟,我们就当里昂收拾行装和赶到机场要4到5小时吧,哈哈。)
            我在纽约的航班起飞得很早,所以一路上我可以睡会儿。一抵达莫斯科,我就坐上了飞往圣彼得堡的飞机,又是一个多小时的航程。我睡得挺好的,但脑袋仍在晕眩。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对付飞行时差。
            美国驻圣彼得堡领事馆已经得到我抵达的消息,所以他们派了领事本人到机场来接我。他会带我去克莱尔转院的医院,然后将我的行李送到我下榻的地方。
            我以前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它看起来很美丽和舒适,除了气候。这里好像几小时前刚刚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真希望我是在一种更好的境况下来的。
            “下次我们相遇时,希望是在一个……略为正常一点儿的地方。”
            (注:是不是很熟悉捏?这就是恶化里里昂对克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想起了数年前我们的上次见面,是在哈弗威尔机场事故后,我离开前对克莱尔说的话。我真的真的希望我们的下一次见面是在一个更正常,更和平地境况下。这一次看来是不敢指望的了。
            我真想知道我们的会面是不是注定了必须以生化恐怖为媒介。
            在我们两人都在致力于消除地球上的生化恐怖的情况下,我不得不认为,应该是的。但,拜托,总会有例外的吧。
            “那么,关于被救上来的那个女人,有什么新消息吗”我问我身边正在开车的男人。
            “目前为止,还没有。不过我们已经收到那艘战舰的舰长从海上发回来的报告。但那很怪异。”他说
            “我可以看看吗?”我很好奇救援者们对此事都说了些什么。
            “当然,它就在你前面的储物箱里的那个蓝色信封里。”他指了指那个箱子,我打开了它。
            舰长报告
            我们救上了一个女人,她当时在一条正在下沉的旧船上。她失去意识,流血多得仿佛躺在一个血槽里。然而,她的伤口并没有深到可以导致如此严重出血的程度。
            我们认为她可能是一场空难或海难的生还者。她身上有些烧伤。我们注意到她右腿上绑着一个手枪皮套,但她和那条船上都没发现武器。有那么一会儿她睁开了双眼,看到我们,喃喃细语着一些什么监察者,小岛,实验的事。然后她再一次昏厥过去。
            我们把她带到战舰的医务室中,医务兵处理了她的伤口,直到几小时后她才醒过来。
            当她恢复了足够精力可以讲话时,我到她房间去拜访她,询问更多信息。她说她名叫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几天前在纽约被劫持,同样有此遭遇的还有别的一些同事,他们都是一个名叫TerraSave的组织的工作人员。她告诉我们他们醒来后发现都在同一个小岛上,但在不同位置。她说她从一个遍布未知病毒感染者的监狱中逃出来,这些感染者都是一个自称为监察者的女人通过实验制造出来的。
            我注意到她右手手腕上有个奇怪的手环,问她这是什么,她说那是在实验中用来反馈机体生理反应的装置,如果感染者感到了一阵无法控制的恐惧,就会触发体内病毒爆发。我仔细看了看它,它上面有一个似乎已经损坏的电子荧幕。
            然后她又感到不舒服,肋骨,胸膛和头部都觉得痛。我让她回去休息。
            说实话,她的故事听起来就像是幻觉的产物。她说那座岛上的人都是说俄语的,但在发现她的坐标附近我们没找到任何岛屿的记录,更别说是一座建有监狱的岛。虽然如此,水手们确实提到几天前纽约发生了一件可怕的劫持案,所以我认为我们救上的女人与这件事应该是有关系的,尽管整个看起来都很不可思议。
            但为了稳妥起见,我向我国政府报告了这件事,以便他们联系美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确认这两者的关系。
            为了使我们可以按原计划行动,我会耐心地等候答复。我们希望把她转送到陆地上去,以便接受更完备的治疗。
            舰长 米哈伊尔·茹科夫斯基
            我将信放回信封中。监察者?病毒和实验?所以这就是他们做的勾当。克莱尔经历了与洛克福德岛相似的事。测量机体生理反应的手环?恐惧激发病毒?上帝啊,生化恐怖分子每次都要弄些越来越怪异的名堂。
            而克莱尔被迫成为他们的小白鼠。
            这场袭击背后的原因越来越明了了,但我仍然不能理解为什么偏偏是那8个人而不是其他人。在生命中我们总会有时候感到恐惧。他们实验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克莱尔可以告诉我更多她在那里发现的东西。这是一件严重的事件,它意味着地球将要面临一种新的生化威胁。
            “很怪异,不是吗?”这个问题让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我抬了抬眉毛,“我是说,我对生化兵器了解挺多的,也知道制药公司会大力研发最强大的生化兵器。奇怪的是,她说她是在一个岛上。但舰长在他的报告里说,在发现她的地方附近并没有记录有岛屿。”
            “也许是个被遗忘的地方。苏联解体时东斯拉夫共和国也有过同样的经历。”我说。我最近在那个国家的经历告诉我,被遗忘的国家是充满怨恨的。
            “这是一种我们应该考虑的可能性。我们应该请俄国政府派飞行编队进行搜寻。但我很怀疑他们会不会答应,他们坚称说如果地图上显示没有,那么它就是没有。”他挖苦地说,“我们到达目的地了,肯尼迪先生。医院方面已经获悉你到来的消息,人事部门也一定知道了。”
            我看了看窗外,映入眼帘的是一幢仿佛200年前盖起来的大楼,与美国的医院很相似。
            “谢谢你,领事先生。我一得到最新消息就会马上报告总统。”我说,跟他做了一个再见的姿势。我拿起手提行李,走出车子。
            到大厅还得走一段很长的路。周围有绿化地带,虽然由于洪水冲毁了花园,他们不得不在上面铺沥青,但还是看到护士们推着轮椅上的病人出去散心。当我走进去时,我感到快要被如此多的俄语标识给搅晕了。幸运的是,也还是有些英语的标识牌。大厅几乎是空的,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长着胡子的男人坐在一张大沙发上。他看上去有点消沉。
            我向接待员走去。
            “晚上好,夫人。”我向主管的女人打了声招呼。幸运的是,她应该是听懂了我说什么。“我是里昂·斯科特·肯尼迪,受美国政府委派而来。”我从夹克口袋中掏出特工徽章。“我想了解一个名叫克莱尔·雷德菲尔德的患者的情况,请问她什么时候到?”
            “我们正在等你,肯尼迪先生。”我惊异于她一口流利的英语。“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小姐比预想提早了2小时到达,她不得不立即接受手术。”
            什么?她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她得立即手术?”我问道,试图保持冷静。
            “雷德菲尔德小姐的一根断裂的肋骨最后插进她的一边肺中,并导致肺部塌陷。我们不知道她的情况有多严重,她一抵达就被送去手术室了。”
            听到这里,我紧紧地攥着拳头。
            所以这就是她肋骨疼痛的原因。她首先从狂热的病毒疯子手中逃出来,现在她必须熬过手术。
            “打扰一下,你认识克莱尔吗?”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转过身去,看到那个几分钟前坐在沙发上的长胡须的男人。他看起来不像俄罗斯人。他也认识克莱尔吗?
            “对的,我是里昂·肯尼迪,她的一个密友。”我回答道。
            “里昂·肯尼迪!”他惊呼起来,“我知道你是谁。克莱尔这些年跟我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巴瑞·伯顿,B.S.A.A的顾问。”他伸出他的手。
            就在这样一个场合和时间,以这样一种方式,我遇见了传奇的巴瑞·伯顿。
            第二章后记
            然后这就是第二章了!谢谢开始追这个故事的各位,希望我能把我想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记住了我是先用西班牙语写,然后再翻译成英语的。
            我尽量让它跟游戏情节符合,虽然我们都知道卡普空有些地方压根就没提供任何细节,还尽可能在卡普空没有提到的地方显得更有逻辑一些。我选择圣彼得堡是因为它是离波罗的海最近的城市
            还记得游戏里巴瑞·伯顿的过场cg吗?那时候外面正下雨。
            下一章我们会迎来巴瑞和里昂的深度谈话,还会得知克莱尔的状况!
            如果你能留下你的想法,那会对我帮助很大!


            IP属地:福建10楼2017-05-06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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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妹的TerraSave套装


              IP属地:福建11楼2017-05-06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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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性的图……


                IP属地:福建14楼2017-05-06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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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妹和里昂



                  IP属地:福建15楼2017-05-06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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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16楼2017-05-06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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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 摩尔复仇之军 :生2重置遥遥无期啊,steam上看到好些人吐槽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7-05-08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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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苦苦等候生2重置

                        连小丑回魂的梗都搬出来了


                        IP属地:福建19楼2017-05-08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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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认识巴瑞
                          巴瑞·伯顿伸出他的手表示想跟我握手,我照做了。
                          “伯顿先生,终于见到你了,多么荣幸!克莱尔这些年也一直在跟我提起你。”我说,松开他的手,跟他一起走到大厅去。
                          “希望她说的都是好事。”他说,“还有,请叫我巴瑞。一直听到你的事迹,我觉得你已经成为我们大家庭的一份子了,虽然我们才初次见面。”
                          “谢谢,你真是太好了。”我诚恳地说。尽管他之前有点消沉,我仍能感觉到他散发出的积极的共鸣。
                          “是政府派你来的吗?”他问道。我们在刚刚他坐的沙发上坐下,他脸上现出一点悲伤的神色。看起来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不好的事。
                          我在猜那是什么事。
                          “是的。全国为这件事几乎闹翻了天,总统不得不出面处置。他不只是我的老板,还是一位好朋友。他知道了我与克莱尔乃至TerraSave和B.S.A.A.的关系,所以他让我负责调查。”
                          “原来是这样。关于事故的新闻和评论一直在后续报道。”他低下头。
                          “巴瑞,克莱尔被送进手术室之前你见到她了吗?”我问他。
                          他在回答之前叹了口气
                          “是的,但只是一小会儿。她来到的时候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她只能通过睁开眼睛来回答我。
                          “她有跟你说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问她,我女儿莫伊拉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她只跟我说,她很对不起,她有想办法把她救出来的,那是她本该做的事,然后——”他顿了顿,“我看到她眼中落下泪水,之后她就在麻醉的作用下昏迷了。”
                          他这就是他情绪低落的原因,我没猜错,他没有得到女儿的好消息。
                          “似乎我女儿没能和克莱尔一起活下来。”他听起来已经放弃希望了。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在想这是不是对我的惩罚,在斯宾塞洋馆的时候,我向威斯克屈服,并且背叛了我的朋友,那里是所有这一切事情的开端。”
                          克莱尔告诉过我一些关于那件事的情况。巴瑞被迫屈服于威斯克,因为他被威胁说,倘若他不照做,冰冷的枪口就会对准他的家人。
                          “我决定让我的家人搬去加拿大,在那里他们不会再次被卷入这种事。但我想,这个选择最终也没什么用。”他说道,声调中带着对自己的愤怒。我能理解他的懊丧。
                          我照顾雪莉的时候也遇上了相似的事。我想让他们放她走,不要让她卷入任何跟生化恐怖有关的灾难。我为了这答应在政府工作。然而,她仍然被软禁了很多年,被一次又一次地当做实验项目。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她需要的时候,陪着她。
                          “那么,最后莫伊拉又怎么在纽约的TerraSave工作了呢?”我对此很好奇。
                          巴瑞笑了,就好像他在回忆一个好笑的故事。“你一定知道,克里斯和克莱尔跟我家很亲近。”我点点头,“嗯,从她们初次见面,莫伊拉就很钦佩克莱尔。她仰慕她,就像一个行为榜样一样。有一天她说她想在纽约上大学,那样她就可以跟随她偶像的脚步了。我答应了,因为有克莱尔在她不必独自一人呆在一个大城市里。你能相信吗?一年后,她告诉我她退学了,准备找一份全职工作。”他摇摇头,似乎他才刚刚从他女儿那里得知这个消息,“你可以猜到,当我知道她想在哪里工作时,我的反应是怎样的。”
                          我确实可以。我可以想象一个父亲和他那青春期女儿之间势不可挡的争论。他们两个都很固执。看起来巴瑞与莫伊拉的关系里可没有什么温和的感情。
                          “甚至就在她被劫持的那天晚上,我们还在电话里谈这件事……”他再次摇了摇头,“克莱尔跟我保证说她会密切留意她的,于是我们停止了争吵。然而在工作的第一天她就……”
                          巴瑞生克莱尔的气吗?他没理由那样子,TerraSave可没有主动找生化恐怖分子的麻烦。
                          “我不生克莱尔的气,如果你在怀疑的话——”这家伙洞察力真强,“——我才是我女儿叛逆和固执的原因。她叛逆很多年了。自从那天她不慎用我的一把枪射伤她小妹妹以后,我们就不再有过很好的父女关系。”
                          “你的女儿波莉是不是……”
                          “没没没。”他摇着手否认道,“波莉撑过去了,我们及时得到救护。但我跟莫伊拉之间的一些东西……已经粉碎了。那之后每过一年,我们的距离就越遥远。现在我才意识到我的过度保护的态度是在火上浇油。我猜莫伊拉觉得我认为她是个一无是处的女孩。”他看着我,露出一阵苦笑。“对不起,初次见面就听到这些家庭故事,这对你来说一定很压抑。”
                          “不用担心这个,我很感激你的信任。此外,你之前也说过了:你已经听过很多我的事情,以至于你已经把我当做家庭的一员。”
                          “谢谢。”他拍了拍我的肩头,“还有,你知道吗?我父亲凭直觉告诉我,莫伊拉根本没有死——”他说,“她可是个他妈的伯顿家的人,况且,如果我们家的固执有那么一点点用处的话,那就体现在我们在竭尽全力之前都不会放弃。”他自豪地笑道。
                          “如果这能坚定你的想法的话,我要告诉你:我还没见过一个在克莱尔照料下的年轻女孩没能在险境中逃出生天的。”
                          那是真的。克莱尔非常擅长照顾小家伙,她甚至会为了她们冒生命危险。她有着典型的、突出的特性,那就是怜悯。在浣熊市她照顾了雪莉一整夜,而找到她哥哥克里斯后她又回来探望她。雪莉是我们仍然保持联系的一个原因。(译者:啊啊啊啊真是好喜欢生2的克妹,体贴温柔大姐姐)
                          在哈弗威尔机场,她保护了那个小女孩瑞尼,她就在病毒爆发前几分钟被留在克莱尔身边。她一直照看那个女孩,直到我抵达并参加那里救援幸存者的任务。
                          虽然克莱尔在那些时候也被吓坏了,但丝毫不会影响她一心保护那些依靠她的人。
                          巴瑞深深地看着我,然后笑了
                          “你说得对,里昂。我听说过雪莉·柏肯和瑞尼·查瓦拉的故事。我想我女儿就是因为这个才想追随她的。我会一直坚持,直到我们找到那个地方并查出莫伊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对他的坚决态度报以会心一笑,那正是面对生化危机并与之抗争时必须有的斗志。
                          “对了,巴瑞,克里斯在哪里?我以为他会是第一个到这儿来的人。”从在纽约我内心就一直萦绕着这个疑虑。
                          “克里斯和他的小队正在亚洲出任务。B.S.A.A.努力想要跟他联系,但看起来他们正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他们的电子设备接收不到我们的信号。等他回来知道了这件事,他可能会被吓死的,他妈的烂科技!”他咒骂着。
                          数年前经克莱尔介绍,我第一次与克里斯见面。但当他跟我握手时,我感到我好像已经认识他10年了,我想这是生化危机的幸存者之间的共同感受。虽然那次是我们唯一一次见面,但我想当他看到克莱尔变成这样,他会有深深的罪恶感的。
                          “所以,里昂,你那边的调查进行得怎样?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巴瑞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回答他,我被命令在有所确认之前要保密我们知道的所有嫌疑人。但克莱尔已经得救了,甚至还给出了劫持的一些细节。我们最后一定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敢肯定她做了她能做的事,在她被带去的地方寻找答案。
                          克莱尔可不是那种双臂交叉等待上帝拯救的女人。
                          “我们找了TerraSave的员工面谈,不只是为了证据,巴瑞,同时也在寻找可能参与袭击和劫持的嫌疑人。”巴瑞挑了挑眉毛,“总统认为TerraSave内部的某人,以某种方式,参与了这整件事。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巴瑞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骇人的话。但,确实也是的。
                          “什么?!”他惊呼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站了起来
                          “那个时候那么多人都在场,他们只带走了其中8人。罪犯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一定在事前就监视他们了。有人泄露了受害者的信息,但我们至今还没找到任何有潜在可能的嫌疑人。你有看救克莱尔上来的那艘战舰的舰长寄来的报告吗?”
                          “不,我没有。一从总统那得到消息,我就以最快速度收拾行李赶来了。我敢肯定那是克莱尔,而且我也很急切想知道我女儿的情况。”他说。
                          “舰长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细节。她说所有被劫持的员工都被带去一个岛上,并成了一个关于一种由恐惧激发的病毒的实验的试验体。岛上所有的居民也被感染了。克莱尔说那些居民是说俄语的,但没有任何记录表明有这么一个岛在这个国家里。”
                          “噢该死!这些疯子每次都乐此不疲地搞些越来越危险的东西。”他双手掩脸,也许是想到他女儿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可怕的怪兽,甚至会因此死去,而不禁恐惧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带走8个人?世界上所有人不都会在生命中某些时候感到恐惧吗?”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但我想不出为什么。克莱尔现在安全了,我敢肯定她在那个地方设法找到了一些答案,她就是这样的。”我向他保证。
                          “对,我也同意……”


                          IP属地:福建20楼2017-05-1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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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一下,你们是在这儿等候克莱尔·雷德菲尔德小姐的情况吗?”一个男性嗓音从背后呼唤我们。那是一个还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他似乎才从一台手术下来,因为他的脸上还戴着一个医用口罩。我猜他是克莱尔的主治医生。
                            “是的,我是里昂·S·肯尼迪。我受美国政府委托而来。”我从夹克里掏出特工徽章,“巴瑞·伯顿先生跟我一起。”我指着巴瑞补充道。
                            “很高兴见到你,肯尼迪先生,我是维克托·柯扎琴科医生,是雷德菲尔德小姐的主管医生。”他伸出手来,我与巴瑞都和他握了手。
                            “她的情况怎样了?”忽然间我迫切想了解。
                            “我们成功地通过胸腔镜修补了她肺上的伤口,她身上的擦伤都是轻伤,所以它们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但是,她必须卧床休息,以便右边的肋骨骨折恢复。”
                            听到这里我松了口气
                            “至于她身上的烧伤,那些是一度烧伤,经过妥当的护理它们不久就会好。我们注意到她头上有一处中等撞伤,所以我们给她做了X光,不过,没有发现大脑皮质有明显损害,也没有颅骨骨折。这几天我们还不能肯定这次创伤的预后怎样。每一个病人对这类创伤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
                            “你这是指……”巴瑞问道,有点沉不住气了。
                            “有些人经受头部创伤后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意识。”他很直接地说。
                            噢,不,克莱尔要多少天才能醒过来?
                            “我不能肯定雷德菲尔德小姐会不会也是那样子。我们会跟踪检查她病情的进展。”
                            “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她吗,医生?”我问道。
                            “可以的,我正是为这而来。她的情况并不危重,所以我们将她转到二楼的一个普通病房,请跟我来吧。”
                            巴瑞和我点点头,于是我们跟着医生到了接待处旁边的电梯。我突然间对于再次见到我的朋友有点紧张,毕竟过了那么久,还是在她失去意识地躺在病床的情形下。
                            我紧握着我的拳头。
                            电梯的铃声提醒我们已经到二楼了。电梯门开的时候我看到一条长长的走廊,左边是一排窗户,透过它们可以看到医院花园的景色。我注意到玻璃上有几点水滴,似乎刚刚又下雨了,不过不是很久。
                            右边则是住院病人的病房。我们跟着医生到了225病房,站在他身后让他开门。房门打开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们一个一个地进去。
                            里面有一股医院特有的味道,就像是乙醇和碘酒的混合物散发出来的。房间很宽敞,足够在病人之外再容纳两个人。它不是全白的,半边墙上绘着淡蓝色的绘画。那里还有一个壁橱和一张沙发,我猜它们是为病人那些想要留在这里过夜的亲人们准备的。壁橱的右边是盥洗室。这所医院真的为探望患者的家人考虑得非常周到。
                            而病床就在房间的另一边。克莱尔就躺在那上面,气管上插着一根管子。她那红褐色的头发垂到肩膀上。我习惯了看到绑着马尾的她,以至于现在她披散着头发的样子映入眼帘,我短暂地吃了一惊。她的头发比我想象中要长。
                            倘若她是醒着的,我会跟她说,她放下头发很好看。
                            “她为什么插着管?”巴瑞问柯扎琴科医生。
                            “插了管,我们可以为她连上呼吸机,这样她就不需要很费力地自己呼吸了,那样她会好得更快。我们会根据情况在24~48小时内拔管。”
                            “什么样的遭遇才会让她伤成这样?”我问他。
                            “也许是一次剧烈的撞击或是高空坠落。也许她经历了一场爆炸,她身上有烧伤。”
                            爆炸?该死!
                            我走近她的病床,看着她的脸。她那安详的表情仿佛就像在平凡忙碌的一天后刚睡着。她今年几岁了?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她已经32岁了。克莱尔看起来不怎么像当初我们在浣熊市相遇的样子,她确实看起来更成熟了,但依然能看到年轻时容貌的影子。
                            我,34岁,无疑看起来就像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是拜我那掠夺睡眠的工作所赐。
                            她的生命体征很平稳,由她连着的那些监测设备可以看出。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有一点忧郁。我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她对抗生化危机的经历从不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况且事实是,她可能不会在短时间内恢复意识。
                            “里昂,看看这个。”巴瑞对我说。他正在检查床旁的床头几,那上面有一个托盘。
                            托盘里是衣服,克莱尔在手术前穿的衣服。一件褐色皮夹克,一条牛仔裤,还有一件不久前还是白色的衬衫。
                            每一件衣服都被血液浸透了。那不可能是她的,因为她身上只有烧伤和挫伤。那可能是另一个人的血液……或是另一个东西的血液。
                            她被卷入的是怎样一种扭曲的场景?
                            我看到有一只密封袋,里面是一个奇怪的物件。我将它抓起来凑近去看。里面是一个钢制的手环,上面有一个电子荧屏。背后有音频输入和输出装置,像是一个扬声器和麦克风。
                            “这真是个很奇怪的手环。”我转向医生说。
                            “它很难被取下来,我们不得不用一个铸型锯(注:铸型锯原文是cast saw,我也不知道是啥东西,反正是一种锯子)才成功把它弄下来。它似乎是一个电子设备,但我们无法让它重新工作起来。”
                            所以这就是那个测量和记录佩戴者生理反应的手环,他们都被感染了由恐惧激发的病毒。
                            “雷德菲尔德小姐情况很稳定,我们会持续监测她,观察伤口痊愈情况,以及她的意识状态。如果你们不再需要我提供更多信息,那我就先离开了。我会去给病人建立一份档案。”
                            巴瑞和我谢过医生,然后他就离开了房间。
                            “你觉得这是什么?”他指着那个密封袋问道。
                            “克莱尔告诉舰长说,所有被劫持的TerraSave成员都戴了一个测量佩戴者生理反应的手环。如果受试者感到了无法控制的恐惧,他们体内的病毒就会被激发。主持实验的人就用这个设备监控受试者。”
                            “他妈的,那些家伙就像对待实验老鼠一样对待他们。”他咬牙切齿地诅咒道。
                            “巴瑞,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带走这个。我可以让我的研究小队给我们提供关于这个东西的更多信息。”我说。倘若他们真的通过这个手环被监控,那所有的数据应该都被记录在里面。
                            “就这么办吧,你有更完善的设备做这件事。不过倘若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别忘了通知我们。”我点点头。
                            我将那个手环放进夹克的口袋里。
                            我再次看着克莱尔。这应该是她与生化恐怖抗争中最艰难的一次经历了。
                            “可怜的姑娘,她为了保护她自己和我女儿,应该吃了不少苦吧。”巴瑞说道,“但我知道她会熬过来的,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坚强。克里斯积极训练她,让她能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也能保护自己。直到现在这都是效果显著的,她每次都能活着回来。这次比以往更艰难,但还不足以让她倒下。”
                            “我完全赞同。”我百分百肯定地说。
                            我就是这么想的。在我们互相合作的两次经历里我亲眼见证了她的坚韧。而当我没跟她在一起时,她会设法联络我,告诉我她的位置,请我通知她哥哥克里斯去救她。
                            我长叹一声,这一次我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帮她。我来迟了。我靠近她的床,伸出手轻轻地放到她的上面

                            对不起,这次我来迟了,克莱尔。
                            原作者的话
                            终于!这就是第三章了!我费了好多时间写啊,因为我总是很容易没了动力。但当那出现时,我就玩玩启示录2的突袭模式,选里昂或是克莱尔。而且够幸运的话,我可以在线玩其中一个人,而刚好有另一个玩家玩另一个!这种感觉真是太了不起了*_*
                            巴瑞和里昂终于见面了,他们进行了一场深度谈话。可怜的巴瑞讨厌烂科技xD
                            我很喜欢柯扎琴科这个姓氏,那是诅咒里巴迪的姓,所以我就引用了它。
                            克莱尔要多久才能醒过来呢?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克里斯会出现吗?难道烂科技终于不烂了可以发挥作用?xD
                            记住我是先用西班牙语写,之后再翻译成英语的。
                            如果你喜欢,请继续追文,捧文和留言吧!
                            下次见!
                            PS:如果你觉得人物性格好像OC(注:应该是original character,指同人文里作者原创的人物),呃,只要是情感类同人都是难以避免的了。只有让卡普空自己写才能将情感弄得IC(注:即 in character,指同人文里的人物不论是语言、行为、心理活动都符合原来小说或影视剧里角色的性格。其实作者这里的意思是说,角色是卡婊的,所以只有卡婊写的才是正统的~),lol(这个就是laugh out loud,大声笑的意思)


                            IP属地:福建21楼2017-05-12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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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前几天出差了落下不少功课,今天开始加紧进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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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23楼2017-05-17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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