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在有无意义间的迷惑其实已经不是取决于事物的本质含义,而是在经历了“一切都有意义”和“一切都无意义”之后,对事件的整体感到彷徨,从而无法将欲求定位于一点,仿佛游离在现实之外。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在我抓住一缕清晰的感情的时候感动至此,于我而言,那不就是无法漂离的原子核么?
刚刚和朋友说,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每次喝咖啡都觉得要失眠了,而一到这里却一天都离不了,自然而然地就成瘾了。我对此感到怅然,进而生出几分不知所谓的愁。愁不在“离”,更像停留在身体层面的水土不服,晕晕眩眩,搅出费力克制的相思。
这几日你可曾想过我。
我有心无力的又岂止这一件呢。
下午去测试,结束以后去签租房合同,如果结束得早,想着去做个指甲,或者找些能满足口腹之欲的吃食,不是为了纪念和庆贺,只是在杯水车薪地安抚。
之前去乌镇的时候参观木心美术馆,先生讲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如果排除东方或西方中任何一种元素来审视我,便不是我了。此时我是觉得,其实在磨合成浑然一体的天真之前,阵痛俨然是血淋淋的,期间所有的恐惧无奈惶惑悲哀,又如何能被一个看似完满的结果悄悄揭过呢?
悲观主义,可能能算是一种生理性别吧,其性感在于被外界所左右的情绪,也并不意外地被与其相反的特征所吸引,并视为救赎和接引。但这不具有必然性,和世界同一边的人相互纠缠着沉溺的人,在追求悲剧美的同时,何尝不是迷失在希冀的索多玛。